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薄情寡性
洛陽見這保鏢想要將藥吐出來,連忙對著她身邊的燕十一喊道:“十一,快捂住他的嘴,他想要將藥吐出來。” 燕十一二話不說,直接就將那保鏢的鼻子給捏住,嘴巴也捂住,不讓他吐出來。 這時,傅焱行直接拿過燕十三手里的槍,一槍下去,那保鏢的腿直接給打了一個窟窿。 保鏢吃痛,一張嘴,那粒膠囊直接從他的喉管里滑了下去。 傅焱行將手里的槍交給燕十三,然后看向南宮少卿:“還有地方去嗎?” “當(dāng)然有?!蹦蠈m少卿自信滿滿,直接轉(zhuǎn)身:“帶著他走。” “是。” 幾個保鏢押著那個活物,直接上了車。 一隊人,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原始森林。 “通過這次事件,恐怕營救哈曼的難度將會更大。”車上,傅焱行說道。 “嗯,”南宮少卿看著車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們可以從另外一個方面入手?!甭尻栭_口說道。 這時,南宮少卿將臉轉(zhuǎn)了過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說看。” “我們既然段時間內(nèi)救不了哈曼,那我們?yōu)槭裁床粚ふ夜姆缸镒C據(jù)?”洛陽反問道。 “說是這么說,可是,談何容易?哈森是不會輕易將讓人查到他的?!蹦蠈m少卿說道。 “沒錯。如果我們這邊查哈森的犯罪證據(jù)的話,只會對哈曼更加的不利。到時候,他很可能會對付哈曼?!备奠托醒a(bǔ)充道。 洛陽聽了他們的話,撇撇嘴:“如果哈曼這么輕易的就被哈森給對付了,那他也不能擔(dān)負(fù)起一個國家的重?fù)?dān)。欲戴王冠,必承其重?!?/br> 聽到她的話,南宮少卿和傅焱行都沉默的對視一眼,然后揚(yáng)起了唇角。 “沒錯。如果連這么個坎兒都過不去,那哈曼確實(shí)不是上天選中的人。我們?yōu)槭裁匆谝夤瓡趺礃??”傅焱行說道。 南宮少卿也頗為贊同:“留這樣一個毒瘤在世上,確實(shí)是世界人民的悲哀。” 三個人達(dá)成共識,從這一刻起,他們不再在營救哈曼的事情上下功夫,而是需要積極尋找哈森的犯罪線索。 而這邊,哈曼被哈森軟禁之后,也沒有閑著。 就像洛陽說的,如果他這么輕易的就被哈森給搞死了,那他在這世上,就真的是白活了一回。 所以...... 既然不能白活一回,那就不能讓哈森這么容易就當(dāng)上國王了。況且,如果哈森當(dāng)上了國王,他就更加肆無忌憚,到時候,這個國家,將再無他哈曼的立足之地。 想明白這些,哈曼也沒有想辦法逃走。他清楚的知道一句俗話叫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他一邊在這里跟哈森周旋,一邊又在暗地里搜集哈森的各種犯罪證據(jù)。特別是關(guān)于大哥哈維的死,更加透著蹊蹺。 哈維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和哈森的心里都很清楚。正是因?yàn)楣S的心思沒有他和哈森多,所以父王才在他和哈森12歲的時候,就把他們送去了洛杉磯。 名義上是歷練他們,實(shí)際上,是怕他們動歪心思。 可惜,父王防得了一時,卻防不了一世?,F(xiàn)在,父王還在世,哈森就等不及了,直接就除掉了哈維。現(xiàn)在,更是將他軟禁起來。 哈曼聽說,因?yàn)榇蟾绻S的離世,對父王的打擊很大,現(xiàn)在,老國王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對于這些,哈曼也著急,但是,不管有多著急,任何事情,都得有個過程。 這天下午,哈曼仍然在這座被軟禁的花園里修剪花枝。 突然,汽車引擎聲響了起來。 哈曼頭都沒有抬,仍然看著他手底下的那些花花草草。 汽車停下來,一隊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哈森。 “二哥好興致?!?/br> 哈曼沒有理會他,仍然在自顧自的修剪花枝。 哈森見他沒有抬頭,嗤笑一聲,直接將手里抓著的奶娘推了過去。 奶娘一個沒有站穩(wěn),踉蹌了幾步,還是跌倒在了哈曼的腳邊。 哈曼只是低頭看了一眼,眼睛里沒有任何的表情。 哈森笑得更加的嘲諷:“看來,二哥平時的對仆人好,對你的奶娘好,都是假的?!?/br> 哈森的話音一落,就聽到奶娘哭哭啼啼的聲音:“二王子,求求你,救救我?!?/br> 哈曼轉(zhuǎn)過視線來,還是淡漠的看著奶娘,然后平靜的開口。 “我不是求了哈森,讓他放過你了嗎?你怎么又被他抓了?” “我......”奶娘被他的話一堵,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說什么,這時候的哈曼才肯相信她。 奶娘半天沒有回答上來,還是哈森為她解了圍。 “誰讓她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跟南宮少卿串通,來算計我?” “串通?”哈曼的語氣依然平靜的無波無瀾,只是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奶娘的臉上。 他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看到了奶娘那臉色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如果他不看這一眼,也許他還不知道,但是,這一看,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雖然她掩飾得很好,那不自在幾乎轉(zhuǎn)瞬即逝,但是,還是被細(xì)心的哈曼給捕捉到了。 他沒有拆穿她,仍然不緊不慢的繼續(xù)修剪花枝。 “他們是怎么串通的?” 哈森以為,哈曼在聽到南宮少卿來了他們的國家的時候,會顯得興奮,或者別的什么表情,沒有想到,他會這么的平靜。他以為哈曼是裝的,所以,他繼續(xù)拿這個奶娘開刀。 “哈曼,昨晚因?yàn)檫@個奶娘的話,我中了她和南宮少卿的伏擊,損失了很多的保鏢?!?/br> “所以呢?”哈曼仍然在修剪花枝,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 “所以,我先殺了奶娘,再去殺了南宮少卿。哦,忘記告訴你了,二哥,你的那個紅顏知己,叫什么來著?哦,對,叫洛陽是吧?她也來了。” 哈曼在聽到洛陽這兩個字的時候,手上的剪刀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剪。 “你只要有那個本事。還有,你不怕南宮家的報復(fù),就去做吧!”哈曼的聲音,依然平靜。沒有人注意到他剛才那一瞬間手的停頓,還有現(xiàn)在修剪花枝的力道,比剛才大了很多。 “呵?!惫湫Γ骸拔疫€以為二王子是個癡情種,沒想到,也是這么的薄情寡性?!?/br> “生在皇家,有幾個是癡情種?薄情寡性,那不都是被逼的嗎?就像你一樣。”哈曼的語氣依然平靜得無波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