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他的計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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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了朱文文和院長的事情,在系里碰見朱文文,我總?cè)滩蛔《嗫此齼裳?。多好的姑娘啊…?/br> 朱文文平時為人高傲,要不是知道了她背后的故事,我還以為她又是哪家改革開放暴富的土豪家的閨女。她的高傲不討人厭,平時她也不交朋友,除了在琴房和上課能遇到她,平時很少見她人。 每回我盯著人朱文文看的時候,筠哥就捂著我的臉,帶著我往一邊走。 他特別無語我這種看朱文文那似看失散多年姐妹的瓊瑤眼。 ………… 他做事從來都精益求精,這,我是最清楚的,練琴的時候,一個錯音能被他罵半天,不改掉我的毛病絕不罷休??晌覜]想到,這樣的做學(xué)問精神,竟然連一個八卦的細節(jié)都不放過。 他專門找專業(yè)人士,鑒定這張照片的真實性,確保百分之百沒有ps的痕跡之后,還專門讓人做了鑒定表。 要想把劉院拉下馬,又不自己主動出面,這對尚還是學(xué)生的我們而言,難度可不小。 起初我以為易蕭筠會動用家里的關(guān)系,可當(dāng)我問他的時候,他很是不屑的說道:“這點小事,還不需要麻煩到家里!” “是咯是咯,誰能牛的過易蕭筠。”我翻了個白眼。 人家都是拼了命的找后臺,我們家易蕭筠是有后臺不用。他嫌棄我,我何嘗不嫌棄他?一個電話可以解決的事,還要做這么多無用功,哪來睡覺多好。 當(dāng)然,我和筠哥對待事情的方式可不同。 筠哥就像富貴人家吃飽了的大肥貓,捉老鼠的技能滿分,捉老鼠對他而言,不再是填飽肚子的行為,而是用來消遣打發(fā)時間的。 再直接一點,就是吃飽了撐的。 如果是我是那只貓,我好生的吃著我的皇家貓糧,看到老鼠了直接躲到主人懷里,讓他們下一包皇家老鼠藥。這還省了我捉老鼠的力氣。 “這張圖的鑒定不是已經(jīng)出來了嗎?為什么你還不舉報上去?這眼看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了?!蔽液闷娴膯?。 “既然是把他拉下馬,就不會給他死灰復(fù)燃的可能,劉瘋狗再怎么樣也是在編制里的老師,以我對校領(lǐng)導(dǎo)的了解,丑聞不到滿城風(fēng)雨影響學(xué)校臉面的程度,他們頂多只會給瘋狗一個停職處分走走過場,等我我們這屆大四畢業(yè)了之后,他就會又以正人君子的面目重返課堂。那我的舉報將毫無意義?!斌薷缈粗謾C里的文件,一心二用的同我解釋道。 “哇!還有這種cao作!亂搞男女關(guān)系還不夠?而且還是和女學(xué)生!怎么被你一說我們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一個個都像吃閑飯的瞎子似的?!他們在外面可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碾p一流高校教育家誒!”我知道社會險惡,可沒成想,在培養(yǎng)高端人才的高校,遮羞布蓋著的地方竟是灰塵遍布的。 “都說,學(xué)校是最后一方凈土。我看,不是干凈,而是把灰遮起來來了!” 筠哥捏了捏我的臉蛋:“一日三次打掃的家里都尚還蒙塵,更何況從未被打掃過的地方?!?/br> “所以你要怎么做?”我好奇的問。 他親了親我的額頭:“你安心吃飯睡覺練琴就好。” 言下之意就是,他要怎么做,我別問。 “我知道我?guī)筒簧夏闶裁疵?,但你好歹把這事兒當(dāng)個八卦分享給我聽吧。沒有參與權(quán),作為你女朋友知情權(quán)總能有吧?”我委屈吧啦的說。他總是把我當(dāng)孩子。他不過虛長我一歲。 許是我的樣子觸動了他哪根柔軟的地方。 他放下手機,擁我入懷:“我做事,喜歡永絕后患。如你所說,他只是男女關(guān)系混亂,這不足以構(gòu)成讓他撤職離職的處分。這些年來,學(xué)校師生戀可不少。想要扳倒他,得讓這件事的性質(zhì)發(fā)生改變。” “性質(zhì)?”我不解。 “亂搞男女關(guān)系和 性 侵 害學(xué)生……哪個嚴重些?”他問。 我有些驚愕的張大嘴:“可……這倆人是你情我愿的??!你怎么把這事兒說成侵害呢?” 他微微一笑:“我想過了,要想做這件事,只能動用輿論的力量。如果只是舉報領(lǐng)導(dǎo),不僅得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搞不好這事兒還會被在乎臉面的領(lǐng)導(dǎo)們壓下去!” 我立馬明白了易蕭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事我有辦法!我們直接找?guī)讉€外面的人,在外面的網(wǎng)吧把這圖發(fā)到社交媒體上就可以達到你說的效果了!” 他點點頭:“嗯……” “不過……這一招也達不到你要“顛倒黑白”的目的?。 蔽也唤獾膿狭藫夏X袋。 “只差一步……這就要看柳露莎了……”他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窗外。 柳露莎?他念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心里古怪的不舒服。這一個星期我不說分秒的陪在他身邊,卻可是說是形影不離!他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柳露莎的?柳露莎又是為什么會扯進這件事里來?柳露莎不是院長的愛徒嗎? 我自己都沒有察覺,聽到柳露莎三個字后的我,臉色有多難看。 他察覺到我的不對勁,淺聲問我:“哪里不舒服嗎?” “嗯。哪里都不舒服。”我不喜歡作死的??善椰F(xiàn)在就想作死了。 他抿嘴:“怎么了?” “你多聰明?。∥以趺戳四銜氩幻靼??”我推開他,坐到一邊低頭玩手機。 他跟上我來,臉上帶著笑意:“呆頭鵝最近脾氣見漲?!彼购蛡€沒事人似的走到我身邊擁著我。把我當(dāng)什么了? 我橫豎不理他。 “哦~我明白了,呆頭鵝是去醋缸里游了泳,沾了一身的醋?!彼揶淼恼Z氣,讓我越發(fā)窘迫難堪。 “怎么啦?準你沒事亂吃飛醋,不準我看柳露莎不順眼???喲,我們家蕭筠師弟多聰明啊,怎么會不知道人家露莎師姐喜歡你!”我說的酸溜溜的,還惡意的學(xué)者柳露莎嬌嫩的聲兒,嗲里嗲氣的擺著臉。 他平時最怕我硬核撒嬌,我學(xué)柳露莎倒詭異的戳中了他的點。 他似乎對我學(xué)柳露莎的樣子……很是中意? “人家喜歡我,我控制不了啊?!彼f完這話,還一臉無奈受了欺負似的聳了聳肩? “???”我發(fā)誓,我肚子里憋了幾萬字,可我看著他那張賤兮兮的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好了~”他抱住我。 “你和她很熟嗎?”我已經(jīng)極力控制我的酸氣了。 “不熟?!彼蛭业难凵駱O真誠。 “不熟你還讓人家?guī)湍阕鍪拢 辈恍?,感覺酸味兒在發(fā)酵。 “幫我鑒定圖片的人,我都不認識,也沒看你說什么啊?!彼坪跤幸舛何摇R娢疑鷼?,他開心壞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敗類的惡趣味,專以惹怒我取悅自己。 “那不一樣!人鑒定圖片的人喜歡你嗎??。咳髓b定圖片的人會穿白裙子嗎?人鑒定的人會唱聲樂讓你彈伴奏嗎?人鑒定聲樂的人會sao兮兮的叫你師弟嗎?啊?!!”我難得腦子轉(zhuǎn)的這么快。果然……人的潛力都是需要被發(fā)掘的。 他笑的如沐春風(fēng),低低淺淺的笑聲像一絲青煙遛進了我心里。 和我在一起時,易蕭筠從不吝嗇他的笑意,可這樣的笑,還是少見的。為色所迷的我,又一次被他迷得忘了重點,看著他的笑顏,不禁呆了去…… “是,她和鑒定圖片的人不一樣,可對我來說,他們是一樣的。明白了嗎?”他親了親我的額頭。 我嫌棄的搓了搓光潔的額頭:“估計你也聞到了,我兩天沒洗頭了?!?/br> 果不其然……好的氛圍,就這樣,被我輕飄飄的一句話,毀的一干二凈。 他的臉僵著,不動聲色的從口袋里摸了一包紙巾,面無表情的把嘴擦了擦。 我倒在一旁咯吱笑:“易蕭筠你太二了!” 他抿嘴,惡作劇似的把紙巾扔到我臉上…… 講道理……易蕭筠這個潔癖狂魔以前不是這樣的?。?! 果然,人與人之間是會相互影響的…… ………… 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 易蕭筠這幾天不斷的在搜集劉瘋狗行賄貪污的證據(jù)。光是他已經(jīng)掌握的,就有:舞蹈隊的義演、將院里撥給系里的公款中飽私囊、收了執(zhí)教中外歌劇鑒賞的非在編教師的紅包…… 這些事單挑出來,都不足以讓他下馬。湊在一起,絕對夠讓他滾蛋。正所謂量變決定質(zhì)變,要是劉瘋狗像杜巖師父似的,兩袖清風(fēng)專注教學(xué),哪會有這么多把柄給筠哥抓住?他亂來也不是一兩天了,這么多年,這么多屆學(xué)生,從來也就沒有打過他的主意,準確的來說,他管著四年后的學(xué)士學(xué)位證,就算有想法,也萬萬不敢打他這能決定學(xué)歷的一院之長的主意。要怪就怪這老頭不不好彩,惹了我們家筠哥和他女朋友的師父。 筠哥做事不喜歡露一點痕跡。 這就要說說為什么這件事會和柳露莎有關(guān)系了。 易蕭筠利用了“柳露莎副學(xué)生會會長失職”的事實,讓秦老師放出消息,說學(xué)校要調(diào)查學(xué)生會。整個學(xué)生會人心惶惶 ,沒犯事的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壞了。當(dāng)年唐二莎可是挪用公款被開除了!如今篡改分數(shù)可是更大的懲罰!膽小的都怕事情找到自己頭上。 秦老師放的謠言也嚇人,開除還得記過進檔案。這對一向好學(xué)奮進的柳露莎來說,可是個可怕的消息。 柳露莎一心想考茱莉亞(有機會保研直升西大也行),聽到這個消息,生怕自己失職的事情,會連累自己的前途,終日心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