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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黑尾巴再現(xiàn) 大巫師再次舉刀,往下一劈,決計將池杏也斬了。 誰知這鐮刀劃然破空,卻被象牙白的修長法杖格開了——白檀剛剛阻攔不及大巫師出人意料的第一刀,但還是來得及擋第二刀的。 “白檀大巫……”大巫師驚訝地看著白檀的臉。 白檀說:“我說了,叫你不要傷害他,你竟沒聽?” 大巫師咽了咽,說:“我這也是為了……” “退下?!卑滋绰曇衾锒嗔藥追帜?。 白檀一樣溫和,大巫師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嚴(yán)肅,心下一驚,他可不打算觸怒白檀,忙低著頭退下。但其實他心里還是不以為意的:他所做的不過是割了兇獸被暗黑巫術(shù)污染的尾巴,這一點放在巫師協(xié)會里沒有一個人會說大巫師做得不對——除了這個圣母病的白檀。 白檀用法杖末端往銀虎身上一點,原本如同石雕一樣死死護(hù)著池杏的銀虎忽然是軟了皮rou,片刻間就滑倒在地。 銀虎倒下后,池杏猛地?fù)湎虼笪讕?,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冷光?/br> 大巫師反應(yīng)也快,心想:這是找死! 他揮動鐮刀,正要劈向正面撲來的池杏,眼看著池杏這只半狼半狗的妖怪絕對抵不過這一招,誰知道,那象牙白法杖靈蛇一般的竄入池杏和鐮刀之間,輕輕游動,便化解了兩者之間的殺氣。 “別傷他。”白檀說。 大巫師退了半步,憋悶地說:“他想殺我!” 像是印證大巫師的話一樣,池杏咧牙吼叫,再次沖向大巫師。只是這一次,他又被法杖攔住了。 白檀用法杖輕輕點了點池杏的額頭,池杏登時被抽去了全身氣力,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從半空落到地上,軟綿綿地癱倒,昏迷了過去。 地上躺倒著一匹混血隱狼和一只斷尾銀虎,地上還濺射著銀虎的血,散發(fā)出一陣腥味。 大巫師鄙夷地看了兩只妖獸一眼,立即又換上恭敬的臉色,對白檀大巫說:“白檀大巫果然神武無比,連天煞兇獸都成了您的手下敗將。” 白檀并不因為這樣的恭維而高興,只淡淡道:“先將他們帶回去吧?!?/br> 大祭司拿出了捕獸的籠子,將銀虎放到籠子里。而大巫師也拿出了籠子,將池杏放了進(jìn)去。他鎖上籠子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陣眩暈,天旋地轉(zhuǎn),往后倒地。在瞬息之間,籠子的底下出現(xiàn)了一個暗綠色的傳送法陣,無聲的運(yùn)轉(zhuǎn)起來。 待白檀和大祭司反應(yīng)過來,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池杏連狼帶籠已一齊消失在法陣之中。 “這是……”大祭司大驚,“是黑巫術(shù)的氣息……!” 白檀也十分驚訝,他雖然性格平和謙虛,但也自知天賦卓絕,他從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個巫師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無聲無息地運(yùn)轉(zhuǎn)法陣,而自己居然完全察覺不了。 “是什么人……”白檀心中極為疑惑,極為驚訝,同時又——極為欣賞和好奇。 能夠在白檀眼皮底下大變活狗的,普天之下當(dāng)然就只有黑檀了。 黑檀把池杏救走了,卻沒把他從籠子里放出去。 因此,池杏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籠子里。 而籠子則在一個昏暗的洞xue里,洞xue的墻壁浮動著黑檀的影子:“醒了?” “你救了我?”池杏問道。 “是?!焙谔椿卮?。 池杏沉吟一會兒,說:“謝謝?!?/br> “嗯。”黑檀也沒有客套地說“不客氣”之類的話,他是希望池杏感激他的。 他可不是什么做好事不求回報的大好人。 池杏又道:“明塹呢?” “我為什么要救他?”黑檀語氣不冷不熱,只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 池杏噎住了:確實,黑檀沒有救助明塹的義務(wù)。但是…… 池杏仍忍不住焦急:“他沒事吧?他還好嗎?他是不是被巫師協(xié)會的人抓走了?” 黑檀答道:“他現(xiàn)在在巫師協(xié)會。至于他會不會出事,你只能寄望于白檀了。” 池杏胸口似被棉花堵住。 黑檀繼續(xù)說:“你要寄望白檀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善良到愿意相信一個企圖襲擊他、有暴力傾向的黑化妖獸,善良到愿意為了這只妖獸力排眾議、頂住協(xié)會上下的壓力。不過,光是善良還不夠,還得聰明。因為所有證據(jù)都指向明塹,如果白檀不夠細(xì)致聰明的話,估計最后也只能得出‘明塹就是兇手’的結(jié)論。到時候,明塹還是得死?!?/br> 池杏心內(nèi)登時亂作一團(tuán):“到底兇手是誰?”池杏瞪大眼睛看著墻上的黑影,仿佛能將石墻看出兩個洞來:“你知道,是不是?” “我知道?!焙谔凑f。 池杏忙問:“是誰?”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黑檀悠悠一嘆,“你連這個狗籠子都走出不去?!?/br> 池杏茫然看了看鐵籠,試圖用蠻力撞開籠子,卻發(fā)現(xiàn)完全辦不到。 也是,這是巫師協(xié)會特制,用于捕捉妖獸的法器,怎么可能讓一只沒有受過訓(xùn)練的混血隱狼輕易破開呢? 無力感再一次涌上池杏的心頭,和上次他拖累明塹時一樣,沮喪、悲觀、自怨自艾的情緒猶如潮浪一般翻涌,幾乎使池杏窒息。 池杏啞著嗓音:“是我太弱了?!?/br> 他抬起頭看著黑影:“你……您一定能辦到,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