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校董的到來
小樹林,郝航一干人等正朝著學(xué)校張望,見到夏一鳴朝著小樹林走來,郝航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鳴哥,小心點!他們可都學(xué)過跆拳道?!币姷较囊圾Q執(zhí)意走向小樹林,楊海崖面帶擔(dān)憂無奈的說道。他知道夏一鳴一但決定的事,就一定不會改變。 “廢物!今天讓你知道得罪我郝大爺?shù)暮蠊?,免得以后又不長記性”郝航惡狠狠的說道,和郝航一起后面的兩個人,時常跟在郝航屁股后面欺小凌弱,學(xué)校里出了名的三霸,不少學(xué)生拜倒在他的威脅下。 此刻,他們盯著夏一鳴,期待的眼神盡顯無余,因為他們好久已經(jīng)沒有看到郝航出手了,不知道他的跆拳道已經(jīng)練到哪種程度了。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同時,不少受過郝航欺凌的人暗自嘆息,可憐的眼神看著那對立的兩人,好像已經(jīng)看到夏一鳴兩人被暴揍的情景。 “放心!沒事的,心里早已已有所打算,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夏一鳴拍了拍楊海崖的肩,近乎自信的安慰道。楊海崖從他的眼神就可以感覺到夏一鳴不同了,今天的夏一鳴給他的感覺是改變太大了,一向猶豫退卻的他,目光變得堅毅,仿佛和以前跟本就不是一個人。 “怎么了?”見到楊海崖的表情夏一鳴好笑的問道。 “你不會發(fā)燒了吧?我看看!”反應(yīng)過來,楊海崖的手便朝著夏一鳴額頭摸去。 你妹的,老子正常著,你才有??!”夏一鳴笑罵的將楊海崖的手隔開,夏一鳴無奈的說道。 “嘿嘿,沒發(fā)燒就好,鳴哥,縱感覺呢今天和以往不同了,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顫顫一笑,楊海崖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嗎?人總是會長大的,低頭是為了看清腳下的路朝著前路穩(wěn)步邁行!”難道一輩子都在失落中度過,沉寂一生嗎?”一聲嘆息,這兩天的遭遇讓夏一鳴改變了太多。 “嘿嘿,也是,鳴哥以前可是個全校公認(rèn)的預(yù)言家,是心懷報復(fù)的人!怎能一輩子沉寂!嗯,這才是我以前的那個發(fā)小夏一鳴!” “不過鳴哥,郝航這次可不是一個人和你打,況且他本身就是一個跆拳道高手,你要謹(jǐn)慎對待!”楊海崖提醒道。 “嗯!我會的”夏一鳴淡然的說道。 夏一鳴看到,周圍的人走近一看是這三人,全都向后退去,再看他們手的匕首,立刻明白,這是要對受害者下狠手。 “跪地求饒我還可以放過你!”郝航冷笑道。身后的兩人則跟著起哄叫囂,氣焰囂張至極。 看著夏一鳴近乎白癡模樣的看自己,怒火中燒的他便起腳襲來,誰知竟被精準(zhǔn)的抓住腳腕,順勢來了個凌空旋轉(zhuǎn),險些摔倒在地的他姿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活像一只癩蛤蟆,周圍沒有退走的人看到這一畫面都掩嘴偷笑,看到這一幕的他惱羞成怒。 “敢向我動手,我要讓你三個月下不了床!” 就在這時,幾名十七八歲穿著異裝奇服的少年硬生生的撥開人群,周圍的人頓時露出懼意,快速向后躲避,似乎認(rèn)識這幾人。他們手中各握一柄亮晃晃的匕首,很顯然,他們是為郝航出頭的。 看到這一幕的夏一鳴額頭微皺,急忙伸手向后推了推楊海崖,示意他先走,楊海崖知道自己在這只會給夏一鳴無辜牽亂,會意的回應(yīng)。 這幾人快速將夏一鳴圍在當(dāng)中,剛才被夏一鳴駁了面的郝航冷笑道:“給我狠狠得教訓(xùn),讓他三個月下不了床?!?/br>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們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嗎?”說完這句話便不再多說什么,直直的向前走去,一個少年剛跳上前來,就被他一巴掌扇飛。夏一鳴rou身已恢復(fù),力量也早已超越凡人的認(rèn)知。 “你敢打我?”最先動手的那個少年臉頰腫脹,惡狠狠的瞪著夏一鳴,快速爬了起來,轉(zhuǎn)身示意其他人。 不曾研習(xí)任何功法的普通人,怎么能和身懷武技的他們抗衡,但在夏一鳴強硬的感知力下,他們的招式全然停流在虛空,都被夏一鳴一一躲閃掉,讓他們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他們的速度太慢了。 就在這時,遠(yuǎn)處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對身邊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道:“你弟弟真是一個廢物,讓他過去掂量一下,結(jié)果卻這樣丟人?!?/br> 二十幾歲的少年聞言有點尷尬,但對這個郝航所說的廢物很忌憚,略帶恭謹(jǐn)之色,問道:“我怎么看他有點不對勁,值得試探嗎?干脆一起上,好嗎?” “你怕了嗎?”郝航露出不屑的冷笑,道:“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掉他,群戰(zhàn)我不敢興趣!”二十幾歲的青年聽到這里頓時打了個冷顫,他對郝航似乎異常懼怕。 夏一鳴正在全神貫注的備戰(zhàn),全然不知的是,這個時候,叢林深處正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他們。 “好了,我倒要看看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橫,值不值的我動用全力。”郝航冷冷的說道。 郝航正要上前揮去,看到遠(yuǎn)處一個人緩緩的向這邊走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學(xué)校的校董張易,轉(zhuǎn)眼間圍觀的人一哄而散。 “你是預(yù)言者?”張易的聲音在夏一鳴的腦海響了起來。 “你是我第一個不曾預(yù)言到的預(yù)言者”張易的聲音又在腦海傳來。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這里以前曾出現(xiàn)過別的預(yù)言者嗎?”夏一鳴道。 “歷來有過好多,可他們都已經(jīng)失去昔日的光澤變得平凡,失去了前路爭鋒的資格”張易自顧自的嘆息道。 來人身穿雪白透亮的太極服,身材精瘦的他兩眼略顯塌陷,臉色泛黃,盡顯病態(tài)的他兩眼卻炯炯有神,直直的盯著夏一鳴,似乎要在他身上努力窺探什么。 “若想知道他們的事,明天中午叢林深處的小山,我等你!”張易說道。 樹林深處,一個老者正在深山的茅屋前獨自打著太極,夏一鳴的到來絲毫沒有引起他的注意,打著太極的他嘴里默念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