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礙H
(有些話想說:畢竟本文是rou文,小花想做到每章都有rou,但是之前要是把兩個人每天的啪啪啪都寫下來有點(diǎn)流水賬,也怕大家連著吃rou會膩,所以我會把這些rou放到之后rou不多的劇情里作為回憶穿插著寫。 二十幾章的時候我也用這樣的手法處理過,當(dāng)時評論區(qū)有小伙伴覺得我跳章了,其實(shí)并沒有。前面有一些一句帶過的啪我會在后面和劇情交叉著展開寫,提前交代一句~不是注水也沒有跳章~rourou都能吃得到,大家不要著急~ 另外,繼續(xù)求訂閱和珍珠啊~ 閱讀文章的時候--【評分】--每天有兩個珍珠 珍珠每次過百的第二天我會加肝3000字的[努力][努力]) ==================== 自從那天白瑕離開1708,他靜默了很長時間。 腦袋放空,什么都沒有想。 他拿走了之前放在1708的物品,還了房卡給前臺,秦堯要的東西帶給他。 他一直有些迷茫。 這種感覺過于濃烈,讓他又陌生,又不知怎么處理。 現(xiàn)在就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傾盡一切去找到元若,把她禁錮在身邊。 那么就放下,反正這不過是一段陌生的感情,人生里有不是只有女人,他還有別的事可以做。 他明白就算把元若禁錮在身邊也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而放下了元若,他突然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無論是作個富二代,做個紈绔,做個兒子,做個弟弟,做個家族企業(yè)分公司的老總,他都覺得沒什么特別的,這就是他身邊的人每個人都在做的事情。 可是元若的出現(xiàn),突然讓他有了些不同的感覺,好像自己和那些人不再一樣,自己成為了“自己”。 如果元若在的話,他只要按照心的指引去做就好了,可是她消失了,他所有的行動都沒了方向,所以繼續(xù)去做身邊每個人都在做的事情,也沒什么不好。 他現(xiàn)在最大的苦惱,是發(fā)現(xiàn)了身體上的一些變化。 那天和白瑕那么久,他都射不出來。 他想過再找?guī)讉€別的女人試一下,可是他又擔(dān)心這不是只有那一天暫時性的,萬一是真的有了“射精障礙癥”可怎么辦。 這件事遠(yuǎn)比找不到元若更加讓他驚懼和恐慌,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又無法向別人啟齒,即使是他的私人醫(yī)生也說不出口。 易世這些天很暴躁,工作的時候動不動就發(fā)火,整個萬鼎上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最近春天快到了的杜昉更是不敢在易世面前晃,但是架不住易世走到他后邊。 “……要是上個月的今天該多好。”杜昉正在休息間和其他同事說著什么。 “上個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易世冷不丁的說。 杜昉嚇了一跳,看了看自家老板還算冷靜的目光,有點(diǎn)心虛的說:“上個月的今天是七夕?!?/br> 易世面無表情,點(diǎn)點(diǎn)頭,從他們身邊穿過。 天氣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涼了。 他們相識在最熱的叁伏天,在七夕的前夕。 可是哪時候七夕和他們兩個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甚至不知道那一天是七夕。 那一天他們在做什么? 易世回到了辦公室,坐在隔間的沙發(fā)上,陷入了回憶。 他猛地抬頭 那一天 他們一起去了游樂場。 像普通情侶一樣。 因?yàn)槟菚r候他玩得過了火,元若生病了,他說要補(bǔ)償她,元若說,那就作一日情侶,讓他陪自己去游樂場,去看電影。 有一股濃烈如硫酸般說不出的情緒,從他的心底一直流到腦海,留下燒灼后的痕跡。 那時候元若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知不知道那天是七夕? 是巧合?還是暗示? 而自己在七夕的第二天,在他們“一日情侶”的第二天的晚上就叫來了白瑕…… 本來那一天,那一夜,都是多么的美好…… 他想起那艘在蘆葦蕩里搖曳的小船,想到她塞著跳蛋跟在他身邊,想到他們在魔高窟一片漆黑旁若無人的zuoai…… 想到摩天輪上的擁吻,還有電影院里的放肆…… 從那天白瑕離開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射過。 而此時此刻,因?yàn)榛貞浝镌舻纳眢w和表情,他的分身又腫脹不堪。 起身反鎖了隔間的門,坐在沙發(fā)上掏出自己的陽具。 他有點(diǎn)羞恥。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己擼過了,因?yàn)樗恍枰?/br> 這一次又因?yàn)樵粲擦耍阻]法幫他弄出來,會不會別的女人也不行,那自己行不行? 易世包下了摩天輪的一整間座艙。艙室很大,他還記得元若剛剛邁進(jìn)來時,看著眼前寬敞的艙室,眼睛亮了幾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知道她喜歡什么,那天在游樂場她整個人是放松而快樂的,那些設(shè)施,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真的喜歡玩,這個總沒有必要演戲了吧? 摩天輪座艙里沒有安裝監(jiān)控。 艙門從外一關(guān),就再也沒什么可以限制得了易世的東西了。 他把整張臉都快貼到玻璃上,興奮的盯著艙外風(fēng)景的元若拉進(jìn)懷里,手從上衣下面伸進(jìn)去握住她的胸揉搓:“外面哪里有里面好玩?!?/br> 記憶到這里突然有些錯亂。 光影轉(zhuǎn)換,他們突然來到了那家電影放映情侶廳,座位都是一張雙人大沙發(fā),廳也不大,只能坐下5對情侶,放映的都是恐怖或者浪漫的電影。 大燈已經(jīng)熄滅,只有熒幕上閃閃的亮光映著身邊的女人姣好的臉龐。 元若目光炯炯地望著電影屏幕,身上還穿著因?yàn)橥嫱赉y光之翼和他一起去紀(jì)念品店買的那件卡通情侶短袖上衣。 對了,他們一起買的這件上衣后來被他放去哪里了? 這件上衣讓那時的他想起了白天發(fā)生的一切,分身持續(xù)發(fā)脹,伸手拉過元若的脖子,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電影哪有這樣好玩。” 摩天輪的座艙在慢慢上升著,似乎因?yàn)橐资赖膭幼?,艙室有些不穩(wěn),咯吱咯吱的晃了晃。元若有些緊張,雙手張開,撐住窗玻璃,穩(wěn)住自己的平衡。 易世有些好笑,翻身騎在她身上,看著她有些驚慌的表情,一手一個,更加放肆的捏著她的胸,看著她的表情漸漸從驚慌變成羞澀,再到難以隱忍的情欲。 他解下元若的小短褲,掏出腫脹的硬物,摸了摸那濕潤的xiaoxue,似乎還有沒排干凈的,他的jingye,他呼吸急促,捏著guitou,朝著那洞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擠了進(jìn)去。 電影院的音響聲音很大,蓋過了元若吞吐他分身的“咕咕”聲。 他依靠在觀影沙發(fā)上,瞇著眼睛看著前方,電影倒映在他的瞳孔里,但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能看見元若的后腦勺,起起伏伏。 突然元若用力地嘬著他的guitou,舌尖舔過馬眼,然后小舌頭很有力的舔著,擠壓著。 他爽到來了感覺。 可是元若的小手卻偏偏使壞,握住了他的根部,讓他沒辦法輕易地射出來。 元若吐出他的分身,抬起了頭。 眼前的熒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是他那根粗壯的roubang,昂揚(yáng)地向上挺著,元若翻了個身,抱住易世,坐在了他的腿上,壓住了他那根挺立的roubang。 她動著胯,私部和roubang前后摩擦著,突然,易世一挺身,她小聲地驚呼,roubang塞進(jìn)了她的xiaoxue。 易世看著元若動情的臉,元若的身子隨著他抽插的節(jié)奏上下晃動,背景是藍(lán)天和白云,他們好像懸空在天際,放肆地zuoai。 易世看不清元若的臉,他的臉埋在元若的胸口,兩坨乳rou擠著他的臉頰,他深呼吸了兩口。電影熒幕的燈光打在元若的背上,他們好像進(jìn)入電影的世界里,放肆地做著愛。 他手下taonong的速度加快,眉頭緊皺,元若的高潮時的表情牢牢地印在他的腦海,還有她的呻吟聲,她微微的顫抖,她緊縮的xuerou,甚至連她皮膚上起的一層微粒都能看清楚。 黑暗的電影院里,屏幕熒光照著元若吞吐他分身的臉龐忽明忽暗,誘惑萬千。 感覺越來越猛烈,元若越來越清晰。 然后想像不到,又明明有預(yù)感的,他射了。 摩天輪里他射進(jìn)元若的zigong,看著她全身戰(zhàn)栗;電影院里他射進(jìn)元若的嘴里,看著她艱難的吞咽,再舔干凈他的分身。 攢了幾天的jingye一股一股的涌了出來,只不過此時此地,身前沒有人,射不進(jìn)她的zigong,射不進(jìn)她的喉嚨,也不能射在她的臉上 他像個可悲的loser,只能射在地面上。 他從來沒有這樣自慰過 想著一個女人,一個特定的女人,回憶著和她的一場場歡愛,還有性幻想 不過這也算是他給自己身體的一個測試,自己還是可以擼出來的,只是可能還沒辦法yindao射精。 他清楚的知道,這個癥結(jié)在元若身上,要么找到她,那么放下她,自己就能好了。 他看著地上的一攤白濁物,心里泛起對自己無限的嘲諷和厭惡。 他突然覺得以后只能這樣一邊意yin元若一邊打手槍的日子很悲慘。 秦堯他們說的對,女人而已啊,一個女人而已啊,到底有什么難以放手的呢 只要放了手,一切苦惱都不會存在,一切障礙也就沒有了。 他真的不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