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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檀在哪兒我一點都不關(guān)心?!焙谔吹坏?。 池杏愣了愣:“可是……白檀被真白檀給弄走了呀?” “那不代表白檀就在他身邊?!?/br> 池杏疑惑地說:“難道你知道白檀在哪兒?” “有所猜測。”黑檀說著,又打開了一道門。 這次這道門不一樣了,它不再是通往另一道門的,而是通往一條往下的樓梯。 黑檀徑自往下走去。 池杏跟在他身后:“你覺得白檀……” 話音未落,二人又到了一堵門面前。黑檀三下五除二將門禁打開,便見門內(nèi)是一個密室,密室里擺滿蠟燭,中央有一口棺材——池杏駭然:這跟象牙塔底的密室一模一樣! “這是鎮(zhèn)塔之陣,”黑檀微微一頓,說,“如果我是真白檀,就會把假白檀鎮(zhèn)在這兒,以做報復(fù)?!?/br> 池杏望向黑檀那幽深的雙眸,心下一寒,不敢直視:“把真白檀鎮(zhèn)在塔下的是大元老呀。白檀根本不知情……” “誰管這個。”黑檀語氣倒是任性,“先出了氣再說?!?/br> 池杏不得不承認(rèn),黑檀倒是和反派的心態(tài)很有共鳴嘛。 黑檀用手在棺材上比劃幾下,不過一會兒,就將棺材揭開。 不出所料,白檀便躺在里頭——還活著的。 池杏心下一松:“我還擔(dān)心白檀已經(jīng)死了呢?!?/br> “怎么會?”黑檀疑惑,“明明讓他活活憋死在這兒更能讓真白檀高興吧?!?/br> 池杏噎了一下,說:“……你好像也不擔(dān)心白檀的死活呢?!?/br> “只要他不是死無全尸,我不在乎他是死是活。”黑檀語氣冷淡,“也許他死了還方便些,從活人身上取骨總是比從死人身上取骨容易些?!?/br> 池杏打了一個寒顫。 這時候,棺材里的白檀悠悠轉(zhuǎn)醒,柔弱地咳了咳,目光落在眾人臉上,閃過訝異:“你們……怎么回事?” 黑檀倚在棺材邊,頭一次用認(rèn)真的眼神打量白檀:“問你要一樣?xùn)|西。” 白檀眼神微動:“是你……你要什么?” 轉(zhuǎn)瞬之間,黑檀的刀已架在白檀纖細(xì)的脖子上:“你的身體?!?/br> 第59章 池杏翻車了 池杏沒想到黑檀大巫真的存了從白檀身上取骨之念—— 池杏在一旁已然驚呆:“祖宗……” 黑檀的刀鋒仿佛下一刻就要刮破白檀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細(xì)膩皮膚。 白檀像是被激活了,眼睛出現(xiàn)了神采,身體有了力量,那具瘦削的身體像是紙鳶那樣輕盈地飄飛起來,極其容易輕巧地避過了黑檀的刀。 黑檀再次揮刀,堪堪擦過白檀的臉龐:“你的力量倒是不弱,怎么會被那個鬼娃娃抓了呢?” 白檀淡聲回答:“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誰……我又是誰……” 說著,白檀眼中閃過不難察覺的痛苦,嘴唇哆嗦著緊抿住,好像吞了黃蓮似的。 從在妖骨塔發(fā)現(xiàn)人骨、到黑明塹指出白檀不是人開始,白檀就預(yù)感到自己身上恐怕有著重大的、骯臟的秘密。 因此,當(dāng)鬼娃娃出現(xiàn)的時候,白檀沒有太過掙扎就隨他而去,懷著的是探究的心情。 當(dāng)真白檀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白檀心中的疑惑變成了巨大的痛苦。 誠如黑檀所言,心理咒術(shù)威力強大,卻有一個致命的破綻——當(dāng)中術(shù)者察覺到什么的時候,咒術(shù)就會出現(xiàn)裂紋。 這時候,只要什么東西輕輕一推,就能把這層看著密不透風(fēng)實質(zhì)脆弱不堪的窗紙捅破。 白檀理智回籠,沖破了大元老給他下的咒術(shù)——他想起了一切。 他想起自己是妖骨和人身構(gòu)成的怪物,他想起了大元老是如何催眠自己的…… 他還想起了,年幼的真白檀是怎么被送進深不見底的塔底,懷抱著一腔怨恨被釘在棺材里,不見天日。 大元老已經(jīng)死了,真白檀無法報復(fù)他,便將恨意盡數(shù)歸于這個“假白檀”:“你這個冒牌貨,以我的身份享受榮光那么多年……也該把一切還給我了吧?” 白檀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這樣丑陋的存在,心神大亂,胸腔里充斥著對真白檀的愧疚,猶如一塊巨石那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如此,他便任由真白檀將自己鎮(zhèn)于塔下、蓋上棺材,并沒有作反抗。 池杏看著白檀一臉蒼白,不忍地說:“白檀大巫,您別太……” “我不是白檀大巫……”白檀自嘲地一笑,“我想起來了,我最開始的名字……叫做白沅?!?/br> 他不是白檀,他也不是江沅,而是白沅。 這是大元老一開始給他的名字。 黑檀聽到他竟用“沅”字做自己的名字,眼神驟然一冷:“你算什么東西?” “我是個什么東西,我自己都不知道?!卑足溆挠拇鸬?。 “是嗎?”黑檀笑了,“我想也是,你一直誤以為自己是神圣之子,沒想到卻是那樣的怪物,一定很厭惡自己這副身骨了吧?不若交給我,我替你解決掉。絕對免你后顧之憂?!?/br> 黑檀的聲音沙啞,語調(diào)溫柔,仿佛呢喃著極友善的話。 白沅眼神微動:“你呢?你又是誰呢?” 在兩次交手之后,白沅已經(jīng)看出來,眼前這個“暗巫”絕非暗巫。 黑檀修長的手指拂過刀鋒,笑而不答。 白沅說:“我應(yīng)該知道你是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