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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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順勢將夏小薈給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出了門。 傅氏集團(tuán)。 一點(diǎn)半,會議結(jié)束,元祁宥收拾桌面的東西準(zhǔn)備離開。 離他定的出發(fā)時間還有半小時。 早在半小時前他就吩咐了方浩去接夏小薈,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接到了。 正想著,手機(jī)響了,是方浩的。 元祁宥接起電話,聽到那邊方浩說的話,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方浩說:“老大,云小姐不見了?!?/br> 元祁宥這人,素來都是淡漠著臉的,所以他僵在原地,根本沒人看出他的不對勁來。 只是老大沒有走,其他的管理人員也不好意思先走,大家都安安靜靜的呆在會議室里,看著元祁宥。 元祁宥猛然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腳步?jīng)]由來的有些急。 “什么叫不見了?她是不是出去買東西了?”出了會議室,元祁宥壓低了聲音追問。 方浩是退下來的特種兵,在偵察方面同樣在行,仔細(xì)觀察了屋里的情況之后,這才低聲道:“不,云小姐是被人強(qiáng)行帶走了。桌上的飯菜沒有動過,門口掉落了一根棒球棍和一個空包裹。” 那說明,有人假扮快遞人員,將她給綁走了。 元祁宥心里猛然一沉,想到了自己剛剛的不安,也想到了夏小薈掛電話前那震鈴聲。 如果是那個時候她就出事了,那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對于有心作惡的人,能發(fā)生太多太多的事情,元祁宥的心不由得揪緊,前所未有的擔(dān)心。 “吩咐下去,立刻調(diào)取周邊的監(jiān)控,一定要把人找出來?!痹铄犊焖僬f道。 “是。”方浩應(yīng)聲之后,掛斷了電話。 李良看著元祁宥神色匆匆,快步追上他,“傅董,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剛剛在會議室里,別人沒看出來元祁宥的不對勁來,但是跟隨他多年的李良卻看出來了,這會兒見他神色緊繃,立馬明白肯定出事了。 “將今天下午的行程取消?!痹铄秮G下一句話,那邊電話已經(jīng)打給了江澤斌。 “澤斌,立刻發(fā)動道上的兄弟幫我找一個人。”元祁宥說。 江澤斌聞言也是嚇了一跳,他和元祁宥是多年的朋友,自然聽出了元祁宥的焦急。 “好,把相片發(fā)給我?!苯瓭杀鬀]有絲毫猶豫的說。 雖然江澤斌是沙市黑道扛把子級別的人物,他有資格不甩任何人的要求,但是,對于元祁宥的要求,他卻不會開口拒絕。 哪怕元祁宥要他去做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他也不會猶豫,這是屬于他們兄弟之間的信任和情誼。 元祁宥說了聲謝謝,然后將手機(jī)里夏小薈的相片發(fā)了過去。 江澤斌收到元祁宥的消息,看到是夏小薈之后,他頓時明白了元祁宥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了,趕忙召集手下,將找夏小薈的事情吩咐下去。 頓時,整個暗夜的勢力如同巨大的轉(zhuǎn)盤一般轉(zhuǎn)動起來。 說話間,元祁宥已經(jīng)來到了地下車庫。 李良追在元祁宥的身后,面色焦急道:“傅董,這個合同很重要,要是推掉的話,咱們前期的準(zhǔn)備就都白費(fèi)了,損失不小,如果讓對手抓到把柄,那會成為攻擊你的利器?!?/br> 雖然李良知道元祁宥擔(dān)心夏小薈的情況,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不得不站在理智的角度去勸說,因?yàn)樗钪@些年元祁宥一個人撐起整個傅氏過得有多么的不容易。 元祁宥也知道李良說的話在理,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無法不管夏小薈的死活。 “你代我向?qū)Ψ街虑?,若是對方愿意,將會議推遲,等事情解決之后,我會第一時間飛過去,如果不愿,那就取消合作,該賠償?shù)馁r償,該止損的止損。”元祁宥快速吩咐著。 李良扳著車門不讓元祁宥離開,急聲道:“可是傅董,這個合作除了你沒有人能搞定。再說了,方浩已經(jīng)去找云小姐了,又有江先生的幫忙,云小姐肯定能找到,會平安無事的,這邊交給他們,我們現(xiàn)在最該做的是按照原定計(jì)劃起飛。” “按我說的做。”元祁宥冷了臉,盯著李良的目光中充滿了警告。 元祁宥知道李良說得在理,但是沒有確認(rèn)夏小薈安全的這個時候,他根本無法安心去做別的事情,他必須找到夏小薈,確定她安全,這顆失了方寸的心才能夠安定下來。 李良知道自己勸不了他,終于放了手,后退數(shù)步,看著元祁宥駕車如離弦之箭一般離開。 站在原地許久,李良這才嘆了口氣朝著電梯走去。 既然元祁宥做了決定,那么他也只能支持了,誰叫他是元祁宥忠心的支持者呢。 合作泡湯,他也只能用元祁宥鐵樹開花,未來情路開啟來安慰自己了。 元祁宥趕到夏小薈的家里,看著桌上已經(jīng)冰冷的飯菜,手不由得緊握成拳。 他做事果決,從來不會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可是此刻他卻沒由來的有些后悔。 如果他今天沒有讓夏小薈回來收拾東西陪他出差,如果他按時趕回來和她一起吃飯,如果他在聽到門鈴的時候提醒她小心一點(diǎn),是不是她就不會出事? 心里的擔(dān)憂和自責(zé)密密麻麻的吞噬著他的理智,強(qiáng)忍著情緒和沖動,元祁宥去了監(jiān)控室。 方浩正在監(jiān)控室查看監(jiān)控。 “找到了?!?/br> 元祁宥剛到,就有人興奮的叫出了聲。 那人找到的,正是有人扛著夏小薈出小區(qū)的場景。 跟著又在幾個鏡頭里找到了那個人,但是卻沒有拍攝下對方將夏小薈放上車的場景。 線索在這里斷掉,屋里的人明顯感覺到氣壓低了不少。 就在這個時候,元祁宥的手機(jī)響了。 “阿卿,人找到了,在北郊郊外,我現(xiàn)在在趕過去的路上,你也過來吧,我把定位發(fā)給你?!?/br> “好。”元祁宥沉聲應(yīng)了,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方浩見狀趕忙跟上。 …… 北郊廢棄糧倉。 夏小薈迷迷糊糊間,只感覺臉上一陣冰涼,整個人打了個哆嗦,猛然睜開了眼睛。 “關(guān)珊……”夏小薈腦子里還有些昏沉,但是卻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蹲在自己眼前的關(guān)珊。 “你醒啦。”關(guān)珊將手中的盆往邊上一丟,笑瞇瞇的看著夏小薈。 “你想做什么?”夏小薈沒有驚慌,冷靜的問。 “想做什么?”關(guān)珊反問一句,似乎覺得好笑,嘴角露出一抹嘲諷來。 “我綁架了你啊,這么明顯的事情,還用問嗎?你是不是被蒙汗藥給弄傻了啊?!标P(guān)珊好笑的說。 “如果單單是我讓你離開傅氏,不值得你鋌而走險?!毕男∷C靠在墻上,淡淡的說。 即便身陷險境,她也沒有半點(diǎn)慌亂,冷靜如初。 她不知道自己被綁來多久了,但是她很清楚,元祁宥派了方浩去接她, 然而關(guān)珊最看不慣的就是夏小薈這冷靜又淡漠的樣子,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聲道:“夏小薈,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有多了解我?是,光離開傅氏確實(shí)不值得我鋌而走險,但是我何止是離開傅氏這么簡單?” 夏小薈聽了這話,先是微怔,旋即眼中閃過一抹恍然。 當(dāng)初她離開的時候,經(jīng)理可是說了保留追究她法律責(zé)任的權(quán)利的,看來她泄露公司機(jī)密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你泄露了公司機(jī)密,被炒魷魚,被追究法律責(zé)任,就算被告,被判刑,視情節(jié)輕重,幾年也就出來了。但是你要知道,你綁架了我,被警方抓到,數(shù)罪并罰,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了?!毕男∷C淡淡說。 關(guān)珊的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夏小薈見說到她的痛腳,趕忙跟著道:“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就當(dāng)今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畢竟我們之間只是職場上的競爭而已,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也不想把事情給做絕了?!?/br> 關(guān)珊的慌亂只是一瞬間,這會兒倒是冷靜下來了,眼神變得無比的狠辣。 “不,我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落到這步田地?被炒魷魚,被追究法律責(zé)任,沒有公司要我,喜歡的人喜歡了你,你說我還剩下些什么?” “如果你沒有出現(xiàn),我還是我,還是公關(guān)部的第一公關(guān),怎么會走到這步絕境?”關(guān)珊近乎瘋狂的質(zhì)問。 夏小薈看著關(guān)珊瘋狂的模樣,心里略微愕然。 關(guān)珊竟然把所有的過錯都?xì)w咎在了夏小薈的出現(xiàn)上。 似乎只要夏小薈不出現(xiàn),她的生活就能依舊光鮮亮麗,林涵就會喜歡上她,她也能步步高升,做過的泄露公司機(jī)密的事情也不會被揭發(fā)。 夏小薈不能理解她這種思維。 但是這世上就是有這么偏執(zhí)的人,不管她做錯了什么,她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只會覺得錯的人是別人,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關(guān)珊無疑就是這種人。 這種人說白了,就是不想面對自己的失敗。 “夏小薈,你害得我失去所有,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弊詈螅P(guān)珊惡狠狠的說。 “你想怎樣?”夏小薈冷靜的問。 她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摸索,希望能在地板上找到尖銳的石頭或者其他東西能夠隔斷繩子,卻徒勞無功,心里有些慌亂。 關(guān)珊冷笑一聲,道:“你不是自命清高嗎,林涵不是喜歡你冰清玉潔嗎?我倒要看看,你被人給輪了之后,他還要不要你?!?/br> 面對關(guān)珊惡狠狠的瞪視和威脅,夏小薈都可以淡然處之,但是她這話出口,夏小薈的瞳孔卻縮緊了。 她上一世就是死的! 前一世死前的痛處在這一刻密密麻麻的涌上心口,痛入骨髓的疼讓她臉色瞬間慘白了下來。 關(guān)珊看到夏小薈失態(tài),頓時笑了。 “夏小薈,原來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好,真是好極了?!标P(guān)珊激動的狂笑了起來。 她最看不得夏小薈冷靜清貴的模樣,見她開始怕了,慌了,心里頓時激動起來。 “你們都進(jìn)來?!标P(guān)珊大聲喊道。 緊閉的大門被打開,跟著便涌進(jìn)好幾個男人,高矮胖瘦,參差不齊。 “夏小薈,我對你還是挺好的吧,你看,我每個類型都給你找了一個,你應(yīng)該要感謝我才是?!标P(guān)珊看著夏小薈越來越慘淡的臉色,笑得越發(fā)的猖狂。 夏小薈不想認(rèn)命,她重活一世是上天的眷顧,是讓她來報仇的。 可是如今,大仇未報,她卻再度陷入了這樣的危機(jī)里。 但凡有一絲的可能,她都會堅(jiān)持下去,因?yàn)樗溃氖й欉t早會傳到元祁宥的耳中,不管出于何種原因,他都會派人找她救她,所以她冷靜的和關(guān)珊說話,拖延時間。 可是她沒想到,關(guān)珊會做得這么絕。 前世那樣的摧殘和痛苦,她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 眼中閃過一抹果決,夏小薈靠著墻站起身,看著關(guān)珊,平靜道:“關(guān)珊,你確定要這樣做嗎?我就是出了事,你也不會好過?!?/br> 關(guān)珊冷笑:“你放心,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等收拾了你,我就立刻坐飛機(jī)離開,去國外,到時候誰也找不到我,我依舊可以過我自己的好日子?!?/br> 夏小薈嘴角一勾,竟露出一抹笑來。 關(guān)珊心口狂跳,似乎意識到什么,猛然尖叫:“攔住她?!?/br> 然而還是遲了。 夏小薈蓄力依舊,她離另一面墻不過幾步的距離,在她的刻意蓄力下,奔跑沖擊的力道又狠又足,頭撞在墻上,鮮血頓時迸濺出來。 旋即,她整個人緩緩倒在地上。 關(guān)珊并沒有想要?dú)⑺矝]有那個膽子攤上人命。 這會兒慌亂的上前,“你……你竟然寧愿死也……” 她只是叫人輪了她而已,并沒有想殺她。 她只是想毀了她的干凈和純粹而已,和男人睡而已嘛,就算不是自愿的,等睡過之后,也就自愿了。 可是她沒想到,夏小薈會這么的剛烈。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有本事,你,你……”夏小薈掙扎著說了兩句話,卻最終沒了力氣,整個人暈了過去。 關(guān)珊嚇了一跳,趕忙伸手探她的鼻息。 還有氣。 關(guān)珊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的,本來以為能睡個美妞,特么的竟然尋死,真是晦氣?!睅讉€男人也趕到了關(guān)珊的身后,其中一人罵罵咧咧的說。 關(guān)珊呆呆的看著昏死過去的夏小薈,眼睛有些發(fā)紅。 她狠狠道:“人還沒死,把她給潑醒,她不愿意讓你們睡了她,我偏要,拿水來。” 關(guān)珊的眼中全是瘋狂。 她想到了自己。 最開始的時候,她和夏小薈也是一樣的,同樣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干凈,同樣的不想屈服于命運(yùn)。 但是進(jìn)了公關(guān)部之后,有了太多的誘惑和利益,她的第一次,是被一個客戶給強(qiáng)的,后來,不止一個人,她從痛哭到麻木,到最后抵擋不住自己身體的喜悅,逐漸淪落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只要能達(dá)成目的,不管對方長什么樣,她都能夠張開腿給人上。 她已經(jīng)臟了,臟得徹底,憑什么夏小薈能干干凈凈的。 夏小薈如果死了那還好說,既然她活著,就別想干凈! 幾個男人聽到夏小薈沒死,頓時興奮了起來,分出一個人去拿水,另外有兩個人上前抓住了夏小薈的手,控制住她,免得她醒來之后又尋死。 又一盆水潑在夏小薈的臉上。 夏小薈渾身一顫,痛苦的低吟一聲,卻沒有立刻睜開眼睛。 關(guān)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覺傳來,讓夏小薈不得不睜開眼睛。 頭上的血混著水流下來,夏小薈眨了眨眼,眼前模糊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明。 看到面前關(guān)珊扭曲的樣子,夏小薈心里頓時一沉。 “你……”夏小薈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夏小薈,你想一死了之,沒那么容易,你越是不想,我越是要讓你承受?!标P(guān)珊冷笑著說完,松開了她的下巴,起身退開。 早已按耐不住的幾個男人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朝著夏小薈撲去。 “小美人,不要怕,哥哥技術(shù)很好,會疼你的。” “嘿嘿,就是,保證你和我們哥們睡一次,還想睡第二次?!?/br> 污言穢語充斥著夏小薈的耳朵,夏小薈奮力掙扎著:“你們這些禽獸,畜生,滾開?!?/br> 這一刻,夏小薈終于拋下了冷靜,慌亂的尖叫著。 然而她的尖叫和掙扎都是徒勞,反倒助長了他們的興致和氣焰,身上的襯衣被撕裂,扣子啪嗒掉落了一地,露出身上雪白的肌膚。 幾人受到刺激,眼睛都紅了,當(dāng)即就朝著她撲上去。 身上傳來的涼意,那些男人貪婪的目光和不斷的撕扯,這些都在刺激著夏小薈的神經(jīng)。 所經(jīng)歷過的噩夢以這樣殘忍的姿態(tài)重新撕裂開來,讓夏小薈整個人都面臨著崩潰的。 這邊上演著人間慘劇,幾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大門在悄無聲息之中被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有人從外頭擠了進(jìn)來,一個,兩個…… “有人……”抓著夏小薈肩膀的兩個人當(dāng)先察覺了不對勁,剛剛開口,卻被人用槍給頂住了腦袋。 對夏小薈動手的人更是被人從后面一悶棍敲了,倒在地上,幾人想要掙扎,卻一人脖子上被架著一柄西瓜刀,頓時啞了聲。 倉庫里放肆的笑聲變成了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