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右手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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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腳踹開他,他緊緊的抱著我,完全不為所動。 “易蕭筠你這個不要臉的死流氓,死敗類!我不要你給我洗澡,我自己有手!你現(xiàn)在是想強jian我嗎?來呀!看誰強jian誰?!” 他一下子被我噎住了,暴怒的他此刻笑了出來。 悶著淺淺的笑…… 我意識到自己又失言了……什么大實話都往外說……我該死,再這么嚴肅的情況下,還沉迷他的美色。 他把我放進浴缸里。 我一陣反抗撲棱,混亂中,我的手胡亂拍打,不小心擠壓到了浴缸旁邊的沐浴露…… 沐浴露被我擠得滿地都是,他剛剛著急把我進來洗澡,沒有穿拖鞋。我和他的肢體碰撞,易蕭筠一個重心不穩(wěn),溜到了地下, 我抓著他的手,他怕我摔跤,緊緊的把我護在了懷里。 “啊……”我被他保護著,穩(wěn)穩(wěn)地跌進他的懷里,他的右手被我們兩身體,壓制在了他身下。 這聲痛呼令我預(yù)感不妙。 他的手! 我著急忙慌的爬起身來,把他拉起來。他疼得五官扭曲,那一聲后,他沒有再呼痛,坐在地上好半晌。 我慌了,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對我們來說,手是我們最寶貝的東西,演奏鋼琴的根本,就是手…… 而且要命的事……他好像傷著右手了! 他這么一個天才,因為和我吵架而把右手傷了,從而毀掉整個職業(yè)生涯……那我…… 我不敢發(fā)太久的呆,趕緊向前抱住他,慌張地問他:“你告訴我,你到底哪里傷著了?我現(xiàn)在打電話叫醫(yī)院過來,疼不疼……” 說完我就想沖出去找手機,他用左手將我拉扯回他懷里,緊緊的抱著我說:“把衣服換了,洗個熱水澡,好嗎?”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再也止不住……這明明就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可對我的沖擊力卻是毀滅性的。 我分不清,他說這句話的用意究竟是什么?我的心在墮入一個無盡的深淵…… “聽話,現(xiàn)在把澡洗了,我出去打電話,別感冒?!彼f完艱難的爬起身,把浴室留給我。 我不敢再遲疑,生怕耽誤了易蕭筠的治療時間。他的手根本用金錢無法衡量……如果因為這么一次爭吵,害他終身無法彈鋼琴,那我豈不是和敗類一樣卑鄙了?我是討厭他,可還沒到要害他一生的程度! 他去了另外一個浴室,洗好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 “你打電話叫醫(yī)生了嗎?”我著急的問。 他微微笑了,朝我招了招手。我難得的聽他的,順從的走過去,他張開雙手…… 我分不清是哪里酸,鼻子眼睛心臟都有……我張開懷抱抱住他,我發(fā)誓,這是本能……理智讓我遠離他, 本能驅(qū)使著我緊緊的抱住他,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他真的很喜歡我…… 就像我喜歡他一樣…… 他滿足的嘆息,嘆了口氣:“早知道這樣能讓你乖,剛剛摔狠一點就好了……” 我氣憤地錘了他的胸口:“有病啊!你手要不要了?不要臉也有個底線好不好?!” 他靜默。 “你這瘋子!有沒有打電話找醫(yī)生?” “打了……”他的右手動彈不得,左手緊緊地抱著我。 “就知道欺負我……”說完這話,我就哭了。最近我變得特別林黛玉,總是會因為他,控制不住的流眼淚,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 來接他的人是易方。我懸著心,一起上了他的車。我的視線一直緊盯著他的右手。從他摔跤到現(xiàn)在,他的右手就沒有自如地活動過。傷筋動骨100天,如果真的很嚴重,易蕭筠起碼三個月,不能彈鋼琴! 三個月后就是主修考試了,如果因為這次事故,讓天選之子連鋼專都沒考上……我不敢想…… 長遠來看,鋼專沒考上都算小事……這一摔,如果摔出什么后遺癥…… 我在發(fā)抖……渾身冒冷汗…… 如果易蕭筠真有什么三長連短,這并非我本意!師父要是知道了… 腦海里演練各種壞結(jié)果,我沒法讓自己往好的方向想…… 易方在駕駛室,著急的破口大罵:“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手對你有多重要嗎?!你從小到大最寶貝的就是你的手!今天怎么會把右手給摔成這樣?!你知不知道這是一輩子的事情?!” 我和易方的相處不多,可在我印象里,他算是個脾氣很好的男人,他反常的暴躁令我越發(fā)慌張。 “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說!你想急死誰?要是嬸嬸知道了,指不定該怎么鬧?!越大越不像話!” 易蕭筠不耐煩的打斷:“閉嘴!我的事我有分寸!” 易方語塞……明顯害怕易蕭筠發(fā)脾氣。 可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 “你有個屁分寸!有分寸,還把右手給摔了!到底是怎么摔的?你就不能說嗎?”他逼問道。 “這重要嗎?都已經(jīng)摔了,現(xiàn)在追究怎么摔的就能解決問題了?”易蕭筠不耐煩的說。 “是我……我和他打架,他滑倒了……”可能是心慌到了定點,說出這話時,我反而冷靜了。 易方怒了,他不敢罵易蕭筠,便把怒火轉(zhuǎn)接到我身上:“你?!你自己也是彈鋼琴的!不知道手受傷是多嚴重的事情嗎?!他的這雙手,連保險公司都不敢做保!你竟然……” “夠了!摔斷了也是我的事!”易蕭筠打斷。 “你這么牛逼怎么不自己開車去醫(yī)院?!”他們倆兄弟吵了起來。 “那我自己打車!喬蒙,我們走!”易蕭筠冷聲說。 “我他媽就是干不過你!從小就沒你牛逼,我認栽!”易方吼完,猛踩油門,向醫(yī)院飛馳。 ………… 易蕭筠在醫(yī)生那接受檢查,我坐在門口,心里七上八下…… 這算不算是一報還一報?他傷害了師父,我間接傷害了他,反這并非我本意。不管怎么說,如果他真有大事,我耽誤了他一輩子…… 這時,一個看頗有氣質(zhì),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慌張地走到醫(yī)生辦公室的門口。 她的美麗,極具攻擊性,她像是民國穿越而來的大家小姐,哪怕是慌亂的走,都有種別樣的風(fēng)情。 她像極了易蕭筠。 不,應(yīng)該說,易蕭筠像極了她。 “到底是什么情況?嚴重嗎?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傷到右手?”她語無倫次,慌亂的抓著易方的小臂。 “嬸嬸你別著急,現(xiàn)在蕭筠還在檢查,放寬心……” “ 蕭筠那么謹慎的孩子,怎么會把右手弄傷……”語調(diào)中都帶著些許哭腔。 我頭疼欲裂,易蕭筠母親本身就與師父有過節(jié)。上一輩人的事還沒掰扯清楚,我又間接害的易蕭筠的右手受傷…… 我煩躁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抓著頭發(fā),現(xiàn)在遇到的問題,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沒法解決。 易方有意瞞著他mama,避重就輕的說:“有些意外避免不了……嬸嬸你先別擔(dān)心……等結(jié)果出來了再說,好嗎?” ………… 等待,是煎熬。 整整兩個小時,我坐在醫(yī)生辦公室前,一動也不動。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事情發(fā)展到如今地步,怪誰?這誰也說不清楚…… 易蕭筠出來了。 他右手上綁著石膏,慌張的找著什么?看到坐在門口的我,松了一口氣。他mama快步走到他跟前:“怎么樣了?醫(yī)生怎么說?到底有沒有事啊孩子?” 說著她就哭了。 他抱住他mama,安慰道:“沒事,小傷??赡苋齻€月不能彈鋼琴,過后還要來復(fù)查?!?/br>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我像個xiele氣的皮球,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三個月……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把手傷著呢?” 又是這個問題……每次有人問他,我后脊梁都發(fā)麻。 “我不想練琴了……想休息休息……故意摔的?!闭Z氣很是漫不經(jīng)心,聽起來很輕松。 “媽,好啦好啦。你別擔(dān)心了,沒事兒!練了這么久的琴也讓我偷偷懶?!彼闪艘追揭谎郏骸澳惆盐覌尳羞^來,那就把她送回去!我的手現(xiàn)在沒法開車……” 易方慫了。 我見狀,默默的走開。 “又要趕我走!”他mama明顯不愿意。 易蕭筠一邊哄著她,一邊用眼神威逼易方。 易方哪里敢怠慢,生怕易蕭筠秋后算賬,跟著易蕭筠一起,連哄帶騙帶著他mama走了。 我,全程……背景板。 他mama完全沒有關(guān)注我。甚至沒有把我和易蕭筠聯(lián)系在一起。 ………… 等他mama走后,他立馬牽住我。 “和我一起回家?!彼v極了。 “明天還有課。”言下之意,我要走了。 “我已經(jīng)請好假了。幫我們……”他刻意強調(diào)后面三個字。 “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br> “我需要人照顧。”他故意把綁著石膏的右手擺在我跟前,冷聲說。 “你總是知道怎么欺負我……” 他雙目如星,閃過許多復(fù)雜的情緒:“我只是想你在我身邊。” 我嘆了口氣:“我們回家吧。” 他微微笑了,牽起我的手…… 我感受到了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 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像飽餐一頓的邢犯,像失而復(fù)得的戀人…… 像,不是,是…… 我無力去猜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和他在一起,我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那個快樂無憂的喬蒙…… 我累了,他要怎樣就怎樣好了。 而且…… 此刻的我,也是想陪著他的,其他的,以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