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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任務(wù)進度 剩下那一半任務(wù)是什么? 行一善覺得自己很倒霉,因為他其實是真的不想聽到什么的。 凡世間事,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行一善向來深知這句話的道理,對窺探別人不想讓他知道的秘密這種行為,一向是很不恥的。 可是再不想聽見,也架不住元嬰期修者的耳力好啊,更何況行一善如今已是元嬰期小圓滿境界,很快便可以達(dá)到養(yǎng)神期。 說句實話,自從經(jīng)過天火洗禮,重塑經(jīng)脈之后,行一善的修行速度實在是太快,往往剛到達(dá)這境界不久,便又突破到下一個境界去了,有時甚至快到連他自己也有點不習(xí)慣,更讓即墨遲時常記錯他的境界。 就比如說這次。 這次,或許是剛剛經(jīng)歷過生死的緣故,如愿得到長生靈芝身,劫后余生的喜悅刺激下,即墨遲的頭腦尚且還有些混亂,一時之間,錯將行一善的境界記成了金丹期小圓滿,在把行一善從山洞中支走后,并未設(shè)置多高明的隔音結(jié)界。 還是那句話,行一善原本是不想偷聽的,但沒有隔音結(jié)界在,即墨遲和韓無章說的那幾句話,便像盛夏的小蟲子一般無孔不入。 尤其是在聽到山洞中那倆人談到自己名字時,行一善到底沒能克制住好奇心,悄悄往回挪了兩步。 既然所談之事與他有關(guān),那么聽聽也沒有什么吧。行一善想。 可是等他真靠近了,近到能聽清楚山洞中的談話了,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聽見即墨遲擲地有聲地本座想和一善好。 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行一善盡管被抽掉了記憶,不記得之前的事,如今也算是第二次受到刺激了,反應(yīng)比第一次淡定許多。 起碼表面上淡定了,沒有立刻跳起來砸自己一拳,以便讓自己趕快從夢中醒來。 至于心里么 行一善心里依然很震驚。 倒不是說行一善不喜歡即墨遲,正相反,行一善覺得自己其實挺喜歡和即墨遲待在一塊的。即墨遲和蒼穹派的師兄弟們不同,不會碰到什么事情都來問他,也不會像蒼穹派的長老掌門那樣,動不動就拍著他的肩膀說:我們對你抱著很大的期待。 總而言之,和需要時刻在旁人面前表現(xiàn)出穩(wěn)重一面的蒼穹派不同,即墨遲是愿意對他說不喜歡就別干了的人,這讓他感到非常輕松。 人么,可不就是這樣,有時候不喜歡做一件事,但因為某些責(zé)任,或是某些客觀原因的存在,還是要硬著頭皮去做,結(jié)果做又做得不開心,就想隨口埋怨兩句。 人是很矛盾的生物,埋怨了,并不代表就是真撂挑子不干了,而是想聽身旁人安慰一下,好歹有個照應(yīng)。 但通常這時候,聽到埋怨的人都會覺得開口埋怨的人是真不想再干了,生怕他泄氣,所以更要伸出手來,可勁推著他向前走。幾次三番折騰下來,埋怨之人終于明白了埋怨無用,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但是,若中途真的碰到一個不伸手推的人,那感覺可就太好了。 可是感覺好歸感覺好,以身相許就有些過了 更何況,自從拜入蒼穹派,選擇修行蒼生道后,他在感情這方面一向都是很遲鈍的,也從沒想過要找什么道侶誰讓他當(dāng)時年少,選了個在上修界孤寡排名第二的蒼生道? 第一名是無情道。 蒼生道和無情道,雖然作用原理不一樣,但光聽名字就知道,無情道是大道無情,寡欲清心,蒼生道是大愛蒼生,濟世救人。修的時間久了,修行者的性子便會向他所選的道法上偏移,看著就不像是在情場上很有前途的樣子。 換句話說,這么多年了,在行一善對自己的未來規(guī)劃里,似乎從沒有過道侶二字的一席之地。 鑒于行一善的懵逼反應(yīng)實在是太明顯了,不待他開口,即墨遲便充分領(lǐng)會到了他的意思。 雖然沒得到真正想要的答案,但總比上次的失敗教訓(xùn)有進步多了。即墨遲頗欣慰地想到。因此并未執(zhí)著于繼續(xù)詢問,而是及時補充道:別緊張,我想和你好,是我的事,與你關(guān)系不大,你若覺著暫時難以接受,日后就還是一切如常,當(dāng)今日之事從未發(fā)生過吧。 行一善: 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人上下嘴皮子一碰,說看上就看上,說沒發(fā)生過就沒發(fā)生過,還能更草率一些嗎? 不知怎么,行一善心里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 行一善道:那 對了,差點忘記問你了,剛才我和這老山雞的談話,你聽到了多少?即墨遲忽然開口打斷行一善,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不再繼續(xù)討論道侶這問題。 其實按理說,即墨遲修了這么久的惡鬼道,合該是個很貪心的人,可是偏偏只有在面對行一善時,即墨遲會變得格外容易滿足。就譬如說這會,即墨遲只是見到行一善表現(xiàn)得比上次稍微鎮(zhèn)定了些,便自覺先把話題給岔開了,沒有再繼續(xù)逼問什么。 好在和即墨遲害怕聽到拒絕一樣,行一善也不想在今天,在這種情況下思考人生大事,所以盡管他對即墨遲的草率有些不滿,卻還是順從即墨遲的意思,跟著把話題給岔過去了,搖頭道:其實師尊我是聽到了很多,可是沒聽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