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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硯還是頭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功法,按照秋道長說的,這豈不就是縮骨功? 葉清硯也沒看出空吁是怎么出手的,明明只是將手放在無崇的肩膀上,不多時,rou眼可見無崇的身形開始一點點縮小,最后等他們回過神時,無崇原本高大的身形已經(jīng)與一旁的穆姑娘幾乎相符。 這一幕讓穆姑娘等人倒吸一口氣,驚嘆又佩服,尤其是秋道長與師兄,更是睜大著眼,連連稱奇,最后師兄更是憨憨瞧著自家?guī)煾?,別人家都傳大弟子這么厲害的秘技,師父有什么能傳給徒兒的? 秋道長低咳一聲,默默望天:這拜師吧……其實也講究運氣的。 比如這空吁師父,拜到空無大師這種高人門下,那自然有秘技;可相較于他們這種閑散道士,那就是……啥都沒有。 葉清硯看得眼睛放光,聽說過是一回事,看到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上一刻還高大健碩的男子突然變成嬌柔身形弱扶柳的女郎,怎么看都讓人嘆為觀止。 好在無崇五官硬氣,即使如今這身形,也不過瞧著像是雌雄莫辯還未長成的少年郎,眉目青澀一些,倒是不顯女氣,當然,也是對方一直臭著一張臉。 可即使如此,也是讓人看得驚艷不已。 無崇睜開眼時就瞧見眾人的身影,冷冷睨過去,頓時所有人都轉開視線,唯獨葉清硯。 葉清硯不僅看了,還朝著無崇笑了笑。他這一笑過后,就看到無崇也朝他莫名笑了笑,突然伸出手抹了一把光禿禿的腦袋,長袖在身前一蕩,竟是有種格外的另類美感。 不過因為光頭,眾人也不敢多看,怕褻瀆了無崇師父。 無崇就在葉清硯不好預感的眼神中,開口道:“該葉道友了?!?/br> 眾人的視線立刻看向葉清硯。 葉清硯強制淡定,走到何姑娘身旁,閉上眼讓空吁發(fā)揮。 空吁上前站定,與之前一般把雙手放在葉清硯肩膀處,不多時,眾人就看到葉清硯原本頎長的身形開始收縮,從頎長到體型高挑,眉眼間也因為五官骨頭的收縮,更加精致,長挑的桃花眼眼尾愈發(fā)上揚,眉形也開始修長,指骨纖細,原本寬闊的肩膀往里窄。 加上何姑娘平日不受生父待見獨自生活,所以格外的瘦弱,衣服穿在身上空蕩蕩的,為了追求一致,所以空吁只能將葉清硯的身形也往偏瘦。 但這與他之前的身形相交甚遠,加上頭骨也縮小,最后導致他頭上束著的玉冠無法束縛,往下墜落,被無崇反射性伸手接住。 與此同時,一頭墨發(fā)披散下來,肩頭的衣服也有隨著肩骨的縮小而掛不住。 這讓葉清硯不得已睜開眼,自己伸手撈了一把,而隨著他睜開眼,桃花眼仿佛活了一般,加上露出一些肩膀,給人一種活色生香的蠱惑感,精致的眉眼讓人看一眼仿佛魂兒都要被勾了去。 所有人傻了眼,呆呆瞧著甚至忘記了反應。 穆姑娘一直知曉自己長得好,所以平時都是躲著人,即使偷偷出穆府也是包得嚴嚴實實,可此刻瞧著面前的葉道長,她發(fā)現(xiàn)自己甚至不及對方之一的容貌。 一旁有人莫名吞了一下口水,因為四周太靜,所以顯得這聲響有些清晰。 眾人扭頭去看,發(fā)現(xiàn)竟是何姑娘。 何姑娘一張俏臉頓時緋紅,結結巴巴捂著嘴:“抱、抱歉!”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就是沒見過這么漂亮……不對,是這么好看的人…… 葉清硯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里,面上不顯,耳根卻也紅了。 早知道還是單獨去隔壁房縮骨好了,要怪只能怪無崇太過坦然,他也不好單獨要求。 無崇的目光從他耳根上掃過,心情愉悅,卻在掃見四周的目光時,莫名又帶了燥郁與不悅。 葉清硯淡定卻又極迅速去了隔壁連著的房間,好在無崇沒跟來,他快速換了衣衫。至于發(fā)髻也方便,何姑娘因為自幼無人教導,所以發(fā)髻一直都是隨便用布帶一扎,兩邊留下很長的發(fā)絲,剛好能蓋住面容。低著頭時,更是瞧不清楚五官。 等葉清硯再出來時,眾人已恢復正常,只是不敢去看他。 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除了空無大師空吁秋道長頗為淡定外,其余人其實是不好意思看。 唯一直勾勾盯著他的大概就是無崇。 葉清硯抬頭幽幽看他一眼,后者拿著衣物懶洋洋朝他走過來,擦肩而過時,還扭頭上下看了眼,若不是無崇此刻瞧著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郎,葉清硯都想踹過去。 兩人換好衣物后,重新走出來,一個學著何姑娘學行為舉止,另外一個只需要將全身裹嚴實就行。 這么一對比,葉清硯多看無崇幾眼。 無崇只當沒看到,換是不可能跟他換的,所以再看也沒用。 等學的差不多,按照之前秋道長的方案,由空無大師、空吁師父、秋道長帶著兩位姑娘先一步離開。 等晚膳他們下去用膳時再告知同行的那些人,不見的秋道長他們先進去探路了。 只要不跟他們打照面,應該是看不出異樣。 果然那些人晚膳時看只剩下兩位姑娘以及空無大師果然問了,等知道秋道長他們先去探路,不僅沒懷疑,反而露出欣喜萬分。 他們這次去第一莊又不是真的要救人,只是想尋到藏寶閣又怕真的遇到老鬼王,所以才千辛萬苦把赫赫有名的空無大師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