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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岑,既然剛剛給何嬉搭戲了,不如也給夏梨搭個戲?跟空氣演戲總不如對著真人自在嘛?!?/br> 夏梨一聽趙海川的“好心”建議,臉色頓時一僵,趕緊擺手道:“不用了趙導(dǎo)!不用麻煩江老師!” 我還是對著空氣比較自在,真的! 本來拒絕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但看她這個反應(yīng),江岑立刻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挑挑嘴角道:“行啊,公平嘛……” 夏梨眼睜睜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她腳下卻像是被粘了膠水一樣動彈不得。 江岑定定看著她,淡聲問:“開始?” 夏梨有些絕望地點點頭,“開始吧……” 就在導(dǎo)演喊“A”的那一剎那,江岑一下子就進入了狀態(tài)。 剛剛眼中的不屑與挑釁此刻半點也看不見,剩下的,只有面對曾經(jīng)的愛人時,內(nèi)疚與冷漠交織的那種復(fù)雜情緒。 此刻,他就是已經(jīng)愛上另一個人的「肖何」。 難怪圈內(nèi)都稱他是天賦型演員,即使性格不好相處卻也能令眾多名導(dǎo)搶著和他合作。 “阿苓。” 江岑望著夏梨開口:“對不起?!?/br> 「阿苓」與「阿梨」的發(fā)音極為相似,以至于一時之間,夏梨以為他在叫自己。 她知道不是。 但突然間,前幾日悄悄埋下的那些隱忍和委屈,因為這三個字,控制不住地翻涌上來。 她想要的,根本不是那句“對不起”。 安苓一定也不是。 “對不起”有用的話,當(dāng)初的那些堅持又算什么? 夏梨咽下喉中的哽咽,朝江岑笑了笑,語氣平靜道:“肖何,我今天路過大學(xué)城,你知道嗎?我們以前常去的那家面館竟然還在哎,這么多年——” “阿苓,我愛上別人了。” 江岑打斷她。 陰雨天的房間里,他的聲音都像是無限放大,像是特意為了讓她能聽清楚。 該有多難過啊,這一刻。 就像她聽到他承認沒有找過她時一樣。 夏梨怔怔看著他,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卻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其實安苓早就知道吧。 肖何早已不愛他了。 她只是不愿意承認而已。 夏梨潮濕著眼,朝江岑擠出一個笑容,“這么多年,那家面館還在呢,一點都沒變?!?/br> 江岑避開她的視線,像是沒聽到她說的似的,淺聲道:“我們分開吧?!?/br> 到這里,便是趙海川提示的所有內(nèi)容。 念完這句臺詞,江岑后退幾步淡出鏡頭,留下夏梨一人臨場發(fā)揮。 夏梨看著不遠處的他,幾顆眼淚掛在她的下眼瞼上,晶瑩剔透的,要掉不掉的樣子。 終于,在傳來“關(guān)門聲”的那刻,淚水無聲地從眼眶滴落,一串一串的,砸在地毯上。 她不知道是因為那過去的三年,還是這句話本身就很殘忍。 只是情緒控制不住。 回過神來,她抬手胡亂的抹去眼淚,自顧自的從旁邊拿起自己的包,將不存在的“塑料袋”一層層打開,喃喃低語:“我記得你最愛吃它家的腰花面,雙份腰花,不要蔥要香菜。” 話語間,她手里的動作漸緩,眼神也逐漸暗淡下來。 趙海川說安苓是“熱烈而又極端”的,那么她這個時候一定不會馬上的就接受這個現(xiàn)實。 最終,夏梨停下手里的動作,呆站了幾秒,忽然抬手將不存在的那碗面嘩的一下潑到了地上。 過了半晌,她又蹲下去撿。 眼淚掉了一顆,她又趕緊憋回去。 試演結(jié)束,夏梨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剛剛,她明明也沒怎么哭,但導(dǎo)演喊了“卡”之后,眼淚反而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晚櫻》的劇本她根本沒有完整地看過,還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故事。 但剛剛就在江岑說出“我愛上別人了”的時候,她就真的有了那種被人丟入塵埃里的感覺,特別難受。 這一次,沒有人再拿之前的那種眼神看她。 江岑看著她什么話也沒說,只面無表情的遞了張紙巾過去。她也沒來得及看是誰伸過來的手,趕緊接過來將眼淚擦干凈。 趙海川笑著溫聲安慰道:“好了夏小姐,先緩一下?!?/br> 夏梨趕緊強打著精神將眼淚憋回去,肩膀卻還在一抽一抽的,“導(dǎo)……導(dǎo)演……我……我好了?!?/br> 趙海川點點頭,“這次發(fā)揮的很好,只是安苓的反應(yīng)和我原本劇本上相差還是挺大。不過不怪你啊,你沒看過劇本,按照自己的理解來也是不錯的,讓人很驚喜?!?/br> 制片人也贊同道:“特別是剛剛那個落淚的度,掌握的很好。小姑娘哭起來很上鏡啊。” 話畢,好幾個人都跟著點頭。 “阿岑你覺得呢?” 趙海川有些好奇的問。 江岑已經(jīng)回到座位,緩緩看了一眼夏梨,說:“沒有看法。” 第7章 我有個條件 見識過了之前江岑對夏梨的態(tài)度,趙海川并不在意他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只對夏梨道:“夏小姐,可以了?;厝サ认?,我們會聯(lián)系代小姐的?!?/br> 夏梨恭恭敬敬地朝前方鞠了個躬,“謝謝各位老師,那我先出去了。” 房間門一關(guān)上,趙海川就左右看向眾人,問:“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