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爬床是必須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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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 還用解釋什么,這家伙進門前就滋溜一下變成小蛇,免了她向姨娘百口莫辯的窘境。 也以為她們恢復了人蛇相處的溫馨,豈料進屋后又是另一番景象。 “別、別……” 夜,月明星稀,小屋逼仄,僅容得下一桌一床,女人壓抑的低喘為漆黑夜色增添幾多曖昧。 雙眼蒙上黑布,手也被麻繩捆著,軟滑舌尖伴著溫熱的氣息緩緩掃過耳頸,季婉霜微微瑟抖。 斑駁老舊的木桌上,油燈旁掉了根火折子,那是她甫踏進屋就被人從后“襲擊”的殘局,燈芯都未得及點燃。 一室昏暗,加之蒙了眼睛,季婉霜雖不怕黑,但猶似瞎子摸河的感覺難免令人心慌,她循著跟前的身形想擁抱一絲安全感,被捆縛的雙手卻提醒了她不過是個囚徒。 “阿賒……你、你松開我,我不跑……”才怪。 鬼知道養(yǎng)了小倆月的蛇為啥是龍,還是能變人的那種。 變就變了罷,居然是個色胚,和怪異志里描繪的莊嚴神圣的神龍一點也不搭。 “嗯?” 耳鬢靠近一股危險氣息,此刻目不視物的季婉霜敏感至極,那人鼻音輕哼,將她耳廓氳作緋紅,“色胚?” 龍性好yin,如是說也無可厚非。 “正如此。我若不做些什么,倒愧對此稱。” 眸色沉沉,敖璃含上熨燙的耳朵邪肆舔吮,季婉霜一抖,呼吸急促。 這個衣冠禽獸。 “姨娘在……在隔壁……” 腰上臂力收緊,耳畔的呼吸逐漸加重,微涼指尖撕開衣帛擦過胸乳,季婉霜張口,想制止的話就被全數堵了回來。 “唔……” 如果說白日的吻是索取,那么夜里的吻則多了些許挑情,溫暖的,輕柔的,一點點啃噬,猶如螞蟻緩慢地爬過,絲絲酥癢。 季婉霜舔了舔唇,不意外的舔到敖璃的,敖璃以為鼓舞,熱烈回吻,唇舌交纏發(fā)出嘖嘖聲,她一面抱著人轉向床榻,一面快速拆解彼此衣物。 月色朦朧,一對人影慌亂跌進床褥,自然是敖璃在上,季婉霜在下。 (請支持正版作者報更wx: mua876543 ) 腰隙粗布系的腰帶,兩指扯落,掌心擦過肌膚撥開衣襟,敞露一雙挺翹渾圓,敖璃盯著眼前春光,喉間微微滾動,“霜霜……” 衣不蔽體,季婉霜勉強拉回一絲理智,才覺后怕,“阿賒你、冷靜些……” “我、我是人,你是龍,我們不可……啊……” 話到一半,季婉霜就讓胸前異樣刺激得變了語調。她幾乎想象得到自己眼下是何模樣,衣衫不整,兩粒櫻紅讓人捏著狎玩,極盡yin浪。 “唔、你……不要……”季婉霜想拒絕,可乳尖逐漸立了起來,身體還可恥地升起一絲快感。 察覺她敏感的反應,敖璃唇角一彎,匍匐綿軟胸前,張嘴叼住另一只玉乳啜舔,“霜霜可知,女女之間,如何做那事?” 少女雙眸清明幽亮,好似盛了一汪紫瀾星河,她眼波含笑,輕輕蕩去那雙吐露喘息的唇。 奇的是,季婉霜明明看不見,只不知為何渾身燙了起來,隨即便感到乳上的貝齒微微用力一咬,花蕾竟跟著一縮,泌出春潮。 褻褲可疑的濕潤,她雙頰泛紅,悄悄轉身想蜷起腿,勉力抻平了語調:“嗯、不知……” “是……”敖璃按著她的腿,掌心毫不客氣覆住那片溫熱的、潮濕的私秘禁地,“這樣呢……” “啊、不要……那里……” 到底是青澀處子,一被碰及私處,巨大的羞恥瞬時涌上腦門,但她來不及抗議已覺身下一涼。 “你?”脫、脫了?臀下堅韌清涼的竹席觸感…… 轟—— 一束悶雷在腦中炸開。季婉霜呼吸凝滯。 完全的,赤裸的,暴露人前。 從未想過自己有如斯境地,眼眶迅速噙起淚水,洇濕了蒙眼的布帶,她羞窘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然而這僅是剛開始。 敖璃已覆上身來,兩蕾櫻果相抵,肌膚相貼,同樣的赤裸,那雙手肆無忌憚?chuàng)崦鴮儆谂说那€。 掌下觸感算不上軟嫩,反而因著常年勞作鍛煉得緊致有度,加之肌底好,摸著很是綢滑,敖璃愛不釋手,忍不禁多捏了兩把。 她舔了舔她的唇珠,邪惡而輕佻:“巫山云雨,人生快樂事,我教你?!?/br> “誰要你教了……”微弱的抗拒,羞恥多過賭氣,季婉霜咬唇,又覺委屈。 好好的一條蛇,怎么養(yǎng)著養(yǎng)著就變成人,還跑來床上壓著她做這些下流事。 “霜霜不要我教……” 無視她的小脾氣,貼近的氣息無盡柔和,手上的動作則稱不上溫柔,圓乳腰線來回游移,充滿占有意味的撫著每一寸,季婉霜被摸得一陣顫栗,那人卻變本加厲,逼問著誘她說出羞人的話:“那想要什么?” 未等作答,指尖繞著乳蕾打一圈,她哼哼著扭身想躲開作亂的手,敖璃輕笑,轉而矮身埋首腿間。 灼熱的氣息呼掃稚嫩花瓣,舌尖沿著rou縫舔過蕾蒂,敖璃張嘴,幾乎要將兩瓣花唇整個含入,再問:“要什么?” 要什么? 季婉霜頭昏腦漲,順著話尾脫口而出:“要種地,地里的芹菜再過十來日便能收了……” 她話音未落,敖璃咬牙怒瞪:“季、婉、霜!” 是什么,能讓她這時還惦記后山那一畝叁分地。 百撕不得騎姐,再是好脾氣也失了耐心,何況敖璃今夜勢在必得。她略顯蠻橫地分開她的腿。 那雙筆直的、修長的,足以誘人犯罪的腿被架上腰桿,季婉霜蹬了兩下沒蹬開,隨之而來便是對方粗暴的吻。 虎口掐緊下顎,強迫半張的嘴內被舌根攪動溢出絲縷涎水,捆縛的手毫無威懾力地抵在敖璃胸口,“唔……!” 吻得太過兇狠,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軟韌而霸道地堵住她呼之欲出的求饒,直到肺腑里那點空氣被抽干,季婉霜軟下推拒的氣力,敖璃摸到身下,指尖緩緩勾勒花口形狀。 又、又摸?季婉霜嚇得一激靈。 那里濕潤,狹窄,隨著對方的挑逗給予最原始最本能的反應,指尖淺淺采入稚嫩花口半寸,xuerou便一翕一張,猶如小嘴啜吸。 敖璃眸光流轉,抵在洞口蓄勢待發(fā),季婉霜渾身僵麻,畏怕的淚水不自覺淌出眼角,她終于肯扯下那條礙眼的布帶。 “霜霜,看著我?!?/br> 耳畔低吟含著危險蠱惑。女人失焦的視線跟著聚集在那張風光霽月的面容。 夜色撩人,銀銀月光灑在身上,仿似神龍?zhí)炫陨砩l(fā)的光芒。 如此光輝圣潔,偏生得一雙溫柔眼,微微上勾的眼角自生多情媚意,眸光幽幽,情絲萬縷欲訴還休。 眼角淚光點點無暇擦拭,季婉霜怔怔看著那人,一股不知名的暖流涮過心田,忽地,猝不及防身下一疼—— “嗯啊——!” —————— 村姑:(╥﹏╥) 龍女:(*′╰╯`)老婆。 村姑:你滾。(ㄒoㄒ)我都說了要種地,你干嘛x進來。 龍女:這樣吧我辛苦一點。地,我來種;你,我來睡。 村姑(小聲嘀咕):不睡可不可以…… 龍女:(`⌒′)那地你也別種了。 村姑:(=′ー`)種地和xx有什么沖突?憑什么不睡就不能種。 龍女(轉身叮鈴哐啷,作勢扔掉她的鋤頭犁耙寶貝家當):(メ`[]′)你讓不讓我睡。 村姑(撲進懷里):(。??︿??。)睡睡睡…… 向無理取鬧的惡勢力低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