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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冷眼看他,搖頭:“司仲,我們已經(jīng)沒有舊情了。那一晚從警局出來后,我們就不再是朋友?!?/br> 司仲哈哈笑:“行了,是老子傻。不管鬧得再兇,在老子心里,你岑未來的地位從來沒變過。” “無所謂,你愛變不變?!?/br> 司仲喘著粗氣,又砸了一個盤子。 “岑今,你就這么恨我?是,我是差點兒強.暴你,還差點兒強了兩次,可是那也是因為我愛你。老子這么多年,只愛過你一個?!?/br> 一剎那間,空氣凍結(jié)。 抱著他的小女友人傻了,呆呆地看著司仲。 旁邊那四位也一臉懵。對于司仲和岑今的關(guān)系,他們隱約猜到一些,卻不知道內(nèi)里原來發(fā)生過這么多事。 岑今都分不清是憤怒還是無奈。 司仲這個人,還真是從來沒變過,永遠都這么理直氣壯,永遠傷人而不自知。 “我是正常人,不是變態(tài)。我不可能去愛一個兩次試圖強迫我的人,也不可能和這樣的人再做朋友。” 司仲狠狠地盯著她,許久后,冷笑著點了點頭。 “行,那你小心了,別讓我再有第三次。” -- 岑今沒有將司仲最后的話告訴霍清池,只是她內(nèi)心里,其實有一點點害怕。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或許還可以當成是對方在放嘴炮,不一定真的有膽量做。 可是司仲不一樣,他這個人唯我獨尊慣了,頭腦一熱,沒什么事不敢做的。 而且,和司仲的爭吵打亂了她的計劃,必需抓緊了安排好一切,不能再浪費陳洪波他們四個的時間。 第二天,岑今第一次送滿滿去上學(xué)。 滿滿可得意了,仰著小臉走路的樣子,像一只驕傲的小公雞。 霍清池今天也有事要忙,岑今回到家,和團隊的人開了一次視頻會議,了解了一下新產(chǎn)品的進度,又和聞宋說了一下碰到司仲的事。 她對霍清池,始終有一種隔閡,很多事寧愿和聞宋說,也不想同霍清池傾訴。 聞宋聽完,急得爆了一句粗口。 這對一向老成持重的聞宋來說,已經(jīng)是破天荒的事。 隔了一會兒,聞宋又安慰岑今。 “你也別太著急,有時候就是氣頭上,話趕話,心里未必就是真這么想的。再說,我們一下子拉走司仲四個團隊核心,這擱誰身上,都得發(fā)瘋,也不能就全怪司仲不講理?!?/br> 岑今默不作聲,略微有一點認同后面那句話。 換作是她,哪怕事后會反醒,能理解,剛一得到消息的一瞬間,應(yīng)該也會怒火攻心,失去理智。 “要不這樣吧,未來?!甭勊握f,“你和他鬧得這么僵,不好低頭,我臉皮厚,讓我來。我和司仲多多少少也有一點交情,我來賠這個不是。畢竟是我們搶了他的人對吧,我們在這事上,是不太占理。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總不能一直讓你這么提心吊膽。我主動道個歉,給司仲一個臺階下。司仲也是馬上要做爸爸的人了,多少應(yīng)該會替孩子考慮吧?!?/br> 以司仲的性格,岑今感覺不是這么容易的事,而且她也并不想向司仲低頭。 不過聞宋肯做這一步,岑今十分感激。 “謝謝師兄?!?/br> “客氣什么啊你?!甭勊涡Γ皾M滿是周三搞親子活動對吧,那就定在周三,我過去一趟,請司仲吃頓飯,后面我們正好一起回來?!?/br> -- 星期三很快就到來了。 說是遠足,其實并沒有全程靠自己走。大家先是開自己的車,到了馬場附近的那條路上,才下車集合。再由家長陪著小朋友一起走去馬場。 滿滿的同學(xué),家里都是非富即貴,一大幫家長,平時在外面差不多都是身居高位,呼風(fēng)喚雨的,到了這里,卻不得不乖乖地聽老師指揮。 沒辦法,自己家的小公主小王子攥人手里呢。 滿滿一手牽著霍清池,一手牽著岑今,興奮的不行,有時候還要借著兩人的手蕩一下秋千。她的兩條小腿從小裙子里伸出來,白生生的在秋陽下晃來晃去的。 并不算長的一截路,很快就走完了。 滿滿膽子很大,對騎馬分外感興趣。可惜岑今對這一項是真的完全一竅不通,不敢拿滿滿冒險,只能由霍清池陪著滿滿,帶著她去騎。 滿滿在自己懷里,霍清池也非常小心,不敢縱馬狂奔,只讓馬慢慢踱著走。 滿滿卻不樂意了。 “爸爸,快一點……快一點。” 霍清池只能稍微讓馬跑得快一點。 岑今的目光一直追著父女倆,看到馬忽然跑快了,心里狠狠地一揪,隨后馬上想到,霍清池心中肯定有數(shù),不可能讓滿滿涉險的。 不管她和霍清池之間關(guān)系如何,至少這一點,岑今還是十分有信心。 騎完馬,大家聚一起聊天休息。 滿滿同學(xué)的家長里,有不少是霍清池認識的,不時有人過來和他寒暄,岑今唯一有一點點印象的,是滿滿曾經(jīng)提過的邵榮嘉的爸爸裴應(yīng)許,不過也僅僅只是有過一面之緣,點頭之交罷了。 岑今本不是長袖善舞的性格,沒辦法迅速和陌生人打成一片,加上心中有事,沒心情應(yīng)付這些陌生人。 好不容易活動結(jié)束,上了霍清池的車,岑今覺得自己比熬了一個通宵還累。 --