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主角在攻略我[穿書]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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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堯堯能感覺到自己睡了很久,再次清醒的時候,她全身的每一塊骨頭都像是灌了鉛一般,無比沉重。 她慢吞吞地?fù)沃查阶似饋?,窗外一片火燒云,將床頭映成一片深橘色。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 “醒了?” 楚堯堯順著聲音扭頭看去,謝臨硯坐在桌邊,一手撐著下巴,晚霞燒了他一身,在黑色的輪廓上勾勒出了一道金邊。 “我怎么睡了這么久?!彼婚_口,聲音沙啞得厲害。 “那種丹藥是受重傷時,為了逃命,不得已才吃的,雖然可以短暫地提神醒腦,但那根本就是在過度透支元氣。” “我這不是為了抓緊時間嗎?”楚堯堯忍不住回頂了一句,不過她自己心里也知道那丹藥是有些問題的,以后也沒打算再吃了。 謝臨硯“哼”了一聲,顯然是對她的態(tài)度很不滿。 “現(xiàn)在去試陣法吧?!闭f著,楚堯堯就掀起了被褥,從床上站了起來。 腳剛一踏在地上,她只覺得膝蓋一陣發(fā)軟,轉(zhuǎn)眼間就向地面撲去。 好在謝臨硯反應(yīng)極快,他的胳膊從楚堯堯腋下穿過,將她穩(wěn)穩(wěn)地架住了。 “楚姑娘,這是準(zhǔn)備給我下跪呢?”他的語氣中帶了幾分調(diào)笑,像是在嘲笑她,又好像只是單純地在調(diào)侃。 “我就是沒站穩(wěn)而已?!背驁蛐÷暯忉屃艘痪洌ы戳酥x臨硯一眼。 他們的眼眸被晚霞映照成了一片淡淡的赤色,彎眉笑時,帶了幾分綺麗。 楚堯堯扶著他的肩慢慢站穩(wěn):“快天黑了,我們還是早點兒去試陣法吧。” ...... 楚堯堯跟著謝臨硯再次來到門派傳送陣所在的洞xue時,天邊只留了一抹晚霞的余暉。 越晨三人已經(jīng)等在了洞xue門口,見他們來了,都面露期待之色。 越晨率先上前詢問道:“楚師妹可有辦法修好傳送陣?” “差不多吧。”楚堯堯模棱兩可地回答道。 五個人,但是身份令牌只有四塊,還是由韓秋將自己的令牌借給楚堯堯,他等在外面,楚堯堯和謝臨硯跟剩下的那兩人進(jìn)去試陣法。 走進(jìn)洞xue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好在洞xue的墻壁上鑲嵌了不少月光石,將整間洞xue映照得一片燈火通明。 楚堯堯按照早先演算好的方位,將陣旗一把把地插了下去。 越晨和周故二人明顯對陣法之道一竅不通,楚堯堯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在原本的傳送陣中布置下另一個傳送陣。 但凡有個對陣法有些微了解的人站在這里,都能看出不對勁兒來。 謝臨硯給她的傳送陣非常簡易,楚堯堯很快就徹底擺好了,她掏出了一枚靈石鑲嵌在了陣盤的凹槽之中,然后轉(zhuǎn)頭對越晨和周故道:“好了,一次只能傳送一人,你們誰先來?” 越晨猶豫了一下,主動走了出來:“我畢竟是師兄,就讓我來先試試吧......”他說著,又忍不住有幾分躊躇:“楚師妹,你可以同我說說這有什么危險之處嗎,我也好提前做好準(zhǔn)備?!?/br> 楚堯堯捏了捏拳頭,終是抬頭看向了謝臨硯,謝臨硯皺著眉,那眼神明擺著是不讓她說的意思。 謝臨硯,謝老魔,極域魔尊,他做事向來是不受任何道德約束的,就好比,眼前的赤火山莊弟子分明沒有做出過任何傷害他們的事情,還非常信任他們。 可是謝臨硯還是毫不猶豫地利用他們,甚至要拿他們來做實驗的小白鼠。 楚堯堯在跟謝臨硯討論的時候,因為謝老魔的行事作風(fēng)向來如此,在她自己的自我洗腦下,也就強(qiáng)迫自己接受了,可是如今讓她去做那個劊子手,她的心里卻像堵了塊石頭似的。 她現(xiàn)在該說什么,按照謝臨硯的意思,她該笑著安撫越晨,告訴他,這個傳送陣并沒有任何危險之處,你只需要放心大膽地傳送便可。 但她的喉嚨卻像被粘住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這一沉默,未免將氣氛襯托得有些奇怪。 好半天,還是謝臨硯主動開了口,他說道:“越師弟,任何傳送陣都存在風(fēng)險,但我們該使用傳送陣時,難不成還不用了?此處的陣法本來就有破損,現(xiàn)在是在破損的基礎(chǔ)上重新修建而成,你總不能指望萬無一失吧。” 他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唇角也掛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語氣和煦,竟然極具安撫情緒的效果。 越晨也笑了,他點了點頭:“謝師兄說得有理,倒是我太過緊張了,那我們就開始傳送吧?!?/br> 后半句話則是對楚堯堯說的。 她深深地看了謝臨硯一眼,這才點頭道:“好,那我要開始激發(fā)傳送陣了?!?/br> 楚堯堯放出了神識,覆在了陣盤之上。 靈氣緩緩凝聚而來,在空氣中蕩開了一陣陣的波紋。 下一刻,一道靈氣光柱沖天而起,將越晨徹底籠罩在了其中。 靈光越來越強(qiáng)盛,越晨的身影很快就在傳送陣中間變得模糊,轉(zhuǎn)瞬間便消失了。 靈光散去,傳送陣中央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 楚堯堯握著陣盤的手心中滲出了冷汗,她轉(zhuǎn)頭看向謝臨硯,后者輕輕閉著眼睛,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周故很緊張,他站在一邊,率先開口問道:“這是成功了嗎?” “成功了?!被卮鸬娜耸侵x臨硯。 周故頓時露出了喜色,楚堯堯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謝臨硯這么說,就說明他用他的辦法確定了越晨確實是被傳送到了。 “那接下來我來吧。”周故主動站了出來,走到了傳送陣中間。 楚堯堯如法炮制啟動了傳送陣,周故也消失在了靈光之中。 自此,洞xue中就只剩下楚堯堯和謝臨硯兩個人了。 “你先還是我先?”楚堯堯問他。 謝臨硯緩步走到了傳送陣中央:“我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傳送過去?” 楚堯堯:“......” 她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你是大佬,你說得對。” 謝臨硯笑了一聲。 楚堯堯再次啟動了陣法,很快,謝臨硯同樣也消失在了原地。 她不再猶豫,拿著陣盤快速走到了傳送陣中央。 通過傳送陣的感覺很奇妙,她感覺自己好像突然被丟進(jìn)了一輛不?;蝿拥能?yán)铮杏X到了一陣陣地失重感。 周圍的場景瞬間切換成了一片黑暗。 她還沒來得及看清周圍的場景,便向前一個踉蹌。 一雙胳膊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她,謝臨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都站不穩(wěn)?” 楚堯堯沒搭理謝臨硯,她從他懷里鉆出來,向外看去,一看之下,她愣了一下。 并沒有想象中的亭樓廟宇,入眼的只有一片黑暗。 天地都籠罩在漆黑的濃霧之中,三米開外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越晨和周故站在一邊,他們兩個看起來都不太對勁兒,均是面色蒼白,神色恍惚,竟也很茫然地模樣。 楚堯堯有些疑惑,她扭頭看了看謝臨硯,謝臨硯倒是很平靜。 “這是赤火山莊?”楚堯堯開口問道。 越晨和周故卻好像根本沒聽清楚她的問話,額角甚至還綴著冷汗。 這是怎么了? 謝臨硯率先開口了:“此處就是赤火山莊,但已經(jīng)被魔氣入侵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找到正確地方向,進(jìn)入山莊的主堂室,那里有驅(qū)散的魔氣的靈寶,不會輕易被魔氣入侵。” 他說完后,越晨和周故才像是終于回過神了一般。 越晨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后道:“此處恐怕有些不對勁兒,我剛剛乘著傳送陣到此,便產(chǎn)生了幻覺,我看到遍地橫尸,都是宗門內(nèi)的師兄弟和長老?!?/br> 周故也點頭:“我也是,不過我看到的是別的,我看到我在修煉室中打坐,突然靈氣逆流,經(jīng)脈爆裂,整個人都炸開了。” “幻覺?”楚堯堯懵了:“我怎么什么都沒看到?” 謝臨硯則皺起了眉:“我也什么都沒看到?!?/br> 越晨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我看到謝師兄之后,幻覺便消失了?!?/br> 周故趕忙附和:“我也是。” 楚堯堯一臉奇怪地看向謝臨硯,難不成是因為他修為太高了,連帶著把周圍的幻覺都給屏蔽了。 謝臨硯卻眉頭緊鎖,什么也沒解釋,只道:“我們快些趕到山莊主堂室,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越晨很贊同謝臨硯的說法:“此處魔氣環(huán)繞,也不知道魔氣之中有什么危險。” 他從懷里掏出了個東西,楚堯堯一看,竟然是一個散發(fā)著淡淡靈光的羅盤。 越晨見楚堯堯好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是我自己煉制出來的,可在魔氣中指引方向?!?/br> 他這般說,楚堯堯倒是想起來了,赤火山莊的弟子本來就是主修煉丹和煉器之道的,看來越晨便是專修煉器的。 周故則掏出了一個小玉瓶,從里面取出了靈丹,一人發(fā)了一枚,又解釋道:“這清靈丹,可以一定程度上防止魔氣入侵?!?/br> 謝臨硯什么都沒說,卻也沒猶豫,直接將丹藥吞了下去。 楚堯堯見狀也將丹藥放進(jìn)了口中,丹藥瞬間化開,化成了一片清涼的靈氣,流進(jìn)了丹田之中。 這時候,越晨選定好了方向,對幾人道:“走吧,這邊?!?/br> 他率先向著他指出的方向走去,周故也趕緊加緊腳步跟上。 謝臨硯沉默著,還是什么都沒說,也跟了上去。 楚堯堯心里不免生出了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她抬腳跟上,伸出手來,輕輕扯住了謝臨硯的袖子。 謝臨硯低頭看來。 楚堯堯遞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 謝臨硯只是意味不明地?fù)u了搖頭,絲毫沒有準(zhǔn)備解釋的意思。 氣氛一時間有些緊張,楚堯堯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悶頭跟著他們往前走。 下一刻,她的手突然被握住了,謝臨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怕,有我在呢?!?/br> 與以往不同,他的語氣不帶絲毫調(diào)笑之意,就像是真的在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