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后入這個姿勢導致那根灼熱的性器進得極深,讓林蔓恍惚間產生了下腹幾乎要被捅穿的錯覺,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硬物的輪廓和柱身纏繞的猙獰筋脈。 “啊啊……太深了………”她被插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滅頂?shù)目旄谐彼銢坝慷?,她渾身過了電似的酥麻一片,口中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她緊緊扣住身后付南都的小臂,渾身劇烈顫抖起來,溫熱的蜜液澆灌在巨根上,付南都被那緊致的花xue一收一縮地死命咬著,腰眼一麻,喉口溢出一聲沙啞的悶哼,重重頂了她幾十下,這才拔出來射了。 浴室里瞬間彌漫起一股濃郁的腥檀氣息。 林蔓在幾波高潮的余韻中幾乎都要精疲力竭,無力的癱趴在按摩浴缸的大理石邊沿上,付南都又來吻她,親她的唇,廝磨一陣才幫她簡單沖洗一下抱回臥室。 林蔓的藥性紓解褪去,疲憊的睡去,付南都撐著頭躺在一旁,幫她撩開被水浸濕的頭發(fā)。 看著她的睡顏,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自己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但是今天確實沖動了,算是“乘人之?!卑?,可剛才的性愛又是那么酣暢淋漓,讓他現(xiàn)在看著她的身體下身又硬了起來。 實在不忍心打擾林蔓,只能自己再度去浴室紓解,才躺在一旁睡去,他平時習慣一個人睡,從來不留女生在家過夜,不過意外的是今天聽著林蔓的呼吸聲入睡格外安眠。 林蔓清醒時已經(jīng)是隔天早晨,醒來時躺在付南都的臂彎里,頭痛欲裂整個身體都像被車輪碾壓過一般,腦袋里斷斷續(xù)續(xù)的閃回著昨夜的畫面。 厚重的金絲窗簾將屋外的光線阻隔的嚴嚴實實,她甚至看不清旁邊男人的臉。 她試著撐起身子,但是旁邊熟睡的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窸窣的動作,大臂一攬將她的纖腰有扣進懷里,林蔓的手臂抵在他健碩的胸肌上,兩個宛如連體嬰兒一般身體交迭著。 “醒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付南都睡的淺,林蔓動作逃不過他的眼睛。 “嗯.......”對于林蔓來講真的是社死現(xiàn)場,雖然自己不是什么保守派,但是也就僅有徐天宇那一段感情,私生活也不混亂,更別提跟陌生男人滾床單,第二天還面面相窺的場面,真是尷尬到腳趾都蜷縮起來。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备赌隙伎粗W避的眼神,眸子里閃過一絲陰沉。 “l(fā)inda”林蔓隨口編了個假名字,一夜情真不是什么好經(jīng)歷,她可不想跟來路不明的男人有什么后續(xù)故事。 付南都當然聽得出她的敷衍,沒有開口戳破,想要調查一下她對于自己來說太簡單了,只不過林蔓這種避之唯恐不及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吃癟的氣悶。 “身體沒什么不舒服吧?!?/br> “還好。” 林蔓只想趕緊離開這里,腦袋已經(jīng)完全清醒她可還記得今天有課,也不知道許夢歐昨天沒見到自己在樓下等她會不會擔心自己。 雖然頭重腳輕,渾身酸痛剛好借故撐起身,摩挲著打開燈,尋找手機。 “頭痛嗎?”付南都借著燈光看她微皺的眉頭,問道。 林蔓這才察覺出一些異樣,昨天并沒有喝多少酒,但是早上起來頭痛欲裂,再加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碎片,眼前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的時間點,和昨天晚上她反常的生理反應,很自然而然的讓她懷疑起昨天真的只是酒后亂性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付南都,眼神一點點變得冰冷。 付南都知道徐鋮給她下了猛藥,擔心她后續(xù)會有什么副作用,看到她的反應大概是猜測到昨天的激情有異,想要跟她解釋一下,但是又無從說起。 “昨天你喝的酒有問題。”付南都還是想說清楚。 “啪?!痹捯魟偮?,林蔓的耳光就已經(jīng)甩到了他臉上。 林蔓腦袋空空的,沒想到她已經(jīng)有所防范還是中招了,忍著身體強烈的不適,起身找到自己被揉虐到有些可憐的白色連衣裙,從散落一地的衣褲中找到自己的包包和手機。 付南都心里清楚,解釋也解釋不清,畢竟最終和她發(fā)生關系的是自己,但是林蔓這一巴掌也太猝不及防了,付南都的懵在原地,最終在她眼里自己成了始作俑者。 想要開口叫她,但是林蔓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咚的一聲只聽到房門已經(jīng)應聲關上,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一系列cao作讓付南都啞口無言,國內國外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用硬手段來強迫過任何一個女生,哪怕不知道他背后付氏商業(yè)帝國的強大,就憑他這張臉,什么時候不都是女人主動貼過來,激情一夜之后被女生甩巴掌這種狗血的事,要是被好友何定笙知道估計都要笑出聲。 走出別墅林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刺眼的陽光打在門口的梧桐樹下,盛夏的蟬鳴更是此起彼伏。 渾身的酸痛再加上腦袋昏昏沉沉,讓她不得不放慢腳步,從包里翻出手機,幾個未接電話和微信消息彈出來。 “在哪里?回去了嗎?” “?” “樓下沒看到你” “我沒喝多,我今晚不回去了,別擔心我?!?/br> “你回家了嗎?” 許夢歐的消息哐哐哐的彈出來,林蔓回了一句:“剛睡醒?!?/br> 劉可早上也發(fā)來消息:怎么沒來上課? Clark:下午回南京,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劉杰:早 今天天氣不錯,并發(fā)來一張辦公室咖啡圖 林蔓心煩氣躁,除了回復劉可起晚了趕不及上課讓她幫自己請個假以外實在沒心情回復。 直到坐在的士上才勉強平復一些情緒,想到自己昨天的大意居然連那這樣蹩腳的手段都能中招。 腦袋里閃過報警的念頭也很快消退,她不是那種不理智的人,這種說出去都不光彩的事情,鬧的太大只會影響自己,而且同行還有許夢歐,不但影響自己還影響姐妹。 回想起男人俊朗的面容,咬咬牙就當睡了個鴨吧,吃一塹長一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