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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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父親走了,她和mama過的盡是苦日子,后來好了,她學(xué)業(yè)有成,成了醫(yī)學(xué)界的天才醫(yī)女。 好多有錢人都拿著大把的鈔票,請她看病,可是她卻穿越了。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她在心里悲嘆,從腰間拔出匕首,朝著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四指指天發(fā)誓道“我以血濺軒轅,以此明志!” 白皙滑膩的皮膚下,淡淡的青色血管正在微微跳動著,寒冷的匕首一點(diǎn)點(diǎn)貼了上來,鋒利的刀刃正意圖劃過皮膚。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記通報的聲音,一位公公尖聲尖氣的道,“皇上有命,叫福元公主即刻前往天牢,救治逆賊夜星辰,欽此?!?/br> 緊接著,門口響起嘩啦嘩啦鐵塊撞擊的聲音,一道沉重的大門被推開,門軸轉(zhuǎn)動的聲音,驚動了屋中人,一道淡淡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刺痛了她的眼。 下意識捂住眼,太監(jiān)張澤海走了進(jìn)來,笑意盛滿臉,彎著身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公主殿下還不快快去,生死攸關(guān)??!” 她點(diǎn)點(diǎn)頭,一瞬間激動的淚水掛滿臉頰,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倉皇間,衣角被門口的銹釘刮住,硬生生咧開了一道口子。 白皙如玉的長腿展露無遺,原本是裹腿的百褶群,轉(zhuǎn)眼間變成了開叉裙,綴滿滿天星的面料上變得凌冽起來。 一種充滿野性的別樣美感油然而生,帶著她肩膀與手腕上殷紅的血色,越發(fā)濃烈起來。 她找不到囚牢的方向,前面有侍衛(wèi)指引她方向,可她迫不及待的聒噪心情,逼迫著那個侍衛(wèi)快步跑了起來。 來到天牢時,那人已經(jīng)躺在地上,面色比方才更加蒼白了些,連氣息都更加微弱了。一瞬間,她跪倒在地,命人將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來。 又命欣榮打了一盆溫水,她投著溫?zé)岬拿恚稽c(diǎn)點(diǎn)擦拭他胸前開始腐爛的傷口,一點(diǎn)點(diǎn)擦拭藥水消。 正在急切無助之時,忽然看到藥箱里有九瓶大大小小的精致藥瓶,忽而想起前幾日她臉上受傷時,皇帝給她的那些名貴藥物,正好她沒有用多少,此刻都放在了這里。 于是小心將一瓶瓶藥粉都倒了出來,敷在他的傷口上,最后用刀子將他胸前腐爛的rou全部挖掉。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輕聲安慰的張開口,像是哄著孩兒一般輕聲的道:“臭木頭,你忍住,一會就好了?!?/br> 咬住牙,她一點(diǎn)點(diǎn)將刀子刺進(jìn)他的皮rou里,刮下那最腐爛化膿的一部分,她早已檢測過了,那傷口沒有刺進(jìn)心臟,而是偏離心臟的幾厘米處,與肺部相交的中間部分。 也沒有傷到心肺,可見刺他的人要么是手下留情,要么找不準(zhǔn)位置。 不過從這個位置,和傷口的痕跡看來,前者的可能性會大一些,可是為什么呢?! 莫熙兒百思不得解,緩慢的注意著地上那張熟悉面容上的表情,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嘴角發(fā)出幾絲沙啞的痛苦呻吟,模樣極其難受,。 她不忍心去看,無法想象心愛的人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可她無能為力。 這個時代沒有麻醉藥,沒有止疼劑。 所有的負(fù)擔(dān)都要他獨(dú)自一人承受,他的嗓子已經(jīng)啞的不行了,說不出話來,發(fā)出的聲音也極其難聽。她輕聲的哄道:“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手中用力,將刀子一點(diǎn)點(diǎn)拔了出來。重新纏好紗布,將他的身體擦拭干凈,對著身邊的人揮了揮手,“將他給我抬出去,抬到我房間里?!?/br> 一旁的人面面鑲嵌不知如何是好,她微微蹙眉,厲聲道:“你到底把不把我當(dāng)做公主?回頭我告到太后那里去,你們一個個都得掉腦袋。再者,皇帝既然都決定讓我救他了,說明他便不是逆賊,你們還有完沒完?” “是?!币慌缘娜嗣嬗须y色,緊接著下一刻便都紛紛上來,將地上那人抬了起來。莫熙兒在一旁極其心疼,一直不斷的叮囑,“小心,小心。” 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夜星辰才有所好轉(zhuǎn),神智開始微微有些清醒,但仍舊還是意識模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莫熙兒便日夜守在他身邊不眠不休的照顧,叫身邊的丫頭去煎好藥自己來喂,那藥需要一天三遍,有時候喂不下去,她便自己喝了然后親口喂到他嘴里去。 苦澀粘稠的藥汁流入口中,她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心疼面前這個男人。 這個她日思夜念的男人,這個她日夜擔(dān)心的男子,不分晝夜都會夢見的男子。只有老天爺知道她有多想念他。 此刻這個男人就靜靜的躺在她的面前,干凈的面孔,英俊的五官,狹長的帶著銳氣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角,沒有一處不散發(fā)著魅惑的味道。 見他的額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她親手去打了一盆溫水,浸濕了毛巾一點(diǎn)點(diǎn),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額頭,身子。 摸著他寬大的,由于長年征戰(zhàn)沙場磨出繭子的手心。每一寸都讓她心痛難忍。 “熙兒,你最近可還好?” 忽然一聲細(xì)軟的女聲傳來,莫熙兒抬起頭,看到一個淡雅脫俗的綠衣女子正站在她身后,笑意盈盈的瞧著她,入眼處皆是不染塵火的味道,聞不到一絲風(fēng)塵與欲望的氣息,她還是那么的脫塵。 莫熙兒心中輕輕嘆道,忽而想起自己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沒有梳洗打扮了,不由得面露羞愧。 綠蕪走上前來,輕輕摸著她的手,關(guān)切的道“怎么樣了?他還是不見好轉(zhuǎn)嗎?” 她搖搖頭,咧開嘴機(jī),勉強(qiáng)露出一絲笑容,苦澀道:“時好時壞的,體溫回來一些了,卻還是大量的缺血,他的身子一直在低燒,冰冷冰冷的。我的心都要冷掉了。”她捂著胸口,感到黑壓壓的上不來氣。 “皇上沒來嗎?”綠蕪皺起眉,暗含深意的道。 “皇上?皇上來做什么?”她詫異的皺起眉,奇怪的道。 “哦,沒事。”綠蕪有些尷尬,生怕自己的心思展露出來,被人看穿。 莫熙兒蛾眉攏起,不耐煩的道,“夜星辰現(xiàn)在這樣都是他害的,他有什么臉面來?他若是來我便不歡迎?!?/br> 綠蕪暗暗責(zé)怪是自己多了心,暗罵自己不相信莫熙兒,懷疑自己的姐妹,真是愧對佛祖,愧對這段友情。 嘆了一口氣,有些可惜的來到床邊,去看躺在床上的男子,那男子口中輕聲呢喃著,面龐清俊幽冷,竟然有幾分神似太后,一瞬間她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 兩個不相干的人如何能相似?況且太后雖然與這人眉眼有幾分相像,但是光光是她看起來,太后高高在上,怎能與這等小人相比呢? 如此想著,正想開口說著別的,她卻忽然聽明白了床上那男子說的是什么。 “熙兒,熙兒……” 原來是莫熙兒的名字,真如莫熙兒對自己說的那般相愛,想著,綠蕪心里倒是有幾分嫉妒起來了。 若是這樣一個美好的男子,能愛上自己該有多好。 此時此刻,在夜家,老夫人的祠堂里,一個衣著華貴上了年紀(jì)的男人正坐在對面,面上似笑非笑,暗含深意的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心中沉吟,猶豫了片刻對江淮江丞相開口說道:“你在說什么?” 江淮笑了笑,對著老夫人道“我說,夫人還想念自己的兒子嗎?” 老夫人頓了頓,立即回答,“當(dāng)然想,我日日夜夜都在想,做母親的怎能不疼愛自己的親生兒子。每當(dāng)我看到那個孽種,我的心就如同在油鍋里煎熬一般,那種骨rou分離的疼痛,我想丞相你是不會懂得的?!?/br> “相認(rèn)如何?”江淮聲音清冷,帶著幾分深意的說道。 “什么?”老夫人震驚,正大眼睛看著眼前人,不知道他是說真的還是在開個玩笑一般?!斑@是何等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拿來與我開玩笑?!”老夫人有些怒了。 江淮定了定心神,壓低聲音認(rèn)真道:“我是說真的。meimei不是很想念自己的兒子嗎?那便相認(rèn)好了?!?/br> “談何容易?這可是大事,弄不好,我兒的地位岌岌可危。” 老夫人微微有所動容,咬了咬牙,還是拒絕。 江丞相見老夫人心思斗轉(zhuǎn),于是繼續(xù)勸說,“你想想,若是皇帝暗中與我們相認(rèn),那這天宇國便是我們的了?!?/br> “不行!這太危險了!”老夫人嚴(yán)厲的拒絕道。 “不但如此,我們還可以叫夜星辰幫主皇帝鞏固基業(yè),征戰(zhàn)沙場,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江丞相說道,說這話時,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很低,生怕一不小心走漏了出去。 老夫人的面色微微動容似乎有所猶豫,她并不稀罕天下,她只是想要自己的兒子,想在有生之年,聽親生兒子叫她一聲娘。 可是這么簡單的愿望,現(xiàn)在都成了奢侈。 江淮看她心思轉(zhuǎn)變不定,于是站起身,淡淡道,“你好好想想吧,我們?nèi)蘸笤僬劇!闭f著,他便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外面是nongnong的夜色,原來不知道何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去,他來時天還是亮的,只不過與老夫人下棋多耽擱了些時辰。 這下棋原本就是有講究的,從下棋步數(shù)看下棋人的心思,下棋如探人,以他對老夫人性格的了解,和方才的探測,他估計,自己贏定了。 出了夜府,江淮朝著自己的丞相府走去,漆黑如墨的夜色中,陡然間一個身影從他面前閃過,緊接著引入了夜色里。 他心驚,同樣躍起身,踩著房檐借力,緊緊追了上去。一直跟那黑衣人跟到一個小胡同里,再也尋不見了人影。 他從房檐落到地上,擦著額上的汗珠,氣喘吁吁,到底是老了,身子不如從前了。 若是以往,他定能追上那個小毛賊,一并拿下。 只是,江淮微微心疑,那人到底是小毛賊還是敵人派來打探夜府的尖細(xì)呢? 若是后者,那便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