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權(quán)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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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未寧宮內(nèi),眾人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 地上的宮女更是瑟瑟發(fā)抖,急忙說道:“是是,那天我看西兒臉色奇怪,就跟了出去看看,原來是代兒找她,我也不知道兩人間說了什么,然后兩人就吵了起來,最后不歡而散?!?/br> “哦?代兒是誰?”易塵問道。 “陛下,是……是奴婢。”一宮女臉色蒼白的走出,趴到地上。 “她說的可有其事?” “奴婢,奴婢那日與西兒爭吵只是因?yàn)檫@個月姐妹們的錢少了,西兒是掌管未寧宮下人的俸錢人,所以我代姐妹們來找她問問,并沒有和她爭吵,陛下!奴婢句句屬實(shí)。”代兒說道。 “她說謊!西兒就是她殺的!”忽然一個太監(jiān)喊道,跑上前來,跪在易塵腳下,聲淚俱下道:“陛下,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就是她殺的西兒,那天晚上我端著宵夜給娘娘,途徑后園,看到兩個身影,這大晚上兩個人影偷偷摸摸,我頓感奇怪就跟了上去,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西兒和代兒?!?/br> “陛下,陛下!冤枉?。∨就砩铣朔椖锬飶奈闯鋈ミ^?!贝鷥阂宦牸泵μь^,辯解道。 “閉嘴!讓他說完!”易塵喝道,代兒雖急但是不敢再吭聲,此時趴在地上,眼眶的淚不斷滴落在地上。 太監(jiān)一邊哭一邊繼續(xù)說道:“奴才躲在柱子后,聽的明白,兩人正是因?yàn)樵洛X的事情爭吵,過了一會,只見西兒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就在這時,月光下,代兒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把匕首,從后捅進(jìn)了西兒的腹中,西兒迎面倒地,然后她把西兒的尸身投進(jìn)了井里?!?/br> 說道這里已是悲憤至極! “陛下,他誣陷我!我沒有,我根本沒做,西兒jiejie平日里待大家如同親人,我怎會忍心殺她!”代兒哭著解釋道。 “就是她殺的!陛下你別被這個賤婢蒙騙了,我可是親眼所見。”太監(jiān)怒視她。 易塵臉色陰沉,環(huán)視一周,眾人都低著頭,不敢看她。 “寧妃,你宮中的人,你最清楚,這兩人過往,品德如何?”易塵問道身邊的佳人。 寧妃開口道:“代兒入宮前的具體家世我倒是不知,只知道似乎家境比較貧寒,才入宮而來,至于德行,平日里雖有小錯卻無大錯。小南則是我家仆跟我入宮而來,他的德行我自是最知,忠厚老實(shí)?!?/br> 小南就是那太監(jiān)。 “陛下,代兒,家境貧寒,指不定就是她見月錢少了,才起了歹意?!毕惹澳莻€宮女說道。 易塵不再看重人,而是喊道:“御醫(yī)!西兒身上是否有傷口?” 御醫(yī)出來,行禮道:“陛下,尸身上確實(shí)有傷口,也驗(yàn)過了,確實(shí)是匕首所刺?!?/br> 易塵眼神一冷,下令道:“拖下去斬了!” 門外侍衛(wèi)沖了進(jìn)來,拉起代兒就往門外而去。 “陛下!陛下!奴婢冤枉?。》砰_我,不是我殺的!?。 贝鷥喊d狂一般喊道,想要掙脫,但怎抵的過兩個侍衛(wèi)的力氣。 代兒一路大喊冤枉,聲聲凄涼,但是易塵不為所動。 “陛下,已經(jīng)處決?!边^了一會,侍衛(wèi)回報(bào)。 易塵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安慰了下寧妃,說道:“小秀子,回宮去,我累了。” 小秀子自是前面開路。 …… 第二天,朝會,龍椅上坐的正是易塵。 底下群臣滿殿。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小秀子尖銳的聲音在殿前傳開。 “奏!” “準(zhǔn)?!币讐m打了個哈欠。 一個武將模樣的大臣上前一步,說道:“南面烏族似乎最近有動作,是否需要派人前去安撫?” “安撫?鎮(zhèn)南將軍何在?”易塵不耐煩的說道。 “臣在!”一個魁梧將軍轉(zhuǎn)出。 “給你十萬兵馬,剿滅便是?!币讐m大手一揮。 “遵命!” 先前的將軍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看了下皇帝的臉色還是沒說什么,退了下去。 “奏!” “停!小秀子,我渴了,去把那葡萄端過來。”易塵阻止這個文官,對候著的小秀子說道。 小秀子急忙去旁邊把葡萄端過來,易塵一看不滿道:“怎么是剝好的?換換換!要沒剝的?!?/br> 小秀子額頭流汗,又急忙去拿沒剝皮的葡萄。 “說!” 易塵一只腳踏在龍椅上,身子靠在扶手上,捏起一顆葡萄,放入口中開始嚼。 “塞北城墻建造民怨四起,壯漢也累死不少,是否要停止城墻的建造?” “呸!”易塵嚼完葡萄rou,連皮帶子吐出,說道:“民怨四起?這幫刁民,吃我的,用我的,我不過拉了點(diǎn)人去建個城墻,竟然就敢說三道四,給我下令,各州縣貼出告示,如有再敢議塞北城墻者一律殺無赦?!?/br> 易塵把龍袍的領(lǐng)子拉開了一些,似乎有些熱,小秀子急忙拿著小扇子跪在地上幫他扇風(fēng),易塵甚是滿意的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蔽墓偻撕蟆?/br> “奏!” “嗯?今日這何多事!小秀子,我乏的很,去把那葡萄酒端過來,我要醒醒神,記得拿夜光杯??!上回那酒狂跟我說喝葡萄酒一定用夜光杯?!?/br> 底下的文官,眉頭微微一皺,但是還是候著。 嘩啦啦啦~ 整個大殿只有酒倒進(jìn)酒杯的聲音。 “嗯!果然不錯?!币讐m抿了一口,感嘆,“說吧!” “陛下,臣要說的這事關(guān)系重大,據(jù)密探回報(bào),鎮(zhèn)國……鎮(zhèn)國公似乎有反意,暗地里跟塞北哈族做交易購買戰(zhàn)馬和在杭南一帶私自演練兵器?!?/br> 這個大臣說完,朝中原本還有大臣之間的竊竊私語聲,此時忽然鴉雀無聲,個個閉口不敢再言。 “好酒!果然是好酒?。⌒⌒阕?,剛剛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辦吶。”易塵贊嘆不已。 小秀子諂媚道:“爺,別的小的不知道,只知道這不忠之人是一定要?dú)⒌?。?/br> “說的好啊,鐵血侯,我聽說你是鎮(zhèn)國公的學(xué)生,我派二十萬兵馬給你,你替我殺了他,我讓你坐上國公的位置怎么樣?”易塵手中捏著夜光杯,杯中酒液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