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為了長期睡,野種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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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穗流蘇,金箔銀柱,水晶宮琳瑯交映,輝光璀璨。內(nèi)殿一臺檀木案,人影匍匐,胳肘推落金漆紅木奩,簪釵佩環(huán),嘀哩當啷灑了一地,滿目繽紛。 “嗚唔唔——” 軟風起,鮫綃搖紅,鶯聲戚戚。 桁[háng]架旁一幅立地銅鏡,削光锃亮,映照交頸壁人。只見少女根根蔥白的纖指緩緩滑上女人手背,直至五指嵌入指間,唇瓣旋即覆上耳廓含咬,那口感,似乎軟嫩瑩潤。 “莫哭,我輕些?!?/br> 季婉霜不知身后人神色,只聽她溫聲說著,便按實了腰肢,指尖陷入待放的花谷,沾濕、研磨,儼然頗有耐心。但不過一會兒,那條半合的縫隙,分明被異物寸寸擠開,直指脆弱。 床笫蜜語,多為哄騙。季婉霜莫可奈何地閉上眼,知那一下遲早要來臨,可突然抻直的刺入仍令她倒吸口涼氣,“嘶——嗯!” 敖璃纏綿而狠厲,一來就要貪心地探到底,季婉霜喘了喘,好容易適應闖入的存在,她倒好,洞口堵緊了還能在里面繞圈似地鼓弄。 一圈一圈,如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蕩起圈圈漣漪,帶著酥癢一路灼進了花心。 欲望又燒了起來。她搖頭,吟哦梗在喉間,緋艷的臉龐昭示受盡了凌辱。 自上了榻,躺著坐著,正著反著,敖璃不知厭倦地將她來回折騰,她勉強撐到壁上燭火都燃滅,心說也該歇了吧,誰知那人一句“可曾試過站著來?”便讓她稍稍浮起的心又沉入谷底。 她唯一慶幸的是,幸好過了孕早期,才禁得住這般索取。 “我真是……怎么都要不夠你……”不知著了什么邪。 她合著眼滿臉沉醉,一手繞到女人胸前抓著一團嬌軟,一面不疾不徐地一寸寸占據(jù)花xue,如辛勤授粉的蜜蜂,來回碾壓摩擦花蕊,享受因自己挑逗而泌出滑液的花甬的吸裹。 若說第一回是氣怒懲罰,那第二回第三回便是不由自主地沉迷愛戀。這個女人柔弱如獵物,又似無害的陷阱,不知有意無意地自顧自散發(fā)和煦的溫暖,誘惑她一步步靠近,直至淪陷其中不可自拔。她甚至都抗拒不了她一絲暖意,連初初冒出些許玩弄的心態(tài)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近乎癲狂的想占為己有。 可即便動了心,驕傲的龍女亦難輕易交底,萬不能暴露自己的弱點。她邪肆地探舌舔了一口,在對方頸后留下一抹津亮,道:“你不如隨了我,和你前夫斷了干凈,只做我的人……” (請支持正版比ooks/745669作者wx:mua876543) “畢竟,我才能滿足你,不是么?” 若季婉霜能回頭,便能看見她猶如稚童得到最開心的嘉獎般的滿足神色,但此刻,她只聽見了她幾乎譏諷的言語。 季婉霜不想搭話,塞在嘴里的布團也令她搭不了話,她一如既往的沉寂,敖璃卻敏銳覺察出她冷了下來。 見對方不承自己的意,敖璃又道:“怎么,難道我還配不上你?” 她的聲線沒有起伏,卻是任誰都聽懂了其中冷怒。季婉霜依舊沉默,便連逐漸僵硬的身子都似寫滿了抵抗。敖璃更加不忿,就著頸子狠狠咬下,手上的動作亦愈發(fā)沒了輕重。 “唔……!” 有孕后何其敏感,指脈在體內(nèi)的跳動都無比明晰,又怎禁得住她次次直擊花心,摩擦得熱意澎湃,季婉霜難耐地扭腰想避開過于沉溺的快感,對方卻似看穿她的心思,更惡劣地掐著體重重一頂—— “唔!——”季婉霜一抖,渾身戰(zhàn)栗,激昂的淚水奪眶而出。 敖璃乘勝追擊,一面咬著她的脖頸刺痛她的神經(jīng),一面抵入深處撞擊命門,花xue被擠得不停收縮,蜜水不可控地泌出浸濕每一次侵入。 “唔唔嗚——” 便是如此,失蹤的是她,失憶的是她,發(fā)怒的是她,出言不遜的還是她,最后千里迢迢來尋親的自己倒成了罪人。 佛都有火,混賬東西。 季婉霜淚水漣漣仍想扭身反抗,可還沒動作就被從后撞得往前一趴,私處咕滋咕滋的抽撤聲響得人面紅耳赤,她扶著案沿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感到一副溫熱的氣息靠近耳窩。 “抵抗我?” 敖璃的下頜伏在她肩后,微微瞇起眼睛,顯出輕蔑且狎昵的姿態(tài):“你拿什么抵抗。” 伴著撩人嗓音,深處隱藏的軟rou被一陣密集戳弄,持續(xù)的頂入好似一波波熱浪急切涌進花房,更勝似直往心里頭鉆。 “你應是不應?——” 她拿捏得剛剛好,每一下都碾過她的敏感,搗得汁水四溢,搗得花心軟爛,層疊堆積的快感淹沒了周遭的聲音,季婉霜腦袋一片空白,磨紅的花口被動收縮吞吐著野蠻的掠奪,直至突來的一擊,尖喊化作嗚咽,她徹底癱軟在案上,腿間的潮水一泄如注。 她身上布滿歡愉的潮紅,敖璃貼上前去,又問一回:“你應不應?” 掌心溫熱,輕柔撫挲赤裸胴體,季婉霜喘著粗氣,酥軟的花xue不再擠壓指根,敖璃卻仍不愿抽離,更要俯首相吻,如蝶翼輕點朱唇。 這溫柔的親吻,使季婉霜稍稍寬了心。今日以來,敖璃此刻才算做個人了。 她微微側過臉,蹭著敖璃的鼻尖,神態(tài)很是親昵。鼻音哼著便是應的。敖璃被她蹭得心都要化了,眉心明顯舒展,一掃方才Y翳,與她交頸廝磨:“你喚何名姓?!?/br> 季婉霜哼唧兩聲,嘴里塞著布團無法言語,方經(jīng)歷高潮的眼睛濕漉漉,一副可憐又順從的模樣,似在討好著誰。敖璃失笑,空出的手取走她口中阻礙,始終注視著她的眼睛,在等她的答案。 季婉霜眸光流轉,略含一絲難掩的惆悵,停頓半晌才道:“姓季,名婉霜?!?/br> 哭了半日的嗓音有些沙啞,她咽了咽喉嚨,心底仍發(fā)澀。 是要以這樣的方式重新認識嗎? 過往情義悉數(shù)消除。即使自己能接受與她重新開始,那腹中孩兒怎么算?敖璃認不認? 依龍女驕橫霸道的德行,若視此為野種,必定…… 思及此,殘害骨血的畫面立即浮現(xiàn),又幾乎在同時被遏制。季婉霜不由自主驚恐出聲:“敖璃……” “噓……” 敖璃舔了舔她的耳廓,季婉霜回頭,隱約瞥見一束暖光照耀那對眉宇,仿似陽春白雪盡數(shù)融化,僅剩了沁著濕潤的溫柔。 “你既從了我,你的孩兒,亦是我的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