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國家養(yǎng)著的狠人
張元緩緩的搖了搖頭?!斑@個不好說,不過我想你說的這兩家應(yīng)該都不會善罷甘休的才對!” 沈梟的表情凝重了起來?!跋M麖娀蟮募易宸ㄆ鳎鼙<易o院吧?!?/br> 張元本來想說恐怕還沒有等著那紫云石被煉制,恐怕沈家已經(jīng)遭受血洗了。不過張元卻忍住不說,這個時候自己如果說出這番話,難免會讓沈家的人誤會自己威嚇他們。 “凡事小心就好……”張元扔下這句話后,大踏步的向遠處走去。自己也只能提醒到沈梟到這了,至于沈家是否無恙,那也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張元從九龍山側(cè)峰出來,走了沒有多遠,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就從后面追了上來,張元即使沒有回頭,他也知道車里面坐的是誰。追上來的不是兆映輝爺孫二人,又會是誰。 “張大哥上車……”車子到了張元的面前,緩緩的停了下來,兆英忙的從車子里面鉆了出來,幫著張元打開了后車門。 張元也不推辭,直接上了車子。兆映輝一旁一臉慈祥的笑了起來。“有段時間不見,你的修為比之前,又高了不少?!?/br> 攀巖奪寶之時,張元所表現(xiàn)出來的身法,還有手段都讓兆映輝驚訝,瞬間移動,風刃……雖然張元做的已經(jīng)很隱蔽,但是如何能逃得過兆映輝的眼睛。 張元淡淡的笑了笑。他并不想和兆映輝討論自己的修為,他直接轉(zhuǎn)移話題。“兆老最近的氣色很是不錯……” 兆老久經(jīng)事故,他如何不知道張元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他知道張元是不想討論自己的修為?!昂湍阏f個正事,特種部隊的總隊長最近要出關(guān)了……” 總隊長出關(guān)?張元有些不解的看著兆映輝,那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兆映輝接著說道。“燕京的四大家族你都鬧過,甚至有三家被你滅門,現(xiàn)在張家勢力大漲,有很多人說張家是借了你的勢……前一陣子我聽到上面有人說,總隊長出關(guān)這次要對付的就是你!” “總隊長是什么人,他的修為能有多高???”張元揉了揉鼻子問道。 “他這個總隊長叫朱烈。職位和你一樣,都是一個虛銜,國家有事的時候,才會用的上他,平時國家竭盡天材地寶的供養(yǎng)他,上次出關(guān)的時候,他的修為應(yīng)該是人級巔峰。不過那已經(jīng)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br> 三十年前人級巔峰?那機緣允許的話,那晉級傳說中的地級,豈不也是很有可能?張元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國家竟然還養(yǎng)著這么一個狠人!左尊者和恨天生在人家面前比起來,那不是要弱爆了! 兆映輝顯然看出來了張元的心思,他一旁接著說道?!斑@個朱烈,主要就是協(xié)調(diào)古武和國家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說這個人就是國家和古武的聯(lián)絡(luò)員,沖著他高深的修為,沒有幾個人會不賣他面子的。” “進入地級以后會飛么?”張元毫無頭緒的問著。 飛?兆映輝一愣?!霸趺纯赡軙w,古武修的再強那也是人,人怎么可能會飛呢?” 張元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問道。“那驅(qū)物呢?比如說憑空驅(qū)動什么武器的樣子?” 兆映輝搖了搖頭?!澳阏f的這都是些什么啊,憑空驅(qū)物,那根本就不可能,人怎么可能憑空的驅(qū)使物體呢?” 張元了然于胸點了點頭。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倒是不用怕對方,看來進入地級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兆映輝沉吟了一會,突然他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一樣?!皬堅闶钦f些你都會是嗎,啊,那可是太可怕了?!?/br> 兆英聽到兆映輝這么問,也都很是驚恐的看向張元。人沒有翅膀怎么會飛,物體是死的又怎么去驅(qū)使,難道說張元真的已經(jīng)進入了一個自己所不了解的境界? 張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過什么話也沒有說,不過兆映輝卻從張元的笑容里面讀出來了什么。此時他的表情十分的凝重,他聽過一個傳說,那就是地級巔峰之后,便會步入天級,而那就是傳說中的傳說中的傳說了!聽說只有進入那個級別的人,才會飛,才會驅(qū)物…… 兆映輝看著面前的張元,難道說張元二十剛出頭竟然已經(jīng)突破到天級了? 兆映輝雖然好奇,不過他卻沒有再問,他知道即便自己再問的話,那也是白扯,張元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 “兆老,我想知道一下任老爺子的情況……”任家敗落,皆因任老被‘請’進京,任老爺子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自己,張元不能不管人家。上次進京無功而返,可是張元卻始終也沒有忘了任老。 兆映輝見張元問起任老,他的神情黯淡了下來,即便是一旁的兆英也是沉吟不語起來。張元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任老在燕京出了什么事情了么?”張元問道。 兆映輝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是瞞不下去的……不過張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上面的人注意了,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一定不要再惹出什么事情了!” 張元表情十分凝重的看著兆老,從對方的語氣和神情,張元敢肯定,任老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 兆老見張元并沒有回答自己,顯然對方要是知道任老出什么事情了,他肯定會去大鬧一場的,不過兆老知道現(xiàn)在自己也只能告訴張元實情了,不然的話,張元自己查找線索,那燕京少不了要發(fā)生大事了! “任老有一個侄子,叫做任百川,在國外做生意,任老被請到燕京養(yǎng)老沒有多長時間,任百川就從國外趕了回來,也不知道這個任百川用的什么手段,任老竟然被接到他在燕京的一個府邸居住,其實就連我也沒有多想這會出什么事,畢竟任百川是任老的親侄子,在他那居住的話,至少任老會舒心點?!?/br> “可是前兩天,任老突然病逝,并且還留下了遺囑,任家手下的所有公司的繼承權(quán)都轉(zhuǎn)移到了任百川的身上……” 繼承權(quán)?所有生意的繼承權(quán)?張元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件事情一定有貓膩,任老的死和任百川一定脫不了干系! “任風兒和任國華前兩天進京,他們進了任百川的府邸后,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出來,不過張元你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人在那監(jiān)控下了,風兒和國華一定不會出事的……”兆映輝知道張元和任家的感情,所以一旁好聲的安慰著。 砰……兆映輝的話剛說完,張元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此時車子還在高速的行駛,兆老見張元打開車門一陣的驚訝,就在他還沒有搞清楚張元要干什么的時候,張元已經(jīng)從車上跳了下去。 吱……轎車的輪胎在公路上畫出了兩條黑色的剎車線,這才堪堪的停了下來。兆映輝和兆英下車的時候,此時車外,哪里還有張元的身影。 “爺爺,我們該怎么辦……”兆英眉頭緊皺的說道。 兆映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艾F(xiàn)在我們什么也做不了了……看來燕京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兆英站在原地,她的眼睛看著張元消失的地方?!畯堅?/br> …… 燕京的任百川家。 “興國大哥,我們還沒有到,你怎么就把爸爸的尸體煉化了呢,我們還沒有見老人家最后一面呢!”任國華兩眼掛淚,滿是苦楚的說道。 任百川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渾身的肥rou嘟嘟著,任國華雖然魁梧,但是任百川的身軀足足能裝的下任國華兩個。 “你也知道,老爺子是被‘請’到燕京養(yǎng)老的,官場上的事情有些是很玄的,我也想讓你們再看我叔叔一眼,可是那不可能啊,官場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我們能做的了主的呢……”任百川大咧咧的說道。 任風兒因為多少天來一直都沒有休息好,所以眼睛看上去有些紅腫?!盃敔敹家呀?jīng)死了,難道還不夠么,難道爺爺?shù)氖w多放兩天也不行么?” 任國華見任風兒的情緒有些激動,他一旁拉住了任風兒。任百川一旁無所謂的嘆了一口氣?!袄蠣斪拥膯适乱呀?jīng)辦完了……這篇我們就翻過去好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說說老爺子留下的遺產(chǎn)的事情吧。” “遺產(chǎn)?”任國華和任風兒有些不解的看著面前的任百川,他們不知道任百川為什么這個時候說起遺產(chǎn)來。 “有個東西我要給你們看一下?!比伟俅ㄒ贿呎f著,一邊走到自己的書桌旁,然后緩緩的從里面掏出來了一份文件。 “這個文件你們看看。”任百川將這份文件遞給了任國華。 任國華翻看那文件看了一會,他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任風兒一旁覺的奇怪?!按蟛趺戳??” 任國華將文件遞給了任風兒,任風兒看完后,表情直接凝固了起來。“這怎么可能……” “這沒有什么不可能的,老爺子在燕京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照顧的,他為了感謝我,所以才將任家手下的生意全都讓我來繼承……”任百川說道。 “爺爺絕對不會這樣的……不可能……”任風兒拿著的正是任老的遺囑。她難以相信的說道。 “這遺囑上面還有公證處的鋼印,遺囑是絕對不會出錯的……這次請你們來,主要就是看看怎么交割任家手里的這幾家公司。” “大伯,這不可能的,爺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這些公司是任家最后的籌碼了,他怎么可能會將這些公司都給別人……”現(xiàn)在公司在和東歐浩風集團合作后,已經(jīng)步入了一個全盛的時期,現(xiàn)在把公司送人,任風兒實在有些不甘心。 “送給別人?”任百川冷哼了一聲?!斑@么說,我也是別人了?我可也是姓任的,而且,你們要知道,最后給老爺子送終的人可是我……那個時候你們在做什么!” 任國華嘆了一口氣,然后輕輕的拍了拍一旁的任風兒?!斑@遺囑是真的,如果真的是爸爸的遺愿,我愿意遵從!” “大伯!”任風兒一臉驚訝的看著任國華,他沒有想到任國華竟然會這么說。 “風兒,遺囑是真的,這是爸爸的最后的遺愿,我們還是讓他安心的走吧……” 任風兒咬了咬嘴唇,一時間不再說話,雖然她總覺的什么地方不對,但是她也說不出來,這個時候任國華就是任風兒的主心骨,既然任國華都如此說了,她還能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