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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她氣人又撩人在線閱讀 - 她氣人又撩人 第40節(jié)

她氣人又撩人 第40節(jié)

    連續(xù)趕了三日路,崔肆意也有些疲倦。

    這日,他們在霸州下面的一家客棧歇腳。

    沒想到掌柜別出心裁,還在客棧后院里栽了許多花花草草。

    崔肆意坐在楊樹下的石凳上乘涼,看遠處的太陽一點一點落下,聽頭上的鳥雀嘰嘰喳喳,不是多驚艷的風景,卻讓她整個人都松弛下來。

    “阮阮?!苯愣⒅齻?cè)臉。

    崔肆意不知他什么時候走了過來,也笑著回了一聲“表哥”。

    江勉隨手撿起一個楊絮,柔聲道:“我還記得秀水街那邊,也有一棵楊樹?!?/br>
    崔肆意悠閑地晃了晃雙腿,莞爾一笑道:“是啊,那時哥哥還把楊絮當蟲子嚇唬我,多虧表哥一直護著我?!?/br>
    江勉淺笑,眼中滿是眷戀:“那時候多好啊!我最近時常在想,如果我早些讓母親向舅母提親,或者我自己再勇敢一點兒,早些向你表明心意,現(xiàn)在陪在你身邊的,會不會就是我了……”

    “不會?!?/br>
    崔肆意打斷他的話,溫柔道:“我喜歡薛景恒,我想再來一次,我還是要嫁給他的,至于表哥的心意,我心中雖感動,卻無法回報以相同的感情,惟愿表哥早日解開心結(jié),覓得佳偶,我等著喝表哥表嫂的喜酒。”

    說著,將腰間的荷包解下,取出里面的石頭,遞給他:“對了,這個我出京時就帶在身上,卻一直忘了還給表哥,現(xiàn)在也該物歸原主了。”

    江勉沒有接,崔肆意只好將它放到江勉身旁的石凳上。

    “起風了,回來吧?!?/br>
    薛景恒立在廊下,衣袂飄飄,面容清淺。

    崔肆意不知道他聽去了多少,但還是笑著向他走去,主動牽起了他的手。

    第45章 安心   今天比昨天更愛你一點了。

    三月十三, 一行人回到京城。

    薛景恒和江勉將青州所見所聞如實稟告景祐帝,不加一句個人判斷,全交由景祐帝自行分辨。

    同日, 御史大夫呂衛(wèi)良上書彈劾青州知州陳齊光強占民宅,放縱匪患, 無德無能,實為國之蛀蟲, 又彈劾五皇子濫用職權(quán)壓下訴狀, 徇私舞弊包庇親屬, 致使普通百姓求助無門,只得含冤受屈。

    無獨有偶,刑部郎中顏似水也上書彈劾五皇子去年瞞報前新州知州霍思貪污賑災(zāi)銀兩一事, 只命人私下補齊,自己也從中貼補不少,還附有兩人來往書信作證,說是從霍思家中搜查所得,只是礙于五皇子權(quán)勢, 一直沒有上呈。

    霍思去年已被流放, 顏似水現(xiàn)在才站出來指認五皇子,其中的彎彎心思, 逃不過明白人的眼睛, 這是在向某位皇子遞投名狀了, 也是押準了五皇子再無登基可能,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將人得罪死了。

    景祐帝一時間發(fā)了雷霆大怒,幸好陳齊光還多少有點腦子,用了四百里加急向景祐帝上了請罪狀。

    折子上說自己已經(jīng)親自帶衙役踏平了黑風寨, 雖是受了點兒小傷,但也是自己罪有應(yīng)得,請景祐帝不必掛懷,又解釋孫家祖宅之事始末,實屬誤會,自己并無強占之心,薛江皆可作證,現(xiàn)在已將孫家人妥善安置在了府上,稍后便將宅子雙手奉還,最后說五殿下押下折子,只是為了給自己處理時間,沒想到自己處理不妥,反倒拖累了五殿下,讓景祐帝重懲他一人就是,千萬不要牽連五殿下。

    一封折子說的也是有理有據(jù),言辭懇切,就連一向看不上陳齊光的崔肆意,也覺得他還不是那么無可救藥。

    果然,景祐帝看完折子后,這氣總算消下去些。

    兩日后,關(guān)于此事的處理結(jié)果,終于下來了。

    陳齊光身為朝廷命官,不該與民爭利,于孫家祖宅一事處理不妥,又生性懦弱,放縱匪患多年,不過,念在其知錯就改,主動安置孫家父子、歸還其祖宅以及平定匪患的份上,特予以寬大處理,即日起貶為博興縣知縣,望其日后能洗心革面,造福一方。

    五皇子私德不修,罔顧法紀,讓朕甚感心寒,即日起革去朝中一切職務(wù),于皇子府閉門思過三個月,望其常思己過,善修其身。

    “在為五殿下的事情憂心?”

    薛景恒下衙后,就看見崔肆意一個人看著窗外發(fā)呆。

    崔肆意皺眉:“經(jīng)此一事,五皇兄的仁善之名算是消耗殆盡,恐怕日后再無翻身可能?!?/br>
    也就不能登基后護著她了。

    可惜了,皇子中,她和五皇兄的關(guān)系算最好的。

    當然,這句話她沒說,她也怕薛景恒覺得她太過功利。

    薛景恒寬慰道:“其實,早早退出奪嫡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看四殿下,就沒有人想著法子要算計他,日后做個富貴王爺,日子倒也逍遙自在?!?/br>
    崔肆意原先也有些看不上四皇子。

    在她看來,好男兒志在四方,天天圍著堆泥巴算什么?若是偶爾為之,也就罷了,可每日當成了正經(jīng)事,難免讓人覺得沒出息。

    可現(xiàn)下聽薛景恒這么說,卻覺得她四皇兄也許才是大智若愚之人,想不開的,反而是他們這群自恃聰明的人。

    她喜肆意張揚,四皇兄喜泥塑工藝,她非四皇兄,焉知四皇兄之樂?

    原是她狹隘了!

    五皇子的風波剛過,宮里又傳出一條爆炸性消息,九皇子早殤了!

    薛律乍聞噩耗,當場就暈了過去,周氏和薛景潤連忙請了府醫(yī)來看,府醫(yī)說是急火攻心,只需服些清熱解毒、鎮(zhèn)驚開竅的湯藥,好好休養(yǎng)就是,薛府上下這才放心。

    崔肆意在世安苑里也是坐立不安,薛景恒上衙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她一時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幸有趙王妃派人遞來消息,說是自己已經(jīng)進宮陪孟皇后了,讓她不要出門,不要多問,只靜靜在府中等消息就是。

    晚上,她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卻隱約見床前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九殿下真的不在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肆意一見薛景恒,也顧不上睡覺,連忙抓著他的手,問了起來。

    薛景恒微微頷首:“半個月前,九殿下聽說平陽侯嫡長孫有一只漂亮的小白狗,心里喜歡得緊,就想法子求皇后娘娘要了來,也不知是那狗認生,還是九殿下打了那狗,總之九殿下被那狗抓傷了,又怕皇后娘娘責罰,就忍著沒說。”

    “沒想到昨個兒夜里發(fā)了瘋似的撞墻,太醫(yī)趕到時,人已經(jīng)斷了氣,那狗也死了,太醫(yī)說是癟咬病,發(fā)病時已經(jīng)遲了,現(xiàn)在平陽侯和平陽侯世子正跪在御書房門口,求圣上賜罪?!?/br>
    命運當真就逃不過嗎?

    她預(yù)知先機,和薛景恒救了九皇子一次,結(jié)果九皇子還是死了,只是多活了一年。

    崔肆意著急道:“那皇伯母呢?可還好?”

    孟皇后抑郁成疾病逝,景祐帝悲戚過度,才給了有心人政變的可乘之機!

    薛景恒溫言道:“我聽圣上說皇后娘娘雖然悲痛,但還記掛著腹中的孩子,又有岳母在旁,時時寬慰著,情緒還算穩(wěn)定。”

    對,還有孩子,她差點忘了這個!

    想到這里,崔肆意還稍稍心安些。

    “對了,你可去看過了伯父?”

    薛景恒一邊脫下外袍,一邊道:“一回府,我就去了,伯父已經(jīng)醒了過來,有伯母陪著,精神也還好?!?/br>
    崔肆意眼帶疑惑:“你今日不去書房了?”

    “我看你狀態(tài)不好,今晚就在這里陪你。”

    崔肆意心中涌過一股暖流,突然就沒那么怕了。

    是為了她上次說的話嗎?有他在身邊自己會安心那句。

    沒想到他竟這樣放在心上。

    崔肆意撲到他懷里,踮起腳尖,主動在他下巴印下一個吻。

    “我發(fā)現(xiàn)今天好像比昨天更喜歡薛大人一點兒了?!?/br>
    “快睡覺!”

    薛景恒面色微紅,嘴上還偏要催促她。

    這一晚,兩人相擁而眠,崔肆意睡得很香。

    因為她知道,即便天塌下來,也有個高的薛景恒幫她頂著,她只要窩在他懷里、說喜歡他就好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紗簾,暖洋洋地灑在崔肆意臉上時,她才慢悠悠地醒了過來,伸手摸了摸左邊的床鋪,卻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

    茴香一邊伺候崔肆意穿衣,一邊道:“大人一早用過早膳就上衙了,說郡主昨夜睡得晚,讓奴婢們不要吵醒您?!?/br>
    崔肆意心中熨帖,連帶著嘴角都彎了起來。

    茴香見自家郡主神情,就知郡主對大人也定是上了心。

    雖說做奴才的不該插手主子的事,可她家郡主當初讓她找大人的資料,與其說是心生愛慕,更像是另有所圖,可看著大人待郡主那一腔情意,她總怕哪日東窗事發(fā),大人知道郡主心思不純后,兩人會鬧得不可開交,說不定還要成為一對怨偶。

    不過,現(xiàn)下好了,既是兩情相悅,再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午后,崔肆意得到了宮里發(fā)布的關(guān)于九皇子早殤的官方消息。

    許是覺得癟咬病的名字不好聽,景祐帝對外宣稱九皇子是在假山上玩耍、失足摔下而死,倒無端和夢里的死因合上了一些,又說自己和皇后乍失幼子,心中深為悲慟,特追封九皇子為明慧太子,以太子禮儀下葬,命大臣百姓為其守喪一個月,這段時間內(nèi),禁民間嫁娶、宴請歌舞等。

    其實,崔肆意知道以九皇子虐待寵物、鞭打?qū)m女的品行,根本配不上“明慧”這個謚號,但是人都死了,又是景祐帝和孟皇后唯一的嫡子,面上該有的體面,還是要有。

    一個月后,國喪期滿,孟皇后腹痛發(fā)作,快要臨盆。

    崔肆意陪趙王妃還有一眾宗親女眷,早早就恭候在長樂宮殿內(nèi)等消息。

    “生了,生了,恭喜圣上,皇后娘娘生了位公主!”接生嬤嬤笑著出來報喜。

    景祐帝沉默一瞬,但很快恢復(fù)如常,笑道:“公主也很好,這還是朕膝下第一位公主!”

    聞言,眾人也紛紛向景祐帝道喜。

    這時,一個太醫(yī)手提藥箱、神情凝重地走了出來。

    景祐帝疾走兩步,眼神關(guān)切道:“皇后可還好?”

    “啟稟圣上,皇后娘娘母女平安,只是皇后娘娘原本身子就不太好,剛才又經(jīng)歷難產(chǎn),身子受損嚴重,不過,只要悉心調(diào)養(yǎng),不會有大礙,只是恐怕以后都不能生育了,是微臣無能。”

    太醫(yī)跪在地上,以額抵地。

    景祐帝抬了抬手,輕聲道:“罷了,只要皇后身子沒事就好?!?/br>
    崔肆意知道,這京城的風向又要大變了!

    九皇子早殤,孟皇后這次生了公主,而且以后再不能生育,這就意味著不會再有嫡子了,那么這儲位只會落在五位庶出的皇子身上。

    而能伺候孟皇后生產(chǎn)的太醫(yī)定是孟皇后的心腹,他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要挑她們這群人都在的時候說,也就是說這是孟皇后在向幾位庶出皇子求和了,以此來保自身和公主無虞。

    高貴如皇后,也不得不卑微至此!

    崔肆意心中驀然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悲涼之感。

    當然,這步棋雖下得卑微,但卻正好下在了幾位皇子的心坎上。

    只要孟皇后像她說的不再有孕,他們也不至于傻到去動孟皇后和公主,甚至哪怕孟皇后自己生了重病,他們都要為她遍尋名醫(yī)。

    原因無他,景祐帝愛重孟皇后,只要孟皇后還在世,就永遠不會再有嫡子,反之,若孟皇后不在了,另立有可能誕下嫡子的新后,那才是對他們大大的不利。

    “阮阮還愣著做什么?快跟我進去看看你皇伯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