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節(jié)目的結束,開啟了實踐晚會的第一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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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蕭筠牽著我的手,把我領到后臺,我的大腦已經(jīng)停止運作,任由他支配我。 到了后臺,班里的同學一涌而上,起哄的起哄,調(diào)侃的調(diào)侃,整個后臺好不熱鬧。 我還是懵著,直到過了十分鐘才反應過來。 易蕭筠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 “易蕭筠……” “嗯?” “你好會哦?!蔽乙蘖?。感動的…… “……” ………… 實踐晚會過后班里的慶功宴我和易蕭筠都沒有去。 是時候完成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了!不能再拖了! “易蕭筠!我們開房吧!”我實在不想等了! “好!”他這次答的爽快。 我停下腳步,直勾勾的看著他:“真的假的?!”拒絕了我這么多次,怎么就同意了?! “我不想再等了!”他說。 “你不是嫌我?。空f還沒有到時候嗎?今天怎么同意了?!”這下我亂了。 “因為到時候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彼f完,靦腆一笑。 我激動的整個人跳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臉親了好幾十口。 他的右手傷了,只得左手抱著我。我猝不及防的一跳,令他的身子整個都往后仰了仰。 ………… 第一次開房我們就出亂子了。 我和他都沒有帶身份證,在前臺尷尬的站了五分鐘,往來的學生看到我們倆個,曖昧的嘲笑著。 易蕭筠滿臉黑線:“你出門不帶身份證的嗎?” “你不是也沒帶嗎?!憑什么嫌棄我!”我氣哄哄的懟回去。 易蕭筠窘迫。 前臺小jiejie捂著嘴偷笑:“你們可以拿了身份證再過來?!?/br> 易蕭筠面皮薄,扯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我拖住他:“你別走??!說好的今天睡我的!不許變卦!” 易蕭筠的臉都被我氣紫了,前臺小jiejie連嘴都懶得捂住了,直接笑噴。 “走?。 彼孀∥业淖彀?,架著我往外走。 經(jīng)過的人都看著我們笑。 我和他都還沒有卸妝,臉上的星星在街邊路燈的照耀下更加閃亮,易蕭筠牽著我一言不發(fā)的往前走,出賓館半天了,臉還是臭的。 “我都沒生氣你生什么氣??!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考慮考慮,到嘴的易蕭筠說沒就沒了!”我氣壞了。 “我有不給你睡嗎?!”他被我氣瘋,口快的說道。 我大喜:“你給我睡?!” “閉嘴!??!”他不準我說話。顯然是后悔剛剛不該說他給我睡這種沒面子的話。 “好好好,我給你睡……”我切了聲:“糾結這個有意思嗎?最后還不是互相都要睡的!” “喬蒙咱能別在大街上討論誰睡誰的問題嗎?”他深吸了一口氣,生無可戀的說。 “怎么不能討論!我就不信現(xiàn)代人還不睡人了!”我氣憤的說。 “行!你優(yōu)秀!”易蕭筠投降。 “承認了吧!我知道你崇拜我?!蔽覈N瑟的說。 “嗯嗯嗯。崇拜你!”他冷著臉敷衍的應我。 “你嫉妒我!” “嗯嗯嗯,嫉妒你。” “你愛我!” 他一滯?!班拧彼倪@聲應格外的深沉。 “所以我要去哪里才能睡你?”我腳步停下,從他身后抱著他蹭他的背脊。 我靈機一動,從他身后探出個頭,激動的說:“要不去小樹林兒?” 他黑著臉:“閉嘴!” “回我家吧?!彼抵ぷ诱f。 “說走咱就走哇~你與我有全都有?。」?!哈!哈!” “……” ………… 像巨浪?像極速過隧道的列車?又像沖上云霄的煙火? 我無法形容我和他第一次結合的真實感受。暫時的疼痛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樂的浪潮里不值一提。 我們的關系,在這一刻起,又有了進一步的升華。 此刻他抱著我,和以往的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羈絆越來越多了,在某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我們?nèi)跒榱艘惑w。 我可以大聲的向全世界宣告,這個男人,他終于是我的了。沒有被任何人觸碰玷污過的他,只屬于我一個人。而我……也把最完整的自己給了他。 在煙火綻放的那一瞬間,我想就這樣,永生永世的和這個男人共度只屬于我們的地老天荒。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誰都沒辦法把我從他身邊搶走,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在他面前,我甘愿俯首稱臣,我愿意一輩子做他的陪襯,一輩子站在他的身后,陪他看這世間的浮塵。 在那一瞬間,我覺得他和我也是一樣的。 最后的最后,他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聲說:“永遠這樣就好了。” 他和我一樣,期望起了永遠。 那時候的我們年級還小,輕易的以為,此刻就是永遠,可后來我們才知道,永遠都說永遠,因為永遠沒有永遠…… 從那以后的他,比以往更加珍視我,看我的眼神也越發(fā)膩人,他開始會對我撒嬌,會露出他的小脾氣,在沒有人的時候,他在我面前就像個孩子。 他會肆無忌憚的躺在我的腿上看書,會埋在我的懷里小憩。 以前這些都是我才會做的事情,可后來這些也成了他的專利。 易蕭筠從不像外人透露的孩子氣,在我面前展露的淋漓盡致。他在我面前會哈哈大笑,會任性生氣,會別扭吃醋…… 那時的我以為,我們的未來清晰明朗,永遠都會像現(xiàn)在一樣開心…… ………… 大三有一個叫唐二莎的師姐,是鋼琴專業(yè)的。 在易蕭筠和我沒有來之前,她是全系鋼琴專業(yè)最厲害的學生。 易蕭筠出現(xiàn)之后,她的這個名號自然而然的就轉移落在了我們家筠哥的頭上。聲樂專業(yè)的同學,一到期末考都著急找鋼琴伴奏。以往他們都是找唐二莎,自從我和易蕭筠上來后,他們開始打我們的主意了。 易蕭筠從不接聲樂伴奏,他咖位大,而且討厭繁瑣。 聲樂正譜伴奏如果只是簡單的彈完,然后直接上臺幫忙伴奏也就算了,興許筠哥會考慮無聊接一兩個,可事情沒那么簡單。 接了伴奏之后,還要和聲樂專業(yè)的同學和伴奏。 遇到專業(yè)好的,要求高的,一遍遍的和,動輒就是一兩個小時。相當煩人。 遇到專業(yè)不好的,更可怕,他們連音高都找不到,節(jié)奏卡不對,唱歌像車禍……這樣的合伴奏,簡直就是自我折磨。 易蕭筠怕麻煩,所以從不接。 上學期就不少人找他,他都拒絕了。 上學期我的微信知道的人不多,所以也沒什么人找上門。 這學期不一樣了,筠哥手受傷了,考主修都不知道能不能上臺,需不需要申請緩考,所以更不可能接伴奏! 而我就不一樣了,經(jīng)過上次實踐晚會這么一鬧,全系都知道我和易蕭筠這兩口子是大神,誰都能接伴奏,易蕭筠下不得手,就朝我下手。 這鋼琴伴奏對聲樂專業(yè)的同學來說,簡直就是餓狼的羊rou,永遠都是狼多羊少。 據(jù)說這個唐二莎尖酸刻薄,架子很大,而且伴奏費炒得很高。沒少得罪聲樂專業(yè)的同學,之前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畢竟這個寶貝不能得罪,一直都是忍著氣哄著她。以至于她越來越膨脹,可現(xiàn)在大家有了別的選擇,都開始調(diào)轉風向對我下手,于是開始喋喋不休的講起了唐二莎的壞話。 這事兒說起來復雜,原本只是聲樂專業(yè)同學內(nèi)部對唐二莎的吐槽,后來演變成了一群人吐槽,最后不知道為什么又扯到了我和筠哥,我們系的謠言就是這么可怕,變味再變味,最后傳到唐二莎的耳朵里,變成了,我和易蕭筠在背后指點議論她專業(yè)不好。 這可真是罪過罪過。 我和筠哥從來都沒有說過這種抬高自己踩低她的話。 唐二莎這人,欺軟怕硬,首先是在背后說我和筠哥的壞話,后來直接上升到造謠性質(zhì)的人生攻擊。 她說筠哥的mama是校董的小三,筠哥所謂的校董舅舅其實是她mama的駢夫。 還說筠哥的手傷是假的,仗著家里有校董的關系,保送上主修。 聽王一梅和我說完,當時就火了! 說我就算了,竟然敢說我們家易蕭筠,我頂著怒火就沖到她們宿舍和唐二莎干仗。 ………… 我沖到唐二莎宿舍敲門,叫她滾出來?!疤贫憬o我出來!” 唐二莎貼著面膜,一扭一扭的走過來開門,她一看來人是我,眼神翻上了青天:“哦~師妹是你?。∮袥]有禮貌?!不知道見到師姐要叫嗎?” 這時候,另外一個女孩探出了頭。 是上次那個和我在琴房打架的師姐?。?! 看,還是古人說的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垃圾果然都是住在垃圾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