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皇宮成了我的練武場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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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綺露心想: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在推辭啊?我明明是在抗議啊。 “那好吧,既然殿下都這么說了,我再拒絕的話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崩渚_露躬身謝道。 先答應(yīng)他吧,到時候中途跑掉就行了。 “那你的小馬駒就由我來保管照料了,我看它最近都瘦了?!鄙蚝蒲劢菐Φ?。 聽到她的丹心在沈寒云那里,冷綺露不淡定了,她一眼瞪過去,心道:可惡的沈人渣,我都說了我不跑了,還要這樣防著我! “不跑了?”沈寒云無視了冷綺露的白眼,明知故問,臉上的愉悅rou眼可見。 冷綺露脫下頭盔,悶悶不樂道:“不跑了。”我想跑但是跑不掉啊。 哼,沈人渣,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你不讓我走,我就盡情地給你添亂。 他們?nèi)藢擂蔚卣局?,每個人都心懷鬼胎,都不說話,沈寒云深情地盯著冷綺露看,冷綺露盯著地面看,陳沐風(fēng)來回觀察他們兩個。 “殿下,您的傷尚未痊愈,要不您先回去吧,齊麓由我來盯著,一定不會丟的?!标愩屣L(fēng)的話打破了他們?nèi)碎g的寂靜。 冷綺露抬頭期待地看向沈寒云,心里一遍遍地默念著“快走吧沈人渣”。 從陳沐風(fēng)的口中聽到“齊麓”兩個字,沈寒云皺了皺眉。 雖然聽同行的手下說了關(guān)于“齊麓”的事,也明白這世的冷綺露和前世的她大不相同,但他聽到別人叫那類似于“綺露”的兩個字時,還是忍不住怒意。 那兩個字要不是陳沐風(fēng)說的,他說不定就在某個黑暗的角落中將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了。 不過聰穎如他,當(dāng)然知道不能暴露身份,更何況,比起暴露身份,隱藏身份才能收獲更多。 “不了,你們兩個從即日起都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除了你們,其他人我信不過。”沈寒云風(fēng)輕云淡地說。 冷綺露卻像是被雷劈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什什什……什么?我沒聽錯吧?” 沈寒云眨了眨眼,無辜地說:“你沒聽錯,走吧,我對你們兩個寄予了厚望,你們一定要保護(hù)好我啊。” 什么玩意!這個沈寒云,太不是人了!怎么這么壞啊!竟然想出這招來,是想讓我自爆身份嗎? 好好好,既然你下了挑戰(zhàn)書,那我就接受挑戰(zhàn)! 冷綺露乖乖地跟著沈寒云和陳沐風(fēng)往沈寒云的房間走去,心里卻在想著該怎么去煩沈寒云。 ** 半個時辰后…… 冷綺露氣呼呼地看著正在和手下們商討著該用哪套兵法的沈寒云,恨不得將手里的墨石往沈寒云頭上扔去。 呸,沈寒云你這個狗東西,說什么讓我來保護(hù)你,結(jié)果只是讓我來研墨的。 這種事情叫個書童不就行了嗎?果然沈寒云就是狗東西! 氣歸氣,冷綺露手里不停地畫著圈研墨。力氣之大,仿佛要把硯臺給磨穿。 她那么大的動靜,影響了正在開會的主人,引起了眾人的極度不滿。 “殿下,這名書童過于礙事了,要不讓他出去回避一下?!苯K于有人不怕死的當(dāng)起了出頭鳥。 沈寒云的臉色本來只是嚴(yán)肅,聽到那人的話后,他的臉陰沉了很多。 “出去!”沈寒云惡狠狠地說。 冷綺露早就等著沈寒云的這句話了,他話音剛落,冷綺露就笑瞇瞇地回了句:“好咧。” “沒說你,齊麓,你留下,你,出去!”沈寒云變臉變得爐火純青,和冷綺露說話時溫柔的仿佛一汪春水,和那人說話時,就像個狠厲的暴君。 沈寒云的話讓她剛邁出去的腳默默地收了回來,重新坐回了她的書童專座。 快樂一瞬即逝,宛若浮云。 研墨這個活太無聊了,冷綺露弄著弄著就困了,她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心道:這還不如在草原上放羊來的有趣呢。 “報……” 門外突然有一衛(wèi)兵急匆匆地闖入。 沈寒云不滿地看著他,“何事大驚小怪?沒看到我們正在開會嗎?” “報告殿下,不好了,城外被一群北疆人圍起來了,帶頭的人說要見您?!毙l(wèi)兵慌慌張張地說。 沈寒云眉頭緊皺,想了一會道:“敵人這是先找上門來了,走,我們?nèi)麄儭!?/br> 說完,他戴上一個銀制的面具,隱藏了他的臉,跟著那名衛(wèi)兵往外走。 沈寒云走了,那其他人定是不能留,他們默默地跟上。 冷綺露不想一個人留在這除了書卷還是書卷的房間里研墨,也跟了上去。 她想要看好戲。 嘻嘻,傅人渣和沈人渣的正面交鋒,想想就刺激。 ** 沈寒云他們來到城樓上,往下望去,一群騎著馬匹的北疆人盡收眼底。 他們每個人都趾高氣昂的,仿佛根本不把城中的沈國士兵放在眼里。 其中傅子君最為明顯,明明身在戰(zhàn)場上,卻依舊面帶微笑。 遇事能如此平靜地對待,連沈寒云都不由地敬他三分。 尤其是在經(jīng)歷過前世那么長久的戰(zhàn)爭后,沈寒云更加明白,這個傅子君,是個狠角色,哪怕說他是另一個沈寒云也不為過。 前世他們比過兵法,比過武功,都難分勝負(fù),即使是沈寒云,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前世能贏過傅子君,最大的原因應(yīng)該是冷綺露。 想到這些,沈寒云突然往后看了一眼,溫柔的簡直不像沈寒云。 冷綺露突然被沈寒云溫柔地看了一眼,第一反應(yīng)是莫名其妙,然后是懷疑:沈寒云又想干什么?他剛剛為什么要那樣看我?我怎么突然有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三皇子殿下,您怎么帶了個面具呢?難道說上次被我們抓住的人并不是您?”傅子君似笑非笑地說道。 他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沈寒云不為所動,仍是以銀制面具示人。 “二皇子殿下,您帶那么多人過來,恐怕不是為了和我喝茶聊天的吧?您是想再抓我一次嗎?”沈寒云譏諷道。 他的聲音異常冰冷,加上銀制面具的加持,更添了幾分冷意和殺氣。 哇,真不愧為神仙打架,我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他們兩個舞刀弄槍比武的場面了。 本來站在后排的冷綺露不知何時移動到了前排觀戰(zhàn),盡管只是眼神和口頭上的對決,她也看的津津有味的,恨不得拍手叫好,當(dāng)然她只敢在心里這么做。 “三殿下見笑了,那是我的失誤,我明明和手下人交代過了,一定是要請您到北疆喝茶,誰知他腦子不好使,怠慢了您。那人我已處決了,如果您不信,我可以將他的項(xiàng)上人頭提來見您,還請三殿下消消氣,饒恕在下。” 交流還在繼續(xù),傅子君的話卻讓冷綺露甚是失望。 吵啊,你們怎么不吵了?不對不對,還有沈寒云,麻煩你爭氣點(diǎn),這口氣你絕對不要忍! 冷綺露期待地看著沈寒云,期待他開戰(zhàn)。 可誰知,沈寒云順著臺階就下去了:“原來如此啊,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追究了。可是二殿下今日難道只是為了來道歉的?道歉需要帶那么多兵?” 冷綺露忍不住在心里呸道:呸呸呸,沈寒云,你這輩子怎么變得這么膽小如鼠啦,呸,我看不起你! “我今日來此,是為了向三殿下要一個人。”傅子君道。 沈寒云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想起了前世,傅子君可是他的情敵。 今生的傅子君,不會也…… 沈寒云問道:“何人?” “齊麓。”傅子君仿佛就等著他的問話,沈寒云話音剛落他就接話了。 本來置身事外的冷綺露突然被叫到了名字,雖然只是個化名,卻仍是一怔。 此情此景,與前世那些難以忘記的痛苦回憶重疊,她的眼神迷離了起來,她甚至有些忘記了她現(xiàn)在是女扮男裝,害怕地微微發(fā)抖。 她仿佛已經(jīng)聽到了沈寒云和傅子君在談條件。 “不換!”沈寒云響亮的聲音響起,將冷綺露從害怕中救了出來。 冷綺露的眼神逐漸清晰,她不解地看向沈寒云,很難相信這是事實(shí)。 傅子君沒想到他會這么快拒絕,還不死心:“三皇子殿下何不考慮考慮,如若您將齊麓交于我,我會保證三十年內(nèi)不主動進(jìn)攻沈國。” 三十年不進(jìn)攻,是何等誘人的條件啊。 沈國的衛(wèi)兵和謀士們都齊刷刷地看向冷綺露,心里疑惑著他一個小個子為何能讓兩國的皇子都爭著要他。 但是沈寒云卻絲毫不在意傅子君給出的條件,他堅(jiān)定地說:“我說了不換,你沒聽懂嗎?那你就再聽一遍,齊麓這人,千金不換!” 第11章 交易 冷綺露在眾目睽睽下,呆呆地看著沈寒云,她很想說一句:不,我不配。 看好戲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戲中人,還是主角,冷綺露倍感崩潰。 眾人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千古罪人。 “三殿下,要不您還是把我交出去吧?!崩渚_露道。 她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進(jìn)退兩難,相比之下去北疆反而要好些。去北疆以后按照她對北疆的了解,應(yīng)該還是逃的出去的。 而沈國這邊,人多嘴雜,沈寒云今天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表明了我的重要性,我日后難免不會遇到偷襲。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前世我那么低調(diào),即使如此小心,還是中了招。 更別說現(xiàn)在的她了,如此高調(diào)的出現(xiàn)在了大眾的視野中,很難全身而退啊。 這沈人渣是病傻了嗎?還是人老了,腦子不夠用了?以前挺聰明的啊,怎么,現(xiàn)在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了。 難不成皇位坐久了會降智? 嗯,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 “你想什么呢?我不會把你交出去的?!鄙蚝朴弥顑吹恼Z氣說著最溫柔的話。 要不是冷綺露吃了一次大虧,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她說不定就又要被騙的回心轉(zhuǎn)意了。 “別別別,三殿下,這個罪人我可當(dāng)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