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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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帆瞪大雙眼,眼看又要反駁,卻在男人的施壓之下,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話咽回了自己的肚子中。 只能對著女人干瞪眼,對她卻毫無對策,原本應(yīng)該開心的一場宴會,他卻過的十分憋屈! 不相干的人已經(jīng)被安排出宮,偌大的琉璃殿中,只留下了區(qū)區(qū)幾人,燈火通明的大殿之中,顯得有些孤寂。 白貓的尸體已經(jīng)命人帶下去了,莫熙兒雖然已經(jīng)冷靜下來,但神色依舊難看的緊。 皇上上前關(guān)懷的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腕,但卻被她迅速退后幾步給躲開了。 這一個晚上,女人已經(jīng)這樣拒絕了他許多次,身為天宇國的皇帝,何曾讓人這般拒絕過? 她向后退去靠在了夜星辰的身上,那般的依賴與安心,兩人相比之下,天差地比的差距。 “我沒事,勞皇上您費心了,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找到那個女子,事情快點結(jié)束便好?!?/br> 雙眸盯著他們相互依靠的身子,李曄的心里有些別扭,甚至不愿意再看第二眼,徑直道:“坐著休息一會吧,人不會這么快找到,別干站著了。” 然而,眾人才剛坐下,門口便傳來了爭吵之聲,異常刺耳。 “外面是誰?如此喧嘩?”皇上眉頭緊皺,心里越發(fā)窩火。 “是瑾嬪來了,她聽說自己的白貓死了,便趕緊趕了過來,皇上您看讓她進來嗎?”小李子打探了之后回來稟告到。 他的話音才剛落,門口的守衛(wèi)便已經(jīng)守不住,只見一個妝容精致的女子疾步而來,面色匆匆。而守衛(wèi)則面色不愉地追在她的身后,卻不敢多加阻攔,只能跟在身后。 女子一身華服,煙紫色長裙搖曳于地,嫵媚之中帶著一絲雍容與華貴,一雙水眸帶著點點淚光,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怎么做事的!”小李子上前幾步,一甩手打在了那守衛(wèi)的身上,力道之大,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那人立刻跪下身子叫喊到:“皇上饒命,奴才……奴才這是真的攔不住??!”說著,雙眸瞟向了身前的女子,有著明顯地畏懼。 這女人可是一直得皇上寵愛的瑾嬪,誰會吃了雄心豹子膽去真的阻攔她?若是皇上怪罪下來,誰能擔(dān)得起這責(zé)任? “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臣妾聽說絨絨在這里,便趕過來了,沒想到竟聽得此噩耗!” 扶風(fēng)弱柳一般地跪下,滿眼的淚水似乎在下一秒就會崩落,那般可憐的樣子,任誰看了都心疼。 原本窩火的情緒,在看到瑾嬪后,心中的氣瞬間消散了許多,揮了揮手,讓守衛(wèi)退下,伸手扶起女子道:“快些起來吧,不過是死了一只貓,你若真喜歡,朕讓人再給你尋一只便是了。” 瑾嬪是個聰明人,她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到皇上了,這次之所以要硬闖進來,也是為了博取他的注意。 貓本來就是一個借口,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解決,她自然也不會繼續(xù)糾纏下去。 依舊是梨花帶雨的面容,但原本皺著的眉頭卻因為皇上的話微微松開,漸漸露出了些許笑意,宛若雨后天晴一般。 “多謝皇上恩典,臣妾只求皇上能讓臣妾好好安葬絨絨,它陪了臣妾這么長的時間,現(xiàn)在它突然去了,臣妾著實不舍。” 女子似是有菩薩心腸一般,善良的緊。一番話出來,連莫熙兒都不禁側(cè)目。 而瑾嬪雖看上去情緒有些激動,但心思卻縝密的緊,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能坐到這后宮寵妃的位置? 從進來開始,她眼角的余光便關(guān)注到了坐在皇上下首的莫熙兒,女子往往對女子更為關(guān)注,那般的容貌,她豈有不看之理? “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吧。”隨即有些煩躁的問道:“人到底找到了沒有?” “回皇上的話,暫時還沒有,請皇上別著急,一定會找到的!”小李子回到。 瑾嬪雖不知道此地發(fā)生何事,但直覺告訴她,一定不尋常,柔柔的起身之后,她站到了皇上身邊。 一雙美麗的雙眸游移地看著莫熙兒,輕聲問道:“這女子著實好看,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目光漸漸轉(zhuǎn)移到了她身旁的男人,驚訝道:“這不是鼎鼎有名的夜將軍嗎?竟然也在此?” 二人隨即起身行禮,“參見瑾嬪,娘娘千歲?!?/br> “快些起來吧?!迸搜杆偕锨胺銎鹚麄?,目光越發(fā)深沉,“看著你們二人倒是般配,莫非是夜將軍的家室?”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皇上狠厲的話便一涌而出,“不知道就別瞎說!她是朕新任命的御醫(yī),夜將軍還未曾婚配!豈能容你亂說?” 瑾嬪是何其聰明之人?感到他的憤怒,她立刻跪地輕聲道:“是臣妾愚鈍,還望皇上息怒!臣妾只是真的覺得二人相配而已,并沒有其他想法?!?/br> 莫熙兒卻因為她的話而紅了臉,都不敢抬頭與人對視。 “朕并沒有生氣,起來吧?!?/br> 瑾嬪這才站起身子,覆又到了皇上身邊,這次越發(fā)垂下頭,越發(fā)地乖順。 心里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從未見過皇上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只因為幾句話便失了分寸。 等待良久之后,終于等到了侍衛(wèi)的回報,“啟稟皇上,人已經(jīng)被抓到了,就在外面候著呢?!?/br> 莫熙兒的目光瞬間亮了起來,大聲道:“那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快點帶上來?” 隨后,一個衣衫襤褸,渾身濕透的女子被帶了上來,可容貌卻與她之前記憶中的有些不一樣。 跪在他們面前的女子一頭黑色的秀發(fā),如墨染一般,眉宇之間也看不到一絲羅剎國人應(yīng)有的氣息。 “是這個人嗎?”李曄疑惑地皺眉,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羅剎國的女子是這般模樣的。 不僅僅是他,就連莫熙兒都疑惑了,問道:“你們確定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是!屬下搜尋了許久,才在御花園的假山之后找到了她,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有貓膩,同時還發(fā)現(xiàn)了您所說的寶藍色舞姬衣裙?!?/br> 說真,從身后人拿過了一個包袱,里面果然是他們熟悉的衣物,只是人臉對不上,莫熙兒的心里依舊存有疑惑。 “皇上饒命!這東西不是奴婢的!求皇上饒命??!”那衣衫襤褸的女子突然叫喚起來,身子不停地顫抖,顯然很害怕。 莫熙兒緩步到她面前,用手輕挑起下巴,幾乎強迫的讓她與自己對視,眼眸中一絲莫名的額情緒一閃而過,她并沒有看清,再想時,她卻只能看到滿眼的恐懼。 “既然你說不是你的,那這衣物是誰的?” “奴婢是在琉璃殿侍奉的宮女,叫沛兒,剛才遇到一羅剎女子,穿的艷麗,她給了奴婢一些銀兩還有這個包袱,說只要能把它們帶走藏好,事后必有重賞!” “你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是奴婢故意這么穿的,就怕引起別人的注意?!?/br> 沛兒言辭懇切,說出來的話好似十分可信,上座者無一不皺眉,都在懷疑是不是抓錯人了。 但莫熙兒卻是知道,絕對沒錯!剛才那個眼神就能說明一切!根本沒有抓錯人!只是,該如何證明呢? “皇上!您繞了奴婢吧,奴婢只是一時貪財!奴婢知道錯了皇上!” 李曄眉頭微皺,不理會求饒,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莫熙兒,問道:“莫非是他們抓錯了人?朕看著這侍女也和之前的舞姬大相徑庭,若不然朕再讓人去搜?” “不用了?!闭诔了嫉哪鮾汉鋈惶ы?,徑直道:“竟然抓錯了人,現(xiàn)在已過了這么長時間,想必已經(jīng)尋不到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讓我問幾個問題,便放了她吧?!?/br> 眾人都疑惑了,這是怎么回事?之前還不信誓旦旦說要找兇手了嗎?怎么才一會功夫就變卦了? 她上前幾步,再次蹲下身子,嘴角噙著微微笑意說道:“我剛翻看你的包裹之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銀兩,而你身上衣衫襤褸,更不可能藏在身上,那女子給了你銀兩呢?在哪里?” “奴婢生怕銀兩被搶,已經(jīng)找地方藏起來了。” “好!就算你藏起來了,那我想問問,那女子可有什么特征?” 沛兒狀似冥思苦想了一會后,搖了搖頭,輕聲道:“晚上太黑了,奴婢也沒有點燈,自然看不清?!?/br> “是嗎?那女子身上有股濃烈的香味,好似牡丹,這你總聞的到吧?我聽聞皇上有培養(yǎng)獵犬,只要讓那獵犬聞一下,便知那舞姬現(xiàn)在在何處!”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這是試探!羅剎國女子雖然喜香,但宮中一向禁止使用濃烈的香味,特別是侍奉皇上的人。 今日是給皇上與諸位大臣表演,舞姬的身上又怎么會有濃烈的香味? 此時,若是那沛兒附和莫熙兒說是濃烈的香味,必定是說謊!若反駁她的話,那舞姬身上的香味淡然,若不是十分靠近,哪里聞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