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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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她還什么都不懂的時候,以為自己愛上了一個好人,結(jié)果對方在她十九歲生日的當晚跟自己的meimei滾上了床。 被撞見后,也只無奈地對她說:“對不起,我心里還是有你的,可是你不讓我碰,我又忍不住,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就可以跟我妹滾上床嗎?”當時,面容尚顯青澀的她表情淡漠,語氣平靜,可是心在滴血。 駱琳琳故意依偎在趙霖紳懷里,對她惡劣地笑道,“夏小薈,我看上他了,你讓給我吧。” 夏小薈沖上就想給她狠狠一耳光,但被趙霖紳推到一邊,“你干什么???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 駱琳琳對她嘲弄地笑,然后在父母面前嗚嗚地哭。 駱天和楊燕燕轉(zhuǎn)頭就對夏小薈呵斥,“夏小薈,既然你妹喜歡,你就讓給她嘛,男朋友到哪里找都能找得到,你跟你meimei搶什么?!” “爸,媽,那可是我的男朋友,明明是她搶了我的男朋友,睡了我的男朋友,為什么說是我搶?!”她不可置信,又傷心欲絕。 人生十幾年來,頭一次感受到徹骨的痛。 駱琳琳推開她,丟開楚楚可憐的面具,惡毒盡顯:“夏小薈,其實我根本不喜歡他,但我就是要搶你的東西,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討厭你,誰讓你總是搶我的東西,看你這么不好受,我不介意讓你更痛苦一點,知道為什么爸媽站在我這邊不幫你嗎?因為你不是他們的女兒,你是個撿來的野種!” “不可能,你騙我!”血液仿似結(jié)冰,她渾身發(fā)抖,只覺得徹骨的寒。 “我是不是騙你,你去查唄,查了你就知道了,知道現(xiàn)實后,就自己乖一點,你只是我們家養(yǎng)的一條狗,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樣子。” 她想不相信,可當自己去調(diào)查出親子鑒定,表明他們不是親生母女和父女關(guān)系時,她才相信了。 整個世界也就此崩塌。 難怪,難怪她從小到大不論爭什么都爭不贏駱琳琳,無論做得多好,也得不到父母更多的關(guān)注,他們的寵愛好像天生就放在駱琳琳身上,對她除了敷衍就是視而不見。 她以為只因自己是長女,所以什么都得忍讓,可后來發(fā)現(xiàn)錯了,全部都是錯的。 無數(shù)張人的臉在眼前重合,秘書冷漠地盯著她,冷冷地道,“大小姐,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對駱家來說,您什么也不是。” 之后,安景霆出現(xiàn)了,將證據(jù)放在她面前,“這些都是證據(jù),你根本不是駱天和楊燕燕的親生女兒,相反,就是他們害死了你的父母,他們之所以撫養(yǎng)你,就是為了謀奪幽靈集團的股份。” 最后,所有的人,所有的聲音全部交雜在一起。凝聚成兩張臉,溫婉美麗的女人依偎在元祁宥懷里,對她得意地笑了笑。 元祁宥只回頭看了她一眼,就攬著柳菲菲的腰,冷漠地對她說:“就算我心里有菲菲,但你已經(jīng)嫁給了我,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不能去?!?/br> “哈哈哈,”林雨在旁邊嘲諷地譏笑,轉(zhuǎn)身也投入元祁宥懷抱,回頭嘲笑她說,“對呀,做狗也要有做狗的樣子,既然嫁入了喬家,就別想走,我哥心里根本沒有你,你永遠也取代不了菲菲姐的位置,就連我你也比不上!” 所有的聲音匯聚在一起,變得無比嘈雜。 “你只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你的父母就是他們殺死的,為的就是謀奪你的家產(chǎn)……” “你在喬家什么也不是?!?/br> “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把自己賣出去,你喜歡利用別人,別人就利用你,現(xiàn)在還來裝什么可憐?”趙霖紳對她扭曲地笑,“夏小薈,你可真不要臉,當年死活不讓我碰,現(xiàn)在還不是敞開大腿投入別人的懷抱,原來你就是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你活該!你活該!活該……” 猛然,痛苦地閉緊雙眼。夏小薈蜷縮成一團,從喉嚨里滾出一聲可笑的嗚咽,她趕緊捂著嘴巴,不敢真的哭出聲來,就怕驚醒了身邊躺著的人。 她死死地擋住自己的嘴,用力啃咬自己的皮rou,用疼痛刺激自己。 無聲痛哭了好一陣,然后通紅著雙眼,活動幾乎散架的身體,無聲無息地穿上衣服,拿著行李箱,逃命似的離開喬家老宅。 “少夫人,您去哪里?”管家沖過來,似乎想阻攔,語氣有些焦慮,他看清了夏小薈這一臉的眼淚,哭到紅腫的眼眶,有些心急。 夏小薈卻對他視而不見,將行李搬上車離開,全程沒有看任何人。 那車跌跌撞撞,差一點撞到了喬家老宅大門下的管家,一顆心全提在嗓子眼兒里,好在那車很快就擦過邊緣,一路沖下山路。 “哎呀!這算什么事兒???”管家焦急地轉(zhuǎn)身,在屋子里心焦如焚地等候,一直等到傍晚元祁宥才醒來。 一醒來發(fā)現(xiàn)這滿屋子凌亂,心里想都不想他就迅猛地站起身,卻因為動作太快,差點暈倒。夏小薈在他身上下的藥藥性很猛烈,現(xiàn)在還有后遺癥。 喬家老宅大廳,管家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竄,忽然聽到樓上一聲巨響,然后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他一抬頭就見到元祁宥衣衫凌亂,光著腳從樓上跑下來,那雙通紅的眼里面略顯瘋狂的神采,嚇得他立馬噤聲。 “少爺?!” “人呢?”元祁宥在屋里瘋狂地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就冷冷地逼問,“她人呢?” “少爺,如果您找的是少夫人的話,她剛剛已經(jīng)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遠遠地跟著,有什么情況,再來匯報?!?/br> 管家快速地將情況說明,元祁宥就站定腳步,伸手撐著隱隱作痛的頭,一臉痛楚。 “少爺臉色很不好,我叫家庭醫(yī)生過來一趟吧。”發(fā)現(xiàn)元祁宥臉色虛白,很不對勁,管家也不等元祁宥回應(yīng),立刻叫來了家庭醫(yī)生。 默默地坐在沙發(fā)上,任由家庭醫(yī)生對他進行檢查,元祁宥薄唇緊抿,渾身籠罩在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低迷情緒中。 這低氣壓實在太冷,弄得管家和家庭醫(yī)生都有些噤若寒蟬,不敢吭聲,尤其是在家庭醫(yī)生采取血液樣本檢測后發(fā)現(xiàn)元祁宥是被下藥后,更是臉色古怪,一臉的欲言又止。 管家倒是很著急,“邵醫(yī)生怎么樣了?” “額……”邵醫(yī)生有些尷尬地瞟到元祁宥,得到了一個冰冷的眼神,就趕緊上道,“沒什么,少爺可能是酒喝多了,所以身體有些不適,再加上有些發(fā)熱,我給他打點葡萄糖,開點藥就好了,不過要在家休養(yǎng)兩天,以后這種類型的酒精就不要再碰了?!?/br> 管家還是有些疑惑,但既然醫(yī)生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千哄萬哄,把元祁宥哄上床休息。 護士在旁邊準備給他打點滴,元祁宥卻推開她的手,“她現(xiàn)在在哪里?” 管家有些心急。,元祁宥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待他基本上跟兒子一樣,看他生病了還不打針,立馬急得抓耳撓腮,只好如實回報:“少夫人好像去了自己名下的環(huán)天井別墅,進去后就再沒出來,少爺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在附近守著,絕不會出什么事?!?/br> 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開,元祁宥徑直越過管家,拿過外套,直接開車出門。 管家在身后跟了好幾步,急得跺腳,“少爺你生病了,你跑哪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