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大家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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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邵楊和眾人都回頭看。 “爺爺你怎么過來了?” 鐘玉時看見來人之后,連忙走到門口迎接這位老人。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上一代第一針的針王--鐘其山。 邵楊仔細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第一針王。 鐘其山看起來也不過是六十歲,保養(yǎng)的十分好,面色紅潤,沒有半點蒼白之色。 走起路來也是步步強勁有力,看樣子身體就還十分的健壯。 跟老頭子有得一拼。 邵楊默默的把鐘其山與自家?guī)煾祵Ρ取?/br> 在邵楊打量鐘其山的時候,鐘其山也在打量著邵楊。 “我聽說你今日和人在自家醫(yī)館比試,還以這第一針的名號作為賭注,便前來看看?!?/br> 鐘其山走進醫(yī)館內(nèi)站到了邵楊面前。 此時邵楊也站了起來。 畢竟鐘其山再怎么說也是前輩,該有的尊重和禮數(shù)邵楊還是要做到。 而站在鐘其山旁邊的鐘玉時卻是一臉難堪。 “爺爺,我……” “好了,不要多說了,我已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br> “既然你輸給了這位小伙子,那就把這塊匾取下來,送給小伙子,愿賭服輸,光明磊落,一向是鐘家的家訓(xùn),難道你忘了嗎?” 鐘其山轉(zhuǎn)頭一臉威嚴的看著鐘玉時。 “可是,爺爺,這是……” “沒有可是,叫人把匾拆下來。” 鐘其山中氣十足的喊道,把鐘玉時和他的弟子都嚇了一跳。 “想必這就是‘第一針’前輩了吧!”邵楊先上前問好。 “今日的賭注,晚輩我也不過是隨口一說,匾就不用拆下來了。 ” 邵楊給夠了鐘其山面子和尊重。 “既然他都說了不用給了,那匾我們留著,把另外一個東西賠給他好了?!?/br> 鐘玉時聽到邵楊的話之后,連忙對鐘其山說道。 但是沒想到鐘其山是一個有氣節(jié)的老頭子。 “既然賭注是這塊匾,那就把匾拆下來給這位小伙子,哪能出爾反爾?!?/br> 邵楊聽完鐘其山的話之后,不禁又對他敬佩幾分。 這針王果然有氣節(jié)! 怎么鐘玉時這小子就遺傳不到他爺爺?shù)哪欠荽髿饽兀?/br> 該不會是隔壁老王家的吧? 邵楊在心里默默想到。 鐘其山的話可把鐘玉時給急壞了。 這匾可價值連城,怎么能因為一個賭注就把他送給了這小子呢? 怪只怪自己識人不清,還做了這么大的賭注,這下可好,人財兩空,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老前輩,既然我已經(jīng)說了不要這匾,那就不用摘下來了,這匾對我也沒什么用,我也只能玩玩?!鄙蹢顚χ娖渖綄嵳\的說道。 那和他說的話,可把在座的鐘玉時和他的弟子等人給氣死了。 這塊匾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東西呀,在這小子面前也只能用來玩玩?真是氣死個人了。 “小伙子,我剛剛在門外也觀摩了一下你的醫(yī)術(shù),配的起這塊匾,既然這匾已經(jīng)輸給你了,那你就拿去吧!” 鐘其山不但有氣節(jié),還是個死腦筋,他覺得既然輸了的東西就要給人送過去。 這時候如果邵楊拒絕,那又顯得太不近人情,不知好歹了。 而如果邵陽把這匾拿回去了之后,那他也來得不是光明正大的,對他也沒有用處。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邵楊是耍了什么手段才把這匾贏回去的,這與他想要的結(jié)果恰恰相反,背道而馳。 “這樣吧,老前輩,既然第一針的針王是你,那我們改日再約一戰(zhàn),若是我贏了,我便把這塊匾拿回去,若是我輸了這匾便依舊在你這醫(yī)館掛著,你看怎么樣?” 邵楊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正好他想要會會的也只是鐘其山這個針王。 至于鐘玉時,他還真是一直都沒放在眼里。 鐘其山?jīng)]想到,邵楊竟然會想要和他比試。 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不簡單。 不過他也很久沒見過這么霸氣,自信,還有本事的年輕人了。 于是鐘其山哈哈一笑,爽快的答應(yīng)道:“這個提議倒是好,那我們再約一戰(zhàn)!” “不過,不知道這位小伙子姓誰名誰,出師何人???” 鐘其山看著邵楊,問起了他的身份。 “我姓邵,單名一個楊字,至于我的師傅是一個無名之輩,不值一提。” 邵楊對他家?guī)煾禌]有做任何介紹。 那老頭子在邵楊出山之前就和他說過,不許向世人透露他的消息。 盡管這老頭子總在邵楊面前吹噓他以前多厲害多厲害,但是邵楊也沒有想要把這老頭子牽出來炫耀一番。 當(dāng)然鐘其山也不會,就這么相信了邵楊的話。 名師出高徒,邵楊的師傅想必也不是個什么凡夫俗子。 但是鐘其山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那三日之后,依舊是第一針醫(yī)館,咱們就在醫(yī)館門口的廣場進行比試可好?” “屆時我會找出燕京患疑難雜癥的病人齊聚一堂,咱們當(dāng)下進行比試。” “好,就這么決定了,那我們?nèi)蘸笤僖姟!?/br> 邵楊也答應(yīng)的爽快,并不害怕鐘其山會使詐。 畢竟這種老前輩最在乎名節(jié),他們絕對不會在這重要時期給自己找麻煩,讓自己晚節(jié)不保。 約定好之后,邵楊就和慕容冰回去了慕容家。 第一針醫(yī)館內(nèi)前來圍觀的人也漸漸消散了。 鐘其山把鐘玉時叫到了內(nèi)堂。 “玉時,我從小到大都教育你,做人做事要低調(diào),你怎么就不肯聽呢?” “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以為咱們家祖?zhèn)鞯牧裔樞g(shù)有多厲害?!?/br> “中醫(yī)神秘莫測,比咱們醫(yī)術(shù)高強的人多了去了,只不過他們不愿出世踏這趟渾水罷了 ” “你以為你今天招惹的那位邵楊,就是他所說的無名之輩嗎?” “爺爺我看過他針灸的手法,那可是前所未見,其針法也比咱們的六乙針術(shù)來得干凈利落而且針針到位。” “你這孩子還是太大意了呀!” “要不是邵楊那小伙子為人不錯,咱們鐘家這第一針的招牌在這燕京就被砸了呀!” 鐘其山語重心長的教育鐘玉時。 鐘玉時也低頭認錯,覺得自己確實是,有眼不識泰山。 要不是他爺爺今天來了,那他家第一針的招牌就算是砸在他手上了。 “爺爺教育的是,往后孫兒一定低調(diào)做人做事,不再亂惹是非?!?/br> 鐘玉時也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從沒受過什么挫折。 這次邵樣給他來了這么一次教訓(xùn),他也算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鐘其山聽了也點點頭,而后回家準備著三日之后的比試。 看來已經(jīng)金盆洗手快十年的第一針王,也要重出江湖了呀。 這一消息一出,引來了燕京無數(shù)中醫(yī)的愛好者伸長脖子等著幾天之后的比試。 他們就想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竟然有種挑戰(zhàn)第一針王。 相對于鐘家的緊張,邵楊可算是無比的輕松。 他白日依舊是去醫(yī)院教教課,晚上回來搗鼓著一些不知名的藥膏等等奇奇怪怪的東西,一點也沒有要和針王比試的壓迫感。 “邵楊啊,這鐘其山可不是什么菜鳥,他比他那不成器的孫子可高出不知道多少倍,你初到燕京還沒站穩(wěn)腳跟就和他較量上了,定要小心行事??!” 慕容云山得知了邵楊要和鐘其山較量的消息,連忙上前叮囑。 “叔叔請放心,我自有分寸?!?/br> “早就聽說燕京第一針王的名聲,我就想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叔叔你也別太擔(dān)心我,我的醫(yī)術(shù)你還不知道嗎?在這方面,我可是當(dāng)仁不讓的!” 邵楊十分有信心的對慕容云山保證。 雖然他也看出來了鐘其山確實不是凡夫俗子,但是這也不代表邵楊會害怕。 邵楊也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有一百分的信心。 當(dāng)然,要是能在鐘其山老前輩那里取取經(jīng),讓他的醫(yī)術(shù)更進一步,這是最好不過了。 很快,令人矚目的中醫(yī)界針王挑戰(zhàn)比試就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