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好意思,在下藥王
伴隨這這句話脫口而出,左良的腦海之中響起了一陣聲音。 宅心仁厚令牌屬性加一,點亮一枚銘文。 果然,自己沒有猜錯。 就算是放走壞人,也會加一個屬性。 嘿嘿,正當他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之時,腦海中另一段提示音響起。 放惡歸山,救惡滅善屬性減三。 左良的臉上呆住了,媽賣批這是怎么一回事? 放惡歸山,應該是指的古晴空,那救惡滅善應該是指的王東,正當他扭過頭的那一瞬間。 看到王東臉上露出了一次害怕,左良不由得心中一笑。 要是自己殺了他,估計事情會更大。 到時候說不定會倒扣好幾枚屬性。 “那個女人暫時離開了,你也走吧,記得要捐出自己的六成財產,如果在三天之內我沒有聽到你的好消息,你也知道我會怎么對付你?!?/br> 這話一出,王東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冷霜。 他害怕了,他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縱然是早年間他和一些地痞爭地盤的時候。 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也沒有這么害怕過。 剛才那一剎那,他突然明白了古晴空不是普通人,左良也不是普通人。 至于他們兩個究竟是什么人? 這不是王東他該問的了。 “是,說的是!等我回去,肯定會把六成財產全都捐出來。大師你就放心吧!” 聽完這句話的左良轉身就上了樓。 之后,盤腿坐在床上,心中默念,又回到了詔天大獄之中,這一進去里面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通往唐朝的那一個通道,竟然金光閃閃。 他不由得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除了袁天罡之外,竟然還有一個牢籠,牢籠之中關押的也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 這個老人正在閉目養(yǎng)神,手里還捧著一個葫蘆。 左良把手里的兩瓶二鍋頭遞給了一旁的袁天罡,低聲開口問道:“袁大師,怎么回事?怎么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 袁天罡接過了酒,放在鼻子上一聞,倒罐了一口說道:“這要問你啊,令牌的銘文,而一旦提升,自然就會開啟新的牢籠?!?/br> 左良掏出了那塊令牌,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銘文之上點亮了十個。 原來如此十個銘文,竟然可以開啟一個的牢籠。 “這個人是誰呀?你有沒有和他攀談過?” “沒有,這老家伙出現(xiàn)之后,一言不發(fā)的,只是閉目養(yǎng)神,誰知道他到底是誰呀?”袁天罡已經兩眼發(fā)紅,醉醺醺的躺在了床鋪之上。 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好酒好酒,要是再來上一盤兒燒雞就好了?!?/br> 左良對于袁天罡的這副醉態(tài),并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要知道他給袁天罡帶來的二鍋頭都是高度數的。 古代那時候喝的酒,相當于現(xiàn)在的十幾度而已。 如同喝水一般,將一瓶子都喝了進去。 如此一來,袁天罡不醉才怪。 他已經抱著酒瓶子在床鋪之上胡言亂語開來,左良輕手輕腳的走向了旁邊的牢籠。 令牌貼在上面,緊接著令牌之上就浮現(xiàn)了一串文字。 “藥王孫思邈,西魏時期生人,因于唐朝年間用錯藥物,致死一軍之人,特關押于唐朝大獄,一千三百年?!?/br> 左良看到令牌上信息的時候,瞬間一驚,他沒有想到藥王孫思邈,竟然曾經因為用錯了藥物而致死了一個軍。 要知道古代的軍隊動輒以數萬計。 那可是整整數萬條生命,只因為他用錯了藥物而已。 “咳,藥王大人久仰大名!”左良拱了拱手說道。 這話一出口,坐在一旁的藥王并沒有睜開眼,只是哀嘆了一聲。 “藥王?這名字倒是挺好聽,但是我配不上它,只不過是后來者的贊嘆而已!”孫思邈搖頭說道。 “不不,藥王,何出此言雖然你治死了一個軍,但是你的功績畢竟還在那里!”左良稱贊說道。 這話一出,孫思邈直接黑了臉。 那是他一段不可回憶的黑歷史,當時唐軍爆發(fā)了瘟疫,一時間死傷無數。 整個軍隊,全都病倒了,他毫無辦法。 在皇上的壓迫之下,只能用剛剛嘗試的新藥方,還沒等出來,結果便被無良之人,拿去推廣給全軍。 結果大部分人全都死了,而這個鍋也砸到了孫思邈的頭上。 準確的來說,他是背了別人的鍋,但是這藥方是他的,所以朝天大獄也有他的一牢之地。 “不要再說了,就算你是這座大獄的管事的,也要明白事情的曲折?!睂O思邈冷漠的開口說道。 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 左良輕咳了一下,說道:“哦,莫非這件事情還有什么隱情不成?” “當然有隱情!”孫思邈把當年的事情一說。 左良不僅皺起了眉頭,這家伙原來是被小人,然后給坑進來的。 咳,左良黑了一下臉,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在網上找到了一個腫瘤手術。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給董老爺子,包括江城,兩個人動手術的。 他把手機給了孫思邈。 “這個黑色的盒子是什么?”孫思邈疑惑的問道。 “你先別管這個盒子是什么,你先看看這上面的做手術,你到底會不會?”左良一臉平淡的說道。 “做手術?什么是做手術?” 左良費了半天勁,把做手術給孫思邈講清楚了,別看孫思邈的年紀頗為大,腦袋瓜子轉的真快。 摸了摸胡須,一臉平淡的說道:“原來這就是做手術,這不和華佗當年用刀割人的肚子一樣嗎?” “不一樣,現(xiàn)在的醫(yī)療設備多發(fā)達,像什么輸血,扎針都有!”左良淡淡的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口,孫思邈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弄不懂什么叫輸血,但是對于扎針來說,他還是特別起勁兒的。 “咳,老夫雖然不知道什么叫輸血,但是老夫扎針頗為在行,這扎針分為無數種針法,最為厲害的則是老夫手里的金針!” “不,老爺子,這和你的金針沒關系,而是一種叫做針筒的東西,然后把藥吸入,再注進人的體內,通過血管,傳遍人的全身,然后醫(yī)治人的病源!” 這話一出。 孫思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會這樣? 隨后又把針管的照片在手機上調了出來,孫思邈看到之后,眉頭皺的更深了。 “不知道先生來自于何處,怎么會懂得如此的奇妙招數,雖然你這些方法我聞所未聞,但是看到之后卻靈感頓發(fā),你那針管,應該是通過經脈傳輸到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左良點了點頭,隨后開口說道:“其實這些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有些復雜,但是對于你來說卻是非常簡單,你等著,我去給你弄兩本書,看看你就會明白了……” 話音剛落,孫思邈直接鞠了一個大躬:“感謝先生,不吝賜教,無以為報,只能將手頭上的醫(yī)術贈與先生!” 說話間竟在手里掏出了一本全新的《孫氏醫(yī)法》,交給了左良。 左良按耐住自己心里的激動假裝平淡的接過了這本書,瞬間腦海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提示音。 “是否消耗兩個屬性,學會《孫氏醫(y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