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玉牌上的字
張元對任天出招的速度越來越快,劉陽也只能看清兩道人影,而看不見他們是如何對招的了。 左尊者此時才知道今天自己面對的張元是如何的棘手,他從來沒有想到,短短的幾個月沒見,張元已今非昔比,竟然精進如斯。 張元此時也感覺到了十分大的壓力,左尊者現(xiàn)在的修為明顯的要略低于自己,雙方硬對了幾招,那幾招自己幾乎都沒有占到什么便宜。 可是任天在旁邊卻牽制著自己無法全力施為,任天并不可怕,雖然他長得巨大無比,也極是兇悍,身上還有骷髏護甲可是如果張元只是對付他一個人的話,他早就被告張元打倒了,可他牽制著張元,左尊者在邊上偷襲,這使張元無法兼顧。 張元想著現(xiàn)在要是想戰(zhàn)勝左尊者,就必須在法術(shù)上面下工夫,不然的話,就這么拖下去,受傷的肯定會是自己。 張元抽了一個空子,兩個火球直接打出,左尊者果然被張元的火球嚇了一跳,雖然之前自己對張元的這個法術(shù)做過調(diào)查,但是此時親眼看見張元打出火球,左尊者還是感覺有些難辦,他畢竟也是宗師級別的人物,什么時候他看見過別人能憑空打出去火球來的。 左尊者一愣神的功夫,張元忙的用飛劍法將任天纏住,這飛劍連綿不絕的展開攻執(zhí),任天一招落后,再想脫身已經(jīng)不能,他只能被劍光團團的罩住 張元在天啟大陸對敵經(jīng)驗就十分的豐富,他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松懈,自己好不容易占得上風(fēng),如果任天再次占到上風(fēng)來的話,那么自己今天可就危險了。所以張元抖擻精神,招數(shù)成出不窮的將任天罩在劍光之下。 這邊用飛劍把任天緾住后,張元向著左尊者走去。左尊者看到張元的飛劍把任天給緾住了向著自己走來,心中也是有些慌張了。 看著左尊者被張元壓著打,一旁的尉遲俊峰眼睛都看直了,修武之人,誰不知道幽冥圣教,憑一教之力和名門正派相斗了近百年了,教中能人輩出,左尊者更是教中最高的幾個高手之一,張元二十剛出頭,竟然就能把左尊者逼成這個樣子。 左尊者此時額頭也見汗了,從出師以來,從來沒有過今日之兇險過,他小心的迎敵,生怕自己一個大意,再著了張元的道。 任天仍然死死的被張元的飛劍緾著脫不開身,而左尊者看著張元一點點的向著自己走過來,心中也是慌張,他把咒語念得更急,想催動任天快點過來。但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相當(dāng)豐富的張元,又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 噗嗤張元的一團火球飛出,左尊者躲閃不及,最后倒是著了張元的道,火球正好打到了左尊者的胳膊上。 左尊者一驚,他知道現(xiàn)在的情形,如果再不扭轉(zhuǎn)的話,自己死在張元的手里,是十分可能的事情。 左尊者原地一跺腳,把胳膊上的火焰用手一擼,那火焰竟然會就讓他給滅了。左尊者身體使出瞬間移動術(shù),不過他這個移動術(shù)畢竟是不如張元的,所以漏洞十分的大,而且移動的距離又十分的近,所以當(dāng)左尊者剛剛站穩(wěn)身子的時候,張元就又丟了一團火球過去。 左尊者暗暗的頭疼,這飛劍黏住了任天,任天在那里怎么也過不來,而自己又被張元的火球給追的停不下來。不少的殺招都沒有辦法使出,自己現(xiàn)在又受了傷,現(xiàn)在只能快點的從這里逃出去。 左尊者一想到要逃,馬上就瞬間移動到了劉陽的面前,左尊者一站到劉陽的面前,劉陽一愣,左尊者一腳卻踹了上去?!叭グ阉呀o我頂住” 劉陽沒有想到左尊者會對他這樣,所以當(dāng)他被踹出去的時候,他一點準(zhǔn)備也沒有,所以被踹出去后,劉陽直接被張元的火球給點著了,一時間劉陽慘叫著。 張元因為被劉陽遲延了一下,左尊者早已經(jīng)借著這個空檔,幾個瞬間移動術(shù),逃進了紫竹山莊。 左尊者一逃,任天可就倒霉了,他身上的骷髏盔甲向下掉了下來,歷史驚人的相像,任天再次的被打血rou橫飛,不過他卻只是護住了自己的頭顱向著山莊外一跳,這一跳足有十幾米高,一下子就跳了出去,然后任天大踏步的跑掉了。 此時四名看門的壯漢一起向著張元沖了進來,原來這守在門外門里的事情他們并不知道,左尊者逃到門口卻叫他們四人進來送死,想先擋一下張元。 四人聽命沖了進來,他們的修為不過勉強能擠身超級高手而已,張元也懶得和他們墨跡,飛劍一過,四個人的尸體瞬間全都倒在了地上。 干掉了那四個人的時候,張元沒有去追左尊者,紫竹山莊里面的情況比較的復(fù)雜。尉遲父子兩個又都有傷,所以張元才沒有追進去。 張元簡單的給在場洪門的眾人醫(yī)療了一下,大家都能動彈了以后,張元才壓住后腳,眾人緩緩的離開紫竹山莊的門口。 張元帶著眾人走到了沒有多遠(yuǎn),在馬路上便有一輛白色的小面包等在那里了,張元直接招呼著大家上車。 尉遲父子上車以后,才返現(xiàn),開車的竟然是自己的寶貝孫女尉遲春霞。 “張元,你們怎么沒有走怎么又回來了”尉遲寸山剛才被張元簡單的治療了一下,現(xiàn)在簡單的動作還是可以做的。 尉遲春霞坐在駕駛的位置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澳銈償f我們走,我們出去后,張大哥說這里面有事情,然后我們就找了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在后面跟著你們” 尉遲寸山見識了剛才張元和左尊者之間的過招,他知道張元絕對是個高人?!皬堅銕状稳木任椅具t一家,我們實在欠你太多了” 張元一旁擺了擺手?!艾F(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老爺子,你身上還有不少瘀傷,一會我?guī)湍憧纯础?/br> 尉遲寸山現(xiàn)在對張元五體投地,試問這個世界上,能有幾人打退左尊者,此時聯(lián)系到昨天張元給姜嬸看病的手法,尉遲寸山相信,張元的醫(yī)術(shù)肯定也是十分的流辟。 “那就麻煩張元了”尉遲寸山也不反抗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讓張元幫著檢查傷口。 “還是張大哥有面子啊,我爺爺從來都看大夫的,他從來都不相信外面的醫(yī)生,他總說外面的醫(yī)生是騙子,今天他竟然能在張大哥你給看病,太稀奇了?!蔽具t春霞一旁說道。 尉遲寸山苦苦的笑了笑?!霸趺茨苷f是張元有面子呢,能被張元這樣的世外高人相救,那應(yīng)該是我的榮幸才對” 張元一旁沖著尉遲寸山笑了笑,然后他用單手捏指訣,另一只手直接點在了尉遲寸山的肩頭。 沒有一會的功夫,尉遲寸山就覺的胸口一悶,然后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張元拍了拍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巴旯ぁ?/br> 一旁的尉遲俊峰捂著傷口問自己的老爹?!暗?,你覺的怎么樣了有沒有好點!” 尉遲寸山點了點頭。“感覺胸口沒有那么悶了,身上似乎輕松了不少張元果然神醫(yī)啊” 尉遲春霞用觀后鏡一臉得意看了一眼張元?!澳鞘?,大宇哥是最厲害的。” 雖然自己的阿叔和爺爺都受傷了,但是在尉遲春霞的心里,只要張元在的話,那么什么事情都不會有問題的。 車子沒用多長時間就回到了城里,眾人紛紛的落腳在尉遲俊峰的那個酒吧里,張元索性做好人做到底了,他直接用自己的真氣,將酒吧里受傷的這些人全都給治療好了。 尉遲寸山別看年紀(jì)雖然大了,但是看上去定力卻是十分不錯的,之前張元又給他療過傷,所以他基本上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尉遲俊峰身上的傷,張元也幫他治療了一下,尉遲俊峰身上的傷本來就沒有尉遲寸山的傷重,所以張元在尉遲俊峰的身上布了一遍針,尉遲俊峰身上的傷,就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尉遲俊山打來了電話,也是知道了他們父子事情后,由于人回不來,就連忙打電話過來問問是怎么回事,雖然弟弟是混江湖的,可是卻同一個爹啊。表面上是不太關(guān)心,畢竟是血濃于水,當(dāng)知道了他們都平安也就放心了。 不過在給尉遲俊峰看病的時候,張元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尉遲俊峰身上的一塊玉牌,上面用一種不知名的文字刻著什么。而那個文字竟然朱軒雨后背上的紋身很是想象。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塊石頭上也有那種文字。 “你這個玉佩是從什么地方買的”張元給尉遲俊峰看好病了以后,問著尉遲俊峰說道。 尉遲俊峰一旁笑了笑?!斑@個玉佩是我們尉遲家的傳家寶,阿爹說了,凡是尉遲家的男孩子,以后都要記住這上面的字” 張元眼睛一亮。“你是說,你認(rèn)識這玉佩上面的字?” 尉遲俊峰點了點頭?!笆前?,很小的時候,阿爹就叫我們牢牢地記住這個‘忠’字,人生在世,一定要做到這個忠字.” 張元看了一眼那個很是奇怪的義字,然后他接著問道?!安恢牢具t老先生,還認(rèn)識別的這樣的古文嗎?” 尉遲俊峰一旁得意的笑了笑。“那有什么難的,告訴你,我爹知道很多的古文的還有尉遲春霞也認(rèn)識不少” 張元點了點頭,朱軒雨背上的圖和文字應(yīng)該是一個藏寶圖,可是那上面文字自己卻是不認(rèn)識,這下倒得向他們討教一下了。 “你們說什么東西我認(rèn)識很多”此時尉遲寸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身上的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爹,剛才張元兄弟是問您老認(rèn)識不認(rèn)識古文”尉遲俊峰一旁說道。 尉遲寸山點了點頭?!肮盼奈铱墒钦J(rèn)識很多,想當(dāng)年我跟著我恩師的時候,可是學(xué)了不少的古學(xué)那些古學(xué)可都是古文 張元一旁眼睛一亮。“我這有一些古文,不知道能不能幫我看看?!?/br> 張元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空間手鐲里面的那塊石頭拿了出來,雖然憑空拿出來石頭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尉遲寸山父子都是忠義之士,他倒也不在意。 這塊石頭上的文字和朱軒雨背上的一樣,是張元在拍賣會上買來的。 張元石頭遞到了尉遲寸山的面前?!熬褪沁@個” 尉遲寸山看見那石頭的時候,眼睛都已經(jīng)看的直了。 “這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