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初到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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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熙兒纖細(xì)的身子緩慢的走向鐵窗前,看著點點星空,腦中百轉(zhuǎn)千回,心里微嘆:“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脫離軌道了,我該怎么辦?” 發(fā)出的聲音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只是在空蕩的黑屋里折了一圈又傳回到她耳中。 慈禧宮,莊嚴(yán)的紅色墻壁,千道工序打造的宮殿魏立在清冷的皇宮中,屹然不倒,一聲紫色長衣的李曄彎腰站在白色珠簾前,語中帶著懇求。 “母后,兒臣求你了,您還是吃些東西吧,不然你的身子撐不住。” 慵懶著斜靠在貴妃椅上的太后,鳳眉緊閉,手中又一下沒一下的轉(zhuǎn)動著佛珠,臉上的表情陰冷,“皇上不用假惺惺的討好哀家,既然你已經(jīng)沒將哀家放在眼里,何苦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br> 并沒有因為太后的話而有一絲惱怒,李曄直起身子,緩緩解釋道:“母后,兒臣是真的擔(dān)心您的身體,幾時不將您放在眼里了?” “國號都改了,我們老李家的天下,莫名的成了夜家的,皇上倒是說說,你講哀家放在心里幾分?”斜靠在貴妃椅上的身子換了換,直到下一個姿勢舒服一下才滿足的笑了笑。 只是那雙閃著精光的鳳眼,透過白色珠簾直直的射向站在珠簾外的人,要說以前還有母子之情,這一切全在他將自己關(guān)起來時,改了國號之后,化為灰燼。 她如何不知道李曄打的是何主意?左不過是李家舊部對他改國號不滿,再者不見太后出面,心生懷疑,他若不將自己放出來,那些人如何能輕易繞過他? 真當(dāng)自己是快進(jìn)棺材之人,腦子也不好使了么?夜家?眼里的陰狠不溢而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們就休想將這李家天下奪去。 “兒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們逼迫兒臣,若是不改國號,便以母后性命要挾,雖然不是母后親生的,但到底我們也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兒臣不會對母后沒有感情的?!?/br> 這句話他說的是真心實意的,雖然他向丞相和老將軍妥協(xié)了,但是卻不能不善待這個曾經(jīng)拼盡全力保護自己的人。 斜睨了眼前的男人,對身旁穿著綠色宮裝的女子說道:“綠蕪,哀家累了,扶哀家去休息?!?/br> 嬌羞的臉蛋忘了一眼珠簾外面站著的女子,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自從太后之前說要讓她久留皇宮之時起,她便褪去了一身青衣,換上了中規(guī)中矩的宮裝。 初換上這身衣服之時,連她自己都驚嘆了,望著鏡子久久都未回神,鏡中嬌柔似鵝的臉蛋,微微垂下的柳眉,白皙的臉頰兩側(cè)施了上好的胭脂。 烏黑的發(fā)絲經(jīng)過宮女小巧的手梳成了少女發(fā)鬢,頭間插著太后賜的翡翠朱釵,櫻桃小嘴,就是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嘆息。 以前從未覺得自己也會如此美麗,頂多就算是清秀而已,如今換了一身打扮,絲毫不輸皇上后宮中的三千佳麗。 如此想到,不由心里瞎想:這樣的自己他會不會多看兩眼。 低垂著頭,聲音恭敬的說道:“是?!?/br> 站立在珠簾外面的人突然看向太后身邊的女子,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如今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的美貌竟可以和他后宮之中的女人相媲美。 不過他此時的心思不在這上面,僅僅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忘了一眼正被綠蕪攙扶著去內(nèi)寢休息的太后,無奈的嘆了嘆氣,轉(zhuǎn)身離開。 京都的城墻底下,三個帶著斗笠的男子站在告示前擰著眉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那是李曄不久前頒發(fā)的將國號改為夜的告示。 時間不長,侍衛(wèi)便沒有撕掉,著黑色衣服的男子沙啞,還不斷咳嗽著:“天宇國的皇上為何要將國號改了?” 立于他身旁同樣一身黑衣,只是年齡較他大一些,聲音清冷:“這是他們國家內(nèi)部的事情,與我們無關(guān),阿森,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br> 被喚作阿森的男子收回目光,語氣透著無奈:“阿木,我們都找了這么長時間了,仍無所獲,你確定是在天宇國嗎?” 轉(zhuǎn)過身,一邊朝著他們落腳的客棧走,一邊說道:“傳過來的消息說她在這里沒錯?!?/br> 走在阿森身旁,跟他長著一樣面容的阿林說道:“這茫茫大海,找一個人就像是大海撈針,我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何時才能回到我們的故鄉(xiāng)?” 這里的人一點都不討喜,竟然將他們的神牛宰了吃rou,他眼里閃過一絲狠辣,若是下次再瞧見這些人吃他們的神牛,他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感覺到阿森的怒氣,為首的男子輕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注意你的舉動,將你的氣勢收起來?!?/br> 心里燃起的那團火瞬間被撲滅,阿森不滿的說道:“我就是看不慣?!?/br> “這里不是蓬萊國,我們?nèi)嗽谖蓍芟拢坏貌坏皖^。”他何嘗能忍受這些人將他們的神牛視作嘴邊之物? 但是當(dāng)前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阿木,你說皇子也出來了這么多天,會不會已經(jīng)找到了?”阿林聲音悠然,帶著不解。 嘆了嘆氣,阿木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至于主子的事情不是我們該cao心的” 抬頭望著湛藍(lán)的天空,心里劃過無數(shù)悲傷,當(dāng)年若不是自己辦事不利,將那幼小的姑娘弄丟,皇后也不至于落得瘋癲的下場。 更不會讓一個乞丐來頂替公主的身份,一想到這里,他的怒氣便不由得升起,那個囂張跋扈的女子,居然盯著公主的名頭在宮中肆無忌憚,目中無人。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還敢覬覦蓬萊國身份尊貴的皇子,他可是記得阿瑾在無人之時眼里漏出的陰狠,那是一種嗜血的野心,想要將現(xiàn)在所擁有的全部變成她的囊中之物。 不過他也太小看他們了,他可是蓬萊國的大將軍,雖只受命皇上一個人,但他的職責(zé)便是保護蓬萊國的安危,只要有他在,便由不得她翻了天去。 想至此,他眼里閃過一絲精光,隨即便消失不見。 “你們兩個都不要輕舉妄動,在沒有確定找到的女子就是公主之前,不要暴露了身份?!甭曇魩е冢嵝阉麄冞@是在別人的地方。 阿林與阿森相視一眼,便不再說話。 一行十幾人一路行駛,路上景色秀麗,卻無人有心觀看,越過不平穩(wěn)的官道,黑衣陰冷的眼朝著嬌外看了看,回頭對身邊渾身散發(fā)著肅黑之氣,雙眸緊閉的男子說道:“主子,到了?!?/br> “恩?!钡统恋纳ひ簦凶颖犻_緊閉的雙眸,輕抬嘴角:“叫門吧!” 黑衣還沒來得及應(yīng)是,便聽見城門上一個小兵舉著長槍,質(zhì)問道:“來者何人?” “還不快讓李德旭來迎接夜將軍!”運起內(nèi)力,濃厚的聲音飄向城墻之上的小兵耳中。 聞言小兵一愣,隨即收起長槍,冷聲說道:“稍等。” 這一個稍等,卻足足讓夜星辰一行兵馬在灼灼烈日之下等了一個鐘頭,坐在馬車內(nèi)的夜星辰雙眸閃過一絲陰冷,果然是山高皇帝遠(yuǎn),不過是一個守城將軍,居然也對自己這般無禮。 從馬車中緩緩走下,聲音中夾雜著怒氣,望著城樓上另一個小兵,“去告訴李德旭,限他三分鐘之內(nèi)將城門打開,不然,他的腦袋也留給他去閻王殿囂張!” 那小兵本是不屑,聽夜星辰如此說,更加不為所動,絲毫不因為他是振國大將軍而感到害怕,夜星辰陰冷的話語頓時就像砸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 “可惡?!焙谝乱宦曋淞R,隨即運氣輕功,輕輕一躍人便跳到了城墻之上,那小兵還震驚著黑衣如何從這十米高墻上飛上來之時,腦袋便已經(jīng)被擰斷。 死的時候雙眼瞪大,震驚的盯著眼前的黑衣。 “死了都不安分?!焙谝旅碱^輕皺,抬起腳,一腳將小兵踢飛,可憐他尸骨未寒,便被人如此折磨。 若是到了閻王殿,不知道他會不會后悔得罪了夜星辰。 飛身下去,黑衣一手一個,解決掉看守城門的小將,未看他們一眼,城門便被打開。 夜星辰進(jìn)入到城里的時候,好看的細(xì)眉緊緊的皺在一起,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城池? 到處充滿這彌漫之氣,街上不斷傳來慘叫和怒罵聲,順著聲源看過去,只見一男子正強行對著一婦女行暴,而她身旁的男人只是站在一邊瑟瑟發(fā)抖。 狠戾的眸子瞇成了一道直線,走到他們身邊時,抬起腳將女子身上的男子踹飛,那男子猛地被人踹了一腳,怒氣便直直的升了起來,怒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找死!”咒罵的聲音剛落,黑衣陰沉的臉便越加黑了起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小刀,狠狠的刺在他命根處。 隨即便傳來狼哭鬼嚎的慘叫聲:“啊,爹啊,快來救我,有人要殺你兒子?!?/br> 不過片刻,前面不遠(yuǎn)處的一道門打開,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微胖,臉上長滿了橫rou,他一邊穿衣一邊急匆匆的走出來,嘴里怒罵,“誰?是誰?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殺我兒?” 微胖的身影在看到夜星辰后頓了頓,片刻便化成滔天怒氣,“夜將軍初來我城,便殺我兒,是不是太不將我這個守城將軍放在眼里了?” 夜星辰雙手負(fù)于背后,高大的身子在陽光底下猶如一顆松柏,比李德旭足足高了一個頭的他,瞬間為他遮擋了半邊太陽。 狹長的眸子冷冷的看著一堆橫rou的李德旭,身上散發(fā)出駭人的氣勢,不似在戰(zhàn)場上的他,渾身肅然,而此時,他陰沉著臉,氣勢逼人,猶如暗夜修羅,不死不休。 他一個大將軍,進(jìn)入這沸城竟然要經(jīng)過這守城將軍的同意,實在可笑,何時,他成了這么微不足道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