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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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弦的長(zhǎng)指撫上那張畫像,那畫像有些年頭了,是晏梨及笄他畫的。畫上女子一襲白衣,肌膚勝雪。 他以為這輩子就這么錯(cuò)過了沒想到她還能回啦,想到今天下午她的身子在他懷里的時(shí)候,軟軟的,到現(xiàn)在他的鼻尖仿佛還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容清弦坐立不安只覺得渾身燥熱他坐在書桌旁心煩意亂,他秀氣的手指伸進(jìn)長(zhǎng)褲握住那跟早已腫脹不堪的roubang。 “嗯……”他難耐的趴在案上,手上做著下流的動(dòng)作,他握住那根碩大的roubang,上面縱橫的青筋突突直跳,這也不是他第一次這樣了。欲望就像溝壑一般難填,可他在她走后卻沒碰過別的女人,不管她們多漂亮那都不是她…… 熟悉的快感席卷而來,正當(dāng)他在興起時(shí)門外傳來嬌軟的女聲:“夫君~” 嗯?她怎么來了?容清弦整理好衣衫有些煩躁的打開門,涼颼颼的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 “這么晚你來做什么?”容清弦有些不解。 晏梨有些羞澀的說到:“當(dāng)然是心疼夫君啦,人家給你做了些點(diǎn)心你快嘗嘗~”她注意到他似乎有些臉紅,莫非他也發(fā)燒了? 呵,裝的一點(diǎn)不像,沉靈溪根本不會(huì)下廚更別提能做出這么精致的糕點(diǎn)。 容清弦拿起一塊:“蜂蜜栗子糕?”這東西也就她跟阿姐知道他喜歡吃。 “怎么想起來給我做這個(gè)?” “心疼夫君這么晚還處理公務(wù)?!?/br> 容清弦看她說的有模有樣?!斑@里不會(huì)下東西了吧?” 晏梨抬頭瞧了他一眼,那人似笑非笑似乎只是開玩笑:“怎么會(huì)呢,夫君說笑……” 容清弦看她,果然啊從小到大都不會(huì)說謊,一說謊就眼睛亂瞥。 晏梨還不知道自己穿幫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夫君這畫像上的女子是誰?” 容清弦放下糕點(diǎn):“是我仇人?!?/br> …… 他雖然這么說可晏梨知道這畫像是她及笄之年他畫的,那時(shí)候他就十叁歲吧,竟然就有了這般心思,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咳咳,我說呢,原來是夫君的仇人啊,若是夫君心里頭有了旁人這才叫妾身難過呢……”晏梨說完還假惺惺的抹了把眼淚。 “是嗎?你還在乎我喜歡誰?”容清弦冷笑一聲靠近她,男人干爽的氣息撲在她的脖子上。 “爺這是干嘛?”晏梨有些不自覺的往后退,卻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喜歡我嗎?” 晏梨被他問的都快哭出來了,她只是想拿到清兒的賣身契怎么會(huì)這樣? 晏梨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喜、喜歡……” 容清弦抓住她的手向后一拉兩人均跌坐在椅子上,潮濕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他好像不懂什么技巧。 “我年紀(jì)大了我們?cè)缧┮獋€(gè)孩子吧。”晏梨被他親的喘不上氣來,才十八歲就年紀(jì)大了? 容清弦哪里給她思考的時(shí)間,他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伺候我……” 他的吻帶著冷冷的松香味,將她所有的拒絕堵在口中。 “快點(diǎn)!”他有些不耐煩,晏梨哪里知道一個(gè)賣身契她還要把自己搭進(jìn)去。桌子上的糕點(diǎn)一塊未動(dòng),她不知道不聽他的他會(huì)不會(huì)像下午那樣發(fā)瘋。 晏梨順著他說的抽掉他的腰帶,松垮垮的外袍掉落在地,露出男人白皙精壯的身體。晏梨甚至覺得他的腰比她的還細(xì)。 “怎么了?下面不脫了?”燭火下他清冷的臉上竟有些邪氣。 晏梨咬住下唇狠狠心脫下了他的長(zhǎng)褲,粗壯的roubang跳了出來。晏梨不敢看他,這小子發(fā)育太好了吧? 容清弦嫌她慢,將她撈起來放在書桌上,輕薄的衣衫在他手里一會(huì)兒就被撕成布條。 “嗯……” 她穿了一件桃紅色的肚兜襯得皮膚更加雪白,下身穿了一條月白的褻褲。 容清弦隔著肚兜握住她的玉乳,另一只手干脆扯下她的褻褲,花xue微濕,花瓣微微有些充血。 外頭小雨綿綿屋內(nèi)活色生香。 容清弦拉過晏梨的手放在他那硬的有些疼得yinjing上:“幫我?!?/br> 他的roubang顏色集為漂亮,立在濃密的陰毛里,粉粉的一根卻又粗長(zhǎng)猙獰,guitou尤為碩大,前端還吐著渾濁的液體。 他的眼尾通紅,清亮的眸子滿是情欲,見她沒有動(dòng)靜吻上她的下巴又說了一遍:“幫我……” 晏梨抓住那根布滿青筋的巨物擼動(dòng)起來。“哈……”容清弦喘著粗氣,她的手又小又軟可是他并不滿足。 容清弦眼神暗了一暗:“用嘴伺候……” 晏梨一怔,用嘴?她伺候趙鈺兩年他都沒讓她koujiao過。 “夫君……用手不行嗎……”容清弦到底是心軟沒有為難他,他知道這樣他雖然舒服她卻難受。 他把她提上書桌,解開她肚兜的系帶一對(duì)渾圓的奶子跳了出來。他低頭含住堅(jiān)硬的乳尖兒,換來女人身子一抖。 “啊……嗯……輕點(diǎn)……”容清弦分開她的雙腿果然兩腿間已經(jīng)泥濘不堪。 “只是含了下奶子就濕成這樣了?”男人分開她的雙腿,里頭緊閉的rou縫朝外噴著汩汩yin水。 晏梨咬著下唇羞澀的開口:“要……”什么想法在這一刻都沒有了,她已經(jīng)被欲望焚身。 容清弦拿起一旁的硯滴對(duì)著那充血的rou核倒了下去,溫燙的水燙的晏梨直哆嗦。 “嗯啊……不行、不……” 嗚嗚嗚,我寫的是不是不好?為什么沒有小可愛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