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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蒼穹派談判的事情已經(jīng)被敲定,初步定在三日后啟程。雖然已經(jīng)派天樞去探過路,可蒼穹派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出門在外,萬事都要小心,因此即墨遲不得不抽出些精力來,認真挑選跟隨他去蒼穹派赴會的人,這一忙起來,反而更無暇去解鎖【九重天上】第四集 的內(nèi)容了。 到底該選誰跟他一起去蒼穹派呢? 萬鬼殿內(nèi),即墨遲懶懶歪坐在新打好的石頭椅子上,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椅子扶手,靜靜地思考。 選天樞肯定是不行,天樞雖然很合適,但三日后好像又要過節(jié)了,天樞會變傻。 選搖光和天璇也不行,此二人脾氣暴躁,特別容易和蒼穹派的人起沖突。 選玉衡更不行,玉衡在萬鬼宗中司殺戮,身上殺孽最重,曾經(jīng),不知有多少蒼穹弟子意外葬在了玉衡手里。 讓開陽去也不太妥當,這倒霉的家伙自從被玉衡一劍削去大半頭發(fā),變成個禿瓢后,他腦袋頂那塊頭皮就仿佛徹底失去了長頭發(fā)的功能,再也沒能長出一根頭發(fā)來,光是看著就讓人很鬧心,實在有礙觀瞻,更別提帶出去丟他們?nèi)f鬼宗的臉。 虞漣就更別提了,畢竟水云宮便是由虞漣帶人屠滅的,此時誤會尚未說清,帶著罪魁禍首去,難免會顯出些挑釁的意味。 如此一一排除下來,最后竟只剩下化神期小圓滿境界的白玲瓏了。 想到這,即墨遲不禁嘆了聲氣。 他是真不喜歡帶白玲瓏出去辦事。 不是因為白玲瓏不好,正相反,白玲瓏為人美貌聽話,有眼力見,而且也算是比較能打,是個帶出去非常長面子的好下屬,可就是有些太長面子了。 別的不說,即墨遲只要一想到白玲瓏好色成性,走到哪就把戀愛看到哪的毛病,就覺得腦瓜仁一抽一抽的疼。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白玲瓏的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能在腳踩多條船的情況下,讓每一個被她騙了心去的俊俏公子,不論正道魔道,都錯覺自己才是她的唯一,彼此之間從不爭風吃醋,甚至還相處得很和諧。 換句話說,白玲瓏是個不折不扣的情人管理大師。即墨遲已經(jīng)可以預料到,蒼穹派里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道修,絕對敵不過白玲瓏的惑心道。 師尊,你這會有空么?正當即墨遲暗暗感慨萬鬼宗中無人可用,琢磨著是否該把七大長老改為三十六天罡,多往上提點有本事的人時,萬鬼殿的大門忽然被推開,行一善笑著往里探頭,揚聲道:能否幫我講講這本劍招的第二十一頁? 思路被打斷,即墨遲循聲望去,暫且放棄思考三日后的蒼穹派會面,招手喊行一善進來說話。 罷了,三天后的事等到三天后再想,難得偷了半日閑,還是趁早做點能讓自己開心的事情吧。 比方說、逗逗行一善。 自從上次那場烏龍后,行一善已經(jīng)在萬鬼殿內(nèi)住了有些天了,因為被抽掉了記憶,行一善完全不記得即墨遲曾對他說過什么奇怪的話,對待即墨遲的態(tài)度一如從前,半點都不曾改變,依舊很恭敬、很信任。 但行一善的這種態(tài)度,卻既讓即墨遲覺得舒服,又讓他覺得不舒服。 舒服的地方在于,行一善如今確是真心將他認作自己的師尊,敬他信他,言行之間都與他十分親近。 不舒服的地方在于,經(jīng)過上回的訴衷腸事件后,即墨遲已經(jīng)可以確定,目前行一善對他并沒有絲毫的愛慕之心。 說白了,現(xiàn)在他想和行一善做道侶,行一善卻還拿他當親爹孝敬著,這就很愁人。 不過俗話說得好,有志者事竟成,即墨遲相信只要自己把鉤子放得足夠遠,放棄一蹴而就的成功,改成溫水煮青蛙,隔三差五暗示兩句,慢慢改變行一善對他的認知,就一定能行。 所以即墨遲最近對行一善很上心。 不止不再放養(yǎng)行一善,甚至還特意命人找了很適合行一善修煉,內(nèi)容卻艱澀難懂的功法送過去,為的就是讓行一善多多來請教他,和他說話。 事實證明即墨遲這次的決定是對的,行一善得了秘籍后,果然經(jīng)常來找他。 師尊,就是這一招。得了允許,行一善很快小跑到即墨遲身旁,指著書冊上的幾行小字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用不好這招,往往還沒有把劍刺出,周身靈氣便散了,做不到收放自如。 因為在修魔之前也是個劍修,即墨遲平常除了會用刀槍之外,同樣很擅長用劍。聽了行一善的詢問,即墨遲接過書冊,一目十行地看過那劍招,沉吟片刻,轉(zhuǎn)頭吩咐道:拿出你的啊本命劍來,把這招耍給我看看。 即墨遲本來是想說行一善本命劍的名字的,他們修真人士,說起自己或者別人的兵器時,多半都叫名字,但是臨了張口,即墨遲卻忽然想到行一善的本命劍名字不大好聽,這才將將改口。 拿出你的啊呀這話聽著成何體統(tǒng)? 但行一善似乎沒想那么多。聽到即墨遲這會有功夫指導他,行一善連忙聽話地祭出本命劍,面上神色一凜,認真的舞起劍來。 大約是徹底收服了沉冰玄鐵的緣故,行一善將本命劍使得很順手,劍尖一勾一挑,便帶起無數(shù)道瑩白光芒,漂亮而凌厲。 即墨遲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會,忽然道: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