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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別笑,就這臺階不用爬可以用走的都是可以在軍部學院里吹的,甚至有人在“為什么想要報考機甲部”一欄里填的就是“想要有能走上床的臺階”。 而且獨立衛(wèi)浴,獨立陽臺,健身器材,沙盤模擬應有盡有。 雖然和帝國頂級的私立學院比起來他們這也破的像是古地球的產物,但是這在軍部學院真的讓人艷羨。 畢竟剩下的宿舍上下床,八人一張大桌子,夏天沒有空調,洗澡要搶大澡堂。 叫他們這棟宿舍樓是“公主樓”完全實至名歸。 不過還有一點,不知道是校園哪個高層的“惡趣味”,或者可能只是簡單的懷舊。 他們這棟“公主宿舍樓”每間宿舍都有一張標配的長椅。 對,就是那種兩邊各有兩條腿,四條腿之間還用木條釘起來可以把腳搭上去的那種。 有一點不好。 就是想挪位置就得兩個人一起抬起屁股,然后一起搬兩頭的椅子。 要不然就會出現(xiàn)椅子擺放成歪七扭八的情況,如果再遇到是個強迫癥同桌,兩個人可能會因為椅子擺放的位置打起來。 所以這椅子在宿舍里幾乎都被當成了只有一層的長得不太好看的架子。 不過這椅子應該是很多老一代人的回憶。 有的時候,打掃衛(wèi)生會要求大家離開時把椅子搬到桌子上。 如果是質量很好的長椅,實木很重,讓Omega一個人來搬八成是搬不動的。 所以很多校園里青澀的種子就在這椅子一起一落間落到了地上。 但是現(xiàn)在把這種椅子放在宿舍,必然不會有Alpha和Omega住一間的宿舍里。 說這是高層的“惡趣味”也不為過。 “聽說這次要去海邊。”看尤斯圖的樣子是準備開始嘮八卦了。 袁筠郎“嗯”了一聲,涂掉了剛剛畫出去的那一筆,繼續(xù)寫他的東西。 “我可以和你坐一輛車。” “嗯。” “我也可以申請和你住一間屋子?!?/br> “........嗯?!?/br> “還可以和你一起行動,就你走到我我就跟到哪。” “..............嗯?!?/br> 袁筠郎有那么一瞬,覺得他好像看到尤斯圖屁股后面長了條尾巴,在搖啊搖。 很像他小時候養(yǎng)過的一條金毛。 每次會把他的鞋子當成是“戰(zhàn)利品”從門口叼到床邊,然后搖著尾巴、眼睛閃著光地看著他“邀功”。 沒錯,就像尤斯圖現(xiàn)在這樣。 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就是因為尤斯圖和他小時候的那條金毛太像了吧。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就已經摸在了尤斯圖的頭上。 甚至還揉了揉。 尤斯圖:? 他猛的把頭收了回來,這個舉動在袁筠郎看來就是他不喜歡自己有這樣的舉動,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 他記起來了。 好像第一次見到他家那條小金毛的時候,小金毛也是很怕他地躲到了mama后面。 “抱歉?!?/br> 袁筠郎說道。 尤斯圖本來只是有點懵為什么這人突然摸自己腦袋,結果這人又突然道歉,搞得他真不知道怎么說了。 于是他實話實說:“我沒洗頭!” 他又巴拉了兩下頭發(fā):“你干嘛要道歉啊?!?/br> 袁筠郎這次真被他逗笑了,把人拉過來又在他頭上揉了兩把,徹底把他的本來就沒有發(fā)型的“發(fā)型”搞亂了。 “別揉了別揉了?!庇人箞D想要把自己的腦袋從這個不太對勁的帥哥手下?lián)尰貋怼?/br> 如果他沒記錯,袁筠郎是有點潔癖的吧。 不過那時只顧著打鬧,這些細節(ji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 他們的畢業(yè)旅行就在下周,雖然不是強制全體參加,自愿報名的也已經是全班所有人了。 說是可以不跟班走,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還是會和自己班的大部隊一起走。 尤斯圖一早就興奮地頂著兩個黑眼圈拎著大包小包和袁筠郎一起到了約定的集合點。 因為太激動了,這人鬧到大半夜沒睡覺,拉著袁筠郎和他聊天。 “走吧?!?/br> “去哪?”尤斯圖剛把東西放在陰涼處,就聽袁筠郎說道。 “不去你們班的校車嗎?” 尤斯圖一愣:“不去一班的嗎?” “你沒問題嗎?” 袁筠郎問的問題模棱兩可。 尤斯圖沒聽懂還是回答:“沒問題啊?!?/br> “那就好。”袁筠郎又走回來,幫他把東西往車上拎。 他們來得早,車里就他倆,司機也下車在外面點了根煙。 東西快放得差不多了,尤斯圖突然反應過來,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袁筠郎。 “你剛剛那樣問是在關心我嗎?” 袁筠郎往架子上放箱子的手有一瞬的停滯,他沒回答,繼續(xù)放箱子。 “你也太小看我了,不就是從一班掉出去了么,之后還有好幾次月考,馬上就回來了?!?/br> 剛剛袁筠郎問他去不去他們班的時候他大概就猜到是為什么了。 袁筠郎是怕他見到之前班的同學會尷尬。 這種心理很微妙。 要怪就怪“末位淘汰制”這個制度。 不光是掉出班級的學生本人會尷尬,留在原先班級的同學也會心里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