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幾年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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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祁山把家里發(fā)現(xiàn)了錢的事告訴了李梅香,但卻只限于拿出來當家用的那一小部分,其他的都留在了祁玉笙房里。 聽了這話的李梅香沒說什么,只神色平常地應了一聲:“玉笙待會記得拿些雞蛋和糧食去給李婆送去?!?/br> 自從發(fā)生了祁玉明的事之后,李梅香的態(tài)度像是變了,但細看好像又還是之前那個脾氣不太好,沒事就對一家子老小數(shù)落幾句的女人。 * 一晃眼,春去秋來幾年光景。 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xiàn)在,祁寧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用紅頭繩扎著小辮,撒丫子滿村跑的野孩子了。 “祁丫丫!” 呼聲從遠至近,聽見這聲音的祁寧一皺眉,扔下了手里頭剛從土里翻出來的蚯蚓對跑到自己面前的小男孩沒好氣地道:“朱二狗,都說了別喊我祁丫丫!” 祁丫丫這個名字,是經(jīng)過祁家一家子決定,在祁寧沒有反對權(quán)的情況下給她挑出來的賤名。 用李梅香的話來說,就是孩子有賤名才好養(yǎng)。 原本還有幾個更難聽的,但是被天生寵妹狂魔的祁玉明一票否決了。 丫和壓同音。 丫丫,壓福,也壓禍。 祁家?guī)兹巳∵@個名字的意愿,就只想祁寧能好好長大。 但在祁寧這,祁丫丫這名字只有自家人能叫,其他人一喊她就不高興。 可這朱家的二小子偏生跟吃錯藥一樣的,打從知道了這名字之后,就跟在她屁股后頭一聲聲祁丫丫的叫喚著。 “你都喊我朱二狗,為啥我不能叫你祁丫丫?!?/br> 被這話懟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祁寧看向那面黃肌瘦顯得腦袋大的朱二狗,沒好氣地道:“那你本來就叫朱二狗,我不這么叫你怎么叫?” “所以我喊你祁丫丫,你喊我朱二狗。” 祁寧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這么幼稚的問題上和一個才五歲的小屁孩爭論了無數(shù)遍。 她無奈放棄這個永遠拗不回來的話題。 “你喊我干嘛?” “噢!對了!梅香嬸讓我來找你,說是你大哥回來了!” 朱二狗一拍腦袋瓜子,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 聽他這么說,祁寧頓時眼前一亮,拎起手里的小桶就往回跑。 現(xiàn)在在市里讀大學的祁玉笙回來一趟可不容易,算算已經(jīng)快半年沒見了。 “祁玉笙!” 等跑到家門口,祁寧氣喘吁吁喊著祁玉笙的名字,一頭扎進院子去找那想念了好久的身影。 自打會叫人之后,祁寧對祁玉笙兄弟倆向來就都是直呼其名。 無論祁山和李梅香兩人怎么教怎么念叨,總覺得叫了哥,這輩分就亂套了的祁寧就是死活不改口。 不過把祁寧慣得無法無天的兄弟倆倒是樂呵呵地接受她這樣的沒規(guī)矩,所以祁山兩人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默認了祁寧的行為。 “阿寧?!?/br> 從屋里出來的祁玉笙頂著寸頭,一身青灰色列寧裝,比起五年前還帶著稚氣的他,如今身上更多了一份屬于男子的蓬勃朝氣。 “你們這兄妹三個,老娘懶得管你們了?!崩蠲废懔乐春玫囊律?,在一旁沒好氣地嗔道:“都說了叫祁丫丫!” 一個丫頭片子沒大沒小,另外兩個就跟寵閨女似的慣著。 在李梅香眼里,別說后山村了,她長這么大也沒見過這么偏疼丫頭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