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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燕川接過那張報紙,報紙上斗大的字映入眼簾。 委員長還在一旁繼續(xù)說:“現(xiàn)在全聯(lián)盟,不對,是全銀河系都在看咱們怎么處理D-06星,要是處理不好,不但帝國那邊我們要占劣勢,就連聯(lián)盟也要亂套?!?/br> “委員長,這……”趙燕川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報紙的首頁,抬起頭來,眼睛中的震驚都快要流出來了,“這……這可怎么辦?” “怎么辦?怎么辦?這幾天我夢里都在想了,偏偏你還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連個人都找不著?!蔽瘑T長愁得頭發(fā)一把一把往下掉,恨不能把辦法從自己腦子里薅出來,“你說怎么辦?” 趙燕川合上報紙,目光銳利:“找軍部,讓他們打回來。” “你當(dāng)我沒找過?軍部要是這么好請動,我這頭發(fā)就不會掉這么快了?!蔽瘑T長嘆了口氣,繞回辦公桌后坐下。 “不可能啊,他們不可能看著D-06獨立?!?/br> “為什么不可能?” “D-06可是季西風(fēng)的私人……”在委員長的逼視下,趙燕川到底說全了這句話,“財產(chǎn)?!?/br> 委員長瞪著趙燕川開口道:“趙燕川,我看你是皮癢癢不知道撓。D-06一直以來都是國家財產(chǎn),只是當(dāng)初由他保管,這個你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br> “軍部那邊記恨我們當(dāng)初收回D-06星,不給他們面子,現(xiàn)在也不愿意出面解決,只讓我們出動政府武裝解決,但是我們沒有能打的部隊?!?/br> 政府有可以支配的小部分武裝,但是這部分武裝不能使用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也不能有正式編制。雖然有這么多限制,但這部分武裝人員的補(bǔ)助很高,還基本沒有作戰(zhàn)任務(wù),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肥差。這些年來政府武裝早已經(jīng)成為政府官員的親戚團(tuán),根本沒有任何作戰(zhàn)訓(xùn)練,現(xiàn)在根本就拿不出手。 “D-06星也太小,對他們來說價值不大,現(xiàn)在民眾都看著我們而不是軍隊,我們也不能強(qiáng)制他們出兵了?!?/br> “法律規(guī)定了,聯(lián)盟軍隊有保衛(wèi)聯(lián)盟的責(zé)任啊?!壁w燕川抬著受傷的胳膊,努力地在座位上坐下。 “是,但是軍部拖著這個命令一直不發(fā)下去,我們也沒有辦法?!蔽瘑T長抱著頭,不由得嘆了口氣。 “D-06星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不但聯(lián)盟的民眾們要對我們失去信心,帝國那些人恐怕也要冷嘲熱諷,笑我們連個小星球都拿不下來。” “最重要的是——”委員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如果我們不能及時有效地處理D-06星,那其他小星球也會有樣學(xué)樣,本身他們對于聯(lián)盟的管控就心懷不滿,很難說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順勢宣布獨立?!?/br> “沒錯,真的很棘手?!壁w燕川也點點頭,“而且D-06星的戰(zhàn)略位置很重要,出產(chǎn)束縛石,上面還關(guān)押著不少失控哨兵。監(jiān)獄方面也會對聯(lián)盟政府施壓的?!?/br> “燕川啊,”委員長的語氣突然溫和了起來,“你在趙家也算能說得上話,不如你直接去尋求趙家的幫助,我記得趙家是有人在軍部任職的吧?” “是……”趙燕山抓了抓頭發(fā),“是有一個,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他是趙燕山的父親?!?/br> “哦哦——”委員長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你那個哥哥的父親?你可得罪他們一家得罪得不輕啊?!?/br> 趙燕川尷尬地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確實得罪人了。 當(dāng)年他跟趙燕山爭繼承人的位置,耍的手段不算干凈,最后趙燕川落了個被分派出首都星的下場。他這個叔叔應(yīng)該算是恨死了他了。 趙燕川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尷尬地說:“我去說還不如直接走流程催促軍部盡快解決問題?!?/br> “行吧,那就走流程去催,記得讓他們派遣最精銳的部隊。” “是?!壁w燕川接了委員長的任務(wù),立刻就走出辦公室,站在辦公室門□□動了一下手腕。 迎面走過來的是委員長的秘書,他下意識地抬了抬右手跟她打招呼:“張秘書,上午好啊。” 秘書的表情可以說是驚訝了:“趙先生,您怎么回來了?”要知道之前她給趙燕川發(fā)了無數(shù)個通訊邀請,就跟石沉大海一樣連個回答都接不到。 “我這不是出去爬山,把胳膊摔了嘛?!壁w燕川指了指胳膊,“行,委員長那邊還有事讓我辦,我先走了?!?/br> “慢走?!泵貢χc點頭,目送他走出走廊。站在委員長辦公室門口,她又皺起了眉頭,伸了伸左手又伸了伸右手,口中念念有詞:“左?右?剛才趙先生打招呼用的是那只手來著?” 趙燕川走出聯(lián)盟事務(wù)委員會的大樓,并沒有按照原定計劃往軍部去,而是從兜里掏出一枚硬幣來往天上隨手一丟,然后又接住。 “是正還是反呢?” 他問了一句自己,然后抬腳踏上剛剛停下的公共交通,攤開手掌,看了看手里的硬幣,把它隨手拋進(jìn)車上的收款箱。 “是反。”他坐上了座位。 “常先生,一杯馬提尼?!贝髦Y帽的女人坐在酒吧的高腳椅上,肩上的白鴿“咕咕”叫著轉(zhuǎn)動著眼睛。 酒吧開了一瓶基酒,跟她閑談道:“今天怎么這么早?” 凱倫踢開自己腳上的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你應(yīng)該問我昨天為什么這么晚。我可是一夜沒睡啊。” “又碰上難搞的談判對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