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主角在攻略我[穿書]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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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硯短暫地沉默了一下。 “你在原地等著,我馬上過來?!彼f完之后,又急急地補充一句:“別斷掉傳音符,若是有突發(fā)狀況,你可以跟我說?!?/br> 楚堯堯猶豫了一下才道:“……你待會兒過來了別看我,我沒穿衣服。” “你衣服呢?”謝臨硯顯得很是詫異。 楚堯堯覺得有些丟臉,但還是老實跟他說了:“……被辟邪燭燒了。” 對面久久沒有傳來回應(yīng)。 楚堯堯:“……” “謝臨硯,你不會是在笑話我吧?” “我為什么要笑話你?”謝臨硯確實沒有帶笑意,他又問道:“其他人也跟你一同落下去了?” 楚堯堯“嗯”了一聲。 “沒事,”謝臨硯竟然安慰了她一句:“我?guī)湍銓⑺麄儦⒘?,你不要太放在心上?!?/br> 楚堯堯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謝臨硯這是以為她被人看光了,所以在安慰她? “他們已經(jīng)死了。” 謝臨硯又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下來了。” 楚堯堯下意識仰頭向上看去,便看到—— 青年一手執(zhí)劍,一手拿著辟邪燭,從天而降,淡淡的燭光將他籠罩在內(nèi),白色的衣衫被風(fēng)輕輕吹起。 周圍的魔氣似乎對他毫無影響,他穩(wěn)穩(wěn)地落了下來,目光先是向著不遠(yuǎn)處橫七豎八的尸體掃去,最終扭頭看向了躲在角落的楚堯堯。 楚堯堯趕緊把自己縮得更緊,緊張地看著謝臨硯:“你轉(zhuǎn)過去,別看我。” 謝臨硯朝她走來,目光依舊落在她身上,不為所動。 “謝臨硯!”楚堯堯生氣了,她沒想到謝臨硯竟然會做出這么無恥的事情:“讓你轉(zhuǎn)過去!” “為什么要轉(zhuǎn)過去?”謝臨硯已經(jīng)走到了她面前,神色間不見絲毫異常。 楚堯堯:“……” “行!我轉(zhuǎn)過去!”楚堯堯?qū)⒆约嚎s得更緊,只留個后背給他,她想對謝臨硯發(fā)火,又迫于自己現(xiàn)在沒穿衣服,還得讓謝臨硯去給她找件衣服來,只得把心里的怒意憋著,偏過頭去看身后的謝臨硯:“你快去給我找件衣服?!?/br> “我上哪去給你找你衣服?”他竟然又靠近了幾分,將她堵在了墻角。 楚堯堯指了指剛剛大亂斗的那一片,對謝臨硯道:“你去那里找找呀!” 雖然扒死人的衣服不太禮貌,但她也不可能真的裸奔吧。 話音剛落,楚堯堯整個人突然就僵住了,謝臨硯在摸她的后背,她縮著背,蝴蝶骨微微凸起,謝臨硯的手掌便沿著她的蝴蝶骨一點點輕輕摩挲著。 “你干什么?!”楚堯堯的聲音都抖了。 “那些人的衣服太臟了?!敝x臨硯這般說道。 “那也不是你隨便摸我的理由!”楚堯堯徹底怒了:“謝臨硯,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下一刻,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背上,楚堯堯愣了一下,剛下意識地想去抓,謝臨硯就從身后擁住了她,隔著衣服將她抱住。 楚堯堯低頭看了一眼,謝臨硯給她的這件衣服只是一件外衫,是他從身上脫下來的。 “謝臨硯,你放開我!”楚堯堯覺得非常尷尬,衣服都還沒穿上呢,只是披在她的肩上,隔著薄薄的一件,謝臨硯的胳膊環(huán)在她的腰上,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體溫,也可能是衣服上殘留的。 “抱一下怎么了?”謝臨硯滿不在乎。 “怎么了?”楚堯堯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我沒穿衣服,你問我怎么了???” 耍流氓也不至于這么肆無忌憚吧! “楚姑娘反應(yīng)這么大做什么?”謝臨硯笑了一聲:“在下又不是沒見過?!?/br> 楚堯堯:“……” “楚堯堯,”謝臨硯抓起衣服的邊緣,將她整個人都裹進(jìn)去了,他似笑非笑,像是在嘲諷她:“在下才離開一會兒,你衣服都沒了?!?/br> 楚堯堯:“……” “這就是個意外?!背驁蚺o自己辯解。 他卻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很擔(dān)心你。” 謝臨硯將下巴壓在了她的肩上,隨著說話,呼吸緩緩噴灑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似在說笑,一時之間讓楚堯堯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只是說說而已。 ……應(yīng)該是真心的,畢竟他們倆可是生命綁定關(guān)系,自己要是真出了點兒意外,謝臨硯也別想好過。 不過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讓楚堯堯很窘迫。 “你先放開我?!彼焓秩リx臨硯的胳膊,本以為還得僵持一會兒,誰知道謝臨硯真的順勢放開了她,甚至還后退了幾步,背過身去了。 “將衣服穿好吧。”他說道。 楚堯堯有些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趕緊將衣服拉好,又整理了整理,因為衣服穿在她身上實在太大了,衣領(lǐng)也開得大,她怎么扯都扯不上去,別扭至極。 楚堯堯還嫌棄起來了:“你這衣服我穿著一點兒都不合身?!?/br> 謝臨硯眸光流轉(zhuǎn),回頭看了她一眼,衣領(lǐng)確實太大了,不管她怎么扯,都給人一種馬上就會從肩頭滑下去的感覺。 因為這件衣服只是搭在最外層的一件罩衫,所以很薄,即使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在身上,也能隱約看到身體的曲線。 “挺好的?!敝x臨硯神色自若地移開了目光。 算了,有得穿就不錯了,楚堯堯又把領(lǐng)子往上扯了扯,突然問道:“你將燕虹兒殺了嗎?” “沒有,”謝臨硯搖頭,目光中染了分笑意:“我聽到聲音就往回趕了,楚姑娘實在是讓在下不放心?!?/br> 楚堯堯想為自己辯解一句:“……我也不知道這里還能塌。” “好在我完全沒有受傷。”楚堯堯張開胳膊輕輕晃動了一下:“也算是運氣好了?!?/br> “運氣確實好,只燒了件衣服。” 楚堯堯:“……” 沉默半晌,楚堯堯不禁開口問道:“燕虹兒為什么要殺陸河天?” 謝臨硯勾起唇角,似是覺得頗為有趣:“這點,你想不明白嗎?” “我上哪想明白去,他們不該來殺我嗎?” “楚堯堯,你還是太年輕了,”謝臨硯搖了搖頭:“燕虹兒的父親是昔日的玉衡山掌門,他父親死后,大權(quán)自然落在了陸河天手中,燕虹兒,這個曾經(jīng)的掌門之女,你以為她的日子會好過?立場不同,自然就成了敵人。為爭權(quán)奪利而斗個你死我活,是很正常的?!?/br> “玉衡山有規(guī)定,殘害同門師長者,會廢除修為,逐出門派?!?/br> “所以她在墜魔淵中動的手,”謝臨硯略一停頓,又道:“即使未來真被人揭穿了,到時她是玉衡山的掌權(quán)者,也不會有人說一個不字。” 見楚堯堯不說話,謝臨硯笑道:“怎么?覺得虛偽?” 他笑了一聲:“正義本便是虛偽的,每個人都有私心,若為了私心與他人起了沖突,自然就成了惡人。所謂的好人,不過兩種,要么,犧牲自己;要么,藏起私心?!?/br> “不過,”謝臨硯話鋒一轉(zhuǎn):“我是惡人,所以我不會掩飾我的私心,甚至?xí)槲业乃叫?,殺了所有阻礙我的人?!?/br> 楚堯堯沒有接話,跟謝臨硯討論這種問題其實是沒有意義的,他有自己的一套衡量價值的準(zhǔn)則,是在他經(jīng)歷了幾百年的人情冷暖后,一點點總結(jié)出來的,不會因為他人的一句話,就有絲毫的動搖。 就像楚堯堯,沒切身經(jīng)歷過謝臨硯所經(jīng)歷的事情,她自然也無法徹底明白,他語氣中所帶的那抹不易察覺地諷刺。 楚堯堯不回答,謝臨硯也沒有要同她繼續(xù)說的意思。 他又將目光移向了躺在不遠(yuǎn)處的尸體上,不知在思考著什么,好半晌,才突然道:“你不知道此處很危險嗎?” 謝臨硯的語氣有些異樣,似是有著什么別樣的深意。 楚堯堯略顯茫然地看著他,不太能明白他到底想表達(dá)一個什么意思。 謝臨硯上前了幾步,緩緩向楚堯堯靠近,神色中的探究讓楚堯堯感覺到了幾分危險。 她下意識向后退去,后背貼到了漆黑的巖壁上。 有些涼。 謝臨硯抬起手,在楚堯堯有些緊張的目光下,向她伸來。 楚堯堯嚇得縮了下肩膀,謝臨硯的手卻從她耳邊擦過,輕輕撐在了她身后的墻上,他問道:“你什么都感覺不到嗎?” 楚堯堯幾乎被謝臨硯抵在了墻上,他傾身而來,垂眸看她。 她不自覺地緊張起來:“我需要感覺到什么?” 謝臨硯抬眸,看向了自己壓在石壁上的手,然后道:“我早跟你說過,墜魔淵中能夠影響情緒的媒介,就是這些漆黑的巖石,此處完全被這些巖石所包裹著,我只是用手觸碰,就快要忍不住想將你……” 他微一停頓,唇角勾起一抹含著冷意的笑:“忍不住想將你殺了?!?/br> 在這一刻,楚堯堯確實在謝臨硯的眼底看見了nongnong的殺氣,她心中一驚,頓時明白了謝臨硯的意思。 此處對她……完全沒有影響。 那些跟她一起落下來的人,都因為這些巖壁的影響,情緒失控,互相殘殺,甚至嚴(yán)重到自殘的地步。 可是她確實什么都感覺不到,即使像現(xiàn)在這樣,緊緊貼在巖壁之上,她的情緒也非常的穩(wěn)定。 “楚堯堯,”謝臨硯一手撐著她身后的石壁,一手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得她抬起頭來,他的額頭貼了上來,氣息輕輕噴灑在她的臉上:“為什么?” 楚堯堯答不上來,因為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她不會被這里的東西影響,難道是因為她是穿書者,但仔細(xì)想想又覺得不太對。 他的手順著她的下巴,一點點下滑,輕易地握住了她的脖子。 楚堯堯的心跳猛然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謝臨硯想殺她,不管是因為此處對情緒上的影響,還是他心里本來就是這么想的,在這一刻,謝臨硯是真的想殺了她。 他微抿著唇,面容冷峻,洞xue中實在太安靜了,楚堯堯能聽到自己的心臟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對視半晌,謝臨硯突然笑了,握住她脖子的手也順勢拿開了:“緊張什么,我怎么舍得殺你?” 他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們走吧,柳如弈知道我來了,專門給我準(zhǔn)備了一條捷徑。” 他扭頭,朝著地xue深處的通道望去,漆黑的巖石散發(fā)著一種令人無比壓抑的氣息,一路深入,不知到底通向何方。 楚堯堯沒吭聲,她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謝臨硯雖然沒真的用力掐她,但她仿佛還是感覺到了那種可怕的窒息感。 謝老魔還是那個謝老魔,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跟他待在一起還真是……隨時面臨死亡的威脅。 楚堯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