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毒素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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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一片深情,再加上本性不壞,只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沒能為哥哥做些什么,不如便促成他一段良緣吧。 姜維愕然的望著她,嘴角的笑意瞬間停在當(dāng)下,不明所以的看著莫熙兒,隨即臉色冷了下來:“她如此對你,回去后必定是要嚴(yán)懲的?!?/br> 到底是何嚴(yán)懲莫熙兒不知道,只是看著姜維的表情,阿瑾回去以后的境地,肯定不好受。 而阿瑾在聽到莫熙兒的話后,猛然抬起頭,一臉震驚的看著她,嘴角動了動,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 莫熙兒笑了笑,隨即說道:“萬事有因皆有果,哥哥,我都不恨她了,你就不要怪罪于她,她不過是一時被邪念沖昏了頭罷了?!?/br> “這……”姜維有些猶豫,卻不知該如何反駁她。 一陣怒瞪,莫熙兒一臉不滿的說道:“方才哥哥還說,只要是我提出的,便一定會答應(yīng),現(xiàn)下便要反悔么?” “不是我不答應(yīng),只是……”她如此對待你,我實在不能不計較! 這句話在看到莫熙兒微怒的表情后,生生的咽在喉中,見此,他只得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 得到他的應(yīng)答,莫熙兒終于笑了,接著道:“可不能只是留在身邊不理她,要善待,知道嗎?” “好?!笨粗鮾焊赣H一樣,凡事都要管上一管,心里便升起一絲溫暖、 真好,終于找到meimei,他的一樁心事總算了結(jié),至于其他人,目光轉(zhuǎn)向一臉驚愕著看向熙兒的女子,心下一嘆,既然她都不計較了,那便由她去吧。 站起身,不禁伸了伸懶腰,因為身體虛弱,在這椅子上坐了這么會便有些受力不住,腰酸背痛,跟上了年齡的大娘似得。 她一起身,夜星辰便將她擁在懷里,聲音清冷的說道:“熙兒要休息了,姜公子明日在談吧!” 夜星辰的態(tài)度沒了之前的疏離,反而有了一絲親近,或許是因為莫熙兒的原因,雖然還是一副清冷的樣子,但最起碼不那么冷冰冰的。 說著,便摟著莫熙兒往外走,只是剛走到玄關(guān)處時,阿瑾突然站起來,聲音帶著一絲請求:“莫姑娘,我可以跟你聊聊嗎?” 她的話一出,幾道冷冽的目光便直直的朝她射來,似要將她刺穿一般,尤其是夜星辰,好不容易柔和的雙眸,此時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潭水,深邃駭人! 而姜維亦是陰冷著臉盯著她,冰冷的眸子不見一點溫度。 瞧著這兩人的緊張,莫熙兒不由得笑出聲,他們這個樣子真的好嗎?不會嚇著人家姑娘嗎? 好吧,雖然阿瑾不是柔弱的姑娘,但被他們這么盯著,任誰都不會好受! 從夜星辰的懷里出來,莫熙兒笑著說道:“好。” “熙兒……” “云珠……” 兩道不滿的聲音同時響起,夾雜著擔(dān)憂。 “不要擔(dān)心,她只是找我聊天。”說罷看了看夜星辰,在看了看姜維,安慰道:“你們先出去吧,我給她聊一會。” “可是……”兩個人還想說些什么,被莫熙兒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隨即,那扇紅色木門被重重的合上,將兩個面色如調(diào)色盤一般,變幻著五顏六彩表情的男子隔絕在外面。 這才走到主位上,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綠意少女,緩緩說道:“坐吧!” 說了這句話后,莫熙兒便不在開口,屋子里一時間安靜的一個細(xì)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莫熙兒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并不說話,那杯泛著熱氣的茶水早已冰涼,而阿瑾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坐在下側(cè)的女子才緩緩開口:“為何要幫我?” 她不解,她那樣對待莫熙兒,為何她還能不計前嫌,讓姜維把自己留在身邊,世上真有這般善良之人么? “不過是為了一個情字罷了?!笨粗㈣?,莫熙兒緩緩說道。 阿瑾微微一愣,迎著她的目光,在明亮的燭火照耀下,如同正午的陽光,璀璨刺目,此時她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睥睨萬千的人,身上散發(fā)著五彩斑斕的光芒。 她的話猶如千金重的鐵錘,狠狠砸在她心里,她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姜維的感情了么?怎么會?她隱藏的那么好! 雙眸疑惑的看著上座的女子,內(nèi)心閃過一絲異樣:“什么意思?” “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子,自是知道我話中意思,我今日如此做,并不是不記恨你那樣對待我,我生平最討厭被信任的人背叛?!彼穆曇粲行那宓?,在寂靜的夜里渾然通透。 阿瑾不解:“那你為何要如此做?” 既然她如此恨自己,可為何要求姜維把自己留下?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淡漠:“不過是看你一片癡情罷了,你所做不過一個情字,我并不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如此做,便是成全你的一片心意?!?/br> 愣愣的看著莫熙兒,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居然看出來我的心思?” “看出來你的心思有何難?”突然,目光鋒利,語氣冰冷:“既然我讓你留在哥哥身邊,你便好好待他,若是在生出這等歪斜心思,便是哥哥饒你,我也不會放過你?!?/br> 說罷,便起身,話以至此,她也不愿多說,阿瑾是個聰明的姑娘,定然能明白她這么做是為何。 腳步輕抬,緩緩朝著禁閉的紅色木門處走去,只是雙手剛剛搭在木門上,后面便響起了一道聲音:“謝謝你。” 千言萬語,此時盡只剩下了這三個字,跟莫熙兒比起來,阿瑾覺得自己實在骯臟,她身上總是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背對著她的莫熙兒唇角緩緩勾起,隨即淡淡的說道:“不必,要謝,便謝謝那個阿福吧,既然不能給人家深情,便直截了當(dāng)?!?/br> 她相信,阿福對阿瑾的感情,她一定能感覺的到,只是她心里裝了一個人,便再也不會分給別人半分。 時間過得異常之快,不過是下了幾場冬雪,年關(guān)便將近,可是這個時候,最惹人的是,夜星辰的毒發(fā)了。 清冷寬厚的身子已經(jīng)漸漸消瘦,麥色的皮膚蒼白一片,他虛弱的躺在床榻上,大夫每日為他診斷,只說是舊傷復(fù)發(fā)。 可莫熙兒卻清楚,他是毒發(fā),越想要盡快配到解藥,就越是失敗,這些天,她每日關(guān)在屋子里潛心配解藥,可饒是有了千年靈芝,總是有一個地方不對。 千年靈芝不好尋,每次試藥的時候,她不敢多用半分,只害怕解藥配不出來,這千年靈芝也用完了,所以,每次只差最后一步的時候,她都會親自試藥,只想將成功率提到最高。 可是該死的,明明按照醫(yī)書上的步驟做了,可為何還是不對,房門禁閉,她氣惱的趴在桌子上,眼前直挺挺的躺著十幾個瓶瓶罐罐,看這情形,定是她一時惱怒,將這些罐子打翻。 窗外陽光明媚,驕陽似火,可她卻心急如焚,沒有一點心思去看外面的風(fēng)景,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在桌上不斷敲打,雙眼無神的盯著眼前的瓶罐。 突然,木門被打開,聽到聲響,莫熙兒并未抬眼,只是煩躁的說道:“不是說了無事不要打擾我嗎?你聽不懂……” 猛然抬頭,對上一雙精明的眸子,心下一驚,慌忙將桌上的瓶罐收起來,只是數(shù)量太多,她細(xì)小的衣袖并不能全部裝起來。 情急之下,竟掉落了一地,正欲伸手去撿,一雙修長的手比她更快,撿起瓶子,在手里端詳了半天,聲音疑惑:“這是什么?” “你不是在房內(nèi)休息嗎?身體不好,怎么跑出來了?”莫熙兒一陣心虛,隨即岔開話題問道。 男子雙眼緊瞇,將瓶子放在鼻尖處聞了聞,雙眉緊皺:“這是藥?你弄這個做什么?” 一把奪過夜星辰手中的藥瓶,莫熙兒訕訕的說道:“沒什么,沒事弄著玩的!” 夜星辰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瞧她顧左右而言其他的神情,便知道有異,她本來就會醫(yī)術(shù),平時搗鼓一些藥丸并沒有什么,可偏偏是在自己舊傷復(fù)發(fā)之時,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真的?” “哎呀,真的,我騙你做什么?難不成你還不相信我了?”莫熙兒被他異樣的眼光盯得渾身不自在,隨即理直氣壯的說道。 她越是這幅神情,夜星辰就更加疑惑,猛然想到自己的病情,之前她找朱雀要了千年靈芝,剛好就是在自己舊傷復(fù)發(fā)之時,可她卻一直都沒有說,要那靈芝做何用。 這次又是在自己舊傷復(fù)發(fā)之時,她開始弄這些藥瓶,在聯(lián)想到自己之前的走火入魔,心下一驚:“我是不是中毒了?!?/br> 被夜星辰這么一說,莫熙兒心便陡然跳動起來,心里無奈的說道:夜星辰,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聰明啊? “沒有?!彼卮鸬臄蒯斀罔F,一點心虛都沒有。 這個時候不能讓他知道自己中毒的事,以免心情激動,更加重了毒素蔓延。 緩緩做到椅子上,面對著莫熙兒,眸子深邃無底,緊緊盯著她,片刻,薄唇微啟:“熙兒,告訴我實話,我是不是中毒了?你這個表情騙不了我!” 被夜星辰這么一問,莫熙兒心下一急,腦中百轉(zhuǎn)千回,想著對策,之時她還沒開口,男子的聲音便又響起:“你不要在想方設(shè)法的騙我了,莫不是你要讓我去調(diào)查?” 想必他中的毒不一般,不然大夫不可能查不出來,還只是以舊傷復(fù)發(fā)來救治,大夫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不救他,只有莫熙兒,她的醫(yī)術(shù)高明,就連大內(nèi)御醫(yī)怕是都要甘拜下風(fēng),如此可見,他中毒不淺。 看著神情嚴(yán)肅的夜星辰,莫熙兒只得嘆氣:“是,你中毒了,而且已經(jīng)有八個月之余,想來這毒是在京都時便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