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意外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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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風(fēng)機(jī)嗡嗡震動的聲響中,元祁宥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醉人,他不追問,也不迂回打探,而是帶著一種包容的揭過,等待她敞開心扉,甘愿和他說的時候。 這個時候夏小薈看他,其實(shí)人是個倒的,她的眼前甚至有些花,但是,眨了眨眼,卻舍不得閉上。 她的心跳得厲害,像是要整個的蹦出來似的,又慌又喜。 她一直都知道當(dāng)他對一個人好的時候,沒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卻不想,自己這個時候,淪陷得這么的厲害。 “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陪著你面對?!焙靡粫?,元祁宥低低道。 嗓音平靜,面容清冷,嘴角也沒有多么明顯的笑意,說的話也平凡而普通,可是夏小薈的心卻不自覺的狂跳,一下一下,好像要跳出胸口似的。 夏小薈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比當(dāng)初和傅一飛在一起時還要濃烈的感覺。 夏小薈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他,索性閉上眼睛裝睡,不回應(yīng)。 耳邊嗡嗡的聲音本該很吵,但是頭發(fā)間穿梭的手卻溫柔得很,不自覺的,夏小薈真的睡了過去。 頭發(fā)吹干之后,元祁宥低頭看著呼吸平穩(wěn)的夏小薈,嘴角的笑容有些無奈。 “你這丫頭,這么放心我,還真當(dāng)我……”話沒說完,元祁宥已經(jīng)將夏小薈平,讓她睡得舒服些。 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元祁宥低低道:“等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br> 嗓音帶著低沉的笑意,猶如春風(fēng)拂面,還帶著些做了惡作劇的欣喜。 他真的很期待,當(dāng)她知道他沒有不行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 第二天,夏小薈早早的起床做了早餐,吃過東西之后,兩人一起出門。 到了樓下,方浩已經(jīng)開車在路邊等著了。 看到兩人手牽手,方浩倒是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只是心里暗暗祝福兩人能走到一起。 到了公司,元祁宥去了董事長辦公室,夏小薈則回了公關(guān)部。 夏小薈這一次請假,又是十天過去了。 夏小薈剛進(jìn)公關(guān)部沒多久,就因?yàn)槟_受傷和元祁宥一起去了川市而離開了大半個月,后來消停了幾個月,這一走,又是十來天,公關(guān)部里,關(guān)于她的傳言早就已經(jīng)漫天飛舞了。 她頭上的傷口還沒好全,依舊包著紗布,林涵見了,不免擔(dān)心。 “你這頭上的傷口怎么回事?嚴(yán)重嗎?”林涵關(guān)切的問。 “不小心弄的,已經(jīng)沒事了?!毕男∷C平靜的回應(yīng)。 林涵的心思她自然知道,但是她對林涵沒有意思,自然也不會表現(xiàn)出讓他誤會的情緒來。 “那就好?!绷趾c(diǎn)頭應(yīng)了。 又關(guān)切的問了幾句,這才放過夏小薈。 夏小薈見他走了,這才打算繼續(xù)往餐廳去。 就在這時,一股大力將夏小薈猛然一拽,幾乎是在瞬間,夏小薈就感覺到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響,然后她就被壓在了門板上,緊跟著,溫?zé)岬拇铰湓谒拇桨晟?,帶著些許怒氣和懲罰的意味。 本想掙扎的夏小薈在感受到元祁宥的氣息之后,渾身的僵硬緩緩散去,抬手攀住了他的脖子,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許久之后,元祁宥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開口說話時,嗓音都沙啞了,“阿初,行情不錯啊,一下不看著你,身邊就有男人來獻(xiàn)殷勤了?!?/br> 幽幽淡淡的話,看似平靜,卻透著酸酸的味道。 夏小薈瞇眼看他,嘴角驀然一勾,露出一抹笑容來:“怎么,你吃醋啊?!?/br> 元祁宥被看穿心思,心里有些惱,面上卻一副冷淡的模樣,淡淡問:“走吧,吃飯去?!?/br> 他說著,牽著夏小薈的手就往外走。 夏小薈下意識的跟隨,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趕忙用力把他給拽了回來。 元祁宥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身上。 夏小薈差點(diǎn)被他給忽悠了,這會兒多少有些惱,“不是說好了不公開的么,你……” 他剛剛竟然還堂而皇之的牽著自己的手往外走,這不等于昭告天下了! 元祁宥發(fā)現(xiàn),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后,夏小薈的情緒都多了。 比如他親她或者逗她的時候會臉紅,比如有時候會氣急敗壞,比如現(xiàn)在,略微帶著些惱,與以前他看到的平靜如水,生動了許多。 而這樣的她,也是他所喜歡的。 于是,元祁宥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忘了?!?/br> 末了又道,“可能看到你太開心了,有些忘乎所以?!?/br> 夏小薈:“……” 這是情話吧? 這就是情話! 可是,這一本正經(jīng)的清冷模樣是什么鬼? 夏小薈看到元祁宥眼中的笑意,瞬間覺得自己之前根本就是看走眼了,這人哪里不會說情話來的?哪里木來的?這說起來一溜一溜的,這要是放出去撩妹,那得有多少人栽在他的手里? “別貧,我去食堂吃飯,你自己去外面吃去。”夏小薈說著,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元祁宥阻攔不及,看著空了的手,心似乎也空了瞬間。 堵人的策略不成功,元祁宥只能回了辦公室。 吃完午飯,夏小薈回到辦公室,她不在的幾天,手上壓了不少的工作,她上午整理了一下,下午要出門去對方公司洽談。 在經(jīng)理那里報(bào)備之后,夏小薈離開了公司。 接連跑了兩個公司,敲定了不少的事情之后,夏小薈一邊走一邊看著手上的文件,快速安排著自己下一步的計(jì)劃。 疾行中,夏小薈感覺自己身上一痛,整個人不由得倒退數(shù)步。 就在她快摔倒的時候,手臂被人拉住了。 那人猛的一用力,夏小薈就整個人跌入了那人的懷里。 夏小薈連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這么被人莫名其妙的抱在懷里。 被人抱住之后,夏小薈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覺得渾身血液上涌,眼睛也跟著發(fā)紅。 這個氣息……是他! 夏小薈腦子里瞬間就浮現(xiàn)了這個念頭,連帶著想要退開的舉動都慢了些。 那人先一步松開了她,溫柔而關(guān)切的問:“抱歉,不小心撞了你,你沒事吧?” “沒事。”夏小薈抬頭看向那人,鎮(zhèn)定的說。 她抱著文件夾的手不斷的收緊,緊緊的環(huán)在自己的胸前,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心底死死的壓抑著翻江倒海的恨意。 剛剛被抱在懷里的時候,她就聞到了獨(dú)屬于傅一飛的味道,前世她在他身邊八年,對他的熟悉已經(jīng)刻入了骨子里,所以在那個瞬間,她就認(rèn)出了傅一飛。 如今看著傅一飛一如既往溫柔的假笑,夏小薈心里只覺得嘲諷。 “抱歉,我剛剛走路沒有看路,撞到你了?!毕男∷C平復(fù)了心情,這才開口道歉。 “沒關(guān)系,也沒撞疼。只是小姐工作努力雖好,但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安全啊,這走在路上還這么認(rèn)真的看文件,虧得是撞了我,要是不小心來輛車可就麻煩了?!备狄伙w看著夏小薈,溫柔的說。 他刻意關(guān)注了夏小薈的行蹤,設(shè)計(jì)了這一場偶遇,只是為了給她留下一個印象。 “多謝關(guān)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毕男∷C客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說她剛開始不知道今天這場偶遇是巧合還是傅一飛有意為之,那么通過傅一飛的話,她就明白了,傅一飛盯上她了,這場碰面,也是他刻意為之。 如果說世界上還有什么人能和傅一飛他自己一樣了解他,那這人絕對是夏小薈。 上一世的八年相守,夏小薈早就已經(jīng)將傅一飛的一切習(xí)慣刻到了骨子里,只是他一句話,她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欲拒還迎,欲進(jìn)則退,是夏小薈做的選擇。 果然,夏小薈剛剛走出幾步,身后傅一飛就追了上來。 “小姐等等。” 夏小薈轉(zhuǎn)頭看去,“這位先生還有事?” “這位小姐這么努力,工作能力肯定也很出色,我很看好小姐。這是我的名片,還請小姐收下,如果有什么能夠合作的地方,小姐可以聯(lián)系我?!备狄伙w笑著送上了名片。 “好,名片我收下了,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趕時間,就先走了。”夏小薈看都沒看一眼,隨手將名片往手提包一放,說。 見夏小薈這么草率的處置了自己的名片,傅一飛心里有些不悅,但更多的是涌上了一股興趣。 傅一飛依舊笑著點(diǎn)頭,說:“小姐請自便?!?/br> 夏小薈隨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快步走到路口打了一輛的士離開。 傅一飛站在原地看著夏小薈所乘坐的出租車匯入車海離開,臉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冷了下來。 他一直自詡自己風(fēng)度翩翩,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絕對沒有失手的。 可是在剛剛和夏小薈的接觸中,他算是幫了夏小薈一下,又主動攀談,加上他的一張臉,他自然就算拿不下夏小薈,但是讓夏小薈對他有好感是絕對不難的。 可是剛剛,夏小薈對他的態(tài)度簡直和漠視差不多了。 他給她名片,她非但沒有欣喜,看樣子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而且還一臉?biāo)⒄`她時間的樣子,簡直就是不耐煩。 傅一飛從來沒有在女人的身上感覺到過這樣的情緒,這讓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了nongnong的好奇和想要征服的心,這個夏小薈,他要定了。 就在傅一飛下定決心的時候,出租車內(nèi),夏小薈拿出傅一飛給的那張名片,看著上頭他的名字和號碼,臉色冷沉。 往事一幕幕的浮現(xiàn)在心頭,所有曾經(jīng)有過的甜蜜,爭執(zhí),痛苦還有絕望一一涌上心頭,最后都化作了一把最鋒利的利刃,狠狠的扎在夏小薈的心里,血流不止。 傅一飛是夏小薈心里一道已經(jīng)腐爛了的傷口,只要一日沒有報(bào)仇雪恨,就等于這傷口上的腐rou沒有剔去,只要一提,一碰,就會疼,會血流成河。 “傅一飛……”夏小薈含糊的咬著他的名字。 眼底是壓抑著的刻骨的恨意。 這兩天和元祁宥在一起,她的心情很好,感覺也很輕松,她甚至覺得,要她這一輩子都這樣和元祁宥一起走下去,她也知足了。 但是就在今天,傅一飛的出現(xiàn),生生的打破了這樣的平靜和幸福,此刻的夏小薈,再次被仇恨彌漫,仇恨成為了她生活的主要,甚至超過了元祁宥現(xiàn)階段對夏小薈的重要性。 而這,也成了他們感情進(jìn)展的第一大障礙。 是夜,桂苑小區(qū),夏小薈住處。 元祁宥洗了澡出來沒有看到夏小薈,正打算出門找她的時候,卻見夏小薈端著一杯水進(jìn)來了。 “喝水嗎?”夏小薈見元祁宥看著她,勉強(qiáng)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問道。 元祁宥搖了搖頭,隨意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隨后將毛巾丟到衛(wèi)生間的洗衣籃里面,這才走到夏小薈的面前,皺著眉問:“你有心事?” 夏小薈對他敏銳的感覺感到震撼。 她確實(shí)有心事,自從遇到傅一飛之后,她就一直在想該怎么接近傅一飛,該怎么去報(bào)仇,報(bào)復(fù),腦海里每一個念頭和想法,都和傅一飛有關(guān)。 可是她回來之后,已經(jīng)極力讓自己顯得平靜了,她自認(rèn)和平時沒什么兩樣,只是,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沒有?!蹦X海中念頭萬千,夏小薈還是下意識的搖頭辯駁。 “阿初,你不適合說謊?!痹铄短謸嵘舷男∷C的眼睛,低聲道。 她表情正常,表現(xiàn)正常,可是唯獨(dú)一雙眼睛,壓抑了太多太多的情緒,他或許不明白其中壓抑的是什么,但要是看不出她不對勁,那這個男朋友也是夠糟糕的。 夏小薈怔怔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低笑一聲,“還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了你?!?/br> “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今天去跑公司的時候,遇到了些刁難,心里有些不舒服罷了?!毕男∷C說。 她最終還是沒有告訴他,今天遇到了傅一飛的事情。 傅一飛,那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劫難,她不想將元祁宥牽扯進(jìn)來,她也解釋不清楚,自己心里毀天滅地的怨恨。 就先這樣吧。 等她報(bào)仇之后,或許終有一天她會告訴他她所背負(fù)的,怨恨的,甚至是離奇的,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 甚至這一刻,夏小薈有些后悔前兩天答應(yīng)了元祁宥在一起的決定。 深夜,夏小薈家里。 元祁宥睡到半夜,翻了個身,手搭在本該是夏小薈睡的位置,卻感覺空蕩蕩的。 猛然睜開眼睛,就著窗外照進(jìn)來的光,元祁宥看到位置上空無一人。 略微皺眉,元祁宥起身,朝著客廳而去。 客廳里,夏小薈站在玻璃推門外的陽臺上看著外頭的夜景。 夜風(fēng)將她的長發(fā)吹得飛起,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如同糾纏纏繞的線,撕扯不開。 元祁宥站在夏小薈的身后,默默的看著她,忽然覺得,他們雖然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但是兩顆心,卻好像橫跨了銀河系的兩端,遙遠(yuǎn)而不可觸碰。 這個時候,有一句話倒是最應(yīng)景的,你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夏小薈和元祁宥,一前一后,夏小薈遠(yuǎn)眺夜景,而元祁宥卻透過玻璃推門看著夏小薈的背影。 夜色彌漫,安靜在這一對剛剛確認(rèn)了戀人關(guān)系的男女之間回蕩,許久之后,夏小薈動了動站得有些僵硬的腳,頓時覺得腳麻得好像在被一萬只螞蟻啃咬似的。 她有些僵硬的轉(zhuǎn)身,打算坐在一旁的搖椅上回神。 幾乎是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就看到了站在玻璃推門里的元祁宥。 心里嚇了一跳,夏小薈險(xiǎn)些沒尖叫出聲。 這一耽擱,動作遲緩了瞬間,等夏小薈回過神來的時候,那股噬心的痛癢就更加的明顯了。 夏小薈難受得略微皺眉。 元祁宥大步上前,推開門,將夏小薈打橫抱在懷里。 夏小薈雙手環(huán)抱著元祁宥的肩膀,低低道:“你什么時候醒的?起來很久了嗎?怎么站在那里不說話?” 元祁宥將夏小薈放在床上,隨手撈起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雙雙輕輕給她按摩著。 “也沒多久。”云淡風(fēng)輕的回應(yīng)。 剛剛他抱她的時候,夏小薈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意,遠(yuǎn)不是他說的那樣沒多久。 抿了抿唇,夏小薈低聲道:“怎么不叫我?” “看你在想事情,就沒打擾你?!痹铄兑琅f平靜,什么也沒有問。 夏小薈張了張嘴,最終只剩下沉默。 元祁宥給夏小薈按摩了好一會兒,這才低低的問:“還麻嗎?” 夏小薈搖頭,示意不麻了。 “不麻了就睡吧?!痹铄短嫦男∷C蓋好被子,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夏小薈閉上眼睛,心里又苦澀又無奈。 她不知道該怎么和元祁宥解釋剛剛的事情,也知道沒有辦法解釋,只能選擇漠然以對。 一個沉默的晚上,剛剛靠近的兩顆心,就這樣被沉寂的夜色覆蓋,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未來該何去何從了。 偽裝平靜,并不是真的平靜,元祁宥向來不喜歡不戰(zhàn)而敗,所以第二天,元祁宥讓李良去查了昨天夏小薈去合作公司的事情。 “傅董,回過來的消息都說昨天云小姐的工作很順利,沒有什么人為難,一切都很順利。”李良稟告道。 元祁宥并沒有多大的意外,平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你去忙吧?!?/br> 李良離開之后,元祁宥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