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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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維看著擋在阿瑾面前一臉懇求的人,他沒有了以前的冷靜,那張老實忠厚的臉透著nongnong的擔(dān)憂,清冷的面容帶著一絲懇切。 頓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阿福,你糊涂?!?/br> 搖了搖頭,阿福面色堅定,黝黑的皮膚在黑夜中閃現(xiàn)著不一樣的光彩:“公子,阿福不糊涂,我從來沒有請求過你任何事情,今日,求你答應(yīng)阿福,不要殺了阿瑾?!?/br> 卻不想,他身后的女子一把將他推開,絲毫不領(lǐng)情他的哀求:“阿福,你走開,我不需要你求情?!闭f罷看向陰沉著臉的姜維,語氣冰冷,絕望:“你殺了我吧,與其這樣活著,還不如讓我死了?!?/br> “好,既然你如此說,我便順了你的意?!蹦前押畡Ρ灰剐浅酵蝗坏牧Φ澜o逼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手里沒了武器,折扇耍開,一道寒光從折扇里面噴射而出。 阿瑾絕望的閉上眼睛,心里默默的說道:姜維,別了。 等了半天也不見身上傳來半點同意,緩緩睜眼,只見莫熙兒一臉復(fù)雜的盯著自己,而那支從姜維折扇中射出來的銀針,穩(wěn)穩(wěn)的落在她手上。 聽了這么多,若莫熙兒還聽不出來這幾個人口中的意思,那她便白活了,原本對這個阿瑾恨毒了,但在看到她對姜維漏出的愛意與不甘的眼神時,心里那抹該死的柔軟,頓時漫上心頭。 原來,她并不是姜維的親meimei,而是一個替身,難怪那天她對自己露出那般狠戾的眼神,卻是因為怕自己奪走屬于她的一切,尤其是那個男子。 不由搖了搖頭,姜維不是一個愚笨之人,只是他客觀的將阿瑾歸結(jié)到搶走他meimei一切的人,第一感覺便對她產(chǎn)生了無窮無盡的恨意,若他用心去看,這阿瑾并不算是心思歹毒之人,所為的一切,都是為了愛。 收斂住心神,目光清冷,看著姜維道:“你們這么赤裸裸的在我面前談?wù)撐?,不該給我一個解釋么?” 姜維身子一頓,冰冷的雙眸突然變得溫柔,目光掃了一眼夜星辰,才緩緩說道:“你是我meimei?” 之前是不確定,只是在剛才那一刻,他便完全確定了,她就是他心心念念要找到的云珠,蓬萊國真正的公主。 姜維身后的老者眉頭禁皺,聲音帶著質(zhì)疑:“公子?還不確定……” 猛然轉(zhuǎn)過頭,打斷老者的話,帶著一種不容質(zhì)疑的威嚴,那是屬于王者的氣息:“何老,我確定,那個蝴蝶胎記,剛才一眼變認了出來,沒錯,她就是云珠。那個胎記除了她,世上在無第二個人有?!?/br> “這……” “熙兒……”老者剛欲說話,耳旁變傳來一聲急切的聲音,只見夜星辰抱著昏倒的莫熙兒,惱怒的沖身旁的護衛(wèi)說道:“愣著做什么?快叫大夫……” 剛才本就想先讓熙兒處理傷口,她卻執(zhí)意要將這件事情處理完,胸口的鮮血狂流不止,直叫他心驚膽顫,可是卻拗不過她。 思以至此,夜星辰便再也無心思管其他的事情,匆匆抱著莫熙兒離開,只是在走的時候,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姜維:“姜公子,今天的事情沒有弄清楚,還請你們待在府內(nèi),一切等熙兒醒來再說。” 他口中的云珠,是他的meimei,而自己夢魘中曾出現(xiàn)的那個白衣女子也叫云珠,這件事必定有蹊蹺,他要弄清楚。 渾渾噩噩間,很多事情涌入腦海,床榻上的女子渾身濕透,像是做著噩夢一般,柳眉已經(jīng)擰成了三道直線,雙眸緊閉,臉色蒼白,薄薄的小嘴干裂。 突然,床榻上的女子猛然坐起,一臉驚恐,想起之前夢到的事情,便不由得打了冷顫。 大腦中似一萬只螞蟻在啃噬自己一般,頭痛欲裂,全身虛弱無力,一點精神都沒有。 “熙兒,怎樣?”她還來不及做反應(yīng),耳邊便響起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帶著粗繭的手在她額間探了探,緊繃的神情陡然放下。 莫熙兒神情柔和,緩緩靠在夜星辰肩膀上,喃喃道:“星辰,謝謝你愿意相信我!” 那個時候自己衣衫不整的從屋內(nèi)慌忙出來,外面又站了那么多人,自己真是百口莫辯,還好,當(dāng)時他只是惱怒的看著自己,并沒有過多的動作。 后來她質(zhì)問阿瑾的時候,他默默為自己披上披風(fēng),讓她冰冷的心升起一絲溫暖,因為憤怒而上下起伏的胸口,逐漸平靜下來。 “我當(dāng)時也是憤怒的,但看到你憤怒的恨不得殺了阿瑾時,便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所幸,我并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毙揲L的手緩緩搭上女子的背脊,慢慢撫摸,已為給她安慰。 抬頭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幕,莫熙兒疑惑的問道:“現(xiàn)在何時了?” “你已經(jīng)昏睡了三天,大夫說你中了媚藥,又受了傷,再加上強行使用內(nèi)力,氣血逆轉(zhuǎn)導(dǎo)致昏迷?!币剐浅窖劾飫澾^一絲擔(dān)憂:“什么時候,你才可以改了你這性子?知道的人道你是善良,不知道的還說你生性愚笨?!?/br> 莫熙兒雙眸不滿的撇了撇,嘟著小嘴:“我哪里知道阿瑾接近我是為了害我?” “莫不是你忘了如兒給你的教訓(xùn)?”夜星辰突然有一種爛泥扶不上墻的感覺,當(dāng)時如兒給她的教訓(xùn)還沒有受夠么? 竟然又開始輕易相信別人,她又對姜維那行人不知根知底,饒是他跟姜維接觸的時候,也得仔細斟酌,更何況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她。 “姜維呢?”,莫熙兒陡然想起昏倒前,姜維他們說的事情:“阿瑾?” 無奈的嘆了嘆氣,都被人害成這樣了,還擔(dān)心人家的安全,真是對她沒辦法:“放心吧,她沒事,姜維還在府內(nèi)?!?/br> 突然,眼里升起一絲異樣,,不安的看了看莫熙兒,有些欲言又止。 他的舉動如何能逃過一直盯著她的莫熙兒,怔怔的說道:“你有事瞞著我?” 夜星辰雙眸暗光流轉(zhuǎn),心里升起一股子不安,若她真的是姜維的meimei,會不會跟姜維一起離開?不知為何,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漫上心頭。 “你……” “主子……”夜星辰的話還未說出口,朱雀的聲音便在紅色木門外響起,伴隨著清冷的夜幕,陰沉的如冰冷的寒冬一般:“姜公子想過來看看莫姑娘?!?/br> 一提起姜維,朱雀便恨不得將他凌遲處死,都是因為他帶來的那個女子,才害的莫姑娘那般,更讓主子徹夜不眠的守了她三天。 “讓他進來吧?!蹦鮾嚎粗荒槓琅囊剐浅?,淺淺一笑:“我還有好多事情需要知道?!?/br> 見她如此說,細眉緊緊擰著,臉色陰沉,但見莫熙兒一雙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眼里的水霧迷離,直直沖擊著他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 心下一松,面色依然冷硬,但說出口的話卻是對女子做了妥協(xié):“好。” 他這輩子看來是被莫熙兒吃定了,只要她稍微漏出一些懇求的表情,自己便沒有辦法對她強硬起來。 天上星子稀疏,月牙緩緩掛在樹梢之上,天地被一片寒冷之氣包裹著,三天的時間,地面上白茫茫的一片厚雪,已經(jīng)完全被消化。 沸城的夜府主廳,燈火通明,主廳的兩側(cè)擺放著四張黑色木椅,而正對著玄關(guān)處,擺著兩張黑色檀木椅,淡淡的檀香在蕭條的主廳中回蕩,沁人心鼻。 莫熙兒原本是打算在她的房間見姜維,可夜星辰如何都不肯,說她是女子,怎可讓男子隨便進入閨房? 這個世上,除了他,誰都不能到她的房間,莫熙兒執(zhí)拗不過,便任由夜星辰吩咐朱雀讓姜維他們在主廳相見。 而這一等,便讓他們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夜星辰給她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上好的綾羅綢緞,又將她捂在他那寬厚的胸膛里面時,才心滿意足的帶著她出門。 一路上,她感覺不到一絲寒風(fēng),整個人在夜星辰黑漆漆的懷里,看不到前方的路,只是一味的走著,終于在拐了幾個彎之后,夜星辰才將她從懷里放出來。 瞧著被裹成粽子的身體,莫熙兒一陣怨瞪,此時她渾身上下除了腦袋,其他完全被厚厚的衣服裹著,圓潤的就像一個皮球。 迎著她的目光,夜星辰聳了聳肩,忽略掉她眼里閃出的精光,一臉泰然自若,看著她,微微挑眉,似是再說:沒將你完全包起來,已經(jīng)是仁慈了。 薄唇勾起,含著笑意的雙眸成了一條直線,拉起在自己溫?zé)岬膽驯е胁⒉槐涞氖种?,緩緩進入主廳。 待坐下后,莫熙兒才看著側(cè)位上坐著的幾個人,阿瑾面如土色,精致的面頰沒有一點生氣,低垂著頭,雙眸黯然無光。 阿福和那個老者并沒有異樣,只是在夜星辰與莫熙兒進來之時,見了禮,便坐下一言不發(fā)。 眸光轉(zhuǎn)向穿著青色長袍的姜維,卻是一驚,不過三天的時間,溫溫如玉的面頰上幾許滄桑,失了往日的神采,面上的胡渣nongnong的一片,看起來像是受了大的變故一樣。 見到莫熙兒時,黯然無光的雙眸閃出一絲亮光,隨即輕輕吐氣:還好,她醒來了。 她一昏迷便是三天,這三天里,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寢,就擔(dān)心她這一睡,便再也不起,多次想要來探望于她,可是被夜星辰拒之門外。 只能在焦躁中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今日總算忍不住那樣難熬的等待,便差人去詢問,原打算,若是夜星辰還是執(zhí)意不讓自己見她,便不顧禮儀,破門而入。 卻沒想到小廝來報,讓他們在主廳等著,并且還得帶著阿瑾,一想起她,雙眸中便漏出狠狠的恨意來,心中的恨意肆意彌漫亂竄,恨不得將她碎尸萬寡。 若不是阿福和何老阻止自己,怕是她早已經(jīng)見了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