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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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就別怪我了,jiejie?!?/br> 米小魚的辦公室原本還有些趣味的氣氛,隨著季珍兒緩緩吐出的這句話,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室內變得死靜下來,像鬼一樣。 米小魚不說話,下沉著嘴角,烏黑的眼珠清冷地靜靜看著她。 季珍兒一時之間,被米小魚這樣子嚇得心里不由咯噔一聲,但是季偉英畢竟將她訓練了好幾天,很快便回過神來。 “珍兒,你要記住,單獨面對那個野種時,不要急躁,要穩(wěn)住自己的優(yōu)勢,抓住那個女人的死xue。這樣你就不會落于下風的了?!?/br> 季偉英這幾天不時在她跟前,耳提面命的這句話倏地又冒了出來。 季珍兒極力穩(wěn)住自己有點發(fā)咻的情緒,看著米小魚沉下臉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次是一擊即中,抓住了她的死xue。 米小魚冷冷地看著她。 季珍兒心里卻得意極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沒有在米小魚手下完敗。 那就要乘勝追擊了。 她低笑出聲,那種像是可憐又像是諷刺的笑聲刺耳地打破了室內的死靜,原本還有點甜美的嗓音也挾帶著nongnong的嘲笑。 “米小魚,我想…現(xiàn)在,叫你一聲jiejie,也不算逾越吧。雖然我心里面也實在是討厭這個稱呼。” 她的話讓米小魚的心倏地一緊。她胸悶的話都說不出,定定看著季珍兒。 jiejie?meimei? 米小魚看著她那張狂的笑容,紅唇勾了又勾。 這個姑娘,怎么說話就越來越有趣了? jiejie? 她還真敢喊得出口啊。 米小魚不說話,靜靜地端起手邊的咖啡,把杯子里剩余的半杯黑咖啡慢慢抿進嘴里,好心地讓季珍兒享受她這難得得勝利一刻。 她輕酌淺飲的,苦澀的黑咖啡竟也被她品出甘甜的滋味。 “怎么樣了?米小魚,一直不說話的。” 季珍兒被她這意態(tài)優(yōu)雅閑適的突然舉動,怔楞得半天緩不過神來,連帶著臉上張揚的笑容也沒有意識地收了起來。 好像……現(xiàn)在,兩人之間,她變得有點像站在街邊示威的潑婦了。 這么一個念頭上來,季珍兒也被自己狠狠地驚了一下。 為了努力挽回這種突然被比下去的劣勢,她更是故意地提高了音量,乘著剛才的話題追擊下去。 “你現(xiàn)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我了呢?還是根本就找不到話回應我了?” “季小姐,” 杯子里的咖啡已經(jīng)被她喝得一點不剩了,米小魚這才慢條斯理地緩緩輕啟紅唇。 “我說你都二十來歲的人了,怎么就老是學不精啊?” 季珍兒瞪她:“你什么意思?” “嗯,什么意思?” 米小魚淺笑如靨,纖白的手指輕輕地敲了幾下桌面:“你在我手下討了不少苦頭吧,怎么每次都還能整裝待陣的再次上門來找羞辱,雖然我也挺佩服你這過人的勇氣,但是你那一點可憐的智商,就真的救不回了你的人生嗎?” “什么叫我找羞辱!?” 季珍兒被激得冷冷看著她:“現(xiàn)在我們的身份擺在這兒,我是明媒正娶生下來的女兒。而你,只是一夜風流留下來的私生女。真的要講羞辱,那個見不得光的人應該是你吧!” 米小魚笑道:“那又如何?” 即使她身份是見不得光,那又如何。 -- 季珍兒諷刺地一揚嘴角:“徐伯伯和徐伯母一向反對你與泓臻來往,況且以你的出身,絕對是進不了徐家大門的。你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自知之明嗎?” 米小魚忍著笑,看著她眉眼間凈是得意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不逗她:“可是,我都在徐泓臻身邊待了這么多日子。像你所說的,就算徐家再容不下我,泓臻……” 米小魚鮮少在外人面前這樣親昵地叫過徐泓臻的名字,此刻,她不但叫了,嗓音還刻意低軟幾分,說得甜美纏綿的。 “他還不是照樣離不了我?!?/br> “…你!” 季珍兒果然如她所料,被這句話,這語氣激得惱怒地站起來。 “離不了你?你真可笑!如果沒有徐伯伯徐伯母兩人說過這話,我今日會有底氣找上門來嗎?徐泓臻現(xiàn)在還不離開你,就是因為看你還有半點用處幫他打理公司,不然,早就聽從徐伯母的話,不要你了。憑你和他那點不清不白,還是早點清醒吧!” “你真是了解內情啊?!?/br> 米小魚由衷贊美道,“那你一定也很清楚,你的徐伯母最近都在一直在積極的為自己謀算后路吧?!?/br> 雖然一直沒有點明,但吳映梅之前做過的事全都敗露,不說徐泓臻,聽玲嫂提過,連徐清日常都對她有了微言。吳映梅現(xiàn)在是自求多福,居然還煽動得了季珍兒來找她麻煩。 呵。 現(xiàn)在剛好提起,來逗一下這個天真的姑娘。 季珍兒冷哼了一聲,“徐伯母是徐家當家大夫人,怎么可能有你說的謀算后路那么低品?她可是看中了我才是泓臻未來妻子。” 米小魚綻開一個獵物入套的笑,“憑什么呢?” “憑你是季家的女兒?還是憑你身上流著那可笑的明媒正娶的血統(tǒng)?季家與徐家所有的資產(chǎn)加起來,都比不上徐泓臻的一成身家?!?/br> “我……” 季珍兒正想要反擊回頭,米小魚卻狠絕地不再給她這個機會。 “還是憑你這張臉蛋?” 米小魚驀地翻起桌上一面鏡子,對著她,“你以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像我,是多大的優(yōu)勢?就算你賤骨頭,心甘情愿哭著求著當替身,徐泓臻可不是那看得上贗品的人?!?/br> 鏡中鏡旁兩張五官相似的臉,后者眉眼之間無一處不是精致自信,而前者……季珍兒顫抖著手對鏡撫面。 她看得正是黯然沉迷,米小魚忽然“啪”一下扣了鏡子,將她嚇了一大跳,渙散的眼神重又聚攏,且驚且懼。 米小魚微微一笑。 “你若實在犯賤,建議你學學你的父親,乖乖蹲在一個女人腳邊汪汪攀著一個女人往上爬。你可以憑著自身現(xiàn)在還有的半點優(yōu)勢,找一個不是那么拐瓜劣棗的所謂富二代,學著討好他,讓后半生不用淪落到那么凄涼?!?/br> 季珍兒被她毫不留情的尖銳語句說得淚花直冒。 “回去吧,等你有手段爬上了徐泓臻的床,再來我面前吠也不遲。meimei?!?/br> 最后meimei兩個字,米小魚含笑著,說得又輕又慢。 季珍兒扶著桌邊,說不出話來,努力的想維持儀態(tài),卻還是被羞辱的掉下淚來。 對著這天真女人跌跌撞撞的背影吹了聲口哨,米小魚高興了一會兒,又覺有些意興闌珊。 嘖,這么快就上門找羞辱的,要她還怎么期待明天晚上的所謂季家壽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