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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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的主子吃食都是在御膳房,而宮中的客人除了皇上招待的宴席,一般都是由小廚房所做,雖是小廚房,但飯菜也堪比御膳房了。 莫熙兒微微一笑:“那便有勞姑娘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至于李曄,莫熙兒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是何心思,想必不用猜便知道,如今他將自己安置在這里,只怕不會輕易讓自己逃開。 只是,夜星辰去了哪里?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他有沒有找過自己?心里有一絲期待,又帶著惶恐,不知道這般的情緒是從何而來。 芷若回來的很快,身后跟著兩個年紀不太大的宮女,手中端著托盤,想來那兩名宮女位份不高,進來時只是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便離開。 莫熙兒也不在意,迎著芷若淡淡的目光,慢條斯理的吃著嘴邊的食物,雖然她此時餓及了,但這里是皇宮,誰知道這芷若是不是李曄的眼線。 她現(xiàn)在的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翼翼,不能讓人抓到一絲把柄。 這邊莫熙兒正想著如何才能離開守衛(wèi)重重的皇宮,李曄的身影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坤寧宮。 明黃色的服飾在幽暗的燭火下顯得不那么光亮,陰冷的眸子在看見女子時,眸中光芒暗斂。 嘴邊的笑意油然而來,緩緩走到朱紅色的椅子上坐下,慵懶的靠在椅背之上,溫柔的說道:“你醒了,感覺如何?” 淡淡的瞥了一眼笑容甚假的男子,莫熙兒收斂不悅,語氣微淡,“還沒有死!” “說什么胡話?你可是要好好保重你的身體,不然朕會心疼!”惱怒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話語微嗔。 抬起纖細的玉手,微微撫額,莫熙兒在心里莫嘆:皇上,我真的跟你不熟,好嘛? 微怒的眸子低垂,隱藏不悅,莫熙兒淡淡的說道:“夜星辰在哪?” 勾著弧度的嘴角瞬間僵硬,臉色陰沉,“朕將你救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問無關(guān)緊要的人?!?/br> 冰冷的話頓時讓莫熙兒的俏臉拉了下來,聲音冷冽,不帶一絲溫度,“還請皇上明白,他不是無關(guān)緊要之人,那是與我許下婚約之人。” 高大的身子颼的一聲從紅色木倚上站起來,寬長的衣袖刮起一陣陰風(fēng),原本帶著笑意的眸子驟然緊瞇,隨意而來的便是憤怒,“許下婚約又如何?只要是朕想要的東西,包括人,朕一定會得到?!?/br> 一身紅衣的女子雙眸嗜血,同樣站起來,陰冷著臉看著眼前的男子,“原本不是太討厭你,可是現(xiàn)在……”話鋒一轉(zhuǎn):“你讓我惡心?!?/br> 頂著別人的身份,悠然自得的享受別人為他賣命,居然還想霸占別人的妻子,莫熙兒還從未見過如此惡心之人。 瞳孔猛地縮在一起,修長的手指緩緩抬起,捏住尖細的下顎,聲音冰冷如一把寒刀,“惡心?那朕便讓你惡心夠?!?/br> 突然雙手猛地落至纖細的肩膀處,微微用力,雙手一帶,便將弱不驚風(fēng)的身子甩到紅色木床之上。 砰! 感受到后背傳來徹骨的疼意,雙眉緊皺,殷桃小嘴發(fā)出一聲低吟,“恩”隨之秀臉浮現(xiàn)驚恐的神色“你要做什么?” “哼”鼻腔中傳來一聲冷哼,“你不是說朕惡心嗎?朕便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惡心。” 話音一落,修長的大手便毫不憐惜的將大紅色的外衣扯開,頓時香艷的肌膚盡顯無疑,胸前的柔軟肌膚隨著衣服被撕落而俠諾出來,猛地跳動著,映入男子的眼簾,內(nèi)心泛起一陣漣漪。 身體里細軟的東西陡然堅硬,心里的某處被眼前嬌美可人的身體勾起強烈的浴火,再也不顧女子是不是愿意,順勢將自己的衣服扯落,動作粗暴。 莫熙兒的玉手遮擋住,一時間惱怒、嬌羞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變幻莫測。心里微罵,該死的男人! 抬起雙眼,看著眼前的男子準備攻進,柔弱似柳的身子不斷扭動,小嘴咬牙切齒的說道:“李曄你無恥。” 男人的力道本來就比女人大,在加上有一些武功底子,輕而易舉的便將她扭動的雙肢鉗制! 頭顱低垂在她耳旁,因為浴火而勾起的嗓音沙啞,“等到一會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時候,看你還會不會說我無恥?!?/br> 雙手沒有停下,順著溫?zé)岬母共棵裂g的肌膚,手指挑動著,親吻著薄頸,猛地一口咬住。 “啊,你個混蛋,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蹦鮾合袷鞘艿搅四蟮那瑁瑧嵟穆曇舭殡S著玉手敲打他脊背之時響徹在空蕩的房間。 只是她的話并沒有得到男子的回應(yīng),反而因為她這句話更加賣力起來。 趁著空蕩,沙啞的嗓音帶著戲虐,“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我等著你在我身下放聲浪叫!”隨即捏她的手緩緩?fù)马樠印?/br> 陰冷的雙唇勾起,嘴里不屑的說道:“何苦一副屈辱的模樣?你現(xiàn)在不是很享受我?guī)Ыo你的快感么?身體可是騙不了人的。果然,女人都是小浪貨?!?/br> 屈辱蔓延著整個大腦,她從來不知道恨一個人恨到極致,就是拿著刀子,一刀一刀剝開自己的胸口,宛如凌遲之痛,任由血液崩流,鮮血淋漓。 “熙兒,熙兒……”耳邊傳來男子低沉的呻吟聲,讓她有一種頭痛欲裂,煩躁不堪,想要用長劍刺穿他身體的舉動。 奈何她手無縛雞之力,軟綿綿的拳頭砸在他身上,猶如砸在了棉花上一般。 頓時,莫熙兒停止了扭動,任由那雙修長的手在自己白皙的身體上游走,她如同一具死尸一般,兩眼怔怔的望著漆黑的房頂,空洞,惱怒,恨意,夾雜在一起。 感受到女子的變化,男子只是微微一愣,便又繼續(xù)剛才的動作。 只是,手上的動作剛進行了一半,寢殿外便響起張澤海的聲音:“皇上!” 手上的動作停止,泛著春色的臉頰頓時陰沉,拳頭猛地砸在床板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音,語氣鋒利如劍,對著門口陰沉沉的說道:“你最好是有急事!” 夜里本來就安靜,雖然他聲音極小,但是門外的張澤海卻聽的一清二楚,頓時身子猛烈一抖,頭頂冒著冷汗:“丞……相……丞相找您,說有急事?!?/br> 像是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般,張澤海說完這句話已經(jīng)汗水淋漓,聽皇上的聲音便知道剛才里面必有一場春色進行,要早知道,他就不會開口叫皇上了。 李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隨即翻身下床,抓起被自己扯掉的衣服,緩緩穿上,臨走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兒,聲音清冷,“你就不要再期盼夜星辰了! 他已經(jīng)被朕發(fā)配到了沸城,那個地方明面上看起來平靜,但實則混亂不已,若是能僥幸活著回來,怕是你也沒有臉在見到他了?!?/br> 那個時候,這個女子就會成為他的身下之物,以夜星辰那么高傲的性子,怕是也不會要他,一想到這里,他臉上的笑容更甚,“對了,這座坤寧宮以后就是你的宮殿,你便是它的主人?!?/br> 雖然這個女子處處與人作對,但她當?shù)闷鹛煊顕屎螅?/br> 躺在床上的女人微微側(cè)目,語氣冰冷,“若是外人知道你并不是太后親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資格立后!” 李曄神情一冷,雙眸緊緊瞇起:“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命從這里走出去了。”冷冷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離開。 只是在他離開時,床上的女子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幸好,她還沒有失身,一想到這里,她便是冷汗流離,不行,她一定要盡快離開這里。 御書房內(nèi),丞相表情陰冷的站在原地等待李曄,待看到他進來后,匆忙行禮,便起身將手里的奏折遞給他,語氣冷漠,“皇上,你看看奏折所寫,夜星辰也太不將皇上放在眼里了,如此一來,沸城豈不是由他一手遮天?” 狹長的眸子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奏折上的內(nèi)容,眼里閃過一道精光,都到那里了,他還能活得如此風(fēng)生水起,看來真是小看了他。 “不然呢?丞相覺得要怎么做?”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全身毫無力氣,剛才在坤寧宮,莫熙兒的不安分,讓他幾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氣。 修長的雙手搭在椅背上,不斷的敲著,在沉靜的御書房中透出有力的節(jié)奏。 “臣以為皇上可以用不經(jīng)圣命,私自處決沸城看守將軍,將他調(diào)離回來,處死!”冰冷的話,并沒有因為那個人是自己的外甥而有一絲憐憫。 狹長的眸子陡然抬起直直的看向丞相,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他好歹也是你的外甥,你盡如此想讓他死么?” 那么同樣身為外甥的自己,是不是有朝一日,也會被他所算計?想至此,李曄心中泛起一絲冷意,看來,丞相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幫助自己。 莫不是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他自己? 長長的衣袖狠狠的甩下,丞相眼中盡是邪惡,“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外甥,也不是你的弟弟,他才是真的皇子!” “什么?”李曄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眼里的震驚不予言表。 他是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那為什么他們之前要告訴自己夜星辰是自己的弟弟,是老夫人的兒子? 跳躍的燭火映在他的瞳孔中,不乏一絲溫度,聲音冷厲,似一把寒劍,,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江淮:“丞相是在與朕開玩笑么?” 丞相蒼老渾濁的眼睛,頓時浮現(xiàn)出了銳利的精光:“這么大的事,老臣為何要跟皇上開玩笑?您仔細想想,若是親生,老夫人為何從小到大都未給過他好臉色?” “這?”李曄心下一驚,“難道不是因為老將軍當時戰(zhàn)死而遷怒于他么?” 雖然老將軍現(xiàn)在活著,但是那是老夫人并不知情,想來為了這個理由也無可厚非。 “那不過是對外人的傳言罷了,我們想方設(shè)法的將他調(diào)離京都,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崛地而起,對您的皇位造成威脅?!?/br>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