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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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柔弱并沒有得到他的一絲憐憫,而是泛著陣陣惡心,長得雖好,可那滿身的算計真讓人討厭,一點都比不上他的熙兒,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從來不會刻意的偽裝。 他的一句話,立馬表明了莫熙兒在這府中不可動搖的地位,很明顯的告訴她,莫熙兒才是主,而她,不過是一個客人罷了。 心里惱怒,但迎著男子冰冷的目光,柳絮昕只好低著頭,緩緩說道:“我知道了,是我教導(dǎo)無方,才讓丫鬟得罪了莫姑娘?!?/br> 一句話,便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身邊的丫鬟身上,到讓她自己顯得無辜起來。 瞧著她那較弱做作的模樣,莫熙兒很是不喜,但她如此說,便不好在多說,說的多了,倒成了她這個主人不通情達理。 擺了擺手,沖著跟青龍一起跟過來的欣榮說道:“欣榮,去騰出客房出來給柳姑娘住下。” 隨即頭猛地轉(zhuǎn)向柳絮昕,笑著說道:“既然來者是客,柳姑娘便住下吧,只是這里可不比將軍府,沒有那么多人伺候你,既然帶了丫鬟,便由她服侍你吧?!?/br> 話中意思清晰可見,一方面盡了主人的禮儀,一方面又暗暗威脅,這里可不是將軍府,有老夫人撐腰,若是她不識相,這里可是沒有人為她做主。 目光流轉(zhuǎn),隨即起身,裙擺跟著劉虛席的動作微微搖動:“多謝!” 正欲轉(zhuǎn)身離開,突然想到老夫人的囑托,轉(zhuǎn)過頭,看著淡淡喝茶的夜星辰,柔聲說道:“姨母讓我問問表哥,身體可好?” 聞言,夜星辰身體一震,雙眸閃著異樣的光,她盡是會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么?從前不曾有,當身世之謎揭開后,終于對自己感到虧欠么? 而莫熙兒此時的心情卻跟夜星辰完全不一樣,柳絮昕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眸子中便閃過一道精光,隨即消失不見。 關(guān)心?哼?是真心還是假意,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星辰身上的毒尚且不知道是何人所為,可偏偏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個柳絮昕,還幫著老夫人來打探虛實,到底是何用意,只怕只有她知道了。 收回目光,雖然不是之前那么陰冷,但也帶著淡淡的疏離:“還好!” 說著在不理會她,挽著同樣起身的莫熙兒的腰肢,緩緩離去,只剩下呆愣在原地,表情錯綜復(fù)雜的柳絮昕。 她臉上就像染了彩繪,憤怒,委屈,羨慕,不屑各種各樣的情緒不斷在她精致的臉頰上變幻莫測,是的那張臉瞬間扭曲起來。 夜星辰的行事手法雖然果斷,但卻處處心系百姓,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沸城的百姓盡都是以他為榮。 而在他的僅僅有條的打理下,沸城堪比京都,雖然生活條件得不到很大的改善,到底是這消沉的氣息不見。 他跟李曄不一樣,李曄是只要對自己的皇位有利,不管百姓的哀聲怨道,都會一意孤行,而夜星辰不一樣,不管在什么時候,百姓都是放在第一位。 莫熙兒來到沸城也快一個月了,夜星辰身邊的那幾個人,雖然對自己還是冷淡的表情,但相比之前,已經(jīng)好了太多了。 而那名叫做朱雀的女子,倒是很合她的胃口,由此她們的感情也親近了不少。 朱雀告訴了很多有關(guān)于夜星辰的事情,那是她從來都不知道的,即使跟他相處這么久,也未曾發(fā)現(xiàn)他的一些生活習(xí)慣。 那個姜維,自從來了沸城后,好像就是來游玩的一般,每天早出晚歸,一群人盡興的在沸城游山玩水,他們這般興致沖沖,不禁讓莫熙兒好奇,難道沸城竟有這么多趣事么? 唯一不一樣的是,那個叫阿瑾的女子,換上了一身女裝,卸了男兒身的她,確實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nongnong的大眼,精致的細眉,鵝蛋臉,殷桃小嘴,高挑的身材,讓人一看便不由自主的靠近。 而這些天,不知為何,這個阿瑾突然對自己沒了敵意,時常過來找自己談心,雖然疑惑,但莫熙兒對主動靠近自己的人從不會拒絕。 不過最大的發(fā)現(xiàn)卻是欣榮和青龍,這兩個人總是不由自主的旁若無人般眉眼暗轉(zhuǎn),莫熙兒早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異樣,心下微微有了想法。 那場大雪以后,僅僅只停了三天,又下了幾場鵝毛大雪,只不過今日的雪終于停了,地上還是白茫茫的一片,莫熙兒正站在院中看著雪景,突然身后響起了一道聲音:“熙兒,怎的一個人在這里?” 微微轉(zhuǎn)身,只見阿瑾一身綠裝,長裙外面加了厚厚一層裘皮貂絨,將那纖細的身子緊緊裹著貂絨里面,只露出了精致的面頰。 拉住她冰冷的手,莫熙兒淺淺笑道:“阿瑾,你怎么過來了?” “在屋內(nèi)待得無聊,哥哥他們又出去了,突然想喝酒了,要不要一起?”嘟了嘟嘴,嬌嗔的說道。 “喝酒?”莫熙兒一愣,自從來到這個世上,還從未喝過酒呢。 想起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一個人買上箱酒,躲在屋子里,醉了便倒頭就睡,很是愜意。 眼里泛起一陣皎潔,笑著說道:“好?!?/br> 空曠的雪地上,兩個女子旁若無人的喝著酒,阿瑾似是有些醉意,嘴里喋喋不休,“知道嗎?其實我很羨慕你?!?/br> 兩壇酒,多半都進了阿瑾的肚子,可是她卻只有一點點的醉意,而莫熙兒已經(jīng)倒在雪地上,刺骨的冰冷并未將她的醉意刺激醒,眼神越加迷離了。 搖頭晃腦的沖著身旁的女子一笑,并未說話。 果然酒量是練出來的,久未喝酒,不過幾口,便有了nongnong的醉意。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心愛的人的青睞……” “這么多人都想要保護你,寵愛你,可是我……” “為什么他不能多看我一眼?為什么我如何努力,他就是吝嗇給我一個笑容……” 女子似是醉的不清醒了,聲音泛著nongnong的埋怨,她的聲音得不到回應(yīng),轉(zhuǎn)頭看了眼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莫熙兒,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過片刻,眼里的醉眼迷茫便消失不見,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倒在雪地之上的女子:“熙兒?” 可是沉睡中的女子并未睜開眼,她的聲音跟冰冷的雪天融合在一起,只見剛才還晶瑩透徹的眸子突然閃著精光,直直的刺向沉睡中的女子。 “熙兒,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br> 她們這一喝,從下午直接喝道了晚上,夜星辰好像被姜維叫了去,不知道在商量這什么,而莫熙兒早早的吩咐了朱雀和欣榮,說要跟阿瑾開懷暢飲,不準跟著。 夜色漸漸沉了下去,黑幕遍布無盡的天際,沉睡中的女子突然感到身子一陣燥熱,伸出手不斷扯著衣裳,突然身上多了一雙冰涼的手,在她纖細的身上狂熱游走。 心里泛起一陣漣漪,腦中一片混亂。 感覺到有雙手在解自己衣扣,莫熙兒眼神迷離,黑暗中看不清楚那人的臉,只是他身上溫?zé)岬臍庀⑼呓饬俗约旱纳窠?jīng)。 突然,頭頂飄來一陣聲音:“果然是絕色佳人?!?/br> 頭腦猛地清醒,虛弱的推翻壓在身上的男人,聲音冰冷:“你是誰?” 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隨即而來的燥熱不斷沖擊著她的大腦,心里的那團火,像是要燃燒一般,nongnong的燒著。 “真是煞風(fēng)景,做這等事,知道是誰重要么?讓你飄飄欲仙才是真?!闭f著沖上去抱著女子,身體的柔軟一下便挑起他的欲望。 “你不要過來,走開……”該死,一時情急,內(nèi)力居然提不起來,身體虛軟無力,這到底怎么回事? 她記得是和阿瑾在喝酒,后來便神志不清了,難道? 阿瑾? 她還來不及思考,身上的男人便又開始亂摸,情急之下,雙手不斷在黑漆漆的屋子摸索,憑著極好的視力,突然瞥到了一把泛著寒光的小刀。 不容多想,抬起刀便在胸前狠狠的刺了一下,瞬間,鮮血直流,而她也清醒了許多,試著運起內(nèi)力,突然發(fā)現(xiàn)能提起一點點的內(nèi)力,瞬間運到手掌,朝著身前人猛烈一掌。 來不及多想,捂著胸口慌忙走到門口,木門剛一打開,眸子便泛上了一層驚愕。 只見門口七七八八的站在一堆人,像是剛剛才到,夜星辰的雙眸冰冷的不像話,直直的看著衣衫不整的莫熙兒。 而他身后,青龍,黑衣,皆是帶著鄙夷之色看著她。 朱雀和欣榮卻是滿臉震驚,還有四個人,同樣是詫異的表情,而那個為首的男子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胸前,目光流轉(zhuǎn)。 莫熙兒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人如何想她,身形猛地一閃,瞬間便落在一個女子身旁,玉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聲音冰冷的如同寒冬,瞳孔猛烈的縮著,冰冷的話如同一把長劍直直刺向女子:“為何要害我?” 被女子的氣勢嚇到,阿瑾猛地縮了縮,臉上青筋暴起,被鉗制住的鎖喉幾乎呼吸困難,“熙兒,你在說什么?什么害你?” “恩?”雙手猛地用力,五個手指深深的陷進了白皙的脖頸處。 還不待發(fā)作,突然一件衣服被披到了自己身上,莫熙兒一愣,對上夜星辰的眼神,并沒有預(yù)期的憤怒,而是擔(dān)憂,那顆心陡然間放了下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雙手想要掙開女子鉗制著她的手,卻不想,越掙扎,那力道便越緊。 “姑娘……”眼見阿瑾被莫熙兒捏的臉色青紫,那位老者出聲阻止道。 看這情形,定是阿瑾對這女子做了可恨之事,但她畢竟是蓬萊國的公主,即使是義女,但也不能被隨便殺害。 只是,公子是怎么了?怎么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的胸部看?也不怕夜將軍生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