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皇宮成了我的練武場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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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建在山腰上的門防,有兩人在把守,那兩人見到冷綺露的男裝扮相絲毫不奇怪,直接就放行了。 經(jīng)過了第一道門防,十米處又是一道門防,不出意料,第二道門防也沒有攔住他們。 “喂,你家不會住在山頂上吧?”莊虎終于忍不住好奇,問出了口。 “是啊,很奇怪嗎?這在渝州城不是很常見嗎?你的寨子不是在山頂上的嗎?”冷綺露不以為意地說。 “對哦?!鼻f虎傻笑道。 冷綺露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心里更加質(zhì)疑莊虎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了。 莊虎的右眼皮開始狂跳,似乎預(yù)示著他會有災(zāi)難發(fā)生。 伴隨著他的右眼皮跳,冷綺露也提醒道:“對了,我先提醒你一下,等會過了第五道門防,你就趕緊下來,瘸著腿也要自己走,還有,千萬別在我爹和三個哥哥面前提什么壓寨夫人,否則你必死無疑,我都保不住你?!?/br> 莊虎不是個膽小怕事的人,但是他聽冷綺露語氣極其真誠,聯(lián)想到她的下手有多不知輕重,才決定信她一次。 “對了,還有,你的身份也要改改,我爹那人生平最痛恨別人恃強(qiáng)凌弱,很不巧的,山賊在他的認(rèn)知里,也是那一類的。所以你,嗯,換個身份吧,農(nóng)民怎么樣?”冷綺露面帶微笑地向莊虎心上插刀。 偏偏莊虎技不如人,現(xiàn)在還在她家地盤上,可憐的他只能小聲嘀咕:“我們才沒有恃強(qiáng)凌弱呢,我們那叫劫富濟(jì)貧?!?/br> “啊,你說什么?” “沒什么,走吧?!?/br> 他們很快就過了最后一道門防,莊虎乖乖地下馬走,走得那叫一個凄慘。 冷綺露看著他那凄慘的樣子,有點(diǎn)過意不去,便也下馬走了起來。 兩人一人一邊,被馬兒分隔開來。 ** 差不多走了十米左右,冷綺露家的大院就大體地露出了框架。 從外看來,冷綺露家在山上的大院和平地上的沒什么兩樣,從一路走來的那些門防來看,這里比平地上的那些大院更安全。 而且這些房子被不同種類的野生樹木所環(huán)繞,風(fēng)景是一般地方看不到的。 大院前,有人影慢慢清晰了,有幾乎十個人,整齊地站成了一排。 有個人好像是看到了他們,用輕功三下五除二地就飛到了冷綺露身前,一下就抱住了她:“露露,你終于回來啦!” 聽到這個她想了幾千個日夜卻無法聽到的滄桑聲音,她終于忍不住熱淚盈眶:“爹,我回來了!我好想你!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什么都聽你的,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冷綺露的三個哥哥見父親用輕功前去見小妹,紛紛用同一個方法縮短了距離。 “喲,我們的小妹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懂事了?”說話的是冷綺露的二哥冷雁易。 冷綺露哭得正起勁呢,卻被她二哥打斷了,她生氣地瞪了她二哥一眼。 “小妹,這次回來了,就不走了吧?”她三哥說話還是那么溫柔。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痹诩易畎踩?,不會遇到人渣。 “回家吧?!彼蟾邕€是依舊那么不愛說話。 于是乎,冷綺露在她家一家老小的簇?fù)硐卤挥踊丶伊恕?/br> 而可憐的莊虎,再次被眾人遺忘,在風(fēng)中凌亂,幸好冷綺露家的家仆上前去扶他,他才艱難地進(jìn)了冷綺露家的大院。 ** 感動過后,就是劈頭蓋臉的責(zé)備,冷綺露一動不動地跪在蒲團(tuán)上,頭頂著一把比頭長一點(diǎn)點(diǎn)的戒尺,面前是一墻的牌位,有冷家列祖列宗的,也有冷綺露母親的。 冷父和冷綺露的三個哥哥都站在了冷綺露的身后,但是只有冷父在滔滔不絕地說話。 “你說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學(xué)你哥哥們做什么,整日想著仗劍走江湖,行俠仗義,江湖是你能闖的嗎?江湖多危險你知道嗎?你爹我身上的傷有多少你知道嗎?唉,真是氣死我了……” “爹您消消氣,別氣傷了身子。來,喝口茶。”冷家三哥冷秋寧擔(dān)心地為冷父呈上了一杯茶。 冷父接過茶豪邁地飲下,然后繼續(xù)數(shù)落她:“你說說你,你能不能讓你爹省省心呢?你娘臨終前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你萬一出點(diǎn)事,你讓我死后怎么有臉面去見她啊?” “爹,您還那么年輕,能不能別說什么死不死的,您一定能長壽的?!崩渚_露急道。 她不說還好,一說她爹更來氣了:“哼,你這樣氣我,我不折壽就不錯了,還長壽呢?!?/br> “還有你們,怎么做哥哥的,meimei失蹤了一點(diǎn)都不著急,還幫著她一起瞞我,這種事情,瞞得住嗎?” “我們這不是怕打擾您練功嗎?再說了……”冷家二哥冷雁易討好地笑道。 冷父根本不想聽他二兒子的胡言亂語,直接打斷他,繼續(xù)說道:“哼,都怪你們送她什么匕首啊,劍啊的,害得她更加向往江湖了,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沒收!” “爹!”聽到她爹說要把她的武器沒收,冷綺露急了,想起身,想起頭上還頂著戒尺,就沒動,不過這一點(diǎn)點(diǎn)輕微的動作就已經(jīng)夠讓她頭上的戒尺搖搖欲墜了。 “爹,您消消氣,小妹應(yīng)該知錯了,您看她跪了一個時辰了,天色已晚,要不就讓她起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崩淝飳幉蝗绦目磎eimei被罰,勸道。 “算了算了,冷綺露,起來吧。看在你哥哥們的面子上,我這次就放過你,起來吃飯吧,下次再犯,我罰你跪一天!”說完,冷父在冷秋寧的攙扶下轉(zhuǎn)身。 但他沒有離開,而是來了個回馬槍:“對了,你的那些武器全都沒收!” 說完,他又轉(zhuǎn)身,這次他都走到門外了。冷綺露都起身了,他又殺了回來:“對了,你先回房間換身衣服,一個大姑娘,穿成這樣,難看死了!” 冷綺露眨了眨眼,認(rèn)真地問她還在場的兩位哥哥:“大哥二哥,我這樣真的很丑嗎?” 可惜她問錯了人,這兩個哥哥,一個過分寡言,一個過分活躍。 但是他們都一致道:“嗯?!?/br> 冷綺露撇著嘴,不開心地奪門而出,沒有看見身后兩個哥哥得逞的笑。 第20章 求親 冷綺露回房間換上了一套淡紫色的襦裙,將她偽裝男人的妝卸了,又重新化了個女子的淡妝。 她來到膳房時,父兄都已落座,紅木大圓桌上擺滿了紅色的吃食,但是誰都沒動筷子,都在等她。 “這才對啊,姑娘家家的就要姑娘的樣子?!币娝龘Q了衣服,換了妝容,冷父這才滿意。 “過來吃飯吧,我看你出去了一趟,都瘦了?!崩涓感奶鄣馈?/br> 得到允許,冷綺露趕緊落座,生怕父親反悔,又讓她去祠堂跪著。 實際上,她也就剛剛重生和在北疆當(dāng)細(xì)作那會瘦了些,回到重生者沈寒云身邊后,體重就只增不減。 但是她才不會沒事找事,現(xiàn)在她只能順著父親,父親的話就是“圣旨”,萬一她哪里說錯了話,她的晚飯就沒有著落了。 坐是坐下了,但是父親還是沒有動筷子,他不動筷子,她的哥哥們就不能動筷子,她就不能動筷子。 冷綺露覺得父親肯定又要對她說教了。 果不其然,冷父時刻牢記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家規(guī),在開飯前要把該說的一次性說完:“露露,我問你,你這次離家出走,在外面有沒有惹事啊?” 冷綺露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要是被父親知道了她在外頭的那些事,那還了得。 冷父冷哼一聲:“哼,老實交代。你會沒闖禍,你問問你哪個哥哥信你?對了,你三哥不算?!?/br> 一句“你三哥不算”斷了冷綺露的退路,因為她三哥是一定會幫她的。 沒辦法,她只好求另外兩個哥哥。 “大哥。”冷綺露拖長了尾音撒嬌道。 但是她大哥連回答都不回答,直接無視了她。 “二哥?!崩渚_露很干脆地放棄了,偏過頭去看二哥。 “我不信,你會不闖禍,豬都會上樹了?!彼绺盁o情”了,不但不幫忙,還倒打一耙。 “哼!”太過分了,氣死人了! “你看,沒人相信你會沒有闖禍吧?快老實交代,你在外面闖了什么禍,惹了什么人,我看有沒有需要我出面解決的?!崩涓竾?yán)肅地說:“對了,先從你帶回來的那個人說起吧?!?/br> “哦,他呀,就是我在路邊撿到的?!?/br> 盡管現(xiàn)在的冷綺露說謊話都不用打草稿了,但還是騙不過她的家人。 冷明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開口就直接揭穿了冷綺露的謊言:“你說謊,今天三弟去給他治傷時我也在場,他腿傷一直好不了,是因為他的腿是被我送你的暗香所傷的,除了他的腿上,他胸前也有被暗香刺傷的痕跡?!?/br> “大哥,我那是……”冷綺露知道她大哥觀察敏銳,沒想到是這么敏銳,一時間連編故事都編不出來了。 “你最好老實交代,不要想著編,你騙不了我們的。” “我……我……”冷綺露被她大哥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神盯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冷綺露正愁怎么才能天衣無縫地瞞住她的哥哥們和她爹繼續(xù)詢問呢,就有人慌忙地跑進(jìn)了膳房:“谷主,谷外有貴人求見?!?/br> 冷父道:“這么晚了,能有什么貴人前來,估計是哪里來的毛頭小子,不理他,不見?!?/br> “谷主,他說他是寒王,有要事求見?!?/br> 聽到寒王這兩個字,冷綺露瞬間瞪大了眼睛。 天啊,寒王?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寒王嗎?他怎么來了?他來干什么?他不會想像前世一樣,利用我和我的家人登上王位吧? 她的反應(yīng)被她爹看在眼里,冷父冷著臉道:“讓他進(jìn)來吧。” “等等,站??!”冷綺露趕緊叫住前來報信的人,然后鄭重地和她爹說:“爹,您怎么能隨便放人進(jìn)我們家呢?這萬一是放了群壞人進(jìn)來怎么辦?” 她越阻止,在冷父眼里就越可疑。 “項文,你別聽小姐的,去把人叫進(jìn)來?!?/br> “爹!”你會后悔的! “你是不是在外面闖了禍不敢告訴我,這人是不是來說理的?” “不是啊。”冷綺露無奈地說。 ** 結(jié)果冷綺露回家后的第一頓飯就這么擱淺了,她多想吃一口被鮮香的辣油包裹著的rou啊。 可惡,都怪那該死的沈人渣! 冷綺露和她的父兄們一同正襟危坐著,她父親坐在主位,她大哥二哥坐在父親的西南面,她和她三哥坐在父親的東南面。 沈寒云風(fēng)度翩翩地從外面朝他們走來。他身著一身深紫色錦衣華服,面帶笑容,他的身后跟著表情怪異的陳沐風(fēng)。 這樣的他,仿佛不是他了一樣。至少冷綺露是這么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