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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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歉了? 米小魚怔了幾秒,才有點不敢想象的望向他。 徐泓臻向來自傲自大,她早有覺悟抱歉這類字眼別想從他嘴里聽到,但她是真真確確聽到了。 他還抱著她,兩邊手臂如同藤蔓,給人纏上了就是一生一世的錯覺。 米小魚身體微微顫了一下,隨后他抱得更緊了。 “米小魚,” 徐泓臻輕貼在她的脖子處,細(xì)碎的吻紛紛落下,“是我不好,我應(yīng)該勤快點,早點給你揉的?!?/br> 米小魚皺眉,揉?他在說什么? “聽說這里會越揉越大,”徐泓臻一手掌握著她的,說話時還不忘輕輕揉動了幾下,“以后我天天給你揉,爭取讓你能早點穿上b?!?/br> ……尼瑪, 原來他是在道這門子的歉!就知道這壞胚不安好心的! 米小魚氣得張口對著他的下巴用力咬下去。 徐泓臻輕哼一聲,也不推開她,任由她咬著。 他的下巴有剛冒出的青胡渣,咬著有點粗糙刺痛,米小魚心里是想懲罰他的,結(jié)果把自己也弄疼了。 她慢慢松開嘴。 “不咬了?嗯?” 徐泓臻的大拇指輕慢地摩挲她的唇,“咬一口后心情好些了嗎?” “沒好,還是想殺了你?!?/br> “殺了我你就變成寡婦了,”徐泓臻半開玩笑的:“你打算以后漫漫長夜都數(shù)紅綠豆?” 米小魚頓時氣結(jié),揚起拳頭重重一下打在他手臂上,“徐泓臻,誰是寡婦啊!” 尼瑪,他的手臂怎么這么硬,把自己的手指都打疼了。 米小魚呼呼吹著手指。 “給我,”徐泓臻一把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吹幾下后又吻一下,這次神色語氣都正色了許多。 “對不起,米小魚,我不該說那句話的。” -- 他是真的道歉了,很慎重的那種。 米小魚一時不知說什么,只好沉默。 而徐泓臻道完歉后,也不再調(diào)戲她,放開她蹲下來拿起一旁的藥酒繼續(xù)幫她揉腳。 室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只是不同于之前那次,此刻的安靜流淌在滴答的時間中,帶出淡淡的安寧。 徐泓臻倒了點藥酒在掌心,微微搓熱后才開始揉腳,她白皙的腳在他大手里顯得分外纖小。一開始,米小魚還覺得疼,揉著揉著,漸漸的不痛了,腳裸被他揉得發(fā)熱,有異樣的舒服感。 “好了,” 徐泓臻松開她的腳,“你嘗試動一下?” 米小魚聽話的微微動了動,“沒那么痛了,”她情不自禁的抬頭沖他一笑,“徐泓臻,你厲害啦?!?/br> 還是喜歡看她的笑容。 徐泓臻捏了捏她的臉,正想說話,忽然米小魚的肚子里傳出打鼓般的聲音。 “咕嚕?!?/br> 米小魚尷尬地扯了下唇角,“哈,我餓了。” 饞貓。 徐泓臻沒好氣的睨她一眼,“想吃什么?” “我不挑的,” 米小魚一聽這話雙眼瞬間一亮,徐泓臻的手藝是杠杠的,他煮的東西都好吃。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 沒想到兩人不是在“床尾和”的,而是在廚房做飯和好的。 因為這次算是半個傷殘人士,所以米小魚得到特赦,可以不用幫忙,但也要坐在一旁陪他做飯。 米小魚坐在吧臺旁的高腳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徐泓臻變魔術(shù)一般處理那些五顏六色的食材。 “徐泓臻,” 看著看著,她忍不住問,“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以后破產(chǎn)了改行做廚師?” 他這手藝,估計有很多地方爭著錄用他的。 “沒想過?!毙煦橄胍膊幌氲拇鸬馈?/br> “為什么?” 米小魚有點惋惜,這手藝不去做廚師,多可惜啊。 還為什么? 徐泓臻側(cè)眸悠悠瞥她一眼,這妮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以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嘗到我做的菜嗎?” 即使天王老子來,他照樣讓他們吃閉門羹。 “我只做給一個人吃。” 徐泓臻嗓音淡淡的宣告了這句話,隨即又像什么話也沒說過,面無表情的繼續(xù)低頭忙手上的活。 他那邊云輕風(fēng)淡的,但米小魚這邊卻聽得風(fēng)起云涌,心里的湖面被投下了又大又重的一塊石頭,砸得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徐泓臻說:他只做給一個人吃。 那個人便是…… 米小魚情不自禁的指著自己,是她? 真的?不是做夢?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背,疼的。 所以徐泓臻這是對她的另類表達嗎?他這輩子只做飯給她一個人吃?只有她一個人?其他人絕對是享受不了的? 不由自主的,米小魚唇角勾了起來,連帶眼眸也彎彎的。 這句話好撩,撩得她心猿意馬,瞬間看他做什么都是在調(diào)情了。 米小魚單手撐著下巴,眸光有點癡迷的盯著他。 -- 這種眼神讓人怎么受得了? 徐泓臻手上的動作放慢,側(cè)頭對上她的眸光,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雖然不在他的計劃中……他原本的計劃是找個名目接近米小魚,然后逐步循環(huán)拿下她的。 結(jié)果這妮子喝醉酒,直接把兩人的關(guān)系來個三級跳。 當(dāng)然對于這樣意外的進度,臻大少是樂見其成的,在酒店房間和她順其自然的有了第一次后,他也決定改變計劃,對她采取強攻強占——因為嘗過她的味道后,已經(jīng)等不及柔風(fēng)細(xì)雨的追求模式。 一天天的下來,他是越發(fā)喜歡她。 “米小魚,” 徐泓臻故意放沉嗓音,本來就低醇的聲線充滿磁性,聽得人心蕩神馳,“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運?” “嗯?” “連我這樣的世紀(jì)好男都被你睡了,”徐泓臻說起這種話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你是最幸運的女人。” 米小魚…… 草泥馬,徐泓臻怎么越來越?jīng)]臉沒皮了?以前的高冷呢?說好的冷酷呢?再這樣發(fā)展下去,他豈不是要把自己幻想成全宇宙最好的男人? 米小魚收回迷妹眼神,她不能助紂為虐,即使看他站在前面的確是賞心悅目的一幅畫。 “而且,” 徐泓臻走到她跟前,一把攬起她的腰將她抱到吧臺上坐著,雙腿抵著她的,意味深長的,“你也會擁有‘xing’福生活?!?/br> 米小魚想了幾秒才猛地領(lǐng)悟出他的話里含義,他這是…… “徐泓臻,開門,放我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