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S-9】 zyuzhaiwu.#8557;om
她這樣嬌氣,合該在他的懷里,做一個永遠(yuǎn)無憂無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公主。 白晝的清晨,鳥鳴聲悅耳,盛夏的薔薇花一如既往開得熱烈。 唯一不同尋常的是,今天,在騎士長安德森的家門口,卻有王儲專屬的護(hù)衛(wèi)隊駐守。 幽暗的主臥之中,厚重的窗簾遮蓋,室外燦爛的陽光無法照射進(jìn)來。 床柱四周的輕紗幔帳,放了下來。 半倚著床的純血貴族,即使是這樣慵懶隨意的姿態(tài),周身的氣場依然不可忽視。 然而,他卻并非是臥室女主人的合法伴侶。 這矜貴的血族微微仰起脖頸,漂亮流暢的下頜線,略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僵硬。 咫尺之間,美麗不可方物的少女呵氣如蘭。 溫暖馨香的氣息噴灑在青年的胸膛,引起輕顫的震動。 聽見王儲殿下低沉的喘息,少女隱沒于陰影中的唇角,露出了目的達(dá)成的笑意。 汗滴,從拉斐爾的額角滲出,青筋繃緊。 血族攬著少女腰身的手掌不自覺地略微重了重。 拉斐爾的手指碰巧,按到了凹陷的腰窩。 那誘人的腰窩正是莉茲的敏感點之一。 “嗚……” 莉茲禁不住嗚咽一聲,腰身軟軟地塌陷下去。 頭頂上方傳來拉斐爾的低笑。 小姑娘于是自覺有些丟臉,不馴服地再度挺直腰身,重振旗鼓。 同時挺起的,還有那柔軟雪白的胸脯。 和衣襟半敞的王儲不同,少女潔白美麗的胴體全然是光裸的。 莉茲故意挺著胸,用那嬌嫩的頂端,軟軟地蹭著男人堅實的胸膛。 “嗯……” “啊……” 當(dāng)彼此雙方的乳首觸碰到一起,一瞬間,血族與少女幾乎是同時發(fā)出了呻吟。 心愛的女孩主動投入他的懷抱,不著寸縷的胴體貼近,綿軟的手撫摸著他的身體,甚至還用她嬌嫩的、花苞似的奶尖,摩挲著他的…… ——這一切,已經(jīng)瀕臨了拉斐爾的自制力極限。 真的很難忍。 但是年輕的血族王儲深知自己必須忍耐,不能嚇到,這好不容易才放下警戒心,主動靠近他的少女。 甜蜜的折磨與愉悅的痛苦交織,在拉斐爾的胸腔之中持續(xù)激烈地碰撞。 “嗯……” 血族富有磁性的嗓音透著情欲的沙啞,夾雜著低沉的喘息。 小姑娘還來不及得意,只是聽著這樣誘惑的聲音,身下便濕潤了。 莉茲嘆息一聲,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反應(yīng)。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隨即替自己開解。 這也不能怪她,誰讓拉斐爾殿下這么迷人,還誘惑她呢? 半趴著的少女夾緊了腿,抬起頭看了一眼始作俑者。 血族帝國年輕的王儲殿下,英俊的臉龐此時此刻不復(fù)往常的蒼白,透著迷人的美麗紅暈,卻不是病態(tài)的那一類,而是渲染著直白的情欲。 如此迷人,如此美麗,甚至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脆弱。 這一絲脆弱感,與血族的高貴強大并存,構(gòu)成了致命的誘惑。 一個生而尊貴,握有權(quán)柄的大美人,卻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與生俱來的美麗是一柄如此鋒利的利刃。 他是未來的君主,注定統(tǒng)治這廣袤無垠的土地,但在戴上王冠之前,終究還是涉世未深。 于是,這位未來的王,年輕的儲君殿下,一著不慎,便被壞心的小姑娘拐到床上欺負(fù),騎在身上肆意妄為。 這樣的拉斐爾,只一眼,便擊中了色欲熏心的壞孩子莉茲。 少女微微屏住呼吸,為這一刻的美麗與誘惑。 莉茲捂住了熾熱的心臟,那里跳個不停,原本正常的節(jié)拍早已錯亂。 為了防止她過于激動的心跳出胸腔,少女連忙轉(zhuǎn)移視線。 她的目光沿著青年漂亮流暢的人魚線一寸寸下滑。 溝壑一般的迷人腹肌,在男人身軀繃緊的狀態(tài)下,形狀清晰歷歷可數(shù),屏住呼吸的少女眼神專注,在頭腦發(fā)昏的情況下竟然緊張地數(shù)了起來,從上到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最終,那誘惑的起伏線條,沒入下身褲裝的金屬腰帶之中。 莉茲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 殿下的那里……是不是也一樣漂亮呢? 一個在危險邊緣試探的想法,劃過了少女的腦海。 臉紅害羞的小姑娘,摸上男人胯下的手,卻一點也不害羞。 “嗯……” 這一次,拉斐爾低沉的悶哼聲終于徹底變了調(diào),發(fā)生了質(zhì)的改變。 年輕的王銳利的視線驀地直直射向那大膽的人類少女。 然而,那美貌奪人心魄的少女卻恍若未覺,仍然用天真的口吻問道: “殿下這里,也給莉茲玩一會兒,好不好?” 拉斐爾眸色沉了下去,抿直的唇線鋒利,卻發(fā)不出拒絕的聲音。 ——他永遠(yuǎn)也無法拒絕她。 莉茲同樣知道這一點。 并且,正是由于深諳這一點,她才能夠一直握住遠(yuǎn)比她強大的男人的軟肋。 拉斐爾的反應(yīng)可以視同默許。 莉茲愉悅地確認(rèn)。 于是,一只柔軟溫暖的小手,隔著衣料,撫上了他身體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拉斐爾偏過視線。 隱忍的汗珠,終究從血族的額角滑落。 莉茲真的很好奇,拉斐爾殿下的那里,會不會也是一樣漂亮的粉色。 可是,王儲殿下常服的腰帶,實在太過復(fù)雜,直讓莉茲皺了眉頭。 雖然莉茲嫁給了騎士長為妻,但是她從未貼身伺候過丈夫穿衣——家中唯一的女仆僅僅服務(wù)于她,所以即便是婚后,安德森在這方面也一直是和單身漢時期一樣自給自足。 騎士長規(guī)制的服裝配備的腰帶,對她來說已經(jīng)算是復(fù)雜。更何況王儲殿下的? 笨拙的小姑娘嘗試了幾番均以失敗告終,索性放棄。 莉茲唉聲嘆氣。 不過,光是看見殿下美麗的臉龐,露出這樣隱忍的誘人神色…… 就已經(jīng),足夠成為她的全部動力了。 少女纖細(xì)修長的手指,貼著繃緊的褲腰翩躚起舞。 在她綿軟的小手掌下,血族胯下的兇器正一點點變得堅硬挺拔。 豢養(yǎng)的猛獸漸漸蘇醒,昂揚著,同這柔弱的人類少女,打了個照面。 盡管隔著一層布料,可莉茲竟也能夠無比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炙熱guntang的溫度。 少女兩頰生熱。 明明血族的體溫比人類稍低一些,但是肌膚傳來的拉斐爾的溫度,卻燒得她暈暈乎乎的。 空氣莫名地粘稠而膠著。 血族的呼吸變得沉重。 年輕的王儲其實有意告誡少女,不可以這樣。 但如同面對著一個備受寵愛、任性至極的孩子,無可奈何的情緒自始至終充斥著拉斐爾的心胸。 他終究是束手無策。 甚至,拉斐爾可以想象得到,在他稍稍嚴(yán)厲些許的話語落下之后,莉茲那副憋著哭腔委屈撒嬌的情狀。 他能拿她怎么辦呢? 青年低垂眉眼,撫摸著少女頭發(fā)的手也漸漸重了。 只是,伊麗莎白終究是惰怠的孩子。 小姑娘適才撫慰了那抬頭的陽物一會兒,便覺得手腕酸痛。 受到刺激的呤口滲出清液,洇濕了深色衣料,更加凸顯出那碩大的形狀。 ——看起來,有點可怖呢。 莉茲心里浮現(xiàn)出了些許退縮的畏懼情緒。 于是她緩緩收回了手。 “累了嗎?” 拉斐爾輕聲問。 盡管忍耐如此辛苦,胯下硬得發(fā)疼,叫囂著闖入少女的蜜xue,把那又軟又嬌的xiaoxue搗得蜜汁飛濺。 但是,只從那壓抑著的低沉嗓音聽去,王儲的語氣依然是溫柔而富有耐心的。 莉茲全然不知對方艱辛之處。 小姑娘輕輕哼了兩聲,權(quán)作應(yīng)答。 少女柔弱的雙臂上青年的脖頸,軟軟地撒嬌道:“嗯,莉茲好累了?!?/br> 這個任性的孩子,似乎完全忘記了先前王儲殿下用手指服務(wù)于她時的周到體貼。 即使記得,但若要教她學(xué)會感念與回報,大抵也是一項十足艱巨的任務(wù)。 不過,王儲殿下看起來,對此似乎并不介意。 拉斐爾沒有勉強。 他只是嘆息一聲,徑自把倦怠的小姑娘抱起來。 “真是嬌氣的孩子?!?/br> 血族輕聲感嘆,語氣里卻絲毫沒有苛責(zé)的意思。 她這樣嬌氣,合該在他的懷里,做一個永遠(yuǎn)無憂無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公主。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環(huán)視四周,血族的目光突然冷了下去。 宮廷騎士長的俸祿其實十分可觀。 居所的陳設(shè)雖然談不上華貴,卻也符合身份,細(xì)節(jié)的布置足以體現(xiàn)主人的用心之處。 但在見慣了奢靡的王室成員眼中,這些便顯得相當(dāng)不夠看。 帝國的王儲殿下生而享有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在拉斐爾的設(shè)想之中,他愛著的少女自然也應(yīng)該和他一起,共享這最好的一切。 其實,今天早晨登門而入時,年輕的儲君便是隱隱含著怒氣的。 男主人外出執(zhí)勤,可家里竟然沒有任何侍衛(wèi)保護(hù),只有一個姍姍來遲、不知進(jìn)退的女仆。 如果有居心叵測的惡人闖入,一個不會魔法的女仆能做什么? 況且,即使不從安全因素考慮,這唯一的一個女仆,分身乏術(shù),能夠照顧好女主人日常的起居生活嗎? 而他的莉茲,又是這么嬌氣的孩子。 可正是這樣粗心的男人,竟然成為了她的丈夫。 拉斐爾胸腔中,一團(tuán)無名之火熊熊燃燒、愈演愈烈。 一半是妒火,一半是怒火。 如果安德森騎士長在此處,恐怕已經(jīng)被王儲殿下的心火燒成灰燼。 莉茲一抬眼,冷不丁撞上那薔薇色眼瞳中燃燒的火苗,心下一緊。 這里沒有旁人,少女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這怒火,是沖著她的。 因為她做到一半,懶得繼續(xù),所以,拉斐爾殿下生氣了嗎? 也對,再怎么溫柔有禮,血族的王儲畢竟也還是個男人。 莉茲煞有介事地思考道。 一個成年男人如果被挑起興致卻得不到滿足,中途停下,那樣的話,確實是……會生氣的吧。 任性的小姑娘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不負(fù)責(zé)任的行徑似乎的確是有點過分。 那就……稍微安慰一下殿下的身體吧。 趴在青年胸口的少女,用臉龐蹭了蹭那溫暖堅實的胸膛。 玫瑰花瓣似的唇瓣輕啟,柔柔地含住了血族色澤美麗的頂端。 “嗯……” 拉斐爾正在思考著如何不動聲色地處置宮廷騎士長安德森,猝不及防的舔弄,讓他不禁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低喘著的血族,抬起薔薇色的眼眸。 映入眼簾的是他心愛的少女。 她正趴在他的胸口,伸出一點粉嫩的舌尖,像小貓一樣,試探性地舔了舔他胸前的一粒。 男人的胯下霎時間充血。 莉茲舔舐的動作驀地一頓。 因為她感覺到了,抵在她腿心的東西一下子變得極度興奮。 少女綿軟的嬌軀頓時變得有些僵硬。 “親愛的?!?/br> 拉斐爾捧著少女的臉龐,讓她抬起下頜。 “不要這樣玩。” 王儲殿下使用了親昵的稱謂,口吻卻暗含嚴(yán)厲的訓(xùn)誡。 莉茲原也有些畏懼那抵著她xiaoxue的硬物,不敢繼續(xù),但真正遭到拒絕,還是有些不服氣。 少女用唇輕輕碰了碰男人線條流暢的下頜,啄吻兩下安撫。 當(dāng)拉斐爾流露出愣怔的神色時,莉茲捧起胸前一雙雪白的椒乳,慷慨道: “莉茲的這里,給您舔?!?/br> 一向羞怯的少女此時的語氣卻云淡風(fēng)輕。 “——等價交換,總可以了吧?” 拉斐爾殿下可真小氣呀,非得讓她提出等價交換,才能舔一舔他的胸。 莉茲有些郁悶。 不過美人總是擁有特權(quán)的。 拉斐爾殿下的味道那么甜美…… 莉茲咽了咽口水。 那么甜美,她稍稍作出一些讓步,也不是不可以…… 少女害羞地低下頭去。 “等價交換”。 這是拉斐爾自幼便牢記的一條規(guī)則。 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在這樣的情境之下,從他愛的少女口中,聽見這個詞。 年輕的王儲神色震動,甚至有一絲哀慟。 ——她怎么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作為“等價交換”的條件? 可莉茲的動作熟練,神態(tài)自然,仿佛在日常生活中已經(jīng)做過千百遍——想也知道,這唯一的練習(xí)對象,也只能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拉斐爾沉聲問道: “……是他教你這么做的嗎?” “嗯?” 莉茲懵懵懂懂,一下子沒有明白過來,這句話里的“他”究竟指代誰。 望著這雙清澈的蔚藍(lán)色眼眸,拉斐爾的心臟一時之間絞痛。 竟然教天真柔弱的妻子如此取悅自己……那位騎士長,最好是,只獨自享用了這一切。 在年輕的儲君的成長經(jīng)歷之中,他見識過了太多光鮮亮麗之下的陰暗。 對于那些一心想往上爬的男人,一切都可以成為用來攀附權(quán)貴的禮物,包括妻子和女兒。 生于金字塔尖的純血,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一旁的莉茲抬頭望著拉斐爾陰云密布的臉龐,嚇得噤聲。 yǔsHǔwǔǔk.?o?(yushuwuuk.) 沉默半晌,她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口道:“……殿下?” 難以形容拉斐爾這一刻的復(fù)雜心情。 自出生那一日起,注定繼承帝國的王儲殿下,在他迄今為止一百多年的生命之中,從未有過那一天,像這個清晨一樣,經(jīng)受了如此劇烈的情緒起伏,乃至于精神打擊。 拉斐爾抬起了手,目標(biāo)卻不是那誘人飽滿的雪乳,而是少女的臀部。 啪。 一掌落下,雖然氣極,力道卻仍有所收斂,并不重。 這不是任何一個貴族懲罰自己情人會有的方式,更像是,教訓(xùn)孩子的小懲大誡。 ——畢竟,在王儲殿下的潛意識里,他始終認(rèn)為錯的不是莉茲,而是教壞她的那個男人。 拉斐爾雖然氣她不夠愛惜自己,但是歸根結(jié)底,他并不會真的將錯誤歸到她的身上。 畢竟,他的小公主那么天真,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會有錯呢? 所以,錯的只有,并且只能,是她現(xiàn)在的伴侶,騎士長安德森。 雖然這個“伴侶”的身份目前為止還是現(xiàn)在時,但拉斐爾相信,他很快,便會將安德森·威爾遜徹底變成過去時。 拉斐爾喉頭滾動。 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丈夫,沒有為他嬌氣的小公主提供優(yōu)渥的生活條件便罷了,竟然將莉茲獨自置于沒有安全保障的環(huán)境之中,甚至,還教她用身體進(jìn)行所謂的“等價交換”。 這么多的過錯加起來…… 在王儲拉斐爾的眼中,安德森·威爾遜,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的名字了- 草莓醬的碎碎念(這部分并未計入字?jǐn)?shù)) 給無辜的騎士長大人點蠟。他并沒有教……至少在這一點上,騎士長是無辜的。 不過這么一對比,在“等價交換”這個問題上,拉斐爾和路德維希完全是兩個對立面誒。 好期待主線里面王儲殿下和元帥大人遇上的修羅場哈。 這兩個人的碰撞很有意思的。 身世背景、成長歷程什么的,可以說是一正一反、一明一暗、完全對立的兩個極端。 拉斐爾是生而站在金字塔尖的高貴純血,注定繼承帝國的儲君,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br> 路德維希是生于貧民窟、自幼備受歧視的混血雜種,經(jīng)歷了殘酷的廝殺,從底層一路爬上來,帝國的元帥之位,是戰(zhàn)場上的累累白骨為他奠基。 兩個都是很驕傲的男人,但是他們的驕傲不一樣。 這也導(dǎo)致了,他們在謀取得到小玫瑰的方式上的差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