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提心吊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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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薈都挺尷尬的,夏琳琳身邊也不遑多讓,除了元祁宥安排的四名保鏢,還有溫家派來的,前后也有十個。 姐妹兩個每天被這么多人環(huán)繞,心里也安了些,除了夏琳琳受到影響,只能在酒店里待著養(yǎng)傷不能出去以外,夏小薈還是要照常處理公司的事兒。 元祁宥那邊在跟進警察辦案,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楊子瑜下落,這個楊子瑜坐一次牢下來,好像反偵查能力變強了,居然逃得無影無蹤,警察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一絲線索。 以目前情況看,我對方是應該沒有在任何地方留下過痕跡,用的是現(xiàn)金,也沒有住酒店,賓館或者什么的。 這消息對他們來說可不是個好消息,夏小薈就只能交代夏琳琳,“你最近還是盡量待在酒店吧,無聊是無聊了點,就讓溫朝年陪陪你,但只有一點不要出去?!?/br>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出去的?!毕牧樟諏δ翘焱砩系挠洃涍€是心有余悸,怎么可能自己出去送死。 聽到夏琳琳回答,夏小薈還是千叮萬囑,仍就不放心。 他們不知道的是,有個穿著黑色運動服戴著棒球帽,神色可疑的男人,已經(jīng)在酒店對面的公園里待了好幾天。 每一天,他就在公園里到處亂逛,跟乞丐為伍,困了就睡覺,餓了就去買點面包,其余時候,就站在陰影中,陰陰的盯著酒店方向。 他在這里已經(jīng)待了五天,顛沛流離了五天,卻沒有任何進展,甚至連車都不敢坐。 他找過夏小薈一次,發(fā)現(xiàn)夏小薈無論去哪里身邊都有保鏢跟著,夏琳琳身邊也是,甚至都待在酒店里不出來。 瘦到青筋暴突的手將手里的礦泉水瓶捏的爆炸,楊子瑜氣得咬牙切齒,簡直要氣炸,上次沒有成功,以至于打草驚蛇,讓他現(xiàn)在連靠近都不能,這讓他很不甘心。 一拳頭狠狠砸在樹干,手立刻破皮流血,楊子瑜無動于衷,反而扯著唇冷笑,我就看你們什么時候落單,咱們就走著瞧吧! 囑咐夏琳琳好幾遍,夏小薈才掛了電話。 葉青在旁邊聽著眉頭直打轉,“你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看你們說的這情況,楊子瑜已經(jīng)完全沒理智了,他會做出什么我都不意外?!?/br> “那能怎么辦呢?”夏小薈也很無奈趴在桌上,“警方和我們的人到處都在找,可還是沒找到,他就跟人間消失了似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在背后盯著我們,我這心里也是懸著的,連讓陽陽出去我都不敢?!?/br> “還是別出去為好,要我說你也不應該來公司上班了?!比~青有點后怕的說,“他都敢闖民宅,差點弄死夏琳琳,那他要寄個炸彈跑到咱們公司,把我們都炸死,我都覺得很有可能哎?!?/br> 這話真的很......烏鴉嘴啊! 夏小薈當場就臉色一變,顯得很肅穆. 葉青嚇到了,連忙說,“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了?!?/br> “我倒是不想當真,”夏小薈嘆了口氣徐徐道,“可我就怕楊子瑜越不過自己心里那道坎,會越來越偏執(zhí),你不是他的同學,你不了解他,我跟他認識多年,很明白,他要是一旦鉆入牛角尖很難出來的?!?/br> 葉青點了點頭,變得更憂郁了,“那該怎么辦?。磕遣皇俏覀兌己芪kU?!?/br> 夏小薈陷入沉思,她覺得葉青說的對,與其他們被動的這樣防范,不知道什么時候楊子瑜突然失去理智,一不做二不休,兩敗俱傷,不如他們主動出擊唄? 眼前一亮,夏小薈盯著面前拍攝現(xiàn)場突然就說,“我想到一個辦法了。” 葉青狐疑,“什么辦法?你又出什么餿主意?” “怎么是餿主意了?你都沒聽我說,”夏小薈對自己這個想法很有信心,她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把自己的意見一說,“我覺得與其我們被動,不如我們主動設計讓他出現(xiàn)好了,他的目標是我和我妹,琳琳受傷了,那就讓我來做誘餌,他一定會出現(xiàn)?!?/br> 她對自己的想法自信滿滿,可惜,下一刻四面八方全是反對。 “不行!”元祁宥反應最大,整個人都冷了八個度,“我絕不會讓你用自己的安全做賭注,這個主意我不贊同!” “是啊,我也不贊同,”葉青,堅決表示不同意,“楊子瑜現(xiàn)在就是個變態(tài),他要做什么我們都猜不出的,你怎么敢去招惹他?還主動把你暴露出來。” “為什么???”夏小薈表示不理解,“這是最快的方法?!?/br> “小薈,這樣不大好,還是用別的法子吧。”安景霆溫和又堅定的表示不同意,“從心理學角度來講,楊子瑜現(xiàn)在處于應激狀態(tài),他會做出什么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如果他不在乎,就想跟你同歸于盡了,你要讓孩子這么小就沒有mama嗎?” 不愧是最能說的一下,就戳中夏小薈軟肋,夏小薈瞬間就蔫了,心里卻仍舊不甘心,“那你們說該怎么辦吧?除了這個法子,你們還有什么別的法子可以找到他嗎?”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夏小薈環(huán)視一圈,心里偷偷有了想法。 他們不贊同自己的想法,讓她可以偷偷的做。 兩天后夏小薈安排妥當,接著一次出去赴飯局的機會,故意將身邊的保鏢調走,自己單獨出來,在酒店中庭的花園里亂逛。 昏暗的花園,樹影重重,遠處就是江水粼粼,不遠處霓虹光彩將這邊照出一點亮。 夏小薈身穿一身銀色長裙,捏著酒杯,站在這里已經(jīng)有二十多分鐘,腳都快站麻了,身后卻還沒有動靜。 她有些沮喪,難道楊子瑜沒有在附近也沒有跟來?那她豈不是白來了,今天的計劃或許失敗,還是先回去吧。 夏小薈嘆了口氣,順了順被風吹亂的劉海,握著酒杯就要轉身回去,一不小心高跟鞋陷進了泥巴地里,她身體歪斜,啊的一聲驚叫,眼看就要摔倒。 突然自己伸出一只慘白的手,有力的握緊她的手腕,將她往上一提,夏小薈驚魂未定,頭也沒抬,“道歉,謝謝你啊,謝謝。” 說著緩緩抬頭,看到瘦的出奇的下半張臉,上面薄唇抿出一個詭異的笑,“不用謝,因為你很快就不會對我道歉了?!?/br> 熟悉的聲音充滿恨意,夏小薈悚然一驚,猛然抬頭看去,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映入眼簾。 “子瑜?”夏小薈猛然抓緊對方手腕,“真的是你?” “當然是我?!睏钭予ざǘǖ耐?,陰森森道,“我來找你了,你不開心嗎?” 這是什么變態(tài)問題? 夏小薈張嘴正要問,楊子瑜為什么那么做,眼前燈光一閃,夏小薈心頭一緊,猛的推開楊子瑜的手往旁邊滾倒,卻還是遲了一步。 刀光原本是滑向她的脖子,她往后退,刀就割中了她的手掌,夏小薈捂住手,趴在地上,很不可置信的回頭,“楊子瑜,你干什么?你居然真的對我動手?” 站在樹下的男人看著夏小薈受傷的樣子,表情有些呆滯,隨即狂笑著流出淚。 “我不想的,是你逼我的?!?/br> 楊子瑜拿刀靠近夏小薈,夏小薈往后倒爬,“別哭了,我警告你,你最好別過來!” 楊子瑜充耳不聞,他沉浸在自己發(fā)狂的情緒,悲傷憂愁恨的指著夏小薈說,“我以前那么愛你,我這輩子從來沒有愛過什么人,就只有你,我只愛過你,可你怎么對我的,你把我丟進牢里,不聞不問,你知道我在里面過的什么日子嗎?那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沒辦法忍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