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間H
東都大酒店一共19層,是秦堯的私產。 據說當年秦家大老爺為了篩出子孫中有經商天賦的人, 給所有15歲以下的小孩一筆啟動資金。 13歲的秦堯用它收購了一個將要倒閉的酒店。 原因非常的紈绔,他想給當年的小女友送個破處禮物。 酒店從15層開始,每一層都有不同的性愛主題。 修葺好了之后,他和小女友日夜泡在酒店里,一層一層的玩,沒過倆禮拜,他就不再滿足于只有兩個人的體驗了。 于是他創(chuàng)立了協(xié)會。 一開始被他拉入會的都是當年和他玩得好的一群紈绔,他收購的這個酒店成了他們的yin亂秘密基地。 一年一年,這個酒店的名氣在圈子里大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來租酒店的房間。越來越多的紈绔們意味著越來越多的花樣。 他們一擲千金,要的只是新鮮感和刺激。 樹大招風,圈子里自然不允許他一家獨大,于是他把協(xié)會所有的交易藏到地下,并且不斷的完善協(xié)會,制定規(guī)則,從會員到隱私,再到合同交易。 秦堯20歲的時候酒店再次經過整修,底商,高檔餐廳,咖啡廳,酒吧,健身場所,所有基礎設施一應俱全。 東都大酒店終于完成了它的偽裝。 普通人以為酒店只有15層。 協(xié)會終于隱于無形,卻依舊風生水起。 1708室的燈光忽明忽暗。 女人身披一層薄紗,紗下影影綽綽可以看到她胸罩的黑色蕾絲邊,還有內褲側邊系著的帶子,雪白的胴體在紗下影影綽綽,卻又能看得清她肚臍旁邊的痣。 而穿得這樣讓人遐想的女人,竟正靜靜的靠在大廳的單人沙發(fā)里翻著擺在茶幾上的雜志。 易世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這個女人很上道,他心想,都已經sao成這樣了,還裝模作樣著文靜,真的是。 他危險的瞇了瞇眼。 太合他的胃口了。 心底那想要撕碎這一切的沖動又涌了出來。 他走上前去,抽走了她手里的雜志,雙手撐在沙發(fā)扶手上,氣息逼近。 “主人,”她薄唇輕啟,“您來啦?!?/br> 她白嫩的指尖慢慢劃過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細細的描摹著他俊朗的五官。眼波里流淌著的都是誘惑。 他一瞬間失智,朝著那嘴唇吻了上去。 軟嫩的觸感認真的回應著他。 他用舌頭輕輕描摹著她的唇形,他分明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fā)顫 呵,這就不行了嗎 他的舌長驅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攪拌在一起,他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甜甜的。 “嗯…”她呻吟了一聲,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那眼里的情欲朦朦朧朧讓人看不清楚。 易世的手拂過她的肩膀,薄紗的觸感非常好,那絲絲顆粒感,就好像在撩撥著他的心,然后他慢慢把那傲人的左乳握在了手心,手掌下的女人身體一緊,吸吮著他的小嘴用力了一些。 他松了口,舔著她的耳垂:“放松一點?!?/br> “是,主人。”她聽話的放松下來,向前挺了挺胸脯。隔著薄薄的絲綢胸罩,他已經感覺到她聳立的乳尖。 他伸進胸罩里,指尖上下?lián)芘菈K凸起。 她微微皺眉,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從唇縫里跑了出來。 他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下面,發(fā)現(xiàn)那里竟然已經泥濘不堪,連絲綢內褲都被打濕了。 水多。他挑了挑唇角,這才到哪,親個嘴摸個胸就濕成這樣,他本來還想好好揉揉下面的小嘴呢。 嗯…她咬著下唇,臉上竟然閃過一絲羞赧,主人太帥了,我看著你就濕了。 這張小嘴真能說。易世心情大好,左手放開乳尖,開始揉捏起那Q彈的rufang,右手解開內褲帶,就伸了一根手指直接插了進去。 啊!她有點痛苦的叫出了聲。 他有點驚訝,里面的緊致超乎想象,就像未經人事的少女。 他試著抽插了一下,每一次進出都有超乎想象的阻力,而在他身下的身體又開始控制不住得抖了起來。 那張小臉上有種壓制著的痛苦。 他覺得不對勁,停了下來,看著她。 她感受到他動作停止,迷茫的睜開眼睛,對上了他有點銳利的雙眼。 主人,怎么了… 你…他對自己的疑惑感到不相信,可剛剛抽插的時候分明摸到了有什么東西,你不會是個處女吧? 誰知她聽了這話,眼里瞬間濕潤:處女不行嗎,有這么讓人困擾嗎 等等易世大腦有點短路,你真的是處女?你,你連性經驗都沒有你來什么SM?? 我…她努力地攀到易世身上,用雙乳蹭著他的胸口,有點討好地說,我雖然沒有做過,不過我該知道的都知道,主人,我會讓你爽的,求求你,幫我破處吧。 易世的分身在剛剛的一番折騰下本來已經長大了幾分,這句話話音剛落,他的腦子里炸開了煙花。 “幫我破處吧” 好硬,硬得不行。 他高中之后好像就沒再睡過處女了 這十幾年來,他也一直沒覺得自己是那種喜歡睡處女的人 可是這個女人,她為什么… 這個臉蛋,這個身材,都這個年齡了,還是處女? 而且好好的第一次,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形式? 他知道協(xié)會里曾經有人提過,加一項處女體驗活動,但是來的不是未成年失足少女,或者身上背了債,想要賣身的女孩。 秦堯把協(xié)會的事情都弄規(guī)范了之后,堅決不去做這些法律邊緣的事情,未成年和賣yin,風險太大。 協(xié)會交易的只有你情我愿,只是給了大家一個提高性生活的平臺,付的費用都在租賃場地和設施上。 多年前似乎協(xié)會里有個綠奴,專門帶著自己交的良家女伴,來協(xié)會里找人破處。 當時協(xié)會里幾個大佬簡直搶破了頭。 她… 除非她隱瞞了自己的處女身份,不然協(xié)會里這種事怎么可能輪到他? 或者大堯專門給他留的? 草,醫(yī)療證明上只要求寫明身體是否健康有沒有傳染病,沒有要求寫明是否為處女,因為這個事在協(xié)會這種不賣處女情結的地方都不需要,一般是處女的自己也就說了啊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她在他眼中成了迷。 她仍在哀求著,雖然他不明白她對自己的處女身份有什么可愧疚的,哦也對,今天準備的那些虐小逼的道具估計是用不上了。 她在他愣神的時候已經解開了他的褲鏈,掏出了他碩大的陽具,呆了一會兒,拼命的張開嘴含了進去。 他打了一個機靈。 低頭看她。 她也抬起眼看他,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的,臉上卻仍然寫滿了討好,眼眸里水光瀲滟。 她這性格簡直不能再適合做M了。 他體內的施虐因子又活躍起來,很想不加控制的直接干壞這未經人事的處女地,想看她痛苦得皺起小臉...... 可是這一刻,他心里最深處的地方卻柔軟的一塌糊涂。 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應該溫柔一點 他想給她一個美好難忘幸福的第一次 大男子主義那種呵護柔弱的心情在他心中拼命的瘋長。 易世天人交戰(zhàn)了一番 最終還是敗給了她生疏的口技,不知道該藏起來的玉齒來回吞吐時刮得他生疼。 雖然這點疼痛和他心里因她的笨拙而被取悅的舒適感比起來不算什么,他還是強忍著欲望,把器物從她嘴里抽了出來。 夜還長。 別哭了,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淚,主人幫你破處。 他攔腰抱起來她,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 這間屋子看起來和普通賓館沒什么區(qū)別,一張床,一張單人小沙發(fā),電視,洗手間。 但是它的特殊在于屋內遮住一面墻的拖地窗簾。 掀開窗簾,是一大塊單透玻璃,玻璃那邊是秘密套間,從里面可以看到這邊,到這邊卻看不到里面。 易世稍微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套間單透玻璃門的隱藏按鈕,按了一下,門開了,他抱著她走了進去。 她乖順的依偎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