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高昌時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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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么說,但皇帝的臉色依舊難看的緊,夜將軍不出事自然是好的,可是高昌的時疫刻不容緩,現(xiàn)在再派誰去是個問題。 丞相自然看出了他的為難,再次說到:“皇上,現(xiàn)下高昌時疫嚴(yán)重,如皇上沒有合適的人選,倒是可以派微臣前去?!?/br> 此話一出,朝中的大臣紛紛反對,“丞相乃是朝中的重臣,豈可隨意去到蠻夷之地,豈非危險至極?” 皇帝眼眸中有著思慮,看著江淮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他繼續(xù)說道:“皇上讓微臣去,一來,微臣可以沿路打探夜將軍的下落,二來,高昌的時疫確實非同小可,朝中無合適的人去,微臣去也著實應(yīng)該。 ”丞相此話差異,世人都知道天宇國朝中就屬您分位重了,如此更應(yīng)該呆在皇上身邊,盡心輔佐,哪能隨意外出?“ 此時出聲的是禮部尚書秦帆,蓄著滿臉的胡子,乍看上去,倒不像是讀書人。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議論紛紛,商議著到底由誰去比較合適。 ”行了,這件事等朕問過太后也不遲,今日就先如此吧,退朝?!白罱K,還是皇帝做了決斷,打斷了所有人的議論。 丞相仿佛對這事的結(jié)果并不意外,臉上沒有一絲驚訝,恭敬的行禮告退。 漫步在御花園中的李曄,心中卻有著自己的思量,夜星辰之事來的有些突然,里面定是有蹊蹺。 如此想著,倒是和太后商量一下為好,隨即起駕雍和宮。 太后的寢宮坐落于皇宮的右上方,正是太陽升起的地方,比之皇宮之中其他的宮殿,雍和宮看上去更為端莊一些。 朱紅色的城墻有著上百年的歷史,墻體都有些剝落了,但這并不影響它的氣勢,帶著點點宏偉之氣,猶如一只安靜的獅子,靜靜地蹲坐著,看著皇宮中每一處的變化。 由于是在宮廷的深處,壞境更是幽靜,在這偌大的皇宮之中,更顯得獨樹一幟。進(jìn)到殿內(nèi),雕梁畫棟的裝飾,精致的雕刻,外人看來簡直目不暇接。 皇帝進(jìn)來的時候,太后正斜斜的躺倒在貴妃榻上,微閉著雙眸閉目養(yǎng)神中。 “兒子拜見母后,原母后福體安康。” 榻上的女子不過五十的年紀(jì),因為保養(yǎng)得宜,倒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只給人一種年輕的感覺。 微微睜開雙眸,那深邃的眸子倒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只讓人看了一眼便忍不住陷進(jìn)去。 緩慢抬手,“原來是皇帝來了,快點起來吧。這是剛下朝吧?怎么想著到哀家這里來了?” 描摹徑直的豆蔻,無處不體現(xiàn)著這個女人的尊貴,輕柔的話語,和她說話如同春風(fēng)拂面,異常的舒適,也怪不得這個女人能夠得到先皇的寵愛,繼而成了現(xiàn)在的太后。 “兒子今日前來,其實是有一事想要請教母后?!?/br> 詫異抬眸,自從皇帝能夠獨自理政之后,她就鮮少過問政事了,太后是個聰明人,知道在什么時候做什么事,也正是因為這份聰明,她才能夠安然走到現(xiàn)在。 “哀家現(xiàn)在不過是婦人而已,有些事皇帝能夠做主的就不用來問哀家了,哀家年紀(jì)大了,自然cao不來年輕時候的心了?!?/br> 稍稍理了理自己的發(fā)絲,太后的表情溫和。 “母后說什么呢?您在兒子心里可是永遠(yuǎn)年輕!這事確實有些難辦,若不是如此,兒子也斷不會來請教母后。” 笑瞇瞇的勾起一個微笑,皇帝話語微沉,帶著一些沉重。 “既然如此,那就說說看,哀家?guī)突实蹍⒅\參謀,但只是建議而已,如何做,都看皇帝自己了?!?/br> 李曄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便把今日朝堂之事與夜星辰遇刺一事緩緩道來,聽的太后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沉默片刻后,太后才緩緩說道:“丞相斷不能離開京都,若是皇帝信得過哀家,哀家倒是有一人推薦?!?/br> “母后說哪里話,兒子必然信得過您,還請母后說說,是誰?” “兵部侍郎劉乾坤?!?/br> 這個名字皇帝并不陌生,劉乾坤之所以會成為兵部侍郎,還有他的一部分原因。 初見劉乾坤這個人時,會被他的外貌所吸引,之后就會被他的才能所折服,在歷屆的武狀元中,只有他能夠讓李曄留下深刻印象,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多么的不簡單了。 在那年的比試之后,皇帝的原本想法是讓他出征,建立功勛之后再回來,封個將軍什么的自然不在話下。 可惜,后來夜星辰出現(xiàn)了,繼承了他爹的爵位,猶如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戰(zhàn)神一般,創(chuàng)造了無數(shù)的神話。 在這樣的光環(huán)之下,劉乾坤這個沒有背景的小人物就顯得微不足道,甚至是不能看了,所以被人遺忘也屬于正?,F(xiàn)象! 若不是今日太后這般提出來,皇帝說不定到現(xiàn)在都想不起朝中竟然還有這樣一個人物! “皇帝當(dāng)年封他做了兵部侍郎,現(xiàn)在正是給他一個機(jī)會,若是這差事做的好,皇帝也可封個將軍,免得日后朝中只有夜將軍一人獨大的場面出現(xiàn)?!?/br> 太后之所以會提出這個人,也是因為害怕夜星辰,所謂功高震主,若那一日真的出現(xiàn)了,皇帝也不至于會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乖乖挨打。 李曄微微思量了片刻,便同意了太后的話,“母后說的是,兒子謝謝母后,若不是有您的提醒,兒子恐怕根本記不起有這個人了。” “這也不怪皇帝,現(xiàn)在朝中的能人太多,哀家能做的,只能是在皇帝糊涂的時候稍稍指點一二,可這江山畢竟是皇帝的,還要你自己來守護(hù)。” 太后的一席話說的語重心長,有著對兒子的期許,又有著些許冷漠。 她既然是這個國家的太后,那所想的,只有國家的利益,斷不能為了些兒女私情而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力。 第二日朝堂之上,皇帝宣布此事之后,一片嘩然,誰能想到,之前已經(jīng)被皇帝忘記在角落里的人,竟然今日會有如此機(jī)會? 接到圣旨的劉乾坤豈能用興奮二字來形容?第一個出來反對的,依舊是禮部尚書秦帆。 “皇上,微臣認(rèn)為此舉不妥,劉侍郎雖然是兵部侍郎,但從未接受過如此重任,還請皇上另外挑人?!?/br> 秦帆這一番對,李曄的臉?biāo)查g耷拉了下來,沉聲問道:“那朕到時要問問愛卿,你覺得誰合適去呢?” 被皇帝這么一反問,他瞬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默默地?fù)u頭。 一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發(fā)出劇烈地聲響,在空蕩蕩的大雄寶殿之上不停地回蕩著,讓人有些心驚膽戰(zhàn)。 “讓你們說的時候一個都說不出來!朕要指派人的時候你們倒一個個反對的快!若是有本事,怎么不說出一個合適的人選?” 皇帝龍顏大怒,低下自然寂靜一片,沒有人敢出聲。這個時候說話不是觸霉頭嗎,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江淮一臉笑意,也不出聲阻止,更不出聲同意,在這件事上,他很理智的保持著中立的態(tài)度,既不偏袒誰,也不說誰壞話。 不管是哪一方得利,對于他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朕已經(jīng)這么決定了!不希望再聽到任何反對的聲音!高昌時疫之事,就讓劉侍郎去!誰再敢多說一句,看朕不拿了他的腦袋!” 話至此,哪還有人不同意?。考拥纳锨肮虬?,劉乾坤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微臣……微臣定然不辱使命,做好微臣應(yīng)該做的一切!幸不辱命!” 緩緩點頭,皇帝沉聲說道:“好好做,劉乾坤,那你的好運在后頭呢?!?/br> 這樣明顯的暗示,朝中之人混跡官場多年,哪個不是老狐貍? 這樣的話任誰都能夠聽的出來,這是皇帝在暗示他呢,若是做的好,從高昌回來之后,升官封爵那是一定不會少的。 一時之間,原本冷清的兵部侍郎府一下熱鬧了起來,與之前的門廳冷若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得知此事的老夫人立刻就坐不住了,那本是屬于夜家的榮耀,現(xiàn)在卻落入了旁人的手中,讓她如何能甘心? 江淮才下朝,就接到了小廝說老夫人有請的消息,二話不活,連自己的府邸都沒回,直接奔向?qū)④姼?/br> 剛踏進(jìn)們,老夫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面容看上去異常焦灼,“哥哥,去高昌治療時疫的事本不應(yīng)該讓我們來嗎?怎么現(xiàn)在落入了旁人手中?” 還未待男人的叫跨進(jìn)門,她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給她使了一個眼色,這大門口并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老夫人瞬間了然,閉上嘴,帶著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坐下喝了口水,他才緩緩說道:“這在夜星辰出事之前,本是搶也搶不走的,可現(xiàn)在夜星辰下落不明,高昌時疫嚴(yán)重,自然要重新派人過去。” “不能讓哥哥你去嗎?”江鈺想都沒想的反問。 “愚昧!我乃是一國的丞相,就算我想去,皇上又怎么會同意?你還真以為皇上是三歲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