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典3.2】
“滾出去?!眾W菲利亞挽起濕漉漉的襯衫袖口,冷冷命令道。騎士長怔了怔。身后傳來侍從“撲通”的膝蓋跪地聲?!拘蘖_場H】 言辭很難形容騎士長這一刻的震撼復(fù)雜心情。 奧菲利亞的女性身份,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安德森潛意識中“妻子遭遇侵犯”的概念。 ——然而,整個畫面依然具有強烈的沖擊力。 從事實上來說,他可憐的小姑娘也的確遭遇了公爵夫人的侵犯。 酒紅色天鵝絨的大床上,四周的帷簾降下。 饒是血族的視力超絕,也看不分明內(nèi)里情況。 不過,那交纏著的一對身影,明晃晃的曖昧春意無限。 公爵夫人容貌美艷,身形頎長。 而被奧菲利亞壓在身下親吻的少女,則只有嬌小的一團,蜷縮在床角,衣衫凌亂,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 至于那晃動著搖曳著的深紅淺紅,安德森無法確認(rèn)是罩紗的投影,還是……情愛的斑駁痕跡。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ο/┮M “嗯,啊……” 幽暗的臥室內(nèi),少女隱忍地喘息著。從她嬌媚微啞的嗓音聽來,顯然已經(jīng)是情動至極。 除此之外,還有連綿曖昧的“啾啾”聲。 一下一下,叩擊著騎士長的耳蝸,聲若擂鼓。 奧菲利亞捧著莉茲的臉龐不斷地接吻。 一開始安德森以為這啾啾之聲來自親吻,后來才意識到不對。 遠比親吻曖昧粘稠的水聲,源頭深深藏于少女的裙底。 少女像灘涂上失水的魚兒一樣彈起又落下,不住地起伏著,分不清究竟是躲避,還是……迎合taonong著身下進出的異物。 安德森直到現(xiàn)在才看清,公爵夫人的手竟然一直伸進了少女的裙底! 奧菲利亞的手腕頻率極快地抽送著,幾乎晃出了虛影,而那進進出出的位置,顯然是—— “咕嚕。” 騎士長身后的侍從發(fā)出了吞咽口水的聲音。 “啊嗯——” 莉茲突然急促地倒抽了一口氣,發(fā)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 周身氣力仿佛在一瞬間抽空,少女雪白的嬌軀整個兒軟軟地癱倒在了床榻之上。 連呼吸都在誘惑他人的美麗少女,躺在酒紅色的天鵝絨上,蜷縮著身體,像個被cao壞了的漂亮洋娃娃。 如此美麗,如此墮落。 空氣靜了靜。 伴隨著少女的迷人喘息,絲絲入扣的yin靡香氣在這一方幽暗的臥房內(nèi)彌漫開來。 稍稍頓了頓,床上的公爵夫人起了身。 “滾出去。” 奧菲利亞挽起濕漉漉的襯衫袖口,冷冷命令道。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ο/┮M 騎士長怔了怔。 身后傳來“撲通”的膝蓋跪地聲。 安德森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指令是對那位大膽窺探主人隱私的侍從下的。 跪地的侍從哀哀請求原諒。 但很顯然,這卑微的奴隸不該出聲。 因為他驚擾到了床上的少女。 高潮余韻中的莉茲聽見了陌生的求饒聲,迷迷糊糊地詢問怎么了,作勢便要撐著起身,被公爵夫人親吻安撫回去。 在此間歇,兩名衛(wèi)兵推門而入,一路不敢抬頭,悄無聲息地捂住了侍從嘴巴,將其拖了下去,沒有打擾主人的興致。 奧菲利亞冷淡地瞥了一眼騎士長,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仿佛他只是一個路人,而不是她懷里小姑娘的合法丈夫。 安德森此時理應(yīng)是憤怒的。 然而侵犯妻子的也是一名女士,這個狀況明顯超過了騎士長有限的認(rèn)知范圍。 作為少女的合法伴侶,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奧菲利亞是個男人,此時此刻的安德森早已拔劍相向,用傳統(tǒng)的生死決斗方式做個了結(jié)。 但奧菲利亞是個女人。 他所恪守的騎士守則中,對待女士決不可動粗。 安德森陷入了茫然。 而這份茫然,也有幾分由于奧菲利亞的態(tài)度。 安德森不明白,為什么這位公爵夫人的態(tài)度竟然能夠如此地……令人迷惑,難以理解。 奧菲利亞的態(tài)度是那么自然,又那么霸道。 仿佛床上的小姑娘,不是安德森的伴侶,而是……屬于奧菲利亞的戀人。 騎士長那張英俊的臉龐上神色微妙。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ο/┮M 奧菲利亞神態(tài)平靜地抱起軟綿綿的小姑娘,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裙擺。 安德森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他好像在少女白皙細膩的腿上,看見了閃閃發(fā)亮的大量水漬。 血族青年喉頭滾動。 ……太多了。 連少女躺過的天鵝絨上,都洇出了一大灘深色的濕痕。若是不吸水的材質(zhì),怕是會匯聚成一汪小水塘吧。 作為丈夫,安德森再清楚不過他的小妻子有多么甜美多汁。 但是,這實在是太多了。 嬌弱的小姑娘像是被從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 而那些水,顯然不只是汗水。 這不是僅僅一次高潮可以達到的量。 而是,多次高潮的累積。 安德森足以想見,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從白晝到傍晚,他柔弱的、毫無反抗之力的小姑娘,在這個金碧輝煌的莊園里,遭遇了怎樣令人發(fā)指的侵犯。 雖然奧菲利亞是個沒有yinjing的女人,但是這些貴族的臥房里,從來不缺少奇形怪狀的各色yin具。 安德森只能祈禱,這位夫人只用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插入過他妻子的xiaoxue,而沒有使用別的道具。 否則……他嬌小柔弱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那些奇巧yin靡的東西的折磨呢? 雖然騎士長沒有這方面的愛好,但日常出入宮廷,安德森見識過不少秘辛。 為了滿足貴人的特殊需求,那些假陽具的尺寸制作得越來越夸張。 而即使從眼下的情景來看,古板守舊的紫羅蘭公爵,似乎并沒有滿足他美麗的夫人。 以至于,以美貌聞名王城的奧菲利亞,竟然在婚后,對一個人類小姑娘下了手。 騎士長認(rèn)為這套邏輯是周密的。 那么問題來了,試問一個欲求不滿的貴婦人,會拿一個嬌弱的小姑娘怎樣發(fā)泄自己的欲望呢? 騎士長見識過那些表面優(yōu)雅矜持的貴族私底下如何地放浪形骸。 血族,從來都是欲壑難填的生物。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ο/┮M ——他從一開始就不該將莉茲交托給別人照顧! 痛苦與悔恨在年輕的丈夫心中蔓延直至沸騰。 明明他自己也是血族,再清楚不過他的同類都是一群怎樣的存在。 先前那名侍從被拖下去后,臥室的兩扇大門并沒有關(guān)上。 走廊之上,整肅的衛(wèi)兵們嚴(yán)陣以待。 這些是紫羅蘭莊園的私屬衛(wèi)兵。 訓(xùn)練有素的衛(wèi)兵們頭戴盔甲,神色冰冷而肅穆,與臥室內(nèi)春意融融的氛圍形成強烈反差。 看上去,雕像一般的衛(wèi)兵們是冰冷的武器,似乎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guān)心。 但是安德森知道,只要他有一點逾矩的風(fēng)吹草動,這些衛(wèi)兵們便會出手制服。 騎士長動了。 安德森的右手按到了劍柄之上,沉下臉色,緩步踏進這個奢靡華麗的臥房。 每靠近那張散發(fā)著yin靡香氣的大床一步,安德森的心就更痛苦一分。 盡管紫羅蘭公爵權(quán)勢滔天,但年輕的騎士長還是決心要為妻子討個公道。 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彌漫。 沉默之中火花四濺,一觸即發(fā)。 然而,那被公爵夫人吻得暈暈乎乎的小姑娘卻渾然未覺,舔了舔唇,扔下一句炸彈級別的重磅: “奧菲利亞……可真甜啊?!?/br> 少女用自己軟綿綿的嬌乳,粘粘糊糊地蹭著大美人的胸膛,小聲嬌氣地抱怨著: “奧菲利亞的胸怎么這么硬啊,身下也好硬,磨得莉茲不舒服?!?/br> 今天一開始,也是他的胸膛撞疼了她。 莉茲的態(tài)度幾乎算得上冒犯。 遭遇蠻橫無禮指責(zé)的公爵夫人卻沒有慍怒。 奧菲利亞只是沉默而溫柔地注視著少女,幾乎透著寵溺的意味。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ο/┮M “不過……還好,奧菲利亞的嘴唇和舌頭是軟的……” 漂亮的小姑娘戳了戳冷淡美人的臉頰,傻傻笑著。 “和奧菲利亞親親好舒服喔,還想要……” 安德森的身影一頓。 這忽然的反轉(zhuǎn),倒教正直的騎士長犯了難。 安德森原本堅定的步伐頓時有些躊躇。 因為他難以確定,究竟是公爵夫人以勢壓人,欺負了他柔弱的小妻子。 還是…… 他色膽包天的小姑娘,見公爵夫人高貴美麗,起了色心,調(diào)戲了一二。 作為伴侶,安德森深刻地體會過,小姑娘想要的時候有多纏人和黏人,根本丟不開手。 高高在上公爵夫人大抵被磨得軟了心腸,伸出“援助之手”,撫慰了這個可憐可愛的孩子。 說不定,反倒是他的小姑娘給紫羅蘭莊園添了麻煩。 那么,公爵夫人那奇怪的態(tài)度也有了原因。 而莉茲的表現(xiàn),讓安德森更加確定了這個猜測。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ο/┮M 這個時候,沒有良心的小姑娘在自己爽過了之后,懶洋洋地抬起臉龐。 莉茲終于看見了站在門口局促不安的騎士長。 年輕英俊的血族青年神色分外陰沉卻也有些糾結(jié)。 莉茲卻半是迷茫、半是無辜地眨了眨那雙多情的眼。 “親愛的,你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呀?” 前一刻還躺在奧菲利亞懷里撒嬌的小姑娘,忽然毫無留戀地起了身,神態(tài)自然地向丈夫張開雙臂: “騎士長大人,快過來抱一抱莉茲呀?!?/br> 少女用和面對公爵夫人時如出一轍的口吻,軟軟地撒著嬌。 這一下,神色陰沉而抑郁的,變成了奧菲利亞- ToBetinued- 草莓醬的碎碎念: 打起來打起來! 想要珍珠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