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任天的陰謀
張元從任老的別墅出來的時候,心里總感覺任天隱藏著什么秘密,加上任天體內(nèi)那股邪惡的內(nèi)勁,張元打算一探究竟,以免這個任天會對任老不利。 張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dá)到煉氣三層的修為,五感超強(qiáng),他沿著任天經(jīng)過的地方一路追蹤了過去…… 一處僻靜的別墅內(nèi),任天坐在一個大大的椅子上,微閉著雙眼,滿臉陰險的想著什么。他面前站著十幾個個身著奇特的人,這幾人跟尋常的武者不太一樣,體內(nèi)都有著一股邪惡的力量。 張元悄無聲息的躲在了一處隱秘的地方,利用真氣與周圍的建筑融為了一體,現(xiàn)在就是修真界的四大長老來此,也察覺不出來張元的存在。 “任護(hù)法,此次下山,我們已經(jīng)呆了好多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br> 一個身披斗篷,手持一把鐵扇的人,很是小心的說道。 任天一聽,突然大怒,頓時站了起來。 “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我說過了,等我把任天成那個老家伙解決之后,在回去。” 任天成? 這不是就是任老么?張元一愣,果真不出他所料,這個任天不是什么好東西,肯定藏著很大的陰謀,張元屛住呼吸,繼續(xù)的看著里面發(fā)生的情況。 “任護(hù)法,教主可是交代了回去的時間,要是回去晚了,恐怕……” 還沒等手持鐵扇的神秘人把話說完,只見任天雙眼一瞪,大喝一聲“掌嘴”,突然一道黑色的氣浪飛射而出。 “啪……” 手持鐵扇的神秘人,被這道黑色的氣浪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嘴角邊頓時鮮血直流。 任天看了看面前的幾人,威懾的說道。 “別總拿教主來壓我,誰要是在敢提起回去的事,小心你的性命。” 其余的神秘人見任天大怒,都不敢在多嘴,低下頭來靜靜的等待著任天發(fā)號施令。 “大家都準(zhǔn)備準(zhǔn)備,任天成那個老不死的明天要去城西的高爾夫球場打球,我們就正好在半路攔截,記住不要殺了他,一定要留活口,至于他那兩兒子,就讓他倆消失吧?!?/br> 任天話里無不透著狠毒,這讓張元心里為之一顫。 張元在跟任老喝酒的時候,任老把任天的身世一五一十的跟自己講述了一遍,張元此時很是不明白,這個任天為什么要對任老和他的家人下如此的狠手呢? 任天的一個手下,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任護(hù)法,為什么要留任天成那個老家活的性命呢?” 任天邪惡的笑了笑,眼神中摸過一道不寒而遇的寒光。 “任天成那個老不死的,為了滿足他最求武學(xué)的欲望,在我七歲的時候,就將我送到了古武門宗習(xí)武,這么多年來,我吃盡了苦頭,可是他們卻錦衣玉食,我恨……我恨……” 說到這,任天像發(fā)了瘋似的,抬起了手掌,狠狠的拍在了一個大理石的桌面上,這一掌下去,整個大理石的桌面頓時被拍的七零八碎。 “哈哈哈……地位,家產(chǎn),公司,這一切應(yīng)該都是我的,我要讓這個老不死的把本來屬于我的,統(tǒng)統(tǒng)都還給我……” 張元聽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氣憤了,這個連狗都不如,忘恩負(fù)義的家伙,任老真是不應(yīng)該收養(yǎng)他。 張元用神識探測了過去,突然眼神一凝,這幾個人的內(nèi)勁好強(qiáng)啊,自己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達(dá)到煉氣三層的階段,可是一下子要對付這么多的高手,恐怕自己也沒有太大的勝算。 任護(hù)法? 張元突然想起了,剛才這幫人叫這個任天什么護(hù)法,難道他加入了什么邪教,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先探清他們的身份為妙。 任天發(fā)xiele一通,轉(zhuǎn)身又坐回了椅子上,眼神中再次摸過一絲絲的邪惡。 “你們?nèi)齻€先去探清一下那個老不死的路線,要是路線有誤的話,你們幾個提頭來見?!?/br> “遵命……” 三位神秘人齊喝一聲,轉(zhuǎn)身便離開這所被陰暗力量籠罩的別墅。 這三人其中就有那個手持鐵扇的那個人,他們走出了別墅,便分別行動,張元借此機(jī)會,跟在了這位手持鐵扇人的后面。 手持鐵扇的這位神秘人,名叫高良,在教中待了很長時間,要不是任天的出現(xiàn),四大護(hù)法的位置,肯定就有他一個了,可是無奈自己沒有任天厲害,只好忍氣吞聲。 “真他媽的憋氣,這個任天竟敢無視教主的命令,早晚我會在教主面前,告你一狀的?!?/br> 高良揉了揉嘴角,很是憋屈的自言自語道。 “站住?!?/br> 張元輕喝一聲,飛身來擋在了高良的面前。 高良愣了一下,很是不屑的看了看眼前的張元。 “別當(dāng)老子的路,要是不想討打的話,趕緊給老子滾遠(yuǎn)點?!?/br> 張元一動不動,冷冷的笑了笑。 高良一看,剛才被任天打了一巴掌,正愁沒地方發(fā)泄呢,這到出來了一個出氣筒,正好拿他撒撒氣。 “老子就讓你嘗嘗扇嘴巴子的滋味?!?/br> 話音一落,高良伸出右手就向張元的臉上打去。 就當(dāng)這一巴掌剛要打到臉上的時候,只見張元微微一動,很是輕松的躲過了這一巴掌,緊接著,張元順勢一腳,狠狠的向?qū)Ψ教吡诉^去。 這個高良還真有兩下子,瞬間用左手中的鐵扇擋住了張元的攻擊,可是沒成想張元的這一腳,力量很大,高良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你……你是什么人?” 高良見張元深不可測,開始緊張了起來。 張元眉頭一橫,冷冷的說道。 “我是什么人,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告訴我你們在別墅里的那伙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高良大吃一驚,這個人怎么知道我們的住處,難道剛才我們在別墅的時候,他也在?當(dāng)時我們這么多的高手,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想到這,高良的后背冒出了一絲絲的冷汗。 “你……你找死……” 高良有些情急,打開了手中的鐵扇,直接就向張元攻擊而去。 張元不想浪費時間,雙眼一凝,將真氣集中在了手掌,直接迎上高良手中的鐵扇。 高良手中的這把鐵扇,可是傷過了多少高手的性命,沒想到此人竟然徒手迎擊,這也未免太小瞧自己的實力了吧。 高良眼神冒著寒光,既然你這么輕視自己,那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手中鐵扇的厲害。 “砰……” “啊……我的手……” 鐵扇與張元的手掌相撞,瞬間被震得細(xì)碎,高良感覺右臂突然失去了知覺,慘叫一聲。 高良一陣驚愕,眼前這個家伙的實力,實在是太強(qiáng)悍了,甚至比任天的實力都高出了好多,難道他是隱們門宗的傳人? 隱們門宗在這個地球上算是最厲害的門派了,整個武林的門派,都沒有人敢與他們抗衡。 高良想到這,渾身開始發(fā)抖了起來。 “難道你是……” 張元并沒有給他說話的機(jī)會,直接一掌將他打暈在地,緊接著張元在高粱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腰牌,上面寫著幽冥圣教幾個大字。 張元眉頭緊鎖,想必任天加入的就是這個邪教了,現(xiàn)在得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任老,要是讓他們給伏擊了,恐怕任老要兇多吉少。 張元看了看躺在地上,暈死過去的高粱,心里暗道。 這幫邪惡的人堅決不能留在這個世上。 只見張元撿起地上的一塊石子,眼神突然一凝,直接將手中的石子射了出去,正中高良的前胸。 “呃……” 高良悶咳一聲,渾身抽搐了幾下,便一命嗚呼了。 張元冷冷的看著高良的尸體,突然覺得手臂一熱,挽開袖子一看,手臂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能有一個豌豆般大小的蝎子圖案。 這是怎么回事? 張元眉頭緊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還是先將這個陰謀盡快告訴任老為妙。 張元已經(jīng)達(dá)到練氣三層的修為,現(xiàn)在能駕馭簡單的印法了,他用火球術(shù),將高良的尸體處理完后,便直接向任老的別墅趕去…… 張遠(yuǎn)趕到任老的別墅時,天色已晚,吳海閑著沒事,正在擦著汽車。 “張少,什么事,這么著急?” 任老的司機(jī)吳海,見到張遠(yuǎn)急急忙忙的趕來,焦急的問道。 “任老現(xiàn)在在哪?” 張遠(yuǎn)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氣息。 吳海還從來沒有見過張遠(yuǎn)這么的著急,趕緊帶著張遠(yuǎn)來到了客廳內(nèi)。 “小??烊洳?。” 任老滿臉的笑容迎了過來。 張遠(yuǎn)哪有什么心情喝茶,臉色凝重,急忙的說道。 “任老,你明天出行的計劃趕緊取消了,任天要對你不利……” 張遠(yuǎn)把任天的陰謀,仔細(xì)的講了一遍。 “這個逆子,竟然這么狠毒?!?/br> 任老心里一愣,眉頭緊皺。任天雖然是自己領(lǐng)養(yǎng)的,但在任老的心里,一直把他當(dāng)成親孫子看待,自己花費了好多精力,將他送去古武門宗習(xí)武,希望他將來能有成就,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逆子竟然加入了邪教,這次回來,還揣著這么大的陰謀。 吳海遞給我任老一杯茶,很是擔(dān)心的勸道。 “任老,我看明天的事還是取消吧?!?/br> 任老可是久經(jīng)殺場的開國將軍,豈能被這件小事嚇到,只見任老沉思了一會,突然眉梢一豎。 “明天的出行不變,我倒要看看這個逆子有什么計量?!?/br> “任老,這個……” 吳海剛要勸阻,又咽了回去。他跟隨任老多年,任老的脾氣自己很是了解,任老一旦決定的事,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此時張遠(yuǎn)更加欣賞這位任老了,看來這件事,還是要自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