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苻家變故
洞外風雨大作,狂風暴雨像是宣泄蒼天的不滿,肆虐的吹打著蒼茫大地,洞內的篝火燃燒的特別旺盛,把洞里因暴雨帶來的寒冷驅趕了出去,讓洞里顯得格外的溫暖。 巖洞里一片昏黃,噼里啪啦的聲音從火堆里傳來出來,打破洞里短暫的寂靜,洞里的三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都沒有一絲困意,倒是小黃睡的安心,趴在火對旁一動不動。 符凌霄兄妹得知自己的爺爺一死,神情到不是太激動,畢竟他們都沒有見過苻堅,僅有的一些印象還是聽長輩那里得知的,所以他們對符堅的感情并不深。 倒是玄天心里奇怪,他不明白為什么符小玲說將臣之后害的他家家破人亡,雖然他不是很明白,但他從符小玲的話中聽出幾分,他家的變故,很大原因跟苻堅的消失有關。 按不住心中的好奇,玄天向符凌霄問道:“符大哥,你和小玲既然是符家后人,為何符家之人會如此對你們?” “小天!,你的符道之術既然來自與我爺爺,按理說我還的叫你一聲師叔,你也不是外人,我家的變故我可以給你說說,讓你也知道修真界根本就沒有親情可講,沒有人性的地方,”符凌霄聲音淡然,像一位看淡世事的老者。 “呵呵……師叔!小玲給師叔行禮了!” 聽到哥哥說稱呼玄天師叔,她笑著在玄天面前彎腰行禮,說不出的調皮。 “小玲,別鬧,我那敢當你的師叔,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符小玲的舉動讓玄天不好意思起來,急忙起身手忙腳亂的扶起符小玲說道。 看著玄天的囧太,就連不茍言笑的符凌霄都笑出了聲。 “好了!小玲,別鬧了”符凌霄出言阻止還在打趣玄天的符小玲。 “呵……知道了哥哥!小哥哥你真好玩。”符小玲笑著坐了下來,不在捉弄玄天。 符小玲最后一句話讓他感到很郁悶,什么叫他很好玩,說的自己好像跟小黃成了兄弟。 洞里的氣氛,在符小玲的笑聲中輕松不少,銀鈴般的笑聲像是沖走洞里積攢下來的所有悲傷之氣,洞里一下子變的溫馨許多,給人一種這里不是荒郊野外的巖洞,倒像是一個充滿溫馨和快樂的家。 看到符小玲小的如此開心,符凌霄由衷的高興,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見到過meimei這般高興,或許好久了吧!自從他們開始逃命的那一刻,笑聲對他們來說居然變成了一種奢侈,是那么的珍貴不可得。 他現在從內心之中感激玄天,是玄天給他帶來了從新活過來的希望,是玄天給他們兄妹在一次帶來家一般的溫暖,也是玄天讓自己的meimei變回從前那個愛笑的女孩,這一切真好。 看到還在和玄天嬉笑的符小玲,符凌霄露出久違的笑臉,家庭的變故,讓他背負了太多,身體的狀況讓他心灰意冷,他曾經幾度想到過死,可他連死的資格沒有,自己背負的血海深仇先不說,就說符小玲,他可以一走了之,可符小玲誰來照顧,能躲過家族的追殺嗎? 自己死了,她一個人能否在這人情冷漠的世界活下去,答案很顯然,所以他不能死,什么時候死亡都變成了一種渴求,那是才知道,又時活著比死更難。 生活就是如此,世間百態(tài),從來都不僅僅甜美,它還有苦辣,百樣的人身就有百樣的酸甜苦辣,如果世間一切都是完美,沒有坎坷與苦難,那這甜美有從何說起,生活便不在是生活了。 人總要在逆境中學會成長,什么風霜雪雨,什么坎坷荊棘,只有走過,你才懂得,原來成長并不是一帆風順,它有時也會有狂風大浪,只是遇到大浪,你還是否有勇氣繼續(xù)高掛云帆,破浪向前,你渡過了狂風,你就會發(fā)現,原來幸福就在彼岸。 “小天!你不是問我,我兄妹為何會淪落如此嗎,為什么苻家會追殺我們兄妹?現在我就給你說說?!闭f道家里變故,符凌霄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陰沉恨意悲傷布滿了他的臉上,他的聲音有變的跟剛開始一樣陰冷。 和玄天說笑的的符小玲臉上的笑容瞬間像是被凝固一般,隨即被nongnong的傷心代替,就像過往的一切又歷歷在目一樣,讓她心像刀刺一般疼痛。她深深的把頭埋在懷里,像是不敢在看眼前的幻覺。 玄天感覺到了兄妹兩的傷心,他也不知道如何勸慰,玄天本不愿意在勾起他們的傷痛,但人總要學會面對,學會從痛苦中走出。 “符大哥!你說吧,我聽著了!”玄天簡單回答。 符凌霄眼神悲痛,低著頭看著篝火,陷入痛苦的回憶之中。 “都說人經歷了才能長大,這話的確不假,如果不是這次經歷,你永遠不會能想到,權利能讓一個人變的那般的喪心病狂。 我們兄妹兩本來是修真界苻家之人,我爹就是苻家的下一代家主,本來我爺爺出門之時,就把族里的一切大小事交給了他,除了沒有家主信物,我爹儼然就是家主。 我爹還有一個異母兄弟,他平日里為人謙和,對誰都是笑臉相待,在族里人員很好,在族里的威望很高,他對我爹和尊敬,對我們兄妹更是疼愛有加,我們兄妹倆對他也是很喜愛,平日里喜愛他都超過了我父親。 如果不是發(fā)生這件事,誰會想的到,就這樣一位受人愛戴,慈眉善面的二叔,會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無恥小人。” 符凌霄沉默許久,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悲痛二叔為何會變。巖洞里隨著符凌霄的聲音消失,有變的死寂,洞外的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肆虐大地。 不知道過來多久,符凌霄從深深地沉默中醒了過來,隨即繼續(xù)說道:“現在從新說起這些,我二叔那陰狠的面孔,我還是歷歷在目。 記得那是在一年多前,在一次家族會議上,家族里高層都在,我爹本來召集大家來,是為了商議家族年輕一代符文測試的事,可是我爹等了很久,都不見年青一代來,我爹問我二叔怎么回事,年輕一輩符道測試的事一直都是給我二叔負責的。 我叔見我爹問起,沒想到一向謙和的二叔,此刻面目猙獰的站了起來,走到我爹面前,說我爹家主名不正,沒有象征家主信物,家族高層不服,要求從新選組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爹有些手足無措,苻家立足千萬年來,族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卻沒想到這樣的是會出現在他主事的時候。 我爹當時很生氣,問在坐的高層,是否也有此想法,沒想到的是,平日你對他都很支持的族中高層,此刻都保持沉默,就像事先都商量好了一般,這么大的事,他們臉上一絲震驚都沒有。 我爹氣急,甩手就打算走,沒想到的是,就在他轉身之際,我二叔偷襲了他,一張族中禁止修煉的神符打在他身上,我爹也感到那道符的的詭異之處,作為未來的族長,他對族中的事遠比其他人知道的多。 很快我爹察覺到二叔所使用的是那種符,他不敢相信,二叔會如此喪心病狂,不顧祖宗禁令,偷學族中禁符。 我爹震驚之下,也想道二叔能做出如此之事,那說明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他都早有預謀,他能對我爹下死手,那他就也能對我們母子下手,他大驚之下,不顧自己的傷勢,拼力沖出重圍,往我娘和我們兄妹租的地方趕來,可是一切還是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