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無望未來
聲呵斥道,敵意很濃,在此期間,除過那個說話之人,在他的身后很多人頭都沒有抬,將夏一鳴直接無視了。 真龍界這一邊,許多人大呼,帶著悲意,尤其是華夏學院與他修行過的人,更是嘆息不止,一個本該藉此完善道法的人,就這樣失去了魚躍化龍的機會,今后恐怕再也難以崛起了,被外界的天地限制,難以踏出最強路了,就這樣默然淡出眾人視線。 “可恨啊!”許多人牙咬切齒,子風戰(zhàn)死,還被對方輕視、折辱,在那里叫囂,他們恨不得立刻出手。 “此次可有華夏界九州的人?”那位青年再次開口問道,點名挑戰(zhàn)九州修士。 此句話一出,有三道氣息強盛的人走出,向前邁步,是被視為上蒼之眼的冷小可,與真龍后人,這讓人們一怔。 九州年輕高手,不僅有夏一鳴,還有一個冷小可,上蒼之眼號稱開天之法,秉承上蒼之責,開創(chuàng)宇宙天地,縱使在神話時代也無一敗。 自出道以來,冷小可非常低調,沒有人知道他的修為進展,甚至沒有多少人知道他這個人,可上蒼之眼卻在修行界如雷貫耳,眾人皆知,沒有人不知道。不過,他們知道的也只是一些外在力量,而不清楚天目的真實力量體現(xiàn)在哪里。 忽然,又有一人走了上來,引發(fā)眾人驚呼聲,左右張望,竊竊私語,這讓眾人又是一陣驚訝。來人來歷甚大,出自東海龍宮,傳言為真龍的直系后裔,正是海妖后人。 許多人驚訝,尤其是來自華夏界的修士則恍然,頓時明白這個地方可不知是來了兩位九州強者,還有一位少年至尊出現(xiàn)。 華夏界修士莫不膜拜,尤其是東海那一域的修士,為海妖后人的追隨者,對他拱手行禮。海妖后人沉默不語,點了點頭,腳步并沒有停,繼續(xù)向著戰(zhàn)場內走去。 遠處,那塊瑩白圣骨再次飛出,并且閃耀銀白光輝,混沌氣霧呈扇形散落,短暫的破開了玄陽的殺陣,那里天象混亂,空間迷蒙一片。 “圣骨竟然失效了,竟難以推演出結果,映現(xiàn)不出絲縷氣機,這是大兇之兆,是圣骨對命運的警示這一局多半會發(fā)生變故!”彼岸生靈的后方,一位眸子如金燈似的少年輕語,露出凝重之色。 這種事在圣骨上很少發(fā)生,那可是圣人真骨,凡是圣境之下的修士,都可以推演結果,然而此時卻出現(xiàn)了變故,面前的三個人不可推演,不能預測出他們的命運等。 不過,偶爾有時會有所發(fā)現(xiàn),那是一種本能的感應,并不是推演的結果,浮現(xiàn)出可怕的跡象,令金燈青年臉色都變了。 在此期間,連忙呵斥退銀甲青年,讓他退了回去,不讓他在戰(zhàn)場中停留哪怕片刻,生怕覆滅在此。 彼岸的王族后人皆愕然,有些不太確定,對此發(fā)出疑問,那塊圣骨預測的真的準嗎?傳言早在上古一戰(zhàn)中,這塊圣骨早已被打殘,面對一切逆天血脈,古妖孽等人完全失效,根本起不到什么實質性的作用。 銀家少年雖然算不得彼岸的王孫貴族,但也是那一邊年輕一代中少有的蓋代高手,而且修為絲毫不必那些王族后人差,與年輕至尊勉強處在同一列,他若被斬殺,將會是那一界的損失。 銀甲青年冷哼一聲,而后不情愿的退出戰(zhàn)場,在他的身后空間紊亂,混沌氣翻騰,被強行接引了回去。 “嗯,圣骨竟然失效了,有古怪,不會應驗了吧,那個人輪回再現(xiàn)了?”彼岸那一邊,一位大成王者說道,說到最后不由的壓低了聲音,一臉思索之色。 那塊瑩白圣骨變換方位,散發(fā)出混沌氣,沖向夏一鳴,接著飛向了冷小可那里,而后又飛向了海妖后人頭頂上方。 許多人一怔,這塊主導圣骨的人到底猶豫什么,在試探? “意,難道是他?”彼岸的那一邊,眾人驚異。 這個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一切都迷霧均來自這個還未修出道果的少年,是他身上的莫名力量,遮蔽了所在天機,隔絕了那方天地,跟另外兩人無關。 “難道說,此人就是九州夏族,那個天降神嬰?”外界,彼岸那一邊,有一位生靈自語,想到了上古年間,有位證道者的預言,而后徹底炸開了鍋,一臉驚慌之色,如果預言是真的,那個人將會在這一世重現(xiàn),誰也沒有料到會是這種情況,前人的預言竟然在這一紀元應驗了,有人早已勘破了生死,在紅塵中得以長生,在輪回中悟道。 “怎么可能,世間竟有勘破生死長生身?”彼岸的一群強者蹙眉,露出鄭重之色。 “這一定是謠傳,謠傳?!北税妒畮孜煌踝搴蟠囊粋€不是艷冠天下的強者,個個心高氣傲,自然不會相信這種結果,也不愿意相信。 華夏學院、輪回教、神柳一脈、等一些古老的道統(tǒng),各大巨頭也都瞇起了眼睛,不知在思忖著什么。 而彼岸那一邊,則人心惶惶,恨不得立刻沖殺進混沌界,將這個未來大患拍碎。除卻彼岸生靈,真龍界這一邊同樣有人生出了殺念,不想任其成長,將其扼殺。 早先,夏一鳴還很怒,還很恨,但現(xiàn)在他神色冷漠,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冰冷的望著戰(zhàn)場。心中從未有過的沉重,如何去戰(zhàn),哪怕他無懼對面年輕的至尊,可是贏了的話,還要面對更多的人。 他深知,真龍界這一邊的生靈早已被看出破綻,被多年就推演出了結果,這邊的法對上彼岸,簡直就是透明的,沒一點秘密可言,招式力量早已被分解,對方早已找尋出了克敵制勝的辦法,后果嚴重到極點。 也許,子啊日后的戰(zhàn)斗中,很少有人能和他并肩作戰(zhàn)了。 夏一鳴心中發(fā)冷,哪怕給他時間,有朝一日成長起來,也可能要只身面對無數(shù)人,除卻他之外,一切人的氣機都暴露無遺,會被對方第一時間察覺出動機,到時候將會沒有人可相助,后立無援。 一個人獨戰(zhàn)彼岸那邊的諸多天地,那得多么強大才可以做到,實在不現(xiàn)實! 另一邊,僅此于最強一列之下的強者也在戰(zhàn)斗,戰(zhàn)況異常凄慘,完全碾壓真龍界這一邊的強者,不斷的傳說悲呼聲。 “大人,你讓我如何向主上交代!”一位年輕人,撕心裂肺的大叫。 許多人都快發(fā)狂了,但是卻難以吼出聲,接連七八場大敗,更是有幾位絕艷強者橫尸戰(zhàn)場上,倒在血泊中。 任你不甘,可卻無力挽回,猶如身處上一紀元那場末日戰(zhàn)斗一般無助,這種戰(zhàn)斗結果讓人悲憤、絕望。 看到了故友兄弟不斷的倒下,很多人心如死灰,覺得前方一片黑暗,前面的戰(zhàn)斗,連這么強大的人都敗了,他們又能做什么,有什么希望可言,看不到一絲光明。 前方微風卷起浮塵,形成一縷又一縷細小的小龍卷,切著地面旋轉,也卷起一陣血腥味,讓這邊的每一個人都體會到了這種絕望,還有森冷。 彼岸那一邊戰(zhàn)意高昂,唯有金燈青年有所遲疑,心中驚疑不定,那位預言到后世未來的人是他那一族中的先輩,故此深信不疑。 眼下的他想施辣手,要在對方?jīng)]有成長起來之前,提前扼殺掉這個大敵,在呵斥退前者之后,邁步向前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